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浔的父亲也是一名,原本兢兢业业,一心治病救人。
可随着时间的增长,他开始变得唯利是图,收受贿赂,在一次手术的时候故意将手术刀偏了一点,那个病人当场身亡。
贿赂他的人将所有的罪全都推到了他身上,最后他因为承受不了压力自杀身亡。
杜浔从小就励志跟父亲一样做医生,即使是发生这样的事他也只是对自己父亲有恨,从来没有放弃过梦想。
他发誓,父亲做的错事由他来弥补,可是现在,他居然也因为自己一己私欲害死了病人。
就在杜浔悲痛的时候,得到消息的陆林父母和杨俊冲进了病房,他们不敢相信,明明刚刚杜浔还说能救活人,转眼间人就没了。
陆父阴狠的看着杜浔,咬着牙齿说:“你就是那个不肯救我儿子的人对不对?”
杜浔哽咽了一声,本想说点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慢慢跪了下来,痛苦道:“对不起。”
原本以为陆父会拿直接报警,但他只是说:“我不会报警的,你自己辞职吧。”
“告诉徐泽,我杨俊要让他偿命!”杨俊看着他,冷冷的说。
杜浔向陆林父母磕了三个响头,随即回到办公室写了份辞呈。
“小李,这个麻烦你帮我交给院长。”他将辞呈递给一个护士,随后便收拾东西离开了。
下午三点,泽阳医药董事长办公室,杜浔正在跟徐泽探讨人生。
“徐泽,抱歉,我没把人救活。”杜浔低着头悲痛道。
“你们医生不都见惯了生死吗?有什么好痛苦的?”徐泽不解的问。
杜浔摇头,低落道:“可是他是因为我死的,如果不是故意不救,他就会死。”
“如果我说那个陆林坏事做尽,该死,你还会难过吗?”徐泽冷笑着说。
“什么?”杜浔疑惑道。
“这是我查到的一些东西,你看看吧。”徐泽边把桌子上的一踏文件递给他一边说。
只是匆匆翻了几页,杜浔就赶到颇为震惊,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人。
从陆林十六岁吸毒,二十岁打死人,一直到前一段时间和人合作贩卖人体器官,他做过的事情一件一件加起来死几百回都不为过。
“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支持你的做法了吧?”徐泽淡淡道。
杜浔点头,无奈的说:“可是我为了一个渣滓辞职了,而且以后也没有地方会要我。”
“不介意的话你就留着泽阳吧,正好我做的也是医药生意。”徐泽建议道。
“不行!”杜浔想都没想就拒绝,“我现在名声这么差,你把我留下来会影响你们泽阳的。”
“我说要你留下来干什么了吗?”
“啊?”
“你做我跟阳仔的私人医生!”
“啊?”
“不愿意算了!”
“不不不!我愿意。”怕徐泽真的改变主意,杜浔急忙答应。
他转念一想,迟疑道:“那那个杨俊你打算怎么办?他可是说要你偿命啊,明明做错事的是我,现在却连累了你。”
“与其担心这些还不如想想你的工作。”徐泽一边说一边拨通助理室的内线,“刘助理,来我办公室一趟。”
“我这是很认真的担心你!”杜浔义正言辞道。
杜浔话音刚落,刘助理就敲门走了进来,他恭敬的说:“董事长。”
“嗯!”徐泽点头道,“让司机送他回凌家,就说是我找的私人医生,还有,派人把他的东西也搬过去。”
“是!”刘助理鞠了一躬,看着杜浔说:“杜先生,这边请!”
杜浔受宠若惊,还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这么有礼貌。
徐泽看着他轻笑一声,烂好人一个,也难为他有这个胆子。
工作了一天后,徐泽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凌家,原来的原料被毁了,他有很多善后工作要处理,还要联系新的原料商。
“徐泽!”杜浔见他回来,高兴的冲过来打招呼。
“收拾好了?”徐泽淡淡道。
“嗯!对了,作为你的私人医生,我特意给你准备了药汤,你一会吃完饭喝了,缓解疲劳。”杜浔认真的说。
徐泽古怪的看他一眼,然后伸手摸了下他的额头,自言自语道:“没烧啊?”
“你干吗?”杜浔甩开他的手问。
“没什么!只是在想你是私人医生,不是我收的小妾,好好的做什么药汤?”徐泽皱着眉头说。
“我只是想给自己找点事做,现在太闲了。”杜浔垂头丧气道。
徐泽摇头,边走边说:“闲就去帮凌董事长种花,反正你也一天天没事干。”
杜浔哀怨极了,他一个医生好好的去种什么花啊!
晚上吃完饭,徐泽慢悠悠的走到后山,最近因为事情太多,再加上胡建伟一直在照看李笑,他已经很久没有习武了。
为了练武方便,他专门让人在这里搭了一个简易的棚子,里面有沙袋、不倒翁和各种兵器方便他练习。
徐泽凝神静气,将不倒翁当成对手,与之过招。
半个小时后,一旁闪出来一个人影,突然就向徐泽出手,徐泽下意识格挡,和他交起手来。
今天李笑的父母终于从外地赶了过来,于是胡建伟就把人交给他们,回了凌家。
本来是要向徐泽汇报的,但是下人说徐泽来了后山,他便生出试探一下徐泽的想法,正好看一看他最近有没有勤加练习。
一开始两个人不分伯仲,但是几十招下来,徐泽明显有些力不从心。
胡建伟见状收起攻势,看着徐泽说:“你最近有练习吗?”
“最近事情有点多,我就……”徐泽有些心虚道。
“唉!算了,你准备准备,三天后我带你去龙虎山。”胡建伟斩钉截铁的说。
“龙虎山?”徐泽不解道。
胡建伟见他不知道,便解释道:“龙虎山上有座龙虎庙,我小时候曾经在那里学武学禅道,你如今位居高位,也该专心提升自己的武学造诣。”
“一天就好了,我现在就去安排。”徐泽想了想,严肃的说。
胡建伟点头,目送徐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