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紧敏着唇角,在听到徐鹰的这句话后心里越发的自责,其实在这谣言被散播出去的时候,凌云就觉得自己错了,可事情已经做了,再也无法挽回
徐鹰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没有想到凌云竟然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你到底要我如何说你才好,若是这件事情被东临知道了,你恐怕要吃不了兜子走。”
凌云紧敏着唇角,这件事情她也不想啊,可已经发生可她又有什么办法:“那我现在到底要怎么办?我现在已经可有办法回头了,我也不想,可这是静儿临终时的愿望,我当时只想着帮她完成。”
徐鹰无奈的摇晃着脑袋,没想到这短短几日的时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还有那个静儿,当真是就连死了也不让人省心。
其实徐鹰本就不喜欢就静儿,以为她的心机真的太深了,可静儿毕竟是卫东临以前的爱人,她又不得不去试着去接受。
慕容如男一心想着要害卫东临,在两相权衡之下,徐鹰只能选择静儿:“你啊,我真不知道要拿你怎么办才好了,你就是心地太善良了,静儿就是抓住了你这一点,所以才会逼着你这样做的。”
凌云紧敏着唇角,低沉脑袋不敢去看凌云,就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徐鹰无奈的摇晃着脑袋,她知道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再指责也没有任何的意义,唯一能做但我就是帮助凌云解决这个问题。
“你也不要太难过,东临出去游走江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相信过不了多久这风言风语就会被时间淹没,你不说,我不说,是不会有人知道的。”
凌云紧敏着唇角纠结了些许迟缓的开口:“其实我最担心的不是这个,我最担心的是慕容如男,我怕我因此会害了她,据说慕容如男现在过得并不是很好。”
徐鹰无奈的摇晃着脑袋,随之笑了起来,笑的那么苦涩:“她过得好不好跟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他不是我们的什么人,你无需如此关心。”
见到凌云不说话,徐鹰紧接着又到:“你莫要忘了,之前慕容如男还下毒给东临,我们这么做,完全是为东临讨回个公道,你无需在这么自责。”
凌云点着脑袋,她自然知道徐鹰这是在安慰她。
徐鹰起身轻轻的拍打着凌云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着:“好好调整一下情绪,不要因为这件事情而感到忧愁,现在东临不在了,我们更要提高警惕好好的管理五行,莫要等东临回来的时候小巧我们,说我们四个人做的还不如他。”
凌云点着脑袋,目送着徐鹰离开,疲惫的依靠在台太师椅上,不忘长叹了一口气,莫非这就是所谓的孽缘?
摄政王府
慕容如男虚弱的躺在床榻之上,面色苍白如纸,却要被逼着看坐在软榻之上胶合得了两人。
慕容如男心里就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难以喘息。
现在的她真的很想逃离,逃离这让人心酸的屋子,然而她却不敢,宇文勒说过,她必须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否则他会去刘将军府将卢儿带来,让那么小的孩子在她的面前成为太监。
虽然不喜欢宇文勒,可当看到自己的夫君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欢爱胶合的时候,心里还是很不好受。
慕容如男的心仿若在滴血。双眸微微的闭在来一起,慕容如男当真无法忍受,就在她闭眼的那一刹那,屋子之传来的便不是女子的喘声,而是惨目忍堵的嚎叫。
闻声,慕容如男连忙的睁开了眼眸,却发现原本坐在宇文勒腿上的女子,不知何时已经被扔了出去,正秃废的坐在地上,依靠在墙上,鲜红的血液顺着后脑不停地滑落。
宇文勒似乎没有看到,视而不见的走到了慕容如男的面前,欺身而下。
慕容如男连忙的测过了脑袋,躲避了跟宇文勒近距离的接触。
见此,宇文勒也不愤怒,反而笑了起来,哪磁性而又好听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让人听了心生恐惧。
“若是你无法满足本王,那么本王只能找人来满足,你若是眨一下眼睛,那么不王就杀一个。”
慕容如男紧盯着宇文勒,像是在盯着一个怪物一般,现在哪怕是鬼,也没有宇文勒这么可怕。
“你为什么要伤害那些无辜的人,有什么事情你冲着我来。”
慕容如男愤怒的咆哮着,想着上一秒还在宇文勒身上快活的女子,下一秒却无情的被这个男人杀死,慕容如男越发的觉得宇文勒可怕。
闻言宇文勒不免笑了起来,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猖狂:“没错,本王现在就就冲着你来,可你若是无法满足本王,那么本王只能去找他人,至于能够存活到最后,还是要看你的。”
炽热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慕容如男咬牙切齿的说着:“你就是一个魔鬼,你这么做会遭到报应的。”
哈哈,宇文勒猖狂的大笑,他杀人无数,手段残忍,到了现在都不知道报应所谓何物:“本王能否遭受到报应你恐怕是看不到了,但你如何被本王折磨,本王是能够清楚的看到。”
说着宇文勒欺身而下亲吻着慕容如男,虽然很想躲闪,可慕容如男却是不敢,只能忍受着厌恶,恶心,承受着宇文勒对她再一次的掠夺,还要配合他去尽情的表演。
看着坐在客栈品茶的北国侯,刘将军默默的坐在了一侧,恭敬的说着:“委屈侯爷这几日待在客栈了!”
北国侯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随之将目光定格在了刘将军的身上,有些不耐烦的说着:“这些客气话就不要说了,我现在只想听我儿的事情被调查的怎样了,已经有半月的时间了,本侯爷可没有这么多时间跟你们耗费下去!”
刘将军点着脑袋,焦急的解释着:“侯爷放心,这件事情我哦们会在最短暂的时间内调查出来给您一个答复,但是您也知道,这件事情关乎重大,就算调查出来了,想要发落那个人,也需要一点时间,毕竟这件事情关乎朝廷!”
北国侯点着脑袋,他也不是那么不明事理的人,有些事情还是知道的:“只要你你们调查出来是何人所为,本侯自会处理,无需你们朝廷插手!”
刘将军不免有些纠结,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侯爷,这件事情很是复杂,并不是你所想的那么简单,哪怕是调查出来了,恐怕凭借你一己之力恐怕也无法对抗!”
剑眉紧促,北国侯看了一眼刘将军,随之笑了起来,笑的很是讽刺:“听你这个意思,是不是已经调查出来这件事情是谁所为?”
刘将军点着脑袋,随之又摇晃着脑袋,意味深长的说着:“侯爷您就不要为难我了,哪怕是知道了又如何,我无法说出来的!”
“刘将军就莫要在演了,你当真以为本候看不出来吗?你就莫要在跟皇上一起蒙骗我了,杀害我儿的凶手到底是谁?”
刘将军无奈的摇晃着脑袋,随之爽朗的笑了起来:“既然侯爷您是一个爽快人,那么我便也不掖着藏着了,其实杀害小侯爷的那个人不是旁人,正是小侯爷的义父,宰相啊!”
北国侯大手拍打着桌子,眸子中带着难以掩饰得愤怒,他就知道,就知道这一切都是宰相所为。
亏得之前北冥傲雄为宰相做了那么多的事情,然而宰相竟然一心想着要谋害他,想到这里北国侯就为北冥傲雄而感到不值得。
刘将军长叹了一口气,不免安慰的说着:“侯爷您也不要生气,毕竟这件事情是谁也不想看到的,看既然这件事情发生了,我们就要学着面对,解决问题。”
北国侯抬眼看向刘将军,坚毅的话语不容否决:“你回去转告皇上,杀害我儿的凶手本侯一定不会一放过,希望皇上不要插手这件事情。”
刘将军点着脑袋,不免有些为难,随之似乎是下了什么重大决定,紧接着又到:“好,我一定会回去转告皇上的,侯爷一定要小心谨慎一些,切莫中了奸臣的诡计。”
北国侯紧握着手中的茶杯,想到宰相所做的事情,心中就越发的愤怒,恨不得现在就抓到宰相,狠狠地将他撕碎,已结心头之恨。
刘将军无奈的摇晃着脑袋随之大步的离去,本以为皇上年纪小,有些事情需要他们这些老臣子在后面出谋划策,可如今刘将军才知道,原来一直都是他小看皇上了。
皇上能在这么小的年纪在皇朝之中站稳跟脚,虽然说现在图谋不轨的人很多,但皇上却一直都在想办法对抗,有些做法虽然很辣,但确不得不让人佩服。
刘将军长叹了一口气,嘴角的笑容越发的苦涩,是他太小看好皇上了,相信已现在的皇上,要不了多久就会平定天下内乱。
也不知道未来的慕容如男会如何,现在的刘将军只求日后皇上能够重用慕容如男,即使不重用,哪怕不要为难她也好。
……
摄政王府
看着躺在床上的慕容如男,白衣无奈的摇晃着脑袋。
曾想多么洒脱天真快活的一名女子,如今却变成如此狼狈不堪,让人心酸。
“你来这里做什么,是来看我笑话得吗?”慕容如男看了一眼白衣男子,随之收回了目光,虚弱的声音如同一阵威风,扶人心脾,眨眼却又消失不见。
白衣站在了慕容如男的床头,不免笑了起来,本想着今日过来嘲讽慕容如男,可当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后,嘲讽的话到了嘴边,却终究还是无法忍受的说出口。
“你这又是何必呢!若是你选择顺从皇兄,也不会受这么多苦。”
双眸微微的闭在了一起,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似是释然:“无论我现在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一厢情愿,你的笑话已经看到了,现在可以走了。”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白衣紧盯着慕容如男,深邃的眼眸很是复杂,让人猜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你为何总是如此倔强,若非你放下你的倔强,你也不会沦落至此。”
闻言慕容如男不免笑了起来,笑的很是凄凉:“我现在已经什么的都没有了,我的尊严,我的一切,我现在唯一拥有的就是我的倔强,若非连这一点都没有了,我当真不知道还有什么。”
慕容如男撑着笨拙的身子从床榻之上坐了起来,纽黑的眸子紧盯着白衣,随之讽刺的笑了起来:“因为你们是赢家,在你们的眼中,我们输家做什么都是不对,但是我要告诉你一点,人生就像是赌博,你永远不知道你下一场是输是赢,风水轮流转,我相信我不会一直如此,我相信有朝一日我一定会摆脱这样的厄运。”
“只要我不死,终究会出头,若是不想被我报复,那么就趁我现在懦弱无能的时候杀了我!”
白衣从怀中掏出一个药丸,毫不犹豫的塞进了慕容如男的嘴里。
原本吵闹的慕容如男也随着这药丸下毒平静了不少,安安静静的躺在了床榻之上,双眸微微的闭在了一起,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似是释然。
也许这就是对她最好的解脱,至少以后不会再这般痛苦下去:“谢谢你!”
白衣无奈的摇晃着脑袋,看到此刻渴望死亡的慕容如男不免笑了起来:“你无需谢我,我不会让你死的,给你的只不过是疗伤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