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听到身后响起爽朗的笑声,越发的不好意思,加快了离去的脚步。
“这楚辞还真是一点都没变,一如当年和她去逛青楼时,青涩稚嫩经不起一点挑逗。”想想真是让人不禁发笑,望着那人离去的方向,心里倒是愉悦了不少。
“你还是像以前一样越发闹腾了。”一道冷清低沉的女声在耳侧响起。
“哪有,是楚辞太不经挑逗了,他这样可不行,以后怎么娶得到媳妇啊?”卿霖一脸满不在乎的家还摆着一副我是为他好的样子。
黑衣女子仿佛没有看到卿霖那副沙雕的样子,径直来到卿霖身旁。
“刚刚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声音毫无预兆的响起,但内容更是让卿霖觉得尴尬,更是感觉到身旁那一抹炽热的视线,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
“我们一直都在。”语气中带着一种生冷显得十分别扭,卿霖惊讶偏头望向说话的那个女子,此时那位黑衣女子也没在盯着卿霖,反而是目视前方,脸上都是面无表情,要不是这里就只有自己两个人在,卿霖是绝对我会认为这话会是自己身旁这位黑衣女子说的。
“那……什么,其实我也还好啦,朱砂。”一向少言少语的黑衣女子突然说这种煽情的话,让卿霖感到受宠若惊,一面打着哈哈一面笑魇如花,这一笑当时周围瞬间都失去了颜色。
“早些休息,明天正式开张。”俩人倒是没在说些什么。
被叫朱砂的黑衣女子转身就要从门口出去,突然脚步一顿。
“对了,柳歌刚刚向我传音,说你一共拿了他一千八百坛醉回,我刚刚去数的时候发现少了100坛,酒也是你带回来的,自然是要由你负责对吗?”明明是平平淡的语气,话语里却自动透露出洞悉一切的感觉,导演没有回头多看一眼,便再次大步走出了里堂。
一瞬间什么感动什么相依为命,去他妈见鬼吧。
“朱砂,我可没拿。”这句话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风范。
“我知道,我可是很相信你的。”越到后面语气越来越加重,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再到卿霖的耳边再进大脑,然后在大脑里面回荡。
张嘴还想说说什么,但发现自己好像没什么可以说的了,刚刚诛杀的话,就把他的所有退路都堵死了。
卿霖一个人站在诺大的空间里,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脸上布满了纠结挣扎。
“我到底是还回去呢?还是不还回去?我说我还回去的话……我良心又受不了,但是我不还回去的话,要是被朱砂知道……我好像身体和精神都过不去了。”一个拥有着绝世容颜的红衣女子像傻子一样的和自己对话,处处都透露着一种诡异。
“想想那一百坛醉回,眼里划过一丝决绝。”像极了要去慷慨赴义的战士。
“哦,对了,你的房间在第三层别走错了。”原本想硬气的卿霖听到这句话瞬间像泄了气的气球,但前者好像什么都没有感觉到,脸色更是显露无常。
“你现在很闲吗?”女子伸了伸懒腰,莫名其妙的撇了一眼刚刚自话自说的女子。
“没……没有啊,为什么我不是在想酒到底哪里去了嘛。”卿霖使劲的用他那双玉手掐着自己的大腿,让自己保持镇定眼神,不要乱瞟。
“真没什么事?”总感觉今天怪怪的,面对你走探究的目光,经理试图抬头挺胸来显示自己屁事没有。
“为什么我先去找酒了,早点休息。”然后脚底抹油一般一溜烟的跑出了里堂,只留着朱砂一人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跑到了外面的庭院,确认了后面人没有再次跟上来,长吁了一口气。
“柳歌,你就是个混蛋,等老子把刀磨好了,把你变成我妹妹。”卿霖在心中阴恻恻的想。
“对,没错,惹了我的人都没有什么好过的,等着等我去磨刀子。”原本还在因为告诉朱砂消息而得意洋洋的柳歌,突然浑身一哆嗦,一股不详的预感笼罩全身,总感觉自己大事不妙。
“算啦,还是先出去避几天吧。”一想到卿霖那个混世魔王,今天自己已经坏了他的好事,她那牙呲必报的性格,只能心里默哀句我太难了,然后草草的收拾了一下东西,便打算避难去了。
刚咒完的卿霖,开始像个小老头一样在大门前晃荡,心里一直在苦苦纠结,到底要不要把酒还回去。
突然暗淡的水眸亮起了一抹光辉,整个人都显得更加的明艳动人,不要再让人暗探一句妖孽,原者倒是没多想,满脑子都有只有怎样才能保住自己的酒。
“我可以让柳歌在分我100坛。”但又想到自己今天做的事,瞬间想缺失了水分的花一样蔫儿了下去。
看着面前这屋子灯火通明,却异常的寂静。
像赌气般的甩袖把原本那100坛酒摆在了大门口。
“想要我还回去门都没有,我要是都喝了毁尸灭迹,明明自己才是老板却。过得这么憋屈。”一抹倔强有上心头,刺激着卿霖的大脑,十分肆意的大挥衣袖,正准备席地而坐。
“这么快就找到酒了。”一瞬间气氛开始凝固,搁老远都能感觉卿霖开始慢慢石化,迷之尴尬地气氛,显得异常的有违和感。
“没,没干嘛,酒我找到了”全身开始冒虚汗,眼睛又开始东飘飘西望望,看着眼前面带困意的女子,请你心虚的要死,一阵沉默。
“那个我先走了,好困,好困。”说着还真打了个哈欠,飞快的离开了案发现场,活像有人拿刀子在后面追着她砍,一路狂奔,哪有在外人面前那邪魅嫌弃的模样。
一口气直接上到了第三层,关上了自己房间的门,靠着墙慢慢滑落在地,开始大口呼吸。
一想到自己刚刚那副龊样,就这么放弃了自己最心爱的东西。
“你说你怎么不能有点骨气呢,你刚刚那是在干嘛?干嘛?”再次开始自言自语,开始自己质问自己.。
呢喃了一阵之后,去到了浴室,今天真是把自己弄得太脏了,嫌弃似的把衣服丢的到处都是。
“舒服。”空气中飘散着浓浓的水雾,倒是缓解了自己这一天不良心情,若不是,水温开始渐渐变凉,寒风从窗外慢慢席卷进来,睡梦中的卿霖打了个哆嗦,揉了揉自己松兴的睡眼。
“怎么就这么睡了”起身把衣服穿好之后,瞬间扑向往那张柔软的大床,瞬间又失去了意识,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