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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小公子大将军

作为当今的燕国蓟州军主将陆江之子,陆舟似乎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公子哥,蓟州的百姓都知道,陆小公子虽不骄横跋扈但是也挥金如土,不见他勤勉治学只是热衷于交友携游,蓟州将军府的往来信件几乎有大半都是陆舟的,还经常有好友从别州过来拜访,虽不知具体身份,但从衣着仪态来看,都是清一色的富家公子。陆舟也经常带着三五好友在蓟州城或者下辖的郡县中玩乐,地点上至夜销斗金的京都名坊“天星楼”在蓟州城内的分店,下至某县贫苦人家开的路边摊,陆舟也都一一为好友品鉴讲解,且一律记账,因为一到年末,蓟州将军府内那个笑似弥勒的胖管家王也就会在蓟州各处奔走,替家里这位公子哥“擦屁股”,把欠与各家的账款还上,不过从不拖欠。管家王也每年年末出行的阵仗不小,身后随从马车十数量,里面有些东西都就陆公子安排赠与各位店家的,当然不是人人都有,只是如果今年那家做出的新东西让陆公子爽了口,或者在前来好友面前露了脸,年末便会让管家王也派一个大大的红包,不过也有例外,例如那“天星楼”就从没拿过陆公子的年末彩头,倒不是因为哪里得罪了陆舟,反而天星楼的坊主与蓟州将军府向来交好,每年都会去府内做客,用陆小公子的话说,就是人家天星楼财大气粗,看不上自己送的东西。当然王也身后的马车里大多东西都是陆将军吩咐下来派发给许多贫苦百姓的,所以百姓们看到乐呵呵的胖管家王也时,心里也是乐呵呵的。

不过蓟州城内近两年没有看到陆舟闹腾的身影,百姓们还有些不习惯,这不临近年关,蓟州将军府王也的车队又来了,将军府在百姓中的口碑素来良好,百姓们虽从未见过那位大将军,但是每年所领的救济甚至比蓟州府衙发放都多,甚至有不少百姓自己做的小生意,因为物美价廉经常被陆小公子推荐出去,有不少小商贩因此打出了名号,甚至一度被天星楼推荐到京州主坊中参与品鉴,由此货源大开,靠此发家致富。将军府虽然位高权重,但百姓们见的最多的还是这个面善的管家王也,不仅态度温和,还是个万事通,与百姓交流起来甚是随意,随行的府中劳力们看着身形不是如何壮实但一个个却力大无比,经常帮助百姓搬运发放货物也是毫无怨言。

今天有一位开酒楼的年轻掌柜就笑着对管家王也作揖说道:“王大人,不知这陆小公子这两年去了何处,上次刚刚学会了我这酒水酿造便再没见过他了,我这孩子今年刚出生,想请他起个小名儿也没有机会。”小老板名叫申宁,小时候便被人从别州卖来,被一个小酒肆的老板收留当伙计,不过令人没想到的是,他没日没夜地钻研的酒酿工艺竟然得到大幅改进,酒水纯度更高,口感更加清冽,还跟着产出了好几种酒类,但碍于规模不大,也只限于在蓟州城内小有名气。

当年还是因为陆舟闻名而来,带着几位京州来的朋友,喝过这酒水之后,没想到陆小公子的一位朋友倒也干脆,抱着一坛酒水就跑到了天星楼,硬逼着楼内酒水居的主事灌了一大口,逼问着那主事为何有如此甘醇的酒水京州主坊却不见推荐,骂骂咧咧了好一阵,最后还是楼主出来训斥了那位主事一顿,陆舟那位朋友看到楼主显然吃了一惊,似是没想到蓟州分馆竟然派他来主事,赶紧灰溜溜跑出来追着陆舟便打,怪陆舟不提前提醒他。百姓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当时只当是看个热闹,不过自此之后申宁的酒水每年都会给天星楼提供很大的出货量,终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申宁也赚了个盆满钵满,自己开启酒楼当起了老板。最近天星楼还打起了他酿酒配方的主意,说是希望买断分利,还可以帮他进一步改进工艺,不过抢先被陆舟得手,申宁是个知恩图报的人,知道陆舟要配方必有他用,便也是言无不尽,只不过刚刚学会就不见了陆舟影子,也不知干什么去了。

王也笑眯眯地看着年轻掌柜手边那个忽闪着大眼睛,使劲仰着脖子看着自己的小孩,弯下腰去把他抱起来,孩子也不怯生,伸手拽着他的胡子。王也边撑着脸与那孩子较劲边对申宁说道:“那小子被将军派去别处执行军务了,应该快回来了。哦对了,今年过年府上有客人来,要比往年多要二十坛花雕,出的来么?“

申宁笑道:“大人放心,不会误事,上月刚多招了几个伙计,天星楼的百坛古井早就供完了,接下来准备的都是将军府用的。”

王也伸出大拇指:“行啊申老板,蓟州首富指日可待!”

申宁面色尴尬地回道:“您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没有少爷帮忙我哪能有今天。”

那孩子扯了半天也没把王也胡子扯下来,扭头就要哭,王也赶紧把孩子还回去:“对了,上次夫人尝了你的甘红,很是喜欢,说你也算苦尽甘来,知道你儿子出生,给起了个小名叫“泓儿”,希望他以后可以专心治学,士当多弘毅,任重而道远。”

申宁感慨万千,无言以对,只得长揖及地:“多谢将军夫人!”

王也走出酒楼,身后的几位随从突然不约而同地往将军府方向看了一眼,继而上前与王也耳语一番,王也挑了挑眉,小声嘟囔:“消息还挺灵敏,趁祁荣不在,又想找事。”不过王也脚步不停,并没有回去的意思,而是继续前往下一家,嘴里说道:“人要找死,拦不住。”

蓟州将军府后院湖心亭,帷帐厚重,暖炉热茶,亭内有四人,两人正在下棋对弈,对弈者一男一女,正是蓟州军主将陆江和他夫人古筱,其实自戍守蓟州之后就少在世人面前出现的陆江,相貌只是平平,身着褐色宽松锦袍,身材也并不高大,反而与之对弈地夫人古筱,却是燕国出了名的才女,虽不说姿容国色,但即使年华不再却依然气质非凡。旁边还有一位少女,青春靓丽,正是府中的丫鬟安兰,时而为二人添茶,时而帮夫人出出点子,另一位说是老人,其实年龄不大,与陆江相仿,五十出头,大家都叫他齐老,从陆江到蓟州戍守时便一直跟随左右,只是躬身佝背头发花白,有些显老罢了。齐老此时正坐在一旁椅子上,在身前长桌的画卷上为三人画像。

“听说陈之晋入神到境了,呵呵,那小子还真是,什么都不甘居人后。”陆江背靠躺椅懒洋洋地说道。

古筱也是轻轻咳嗽了两声,说道:“今年军费削减的事情应该够他忙的了,还能来么?”

安兰赶紧帮古筱掖了掖衣角,又为吩咐其他丫鬟拿来热袋,给古筱抱在手中,抢话说道:“安兰得向夫人和老爷告罪,那祁木头临走时,我擅自让他带了夫人的簪子让他给陈将军带去。燕国北境特有的陇芝最适合治疗夫人的寒哮,陈将军一直礼敬夫人,不会不来的。”

安兰自由便长在蓟州将军府,与陆舟是一同长大,和另外一个丫鬟宁玉一同帮古筱打理着蓟州后院的诸多事宜,所以诸多事情古筱和陆江也不避讳她们,一直把她们当女儿看待。

古筱听了这话愣了愣,伸手使劲戳了下安兰的眉头,生气道:“你这丫头自作主张……”

陆江哈哈大笑道:“哈哈,好闺女!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那这小子就算不肯见我,今年也是不敢不来!”

陆江接着扭头对正在作画地齐老问道:“唉,齐老,你说这神到境,到底是个什么滋味?我这下等武夫还真想象不出。”

其实陆江不论当年在赤乌军当副将叱咤天下,还是如今作为蓟州军主将戍守边关,他一直就只有通玄境修为而已,只不过细细品来,能以通玄境就当上徐明副将甚至做这闻名于世的蓟州军主将,其中道理还真是大有嚼头。

齐老慢悠悠说道:“反正我这老骨头是经不起那小子一捶两捶的……”

安兰素来习惯和齐老拌嘴,掩嘴笑道:“齐老,别说陈将军,我看我锤你两拳你都要倒哦!”

齐老哼哼唧唧也不回嘴,只是在刚刚画好的画卷上多添了两笔,将那猪鼻子画在安兰脸上,画好后起身展开画卷煞有介事的向将军和夫人展示。

安兰看到气的满脸通红,作势便要打,只是突然向府内一回头,随后向齐老气呼呼说道:“你这老不尊,给我等着!等我办完事再来找你!”

说罢竟掀开躲着古筱轻轻掀开帷帐,一个轻步踩在栏杆上径直飞向府中,没想到这个丫头竟然也是个武道高手!

齐老乐呵呵说道:“夫人不介意,我便把画这个地方挂在府中了,嘿嘿。”

古筱捂着头说道:“你们是一个比一个能闹腾,我才不管。”

陆江却是不乐意道:“挂个屁!你把我画这么胖,明明是想让人笑话我。”

齐老嘟囔道:“明明是你自己胡吃海喝,还整日憋在书房,不胖才怪,你看看人家陈之……”

陆江大怒道:“你这老不死说甚……!”

不等陆江发火,齐老一个身形扭转,不见四周如何动作便没了身影,陆江只得忿忿坐回去,心中懊恼道:“你说说你说说,这一个个嘴比刀尖腿比箭快,咱们府上这都什么人啊!”

古筱笑道:“那还不是跟你这将军学的,哼!闺女不就是因为你才走的!”

其实陆江与古筱还有一个女儿名为,陆晨,是陆舟的姐姐,只不过一年前就去了京州,此时不再府上,说是今年过年也回不来了,此刻古筱说起女儿,甚是想念,气就不打一出来。

陆江赶紧回道:“唉别别,闺女是你爹喊过去的,当朝殿阁大学士发话了,我能不从嘛。”

古筱还有一层比之蓟州军主将夫人更为显赫的身份,那就是当朝殿大学士古煜之女,说起古煜,那些辉煌事迹怕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只说现如今天下英才挤破头都想进去的“羽林院”,便是古煜一手创办,羽林院治学以“求实”为底蕴,培养出的都是可以为国家大业干实事、出实效的人才,所以也经常有他国皇子经常来羽林院学习交流,被当世冠以“寒窗十年立枝头,不入羽林非凤凰”的美誉,在此点上古煜可以说是天下文人之师。

古筱嗔怪道:“唉,我爹也是,非要晨儿随他列国周游,一去就要两年,舟儿走后本就少了些许热闹,她再一走,我们可真成了孤寡老人了。”

陆江赶紧起身为古筱捏捏下棋酸痛肩膀,陪笑道:“这不是舟儿回来了么,这不我还让陈之那小子也来热闹热闹。”

古筱拍掉陆江的手,说道:“你让陈之来是为了看我么?谁知道你憋了什么坏!”

话刚说罢安兰便从外面轻轻掀开帷帐进来,身上还略带寒气,便一直站在陆江一侧没有靠近古筱,陆江随口问道:“那里的?”

安兰撇撇嘴:“长得太丑,我不愿意问,让胖大人回来问吧。”

陆江呵呵笑了两声:“你说我这些老朋友,探望我也得派个人来啊,他们派条狗来,咬不到我们恶心到我们怎么办?”

蓟州城内的百姓们都知道,蓟州府衙的官差们经常会“拜访”将军府,其实都是将军府与蓟州知州吕良大人知会,请来几位行伍官差,来将军府“带人”,带什么人?自然是年复一年如飞蛾扑火一般来将军府行刺的刺客。彼时陆江跟随大将军徐明纵横天下,战场上杀伐果断,也结下了不少仇家,现在戍守蓟州,边关要塞虽然防备严密,但是即便是战时就有敌国花费巨大代价请来的江湖高手不顾赤乌军的铜墙铁壁前来刺杀,更别说此时看起来防卫疏漏的边塞将军府。

当然,前来行刺的刺客背景复杂,有些是旧仇雇来报复,有些也仅仅是针对现在的蓟州军主将进行的刺杀,不过无一例外,这些刺客们不知道如何进去,却也都是躺着出来的。

其实蓟州知州吕良大人亦是聪明人,派来的官差接人便走,绝不多问,死了的就带回来喂狗,没死的就关在牢里,不审不讯,因为皆是武功尽废,过不了几天,不是疯了便是自尽,还省了吕大人上报执行斩律的程序。

将军府也从不避讳此事,百姓们看到隔三岔五里从将军府大门里运出来的那些非死即伤的此刻,心里只觉得痛快,将军守护驻守蓟州为国戍边,先莫说此为家国大义,只说蓟州这些年的发展繁盛,便是将军和知州吕大人联合治理的功劳。当年蓟州虽是边关要塞,但是由燕国原先的北军和西军共同管辖,当时的蓟州知州虽也有心发展,但是夹在两位边关将军之间不好做人,更别说蓟州位于燕、楚、蜀三国交界之处,边境的“石峰关”和“天门关”是重要的军事要塞,战事频发,百姓苦不堪言。但是自从大战之后,陆江戍守蓟州,成立“蓟州军”也就是如今的燕国西北边军,更是与新任的蓟州知州吕良携手共治,在内有吕大人整顿吏治查杀贪腐、带领百姓挖渠建道发展商贸,更是不知通过什么关系竟让“天星楼”此等“吸金巨兽”在蓟州开了分馆,让蓟州的发展势头在燕国竟是一时无两,直逼京州外围的那些副都州城的地位;而在外则有蓟州军主将陆江亲自挥军外战,当时闹出的动静不小,本是巡边戍营的常规动作,但蓟州军却拿出几个营的重骑兵在与蜀国协定的边关之外来回冲杀,而燕楚两国原本协定的以漓江为界“划江而治”差点被蓟州军的战船搞成“越江而治”,蓟州军战力之强杀心之重差点让楚、蜀儿国的边军以为陆江要不顾协定私自发起大战,最后还是当今圣上难耐朝中百官弹劾陆江的奏章如雪花遍地,才下旨命令陆江撤军,不过却多赠与陆江十数艘大型战船,显然是“占江而治”的意思,着实让楚国吃了个哑巴亏,陆江此举别说让往后的蓟州不再受战乱困扰,便是他陆江别再发疯就让楚、蜀两国谢天谢地了。

陆江的将军府就设在蓟州城最西北处,将军府建成当日,蓟州城内鞭炮齐天,百姓们纷纷上街交游相互道贺,将军府建在西北是什么意思?百姓心里都明白:燕国疆土在后!蓟州百姓在后!欲有贼心者除非踏平将军府,否则不能迈入此地一步!

王也在靠近城门的一烧饼铺门口坐着,看了看日头,临近傍晚,今天的日程总算走完了,还有七日便要过年,要尽快完善一下府内未尽事宜了。

夕阳西斜,今天的最后一抹阳光下,蓟州城门口迎面进来了两个人,一个骑在一匹瘦马上,前摇后晃,不断地向旁边的人嘟囔的着什么,另一个骑一匹高头大马,面向斯文,若不是腰后叠放两柄短刀,会让人觉得像游学的书生,只是那人现在紧锁眉头,似乎对旁边青年的喋喋不休感到十分厌烦,这二人正是由乌石县归来的祁荣和陆舟。

祁荣一抬头看到王也在一铺子门口大口啃着烧饼,乐呵呵地看着他们俩,心想这日子总算熬到头了,一夹马腹赶紧飞奔向将军府,一旁地陆舟刚想追上去,突然眼前一亮,对着王也喊道:“嘿!老王!”

说罢赶紧下马超王也……旁边地烧饼店飞奔而去,却被王也一把拦住:“哎哎哎,我就知道你是冲店里去,不过晚了。”

陆舟瞪大眼睛:“什么意思?”

王也笑呵呵说道:“这烧饼店沈姑娘已经嫁人了,你再也见不着了。”

陆舟竟一时气急败坏:“嫁?嫁人了?!嫁了个什么玩意儿!”

王也略带鄙视地说道:“反正比你好,你就别惦记了,走了走了……”

陆舟痛心疾首,手捂胸口:“她怎么不等我啊!我、我对她那么好……”

王也揪着陆舟的脸说道:“你可算了吧我的小少爷,哪次喝醉了都要来人家这里耍酒疯,非说要吃点面食垫垫肚子,人家就差把你当流氓告官去了,每次都我帮你兜着,让夫人知道还不打死你。”

陆舟最后恋恋不舍的离开这烧饼铺,王也搂着他的肩笑道:“走走走,带你看看申宁那小子的儿子,都快一岁了,长得跟个瓷娃娃似的,还说让你当干爹呢……”

陆舟像个没心没肺的负心汉,刚还在心痛漂亮姑娘的出嫁,转眼就眉开眼笑:“哈哈,那敢情好,让我抱回家给我娘逗着玩去……”

夜色降临,小公子时隔两年,又要与大将军重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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