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事情,其实跟望月楼自己也有关系的,如果不是他自己到处乱跑,也不会跟龙翼走散,还出了这种事情。
对泽阳来说,现在望月楼就是他们的重点保护对象。
望月财团的未来继承人在他们手底下出了事情,徐泽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别看望月老爷子脾气好,要是牵扯到自己孩子,哪个父亲还能脾气再好下去?
只是可怜了龙翼,他以为望月楼不会出这样的事情,放松了警惕。
现在只能祈祷,望月楼真的是不小心迷路,手机没电,一会就会回来。
不过大家心知肚明,这样的可能性不大,甚至可以说,微乎其微。
不然就没法解释巷子里的撒了一地,还被人踩了一脚的臭豆腐,还有这边地上急促的车辙印。
周辉刚过来的时候,忍着恶心,观察了一下地上因为踩到臭豆腐汁水,导致印上去的鞋印。
望月楼一个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出门谈生意,是不会穿胶鞋的,他甚至都没有见过胶鞋这种东西。
徐泽跟着车辙印,一直出了民宅,跟到了宽阔的马路边,然后,车印子自然而然的消失了。
这里恰好是一个十字路口,要找一辆车,十分困难。
他只得停住脚步,给欧阳山拨了通电话,从“白泽”调一些人过来,帮他一起找人。
刚挂断,他的脑海中就又出现了几行字。
系统:新任务——请宿主在两天内找到望月楼的所在之处,并且将人解救出来。
任务奖励:随机发放。
失败惩罚:扣除十万元。
在这些内容出现的一瞬间,徐泽迅速抬头,看向周围,他总是觉得,这个系统似乎是在监视他,不然怎么会这么及时?
这种被人监视的感觉,真的是糟透了。
但是结果他并没有发现任何疑似监视他的人,路过的行人有没有人把视线放在他身上。
徐泽揉了揉眉心,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望月楼。
就在所有人疯了一样的满城乱找的时候,他们寻找的对象,已经被人带到了金海市郊区的一个别墅里。
眼睛上的纱布被人取下,望月楼过了好一会,才适应了黑暗过后的明亮。
他刚才在夜市转的时候,看到一个女孩子,被三个男人押着带进了一个巷子,直觉告诉他,这个女孩子一定是被迫的。
望月楼顾不得告诉龙翼,只身就跟了进去,他也是学过空手道的,对付几个小混混,不是问题。
但是他没有想到,那个女孩子,根本就是那几个男人一伙的,他们刚刚做的,就是为了看有没有向望月楼这样单纯的人,会跟过来救人。
他三下五除二的解决了几个混混,然后把女孩子拉到自己背后。
在他背后,那个女孩子从包里掏出电击枪,打在了望月楼腰上。
趁他浑身没有力气,他们把他绑了起来,丢进了停在巷子那边的车上,急匆匆离开了现场。
等龙翼发现人不见,给徐泽打完电话,再问了周围的人后,他们已经跑的没影了。
那几个小混混见望月楼眼神迷迷糊糊的,都有些紧张,该不会是被电击枪打傻了吧?
那个女人无语的看了他们一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她还第一次听说,用电击棒电腰,脑子会有问题的。
她往前走了几步,在望月楼面前蹲下突然间就发现,这个男人长的原来这么好看啊?
她突然就不忍心见人有事了,于是在他眼前挥了挥手,问了句感觉怎么样?
那几个小混混打了个哆嗦,大姐大这种语气,通常都是有人要遭殃。
他们看向望月楼,眼睛中满是同情。
望月楼的眼睛终于能适应了,看了他们一眼,灵机一动,决定装一把。
他咽了口口水,张嘴就来句日语。
小混混和女人:“……”
见他们哑口无言,望月楼再接再厉,连珠炮一样,紧张兮兮的崩了一串。
于是,这几个小混混和女人成功被惊到了,他们把望月楼扔在原地,留了一个人看守,然后跑进了厨房,围在一堆商讨。
与其说是商讨,还不如是推卸责任。
那个女生瞪着他们,撇嘴道:“都怪你们,我都说改天了,你们非要今天,这下好了,抓了个外国人。”
“这哪能怪我们啊?”一个脸上长满痘痘的人说,“是你自己说的,你想要自己十八岁成人那天干点特别的事情,我们才答应了帮你的。”
“可我也说等明天,你们怎么不听?”女生咬牙切齿的说。
“行了行了,先不要内讧。”另一个男生叹了口气说,“我们现在想想,把那人怎么处理?”
女生闻言沉默,她家本来就不缺钱,今天之所以来这么一出,就是觉得好玩。
谁知道出师不利,抓了个外国人回来?
她正发愁,就听外面想起了汽车的喇叭声,她趴到窗户一看,就见父亲的车子来了进来。
“我的天,不是说有宴会,怎么回来了?”女生震惊道。
几个小混混也很害怕,他们也都是学生,平时因为这女生家里有钱,又长的好看,所以围着她转的,谁知道她就提出这种事情了?
为了巴结,他们咬牙答应。
“愣着干什么?”女生回头见他们不动,急忙说,“你们把带着那个男的上楼,左拐尽头的房间,进门就不要出来,也不要出声。”
小混混们连连点头,扛着望月楼,捂着他的嘴就上了楼。
他们前脚进屋,女生的父母后脚就进了房子。
她母亲手里提着一个蛋糕,父亲拿着一个礼物盒,笑着看向她。
“弯弯。”她母亲柔声道,“你是下来接爸爸妈妈的?”
“是,是啊。”梁弯弯心虚的说,“妈妈,你们怎么回来了,不是有宴会吗?”
她母亲把蛋糕放到桌子上,勾起嘴角说:“傻孩子,爸爸妈妈是回来给你过生日的,宴会哪有你生日重要?”
梁弯弯闻言睁大眼睛,惊喜道:“真的吗?太好了,我还以为我又要自己过生日了。”
“弯弯。”她父亲揉了揉她的头发,把礼物盒放到她手里,不紧不慢的说,“今天可是你成人的生日,我们当然要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