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见到与紫衣同行的慕容如男,宇文勒的脸色很是难看。
这慕容如男当真是无法缺少男人,一个紫衣,一个白衣,一个卫东临,日后不知道还要增添怎样的一个人物。
然而宇文勒没有发觉到,他的话语中带着浓浓的醋意,在他的心里慕容如男一直都是一颗被利用的棋子,然而他却忘记了,那颗他所谓的棋子早已深深地走入了他的心中。
慕容如难看了一眼宇文勒,心中很是不屑,可她深深地知道现在并非是报私人恩怨的而是,个人的情感是小,江山存亡乃是大事。
“臣妾此番前来是帮助王爷一起守护宇文家的天下,只要王爷一声令下,臣妾自当万死不辞。”
这一句臣妾宇文勒等了许久没有等来,如今却在不被逼迫的情况下慕容如男说了出来,这让宇文勒很是震惊。
随着震惊的消失,所剩下的只要嘲讽:“摄政王妃,你不在摄政王府好好的带着,学着男子出来打仗,难道你就不害怕传出去被人笑话吗?”
“是谁说只有男子才能上战场打仗?我觉得我们女子也可以若是王爷不信,我们尝试一下便可。”
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面对着宇文勒嘲讽,慕容如男就像是没有看到一搬。
现在她宁愿舍弃小我而完成大我,自然有些事情也不会说,也不愿意去争论。
已经决定暂时放下的事情又何须捡起来,若是捡起来了,对谁也都没有什么好处。
“若是本王不肯你上战场打仗呢?”宇文勒紧盯着慕容如男,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讽刺。
在他的眼中慕容慕容如男只不过是一个人玩偶,只能服从他的命令。
慕容如男走到了宇文勒的面前,侧耳说着:“王爷,你这么做岂不是不对,怎么说我不算是一个英雄也算是一个称职的朝廷官员,如今北冥攻打我国,身为朝廷的一份子,我怎能不尽职尽责?”
“可你莫要忘了,现在的你是本王的妻子,若非没有本王的允许,现在的你只能乖乖的做你的摄政王妃,任何的事情切莫在多想。”
说着宇文勒一把将慕容如男搂在了怀中,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大,轻轻的嗅着慕容如男发丝得飘香。
柳眉紧促,慕容如男毫不犹豫的推开了宇文勒,不知为何,虽然已经有过很多次的亲密接触,然而让她跟宇文勒再来一次亲密接触,慕容如男当真有些无法接受。
“请王爷自重,现在我已经不再摄政王府,我也不是你的摄政王妃,现在我只是慕容大人,希望王爷能够遵守我们之间的辈分。”
闻言宇文勒不免笑了起来,笑的很是讽刺:“是谁说不在摄政王府你就不是本王的妻子,慕容如男你当真是可爱,本王都有些忍受不住想要将你压在身下好好的揉搓一番了!”
慕容如男的脸色越发的难看,没想到宇文勒会当着紫衣的面前说这番让人难以启齿的话:“你知不知道你在说说什么?”
“本王自知本王在说什么,本王的王妃,你是不是怕本王打仗在军营之中寂寞,所以前来找本王,为本王排忧解难,排除寂寞?”宇文高挑着眉头,看到慕容如男那副害羞的样子,总是忍不住的去挑-逗。
柳眉紧促,慕容如男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紫很是难看,咬牙切齿的说着:“你给我闭嘴!”
宇文勒轻抚着慕容如男的脑袋,眸子中带着难以忽视的柔情之色,似乎是故意要做给紫衣看:“男儿,你这样焦躁的样子当真是让本王怜爱,像是一只跳脚的猫,看来本王只能顺着你的毛扶。”
噗嗤,站在一侧紫衣终究无法忍住的笑出了声音,没想到这宇文勒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竟然将慕容如男形容是猫。
慕容如男白了一眼紫衣,一把扒开了宇文勒放在脑袋上的手,咬牙切齿的说着:“王爷若是你在如此,莫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闻言宇文勒脸色的笑容越发的大,为今世上敢这么跟他说话的人当真是不多了:“不知男儿要对本王怎么一个不客气法?看来本王要清洗干净去床上等男儿了。”
紫衣终究还是听不下去了,虽然感觉很搞笑,但这宇文勒当真是太污了:“那个我忽然想起我还有些事情没做,就不打扰你们夫妻两个人恩爱了,我先撤了。”
见到紫衣走,宇文勒脸上的笑容逐渐的冷了下来,深邃的眼眸越发的薄凉,刚才的柔情逐渐的消失不见:“是谁允许你来这里的?”
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笑的越发的讽刺,慕容如男就知道,宇文勒所做的这一些都是伪装给紫衣看的:“若我说是皇上命令我来的呢?王爷,我今日说来也没有别的事情,我今日来呢就是为了告诉你,我是来帮你的,你也不用急着否决我!毕竟你真的需要我的帮忙。”
“哦,不妨说说本王哪里需要你的帮忙?难道说没有你的存在,本王就无法赢得这场战斗了吗?慕容如男,你也当着太高看自己了!”宇文勒脸上的笑容越发的讽刺。
慕容如男走到了宇文勒的面前,小手轻抚着他的胸口,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大:“王爷莫要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正所谓多一个人好办事,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付出所有的心血帮你赢得这场战斗。”
“本王为何要相信你?”宇文勒咬牙切齿的说着,恨不得将慕容如男捏碎,这个不省心的丫头,竟然背着他来到了这里。
慕容如男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膀,将右手身在了半空,仔细的端详着:“就算我解释的在多,王爷若是不想相信你也不会心,与其解释,我还不如不解释,信与不信只在王爷您的一念之间。”
宇文勒紧盯着慕容如男,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这个小丫头屡次触碰他的底线,难道就不怕他动手杀了他么?
御书房
“慕容如男去了北冥,你可知道?”皇上看着跪在下面的刘将军,话语中掺杂难以掩饰的愤怒。
刘将军不免震惊的看着皇上,他还在想慕容如男去了哪里,却没有想到她竟然去了北冥:“慕容如男之所以这样做,也是我为了帮助皇上排忧解难。”
皇上不屑的冷哼,他真的有些后悔当初为何没能杀了慕容如男,不然也不会留下此等祸害:“是啊,你说的没错,慕容如男此去北冥就是为了帮助排忧解难。”
刘将军悬着的心刚放下来,却被皇上的下一句话吓了一跳:“当真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没想到摄政王跟摄政王妃的感情竟然如此深厚,哪怕是上了战场,摄政王妃都无法放下这份缘。”
剑眉为促,刘将军没有想到宇文勒竟然如此想,不免有些心寒:“皇上,慕容如男一心效忠于你并无二心,你要相信慕容如男,她之所以这样做,也是为了朝廷,为了皇上你。”
“慕容如男自知摄政王有谋反之心,此番若是摄政王凯旋而归,对皇上很是不利,慕容如男之所以前去,就是为了帮助皇上你分忧!”
棱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皇上脸上的笑容越发的讽刺:“朕知道慕容如男如男是爱卿你的义女,但是爱卿,做事也是要有分寸的,你要知道你身处朝廷,为本王办事,绝对不可为了情而违背了义。”
刘将军长叹了一口气,自古君王疑心重,伴君如伴虎,这两句话刘将军一直都铭记于心,所以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在小心翼翼,却不曾想慕容如男竟然触碰到了自古君王疑心重的底线。
“皇上,臣敢用性命担保,慕容如男绝对没有谋反知心,若慕容如男当真谋反,属下一定会清理门户。”
皇上拿起了桌子上面的奏折,沉默了些许迟缓的开口:“希望爱卿能够记得你此刻的话,莫要让朕失望才是,若是没什么事情的就先退下吧!”
刘将军双手抱拳后腿了几步,随之大步的离去,心中很是无奈,希望这次过后皇上能对慕容如男的疑心减少一点吧!
现在刘将军最心疼的就是慕容如男,一心为朝廷办事,然而皇上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不信任慕容如男,屡次想要害了她的性命。
刘将军无奈的摇晃着脑袋,希望所有的劫难都消失后,慕容如男在也不要承受这些痛苦了吧!
北冥
北国-军营
北国侯懒散的依靠在太师椅上,这几日他一直闭门不出,然而敌军也并未曾有任何攻取的迹象,这让北国侯不免担心起来,不明白宇文勒在搞什么名堂。
军师端着一碗汤走到了北国侯的面前,脸上带着难以忽视的笑容:“这几日北冥平静了不少,百姓们也为此而感到欢呼,为了贺喜这呼入起来的平静,属下给侯爷熬了鸡汤。”
“这几日侯爷为了战斗一直都劳心劳神消瘦了不少,是时候应该好好的补一补了。”
北国侯看了一眼军师,右手揉着脑袋,疲惫的说着:“拿下去吧,本侯没有什么胃口。”
军师无奈的摇晃着脑袋,将鸡汤放在了木桌上,无奈的说着:“侯爷我知道你一直都为此而忧心,可你要知道打仗这种事是急不来的!”
北国侯长叹了一口气,话虽如此,可眼前的战况紧迫,稍有不慎他们就很可能一败涂地,这让他怎能不忧心:“军师啊,你说的那个办法到底是什么办法?我们不能在一拖再拖下去了,这样对我们很是不利。”
军师扇着手中的折扇,看了一脸忧愁的北国侯不免笑了起来:“侯爷,我说你无须如此忧心,该来的总会来,我们阻挠不住了,何不好好的生活,管那些糟心的事情乱了心神,最后受伤害的人也是自己。”
剑眉紧促,听到军师的这句话,北国侯的心瞬间阴沉了下来:“你的意思岂不是说,此番战斗我们必败?你是想要让本侯爷在这短暂的时间好好的生活,免得日后在也无法享受这种安逸的生活了吗?”
噗嗤,军师没忍住的笑出了声音,没想到北国侯竟然如此扭曲他的话:“侯爷你误会了,属下并非是这个意思,属下的意思是让你安心的等待,纵然着急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那你所说的办法到底是什么办法?”面对平静军师,北国侯的心理反而不平静了,毕竟这件事情关乎到北冥的生死存亡,这叫他如何不忧心。
军师不停的扇着手中的折扇,神秘一笑:“侯爷只需要等待贵人相助便可,无需忧心,好了,鸡汤好凉了,军师赶快喝吧!”
听到军师的这句话,北国侯悬着的心也逐渐的放了下来:“有军师的这句话本侯就放心了!”
军师抬眼望着军帐外,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大,希望一切都在预算之中,切勿有所更改。
…….
绿叶随风摇曳,风吹树叶莎莎作响,鸟儿叽叽喳喳在空中盘旋叫个不停,密密麻麻的大叔为小路遮阴挡凉,为炎热的夏天带来了凉爽的气息。
卫东临行走在人稀罕至的小道之上,忽然停止了脚步,柳眉紧促在一起,朝着丛林之中跑去。
在一个大坑的面前卫东临停止了脚步,看着在坑之中的女子,柳眉紧紧的皱在了一起,不免担忧的问着:“姑娘你怎么了,没事吧?”
女子抬眼看向卫东临,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公子救我,小女子一不小心掉进了这陷阱之中,无法出来,还请公子帮忙,救小女子出去!”
宇文勒看了一眼两米多深的大坑心中很是无奈,若非猜测的没错,这便是猎人设置的陷阱来捕捉大猎物的,没想到被这名女子撞到,好在碰到了自己,否则麻烦可就大了。
卫东临找了一个腾枝,捆绑在树上,顺着腾枝跳下了大坑,一把搂住了女子的腰间,纵身一跃跳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