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板看着杜精精,问道:“杜精精,你晓得你对我对大家讲了什么话吗?”
杜精精也看着莫老板,摇了摇头,笑答:“我只晓得我对莫老板对大家讲了很多废话,这种废话连我自己都讨厌,可又秉性又移,狗改不了吃屎,如有得罪了莫老板的地方,还请莫老板海涵海涵!”
莫老板竖起了一个手掌,说道:“杜精精,你过谦了。我要感谢你!你的抛砖引玉启发了我,对我的启发非常非常地大,甚至改变了我的想法。”
大家看了看莫老板,又转了脑袋去看看杜精精,眼睛里放出了新的精亮的光。杜精精那个瘦嘴巴笑了,笑得很难看。潘高高盯着杜精精,笑着喊道:“没想到,杜精精这个狗嘴巴有时候也能吐出一两根象牙来?”
杜精精正想开嘴巴反击,覃老板却抢先了,喊道:“潘高高,你的狗嘴巴才吐不出象牙来呢,你莫要插嘴了,你给莫老板讲:杜精精什么话启发了莫老板?”
潘高高的笑脸没有了,他有些害怕覃老板。莫老板看了覃老板一眼,又去看着杜精精,说道:“杜精精,你讲的那个变字,使我受到了非常大的启发。你讲那个变字,讲出了两层意思,一层是对手变,我们也要跟着对手的思路去变,从变中找出对手的蛛丝马迹,逐渐地去了解对手看清对手,甚至是知己知彼,去战胜对手。另一层是上一次对手是派一个乌鸦来,下一次就不一定是派乌鸦来了哟,或许是猫头鹰或许是蝴蝶呀什么的?”
大家都看着莫老板,凝神屏气地在听取莫老板的解读。莫老板解读道:
“确确实实,杜精精讲得对,对手上一次派黑乌鸦来,下一次就不一定是再派黑乌鸦,有可能是猫头鹰或蝴蝶?我听得心里一惊,确实就象杜精精讲的,对手已经派蝴蝶魂来了。我是晓得对手已经派蝴蝶魂来了,上了天桥的身,杜精精还没有晓得对手已经派蝴蝶魂来了,杜精精虽然没晓得对手已经派出蝴蝶魂来了,但他能够猜得到,真的是了不起!”
莫老板向杜精精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其他人也纷纷地跟着竖起大拇指,把杜精精害羞得低头抱拳作回礼。莫老板眨了眨眼睛,又说道:
“当时我就在想,既然对手派蝴蝶魂来想刺探我们的情报,那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反其道而行之?”
覃老板看着莫老板,问道:“亲家,我们也派蝴蝶魂来想刺探他们的情报?”
莫老板笑道:“亲家,我们没有蝴蝶魂,也不会做蝴蝶魂。”
潘高高又问:“莫老板,那我们的反其道而行之做法又是什么呢?”
莫老板拿起了一个红包,竖了起来,笑道:“我们就靠这个红包,这个红包里有乾坤。我们虽然没有蝴蝶魂,也不会做蝴蝶魂,但我们可以跟踪蝴蝶魂呀,我红包里面装的是我独特的咒符,只要蝴蝶魂碰了我的咒符,我就可以通过咒符的味道,去找到那串蝴蝶魂,那串蝴蝶魂既然是人来做的,能招之即来,挥这即去,它们刺探情报之后,总是要回到主人身边的呀,那我们就可以跟踪蝴蝶魂过去,找到它们的主人,了解那个主人的情况,才能够做到象我们杜精精讲的: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杜精精立即改正道:“莫老板。那个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不是我杜精精讲的,是孙子兵法上讲的。”
莫老板说道:“今天是从你嘴巴讲出来的。”
覃老板急不可耐地喊道:“走,那我们赶快去找蝴蝶魂?再找到他的主人?看一看这个神秘的对手是什么来头?”
莫老板摆了摆手,说道:“亲家,不用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们自己都还没有准备好,就急匆匆地跟过去,那还不等于是去找死嘛。我们要先把自己营地搞稳固了,又把去的计划搞周详了,这样过去,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杜精精又问道:“这个蝴蝶魂是什么东西?”
莫老板答道:“蝴蝶魂是一种蛊。”
潘高高惊异地喊道:“啊,是一种蛊?蛊不是毒药,放在茶饭里给人吃了中毒中蛊?或者是洒向人的脸面,使人中毒中蛊?叫人乖乖听话?”
莫老板又说道:“那种是最古老最低级的蛊,现在社会发展了,搞蛊的人才辈出,蛊术也向前发展了,蛊术就有多种多样,这个不奇怪,连黑乌鸦都能够教会得唱山歌了,把蝴蝶训练得变成蝴蝶魂蛊,这个道理就讲得通了。”
杜精精想了想,又说:“这个蛊术在我们柳州壮族也有呀?听讲住在杨屋岭的杨婆婆就是放蛊的顶尖高手。湘西有三邪,柳州有棺材,湘西三邪中,柳州就有两样。湘西三邪是赶僵尸、放蛊和落花洞女。柳州也有赶僵尸和放蛊。柳州没有落花洞女,湘西那边没有柳州棺材。柳州赶僵尸的技术是从湘西传过来的,蛊术就没晓得是从柳州传过去,还是从湘西传过来的了。”
莫老板说道:“不管是哪边传的?总之柳州的蛊术没有湘西的有名。其实不管是哪一边?有一个厉害的人把这个蛊术学了去,又蛊术提升了……”
莫老板说到这里,话就被啪地一个巴掌声打断。原来,梁三妹刚好走到天桥身边,把两个红包放到天桥的口袋里,天桥不懂玄术,有这两个红包在身,一般的邪气上不了身。梁三妹恰巧看见一个蚊子停留在天桥的脸蛋上,叮天桥的血,就啪地一个巴掌打在了天桥的脸蛋上。
莫老板心里一惊,脱口喊道:“大家莫要打脸……”
莫老板的话刚出口,个个都感到脸蛋上被蚊子叮咬了,感觉奇痒的难受,便纷纷噼噼啪啪拿巴掌打在了脸蛋上。手掌打在自己脸上的人,便都倒地了。
只有覃川的手掌举了起来,听到了亲家的话,没有直接地往自己的脸蛋上打落。覃川在与脸蛋上的奇痒在作艰难的斗争,手掌已经是快速举了起来,又咬着牙苦着脸,还是把手掌放落下来,如此三番五次,就在大厅里来回地跑步。
莫老板在座椅上想应对之策,这些情况的出现,既在莫老板的意想之中,又在意料之外。要说意想之中,莫老板已有了应对的措施,要说意料之外,对手出招太狠太毒太快了,要及时调整措施来应对。
莫老板在等侍一个人的到来,就是老鼠拿他的剃头工具过来,经过种种信息及推测,这次到马厂来兴风作浪的会是老猫和小猫。是老猫小猫,就离不开老鼠。
这时,覃川一边跑一边问:“亲家,他们都恁子样了?”
亲家答:“他们脸上都有一个蚊子,用手去打,个个都晕倒了。”
“亲家,我脸上是没是有一个蚊子?”
“是的。我的脸上也有一个蚊子。”
“他妈的,这是什么蚊子呀?挨盯得太痒得太难受了,钻心地痒,好难受好难受啊。”
“这不是蚊子,是蛊,他们都中蛊了,要是我们去拍打脸上的蚊子,也会中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