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缺把玩了手中柳花片刻,发现其坚硬无比,不似其他些花朵一碰就会有花瓣掉落。
片刻后我把这花递给姜逸明,说道:“姜兄,这花坚硬无比,其内木灵之气浓郁无比,想必就是那千年柳花了。”
姜逸明接过我递过来的柳花,只见其闭上眼睛感应片刻后说道:“没错,师兄,这肯定就是那千年柳花,不然不可能会有这般浓郁的木灵之气。”
张天缺点点头,而后说道:“我们这一战辛苦之极,此时天色已然快亮,我们就在此地休息到天亮,再去寻那神虺吧。”
姜逸明点点头,苦笑说道:“这一路上都是师兄在出力,我只是以家中符箓对敌,而师兄则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耗费寿元来施展禁术,倒是我拖累师兄了。”
听他说完后,张天缺对他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姜兄不必如此,要不是有你家中这些神符,我们是绝不可战胜这柳妖的,你姜家传承千古,神妙法术,数不胜数,只要日后好好钻研,必定如你先祖那般,千古留名。”
姜逸明听张天缺这番话,重重的点了点头,
而后便把这碗口大的千年柳花,郑重的放在包里。
在接下来的休息中,张天缺和姜逸明检查了自身所带之物,看看有没有哪些在刚刚打斗中丢掉的。
这一番检查后,张天缺和姜逸明便又心情沉重起来,此时他们身上只剩下蛊王给的一下蛊虫药丸了,姜逸明爷爷给的东西,除了那八卦照妖镜和铜制金甲武士外,其他的已经全部消耗一空了。
姜逸明看张天缺脸色难看起来,他知道张天缺这是在担心对付那神虺,力有不殆,他沉吟片刻,拿出那铜制金甲武士说道:“师兄,不必担心,若到时真的力有不殆,我便祭出此物,凭我家老爷子那严肃的神情,怕是此物厉害无比,想必凭着此物,我们一定能顺利取到那神虺的内胆。”
张天缺从姜逸明手中拿过这铜制的金甲武士,仔细端量起来,这金甲武士像极了道教、佛教的一些护法神,但这也只是像,片刻后张天缺实在看不出此物的来历,便又把这金甲武士还给姜逸明。
张天缺缓缓说道:“你家老爷子既然那般珍重,想必这不是凡物,还是不要轻易使用为妙,待寻到那神虺,还是我先施展七魄化神,看看能不能伤到它,若是能伤到其,到时可以用蛊王给的那神秘虫卵来对敌,那虫卵蛊王极其看重,想必不是凡物,那神虺再怎么说也是血肉之躯,这虫卵既能吞噬血肉,想必会克制那神虺一二的。”
接着张天缺顿了顿又道:“若是我无法伤到那神虺,到时候咱们再做打算。”
姜逸明听张天缺又要使用那七魄化神,他坚决不同意,他劝道:“师兄,你这七魄化神可是要耗费寿元的,若是经常施展,怕是师兄你这寿元到时候就成大问题了,而我祭出这神秘金甲武士,只需要耗费点心头精血而已,还是由我来吧。”
他说完后,张天缺抬头仰望着这即将要天明的天空,叹气道:“姜兄,若是祭出这金甲武士,只是需要你用心头精血,想必你家老爷子不会那般郑重,以我看若是祭出这金甲武士,怕是对你还有其他伤害,只是你家老爷子不知道碍于什么,不明说而已,而我这七魄化神据我猜测应该是有些秘密我不知道,若是此术每次都需要耗费寿元,那便有些妖异了,这里面必然有些东西我不知道,待回去后定要好好问问老爷子们。”
说完之后张天缺不等姜逸明作出回答,便坚决道:“此事就怎么定了。”
姜逸明见张天缺态度坚决,暗自叹了口气,没有多说了。
少倾之后天色开始有些微微泛红起来,这原来被黑暗笼罩的大地,此时也开始渐渐明亮起来。
张天缺和姜逸明站起身来,看着这大地,顿时齐齐倒吸口凉气,此时这大地上,从这巨柳根部开始,目光所及之处,据是一片焦黑,无数的树木、青草,此时全部好似被大火烧过一样。
姜逸明惊叹道:“这巨柳好大的煞气,竟使得脚下这片大地好似大火烧过一样。”
张天缺也是叹道:“唉,幸好有那三才阵旗中的地旗、人旗阻挡其恢复,否则怕是咱们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姜逸明点头道:“这巨柳也是神通广大,凭这一手恢复神通,怕是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当着是如师兄所说,草木之灵一般不容易成道,一但这草木之灵成道,都厉害非凡。”
听姜逸明这样一说这柳妖,张天缺脑中顿时灵光一闪,好似有什么重要之事被我遗忘了。
张天缺苦苦的思量着,姜逸明刚刚所说之话。姜逸明见他眉头紧锁,倒是没有打扰,而是在这柳根附近观察起来。
片刻后张天缺脑中又是灵光闪动,内心暗道:“这草木之灵想要成道,困难无比,不仅仅需要大机缘,还需要独特的地势。”
想道此处张天缺对在观察那柳根的姜逸明说道:“姜兄!此地怕是有不凡之物。”
姜逸明听张天缺如此说,他疑惑道:“师兄,啥宝物,难不成是这柳树?”
张天缺摇头道:“这柳树虽然是那柳妖的本体,但其精华已经全部凝聚在那柳花之上了,算不得宝贝了。”
姜逸明听完更加疑惑了,他问道:“那师兄所说是什么?”
张天缺指着这巨柳对姜逸明说道:“这天下之大,深上老林里千年树木数不胜数,这草木之类要想成道,困难无比,往往都需要极大的机缘,和极好的地势,而此地看起来平平无奇,不似是可以使这树木成道的风水宝地,据我猜测,这地下必有宝贝。”
姜逸明大喜道:“是呀!师兄不说我都忘了,这柳树那成道,肯定是依靠些什么!记得爷爷在我们出来时说过,师兄你此次出门会得一份特殊的机缘,难道说得就是这可以助柳树成道的宝贝?”
张天缺欣喜点头道:“不管是什么,咱们寻出来,便见分晓了。”
这话刚说完只见姜逸明便挥舞手中木剑,不惜耗费体内修为,对着树根出,一剑劈去。
见他如此,张天缺不禁哭笑不得起来,连忙制止他,对他说道:“姜兄,这样用剑劈砍,何时才能寻到那宝贝,此次村庄搬走时,因其匆忙,必定有些许农具落下,咱们去找两把还未完全生锈的铁锹来挖,不比用这剑来劈砍来得快吗?”
姜逸明听张天缺如此一说,用手拍打自己脑袋,尴尬笑道:“师兄说得对,我这太心急了些。”
张天缺对他摆了摆手,和他分头去那些屋中寻找农具铁锹去了。
大约半刻钟后,张天缺和姜逸明各拿着一把还没有完全生锈的铁锹来到这柳根旁,张天缺和姜逸明二话不说,便运起体内修为,用这铁锹使劲的挖着这柳根所在的大地。
这一挖,便一直挖到了中午,此时这地已经被他们挖了一人深左右。
姜逸明大口喘着粗气,脸上尽是汗水,其靠在一旁,对张天缺说道:“师兄,我没力气了,我要歇会。”
张天则因为这体内霸道冰寒修为之故,此时没有多少疲劳感,虽说这修为已经所剩不多,但仅仅是让我恢复些许感知,还未完全让他的全部感知恢复如初。
姜逸明大概休息了有半个小时后,又和张天缺一起挖了起来,这一挖,便一直挖到了下午。
此时这地已经被张天缺和姜逸明挖了大概有六七米深了,那原本粗壮的柳根此时也已经便的纤细起来。
看着这树根,姜逸明大气直喘,对张天缺说道:“师兄,看这树根,想必其根部终点已经不远了。”
张天缺看着这树根,对着姜逸明点点头道:“咱们再努力努力,怕是快要到终点了。”
说完后张天缺又疑惑道:“按道理所说,咱们挖这么深了,应该会有地脉水了,可是咱们这一路挖下来,这泥土都是不干不湿的,倒有些异常。”
姜逸明摆了摆手道:“师兄,这有宝贝的地方有些异常,也属正常。”
他这话刚说完只听桄榔一声,姜逸明大叫道:“师兄,挖到东西了!”
张天缺赶忙凑过去,借着天空的阳光,仔细看起来。
张天缺用手把姜逸明铁锹旁边的泥土扒开,姜逸明也是蹲下身来,随我一起扒拉这附近泥土来。
少倾之后这泥土被他俩扒开部分,这铁锹挖到之物,也露出了些许真容,此物是一面石碑,目前这碑只露出些许,碑面上刻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
张天缺看这文字似是秦朝时期的文字,只是这文字有些已经完全模糊看不清了。
姜逸明看着这碑上的文字问道:“师兄,你见多识广,可识得这碑上之字,知不知道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张天缺看着这文字回着姜逸明道:“这文字应该是秦朝时期的小篆,这字我认识的不多,只能是半认半猜,待我们把这石碑全部挖出,我再来试试看能不能猜出这上面写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