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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手中留香

张从军进厂没多久,就赶上企业改革,当了销售科长,用她妈的话说,就是忙得连说媳妇的时间都没有了。眼看三十了多,一贯不管不问这事的他爸也开始急了起来。要说,来张家提亲的人那可是踏破了门,张从军也见了不下一个排,可没有一个是他中意的。慢慢县城的人都知道张家门槛高,来说亲的也就逐渐少了起来。

一天,黄祥来看张从军,俩人来到县城一家新开张的饭店弄了点酒喝了起来。酒后,黄祥说,时间还早再弄点啥。张从军有点醉意,他说:“早也罢、晚也罢,都是回家对着天花板瞪大眼,还能干点啥?”黄祥付过账问:“没事吧?”“没事,这点酒,要是有事,那还叫张从军。”

这时,从旁边的桌子上站起一个人,热情地说:“张科长,在这遇见你,真是幸会。”张从军觉得他面熟,可一时想不起来。“你忘了,张科长,邵县长批的条子。”张从军一下子想起来了。酒厂的酒,除了计划调拨的外,没有分管工业邵县长的条子,一瓶也提不走。年前,酒最紧张的时候,这人拿着邵县长的条子找到厂长盖了红戳后,便来提酒。张从军给办好两百箱的提货单,可他磨蹭着就是不走。张从军问他还有什么事,他支吾着什么也不说,突然,从棉大衣中摸出厚厚一叠钱,使劲往他口袋塞。这钱是崭新的,就像过年大人给小孩子的压岁钱。张从军吓了一跳,趁着外边有人敲门,一把就把那人推了出去。自从张从军当上销售科长,往他口袋里塞钱的可不是希罕事了。这事他回家给他爸说过。他爸说:“你记住了,咱要钱一不买房,二不买地。那东西多了只能害了咱,天下自古就没有白吃的饭。”

张从军借酒故意装糊涂,不愿和那人打交通。他指着黄祥说:“门在哪?谁说不喝了,出去再接着喝。”说着踉踉跄跄地朝外走。那人见状急忙向老板娘使了个眼色。老板娘把刚才黄祥付的账钱使劲地往他手里一塞。黄祥朝张从军看了一眼,见他已经走到门口就顺手把钱揣进了口袋。

“你怎么这样磨蹭?”张从军回头问了一句。黄祥没说什么,打了个岔就把话支了过去。黄祥领他来到县西街的一条巷子里,俩人在一家叫天街的歌舞厅门口停下。从里边,不时传来阵阵歌声。张从军说:“这地方有啥好来的,我在部队当了这么多年兵,对这东西没啥兴趣,不如找个地方去谝谝。”黄祥推了他一把说:“来了就进去看看,说不定你会感兴趣的。”

“俩人正说着话,从歌舞厅走出一个女人,三十多岁,烫着县城还很少见的菊花头,穿着一件裁得很得体的紫色平绒短袄,长着一双单眼皮,眼睛不大,却透着一种县城女人少有的淡雅。”“两位老板听歌呀?”那女人在问他们的时候,对黄祥略微地笑了一下,显然她觉得黄祥面熟。“先找个座再说。”杨祥没等张从军开口就抢先说了一句。

张从军依然有些迟疑。那女人察觉到这一点,把淡雅的眼神转向了他。当俩人目光相遇时,他顿时觉得心头一颤,没再说什么就和黄祥一起进了歌舞厅。那女人领着他们来到一张在暗红色的灯光中若隐若现的桌子旁,示意他们坐下。俩人刚一落座,一位穿着小翻领西装的服务生来到他们面前轻声地问:“老板,需要点什么?”张从军没吱声,转过头朝那女子的脸上扫了一眼。那女子又是淡雅地一笑,“俩位老板有什么吩咐尽管讲。”说罢,朝俩人点点头转身走了。张从军有点怅然若失,他对那服务生说:“随便上点什么都行。”

穿小翻领西装的服务生走后,张从军不耐烦地说:“怎么这么别扭,什么老板、老板。我一听这话,就想起了电影里穿长袍、戴瓜皮帽、手里端个水烟袋的掌柜。真叫人恶心,还老板呢?”黄祥连忙摆摆手说:“这话说不得,称老板那是客气。不过话又说回来,管那么多干啥,出了门谁管谁,你还真以为自己是老板呵。”

说罢,他问服务生洗手间在哪,服务生用手指了指。黄祥站起来匆匆朝洗朝手间走去。洗手间挂着一个布门帘,他掀起来就往里走,结果“哎哟”一声与里边出来的一个人撞了满怀,那人手里拿的东西也被撞落在地下。黄祥本想张口来句粗话,不想一抬头心中一惊:这人怎么长得这么像陈爱武呢?一瞬间,他竟愣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是好。那女子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看你,把我的化妆品撞落了一地。”说罢,她就弯下腰拣掉在地下的东西。黄祥意识到自己的鲁莽,欠意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着,他也弯下腰四处帮那女子拣东西。这时,有个服务生跑过来说:“倩琪,快,你要上场了。”那女子冲着黄祥一笑急呼呼地走了。

黄祥兴奋地回到座位,对着张从军说:“下面唱歌的,你得看看。”这时,歌舞厅的灯光突然旋转了起来,圆形小舞台上的布帘忽得一下子拉开。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一跳一蹦地向台下的人招着手,唱了起来。这是一曲台湾校园歌曲,清新中透着遐想。张从军闭着眼睛轻轻地拍打着大腿在听,等他从一阵掌声和呼叫声中睁开眼,却发现黄祥的座位是空的。

“这小子又跑哪去了。”张从军四处张望。这时,另一个节目开始了,一个陕西娃鼓着肚子卖力地吹唢呐。他听了两声觉得心里静不下来,坐不住了。可为什么坐不住,自己也说不清楚。于是,他从座位上站起来,下意识朝四周看了看,心中涌起一阵莫明其妙的渴望。又坐了片刻,他起身想走。正在这时,黄祥不知从哪冒了出来。“走了,回去了”,张从军有些不烦躁地说。“先别急,你听我说。你想想,刚才唱校园歌曲的那女子长得像谁。”“长得像她爸,你说呢?”张从军随口说。

黄祥嘿嘿笑了一声说:“怪,长得像陈爱武,就是比她个子矮了点,我刚跑到后台给她献了一束花呢。”张从军看了他一眼说:“我刚才光顾听歌了,还真没朝她脸上看。再说了,这些女子脸上涂得红一道、绿一道的,我哪能觉得她像谁。不过,你一提她,我倒是想起了当年的那些事。”

黄祥叹了口气说:“当年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现在也说不上怪谁了。前些日子,我在城西一个巷口遇到大老杜了。他得了脑血栓,见谁都歪着个头,根本就认不得我了。我朝他看了半天,他只知道伸着脏兮兮的手朝我要钱,看着也蛮可怜的。这人啊,身强力壮的时候,什么想法、欲望都有,到老了、病了、残了、呆了,一切就都废了,什么名啊、利啊都随风跑了。”张从军点点头,顺手把搭在椅背上的外套一拿,站了起来准备走。黄祥连忙把他按在椅子上说:“那女孩还要唱一曲,咱听过走行不?”

这时,那位穿紫色平绒短袄、烫着菊花头的女子手里端着一盘瓜子走了过来。她脸上依然挂着淡雅的笑,眼光飞速地从他俩的脸上掠过。张从军心头又是一颤,不由自主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对着那女子点点头,顺手拿起瓜子嗑了起来。那女子说了声“您二位需要点什么尽管说”就消失在灯影中。张从军嗑了一会儿瓜子问黄祥:“怎么,你想见的人还没有出场?”黄祥说:“这就是生意经,你没见这丫头一出场,就是一片喝彩声,老板还不留着她当压轴戏。”张从军显出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从嘴里吐出一句话:“这太闹了。”黄祥无奈地说:“算了,算了。你的魂稳不住了,咱走吧。”

俩人走出歌舞厅,迎面一阵微风吹过,张从军习惯地用手理理了头发。“我的手怎么有一股香味。”说罢,他又把手放到鼻子下嗅了一下,“好像有,又好像没有,”他疑惑地看着黄祥。黄祥一脸谄笑地说:“有戏,有戏,最近报纸上不是常讲哪里出现了一个什么气功大师,搞了个气场实验。我觉得你今晚上是遇到敌情了,产生了磁场感应。亏你还当过兵,怎么就这么不开窍,看来你在部队也是瞎混了几年。”

“你又胡说了,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小子就来了精神。”黄祥嘿嘿一笑说:“别看你三十多了,我可知道你还是个处男。这也怪你爸,管得太严。我呢,对女人身上特有的那种香味已经迟钝,闻不出来了。当然,这种香味必须是女人身上的自然香,绝对不能是人造的。说到这,他朝张从军看了一眼,“你可知道女人身上有三香吗?”“你小子肯定没好屁放,”张从军瞥了他一眼。

“我说,你听,听后不就知道是臭屁还香屁了。这第一香呢叫‘包香’,不过这是咱土话这么说的,其实这个字是花“苞”的“苞”。咱这边的男人走出去,个个体体亮亮的,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其实那都是装出来给人看的,脱了衣服,都是一副臭皮囊。越是装的文邹邹的,肚子里的花花肠子越多。为啥呢?凡念过几天书的人,一般都干着衙门的事。学而优则仕吗?啥叫官事,官事就是莫事。你翻开历史看看,凡狎妓养妾,包二奶乃至数奶者,有几个是皲手茧足的老百姓,都是游走官场、文场、商场的达官贵人。只有他们才有钱、有暇时、有情至欣赏美人、炫耀美人。他们在女人堆里混得久了,便摸出了些门道,玩出了精致,发明了一种世界上绝无仅有的把戏。啥,玩女人的脚,这脚可不是一般的脚,是裹出来的小脚。”

“咱这地方给黄花姑娘裹足可有上千年的历史了。现在有人出书写文章,说了一堆话来论证为啥要给女娃裹足,可尽说些废话,一句却都没说到点子上。女娃裹足那可是件比滚油锅、下地狱还要恐怖的事。你没听人说过吗?“小脚一双,眼泪一缸。”女娃长到五、六岁,就要开始受这刑了。给女娃裹足时,爹娘不忍心看姑娘撕心裂肺地哭叫,便叫寡婆来做这事。寡婆要么就是有男人,但得不到男人亲近、守活寡的女人;要么就是男人早早离去,又改嫁不得,守死寡的女人。她们给女娃裹足静得下心、下得了手,任凭你女娃呼天喊地的嚎,她们仍是一脸的平静,手脚一点都不乱。”

“一开始,寡婆先是叫人端上一盆温水,把女娃的脚放在水里慢慢地泡着,等脚泡得粉红、嫩软,寡婆使个眼色,和她一道来的那个壮男人便悄悄地站在女娃背后。这时,女娃的爹娘已躲了起来。寡婆把女娃的一双脚捧到自己的膝盖上,仔细地端详着,这叫品相。一个寡婆在当地的手艺好不好、名气大不大,可全靠这品相的功夫了。品相品得好,就像盖房子图画得好。这里边的学问太大了,我要是细说,得说三天,今儿就不给你细说了。”黄祥说到这,又看了张从军一眼。

张从军噗哧一笑,“你家奶奶肯定是个寡婆。”“这就外了么,我家哪来的寡婆。我在内蒙当盲流时,晚上躺在石马槽上,听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婆婆讲的。你爱听,我就说,要是不爱听,我就不说了。”“闲着也是闲着,你倒是说呀。”黄祥嘿嘿一笑:“我就知道,哪个男人不好听这一口。”

“我刚才不是说寡婆捧女娃的脚叫品相吗。这品好后,寡婆心中就有数了,这女娃一辈子的富贵凄凉她也就估计得八九不离十了。女娃裹足后,长成的脚,分上中下三品。当然也有少数是极品。极品也就是人常说的“三寸金莲”,这种脚可不是百里挑一,而是万里挑一了。要成就一双“三寸金莲”,主要得靠女娃的命,就像美玉天成一个道理。天生就是玩石一块,怎么也弄不出个值钱货。这个命还得算上女娃的运气,若要是遇上一个手艺差的寡婆,或是寡婆手艺并不差,只是正好撞上这几日她长久阴阳不能交.,心情极差,肚子里满是男欢女爱却又得不到,便错把女娃的脚当成发泻物,或是胡乱对付一下,或是妒由心生,下手时使点阴毒,那女娃的这双脚就是块美玉,也雕不出个极品了。”

“通常寡婆把女娃的脚端祥好后,会示意旁边的壮汉把女娃的上身抱定,然后用一块碎瓷片把女娃五个脚指侧面的肉都划开,这时,女娃便惨烈叫了起来,但这还不是最痛的时候。最疼的时候是‘定型’, 寡婆把女娃的脚指一个接着一个朝着大拇脚指的方向掰弯,有的脚指就活生生得被掰断了,最后,寡婆接过女娃娘家准备好的一团布,一圈地把女娃的脚裹好、扎紧。这时,许多女娃都已经昏死了过去 ”

“你说了半天,我怎么也没听出什么香来?” 张从军边走边说。“这就要说香了,怎么说呢?前边就快到你家了,看来“三香”是说不完了,说哪到哪吧,免得你回家晚上睡不着觉。”黄祥清了清嗓子。“为什么女娃的爹娘会心甘情愿地让女儿受这么大罪呢?就是为了讨男人欢心。

大凡女人身上都有一种天然的香,这香时隐时现、时浓时淡,只是隨着年龄增长,慢慢就散去了。女人属阴,香也都集中在阴气最重的地方。胳肢窝是一阴、舌头底下是一阴、手心是一阴,最阴的地方在哪里呢?就是女娃足底。女人的脚最能够勾引起男人的想像,女人最能令男人觉得自己是个男人的味道就是从女人脚上浸出来的。也不知道是哪一个行走于风月场中的高人,突然得道,悟得真谛、探得了密秘,发明了“苞香”,把女娃的足当成“花苞”,乘她还小将双足当成“花苞”紧紧地包裹起来,这样女人的香味便留了下来,任凭岁月流逝,这香味久久不肯离去,而且,这女娃一旦裹足,走路时整个身子便朝前倾,臀越长越圆润、越长越向后凸翘,于是女人身体上的香味便越来越下沉,凝聚到了足底。这一对“花苞”,夜里让男人在耳鬓厮磨中安然入睡,白天让男人浮想联翩、神情荡漾。”

“打住,打住,你说了半天,我越听越糊涂,我说我手有点香味,你怎么弄到脚上去了。”“这就对了,女为悦己容,香为己悦者生。你又今晚又没碰谁的脚,那这香肯定只能是从手上传了。有那么一个人见到你情由心生,香便跑到手心了。你想想谁给你端的水,谁给你拿的瓜子,谁让你忘不了,你就知道这香味是从哪来的了。”“哈哈……”,说到这,俩人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张从军转身要走的时候,黄祥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说:“那个老是冲你笑,烫着菊花头的女子是这歌厅的经理,咸阳人,姓郁,叫郁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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