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一声怒吼吓得抱着刀坐在地上沉睡的两个侍卫蓦地惊跳起身,抬眼一看,才发现大王正在他们的跟前。
“大,大王——”两个侍卫低着头急急忙忙地想要解释,却又不敢多说话,免得惹得大王更加生气。
“本王的话你们当成耳旁风吗?”耶律斜轸挑起眉毛,看上去似乎怒气颇深。
“不,不敢——属下不敢!”他们实在是因为在门外守了一个晚上,见屋内安静得很,加上自身又很困,所以才一不小心放任自己睡了一会儿,没想到正好被大王瞧见。
“昨晚怎样?”
耶律斜轸不由地蹙眉,不知为何,他总又一种对他来说极不好的预感,但是这种感觉从何处而来,他一时无法理清,所以正巧被他撞见凊步摇门外得守卫居然不听他的命令,抱头大睡,这才把怒气发在了这二个倒霉的人身上。
“回,回大王,昨晚大王离开之后,王妃在房内哭了,属下正打算去告诉大王,王妃突然不哭了,属下们这,这才没有禀告。”
“哭了?”耶律斜轸若有所思地琢磨着他的话。
“是,是!”
耶律斜轸不再理会他们,顺势推门就要走进屋内。
门外的二人对视一眼,偷偷地舒了口气。
“她还不是王妃,在她成为王妃之前你们最好把她改了。”耶律斜轸忽的回头阴冷地盯着后面的两人。
“啊,是,是,是大王!”两人被他的一眼吓地一连说了三个是。
“下去吧!”耶律斜轸说完,便走进了屋子,将门带了上去。
……
“凊步摇,你现在是我的人,不再是他的王妃,就算要是,你也只能是我耶律斜轸的王妃!哼!”耶律斜轸走到步摇的床边,居高看着床上安睡的小人儿,近乎残酷地缓缓说出口。
步摇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头似乎不那么痛,身体也轻松了许多,这场突如其来的病痛好像已经远离她了。
“啊——”鼻子闻到熟悉的血腥味,步摇猛地清醒,迅速逃离那人的近前,缩在角落,虽然方才迷迷糊糊地并未看清楚,但是这味道世界上只有一个人才有,就是耶律斜轸。
“哟——你有如此怕我么?”耶律斜轸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颇有玩弄的兴致,款款坐在靠近床边的衣裳,有些揶揄地看着床角一连防备的步摇。
到是他一句话提醒了步摇,刚才只是身体的本能告诉她要远离这个男人,但是事实上,她怕他吗?不,她只是恨这个男人,是他拆散了自己和逊宁——不过,那也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步摇有些沮丧地摇摇头,这样的后悔感她第一次真正体会到。
“你以为我会怕你吗?呵——你不过只是我的灭门仇人,不过是想要我爱的人死,想要我的眼睛的人,我会怕你吗?”
步摇踢开辈子,跳下床,愤恨出声。
耶律斜轸将视线移到步摇的脸上,许久,看了许久,他看见的只有恨。
“你不怕我,也好,原本本王的意思便不是希望你能怕我。”一瞬间,耶律斜轸的脸上似乎闪现着失望,是因为未在他脸上发现他想要的那种表情吗?他恨恨地问自己。
“哼——如果你想要的是我爱你,那么,更加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耶律斜轸,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得到爱!”
“啪!”
谁也没想到的一巴掌,步摇不曾想到耶律斜轸真的会动手,她承认若是他气急杀了她也未必不可能,可是从未想过耶律斜轸会有因为生气而打她。
纵使耶律斜轸自己,也不相信,他的身体在听见这句话后便自己做出了反应。
因为他的用力掌掴,步摇跌坐在地上,抬起眸子愤恨地看着他,但是为什么,她能从他的眼里看见悲伤,耶律斜轸应该有这样的情绪吗?
“你——”步摇出声。
耶律斜轸收起失态,只是站在那里看着步摇,从未有过的冷,从未有过的决绝。
“我不配得到爱?我为什么不配得到爱?我为什么不能得到爱?”
耶律斜轸一把提起步摇的身子,毫不怜惜地扔到床上。
“你想干什么?”
步摇惊慌,看着越来越近的男人,现在的他散发着一股恐怖的气息,较之之前,恐怖更甚。
“我想干什么?”耶律斜轸一边说一边伸手解开自己腰间的环佩。
“你不是说若是本王放了耶律休哥,你便愿意给我除了爱之外的任何东西吗?好,本王现在就要你的身子,你的爱,本王不想再要。”
耶律斜轸冷笑说完,俯身上前。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步摇慌乱地踢着脚边的被子,答应他的时候,她不是没想过自己的身子,但是,她一直以为耶律斜轸对她的身子并不感兴趣的。
真有这么一天,她能在想着逊宁的同时让别的男人侵占了自己的身子吗?
“不——你放开我!”
双手已经被牢牢地固定在头顶之上,步摇近乎疯狂地撕扯着喉咙,她绝对做不到,她是答应了耶律斜轸为了逊宁她是除了爱什么都愿意与他交换的,可是这一刻,她又后悔了,后悔了。
“现在后悔已经晚了。”耶律斜轸残忍地扯去了她的外衣,另一只手在她的胸前,腰间,臀间游移,但是,却是粗暴的动作,好似在惩罚。
眼看着亵衣就要被撕破,步摇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耶律斜轸,求你,求你放过我。”
“求饶不是你现在应该做的事情!凊步摇,我既然得不到爱,那就让我得到人吧!”手上用力,亵衣滑落。
感受到胸前猛地凉意,步摇慌了神,全然忘了反抗,只顾着遮掩着自己的裸露。
“原来你只有在这样的时候才会如此软弱无比。”耶律斜轸冷笑地看着失了常的步摇,伸手抓住她地脚踝,将她颤抖不已的身子拉到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