陈皓陪着乔媛喝了一排娃哈哈，直到乔媛喝的打嗝，两人这才离开南苑小区。
回到公司，已经是下午五点多，快要下班的时间点。
陈皓和乔媛走进袁亚芬的办公室，办公室内，牛上天刚好也在，他正看着笔记本，脸色有些兴奋，又有些紧张。
“怎么样了？”袁亚芬紧张问道。
陈皓淡淡一笑。
乔媛红着脸道：“武老答应收我做记名弟子。”
袁亚芬站起身，难以置信道：“武老？是滨海市音乐协会的创始人，第一钢琴家的武陵老师吗？”
乔媛微微颔首。
袁亚芬震惊道：“天呐，你们怎么办到的？武陵老师可是出了名的严厉，收徒也很严格啊！”
“都是皓哥的功劳。”乔媛红着脸看了眼陈皓，不自觉的，称呼陈皓为“皓哥”。
陈皓笑道：“其实跟你资质不错也有关系，不然我就算说破天，老头也不会让只晚节不保。”
乔媛深吸一口气，认真道：“不会，我觉不会给老师丢脸的！”
“那就好。”陈皓点头道。
胖子牛上天视野离开笔记本，抬起头，邀功似的说道：“嘿嘿，副总，乔媛，你们那搞定了，也来看看我的成果怎样？”
陈皓和乔媛好奇的走过去一看。
是那个叫“蚕瓣”的文艺青年聚集地网站。
陈皓看到牛上天打开的网页是个帖子，有很多人恢复，盖了上千层楼，惊讶道：“这么快就出宣传效果了？”
“死胖子，不会有事你买了劣质水军吧？”袁亚芬怒道。
牛上天举起双手，喊道：“冤枉啊，袁姐，这些回复的可是一个个大活人。当然，不排除有人开小号。”
陈皓问道；“那你是怎么做到的？”
“嘿嘿，我牺牲了点色相。”牛上天笑道。
陈皓，袁亚芬和乔媛脸色瞬间一变，随即，他们同时做出作呕的动作。
一个两百多斤的死肥宅，还是男的，化神成美少女，在网上跟人勾搭，这场面，谁想谁犯恶心。
牛上天委屈道：“诶，没你们想的那么龌龊好不好，又不是真我自己上！”
陈皓瞪眼道：“屁话，你要自己上，我就要怀疑这网站用户们的审美了！”
“你用了我多少照片啊？”乔媛红着脸问道。
牛上天既然是帮乔媛做宣传，那定然是用乔媛的照片去勾引那些网站用户，而且，有可能是很暴露的那种……
“你也别这么看我啊，我都说我不龌龊了！”牛上天又大喊冤枉，随后，他又指着电脑：“你们自己来看看吧，这些照片哪里让人觉得猥琐了。”
陈皓三人又凑过去仔细一看。
居然不是那种网红为了吸引关注，穿着暴露的写真。
而是一张张乔媛身穿古装华服，宛若出尘仙子的照片。
乔媛看了又是脸色一红，照片上那人，气质可比她现在好多了。
牛上天说道：“这是文艺青年网站，用那种暴露写真只会被嫌弃，甚至投诉。”
陈皓点点头，问道：“挺好看的，什么时候拍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我没拍过呀。”乔媛回道。
“是我花了一整天PS的！”牛上天得意一笑，“我深度了解了这个网站，文艺青年嘛，也有一部分是古风爱好者。”
陈皓微微颔首，“效果不过，不过P图终究没有实际照出来那么有实感。这样吧，乔媛有空出去拍一组真的古装华服照片回来，然后放网上去。”
牛上天提醒道：“副总，真拍要很多钱啊！”
陈皓正色道：“钱的事你们不用担心，该花的地方一分也钱也别抠。”
袁亚芬滑动了下鼠标，粗略看了眼帖子的回复，神色莫名道：“没想到这东西这么有市场。”
牛上天像个是心灵导师似的术道：“有的男人喜欢三点式，有的喜欢穿好看衣服。男人嘛，都是费尔蒙引导的生物。”
袁亚芬翻了白眼，瞪眼道：“去去去，出去继续做的事！”
牛上天不知道袁亚芬发什么火，抄起电脑，灰溜溜的离开。
陈皓却听出了她话中弦外之音，笑了笑，“如果你也喜欢的话，那就跟乔媛做个伴，一起去拍。”
袁亚芬脸色一红，“我，我也没说要呀，再说这样不好吧？”
陈皓劝道：“没什么好不好的，就当公司福利，再说你心情好了，才能更好上班不是？”
“那就多谢副总了。”袁亚芬说罢，偏过头，不敢看陈皓了。
“我出去找下牛上天，问问他胡三那边的进展。乔媛你和袁亚芬一起在网上挑一挑好看的华服，明天就去拍些回来。”陈皓扯了扯嘴角，转身出门，走到一半，又扭头道：“如果喜欢，也可以买下来。公司会报销。”
“副总慢走。”
乔媛和袁亚芬招呼一声。
陈皓微微颔首，关上房门的瞬间，听到办公室内传来袁亚芬和乔媛兴奋的那些衣服的声音。
果然，买新衣服是女人的本能。
陈皓苦笑一声，摇摇头。
在大厅扫了圈，看到牛上天的身影。
陈皓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牛上天扭头看到是陈皓，“副总，还有事？”
“现在在干嘛？”陈皓问道。
“额……”
牛上天脸色挂满尴尬。
陈皓瞥了眼他的电脑，好几伙，原来只是一千多层帖子，瞬间又涨了两千。
陈皓神色古怪的看了牛上天一眼，心里嘀咕，这丫不会性取向有问题吗？
想到这，陈皓不自觉的把手从牛上天身上拿开。
“工作，这是工作。”牛上天讪讪一笑。
陈皓露出一丝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理解，我理解。”
牛上天合上笔记本电脑，问道：“副总找我还有事？”
聊到工作，陈皓脸色一正，点头道：“嗯，你跟胡三联系过没有，他那边进度怎么样了？”
牛上天回道：“有的，胡三说他请的新歌作词人是文彦清，作曲人孙耀光。”
“文彦清？”陈皓眉头一皱。
孙耀光是个很稀松平常的的名字，作曲人孙耀光倒没听过。但文彦清这个名字，却好像听过许多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