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这么多酒干嘛?可别再给我说什么,要滋补养颜,长生不老。”双手交付在胸前,斜靠在周围得石壁上,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嗯咳。”一本正经的清了清嗓子。
“那个我不是在开店吗?这天底下只有你的酒才是最醉人的”不太好意思的卿霖挠了挠头,样子要多少气有多傻气。
一瞬间就戳中了柳歌心中的那一处柔软,总归还是从小玩到大的,若不是那件事情……也许,倒也没再多想。
“哦~你要开什么店,这可不符合你的性子,你不是一向放荡不羁爱自由吗,怎么愿意揽下这种摊子?”问出了心里的疑惑,蓝色的眸子像那人投去,面色带有一丝思索。
“开妓院呐。”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但还是被卿霖这不假思索的语气惊到了,身形微微一个踉跄。
柳歌刚回神就要劈头盖脸的一顿教训,此时卿霖也反应过来。
“哎,那什么……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连忙解释道,心里暗骂自己不会说话。
看着柳歌一副我就静静听着你怎么解释的体态,心中也是两条迎风宽面泪。
“你还记得忆忧树吗?”卿霖没了原先的浮吊儿郎当的模样,淡淡的望向远处。
“当然那是我们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耍的地方,只可惜……”气氛开始变得有一层紧张,薄薄的像盖一层雾。
“只可惜后来毁了不是吗?我们都是从那里长大的。”双眸中划过一丝冷光,完全不是平常的样子。
“还是不能释怀吗?都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两人第一次像故人一样交谈着以前的过去,完全没有了之前的调笑。
“我有什么释怀不释怀吗?当年我们都有错”语气中带了一丝绝决,没有丝毫犹豫,一股上位者的气息慢慢从身旁延续开来,四周悄然无声。
两人对视一眼,一切尽在言中,看着眼前孤傲的红衣女子,心头涌起了一抹无奈与心疼。
“罢了,你要的你拿去吧,就当是我为他出份力吧”双手交负在后,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
望着白衣男子离开的身影,卿霖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没再多言。
“既然是你同意了,那我可就真拿了。”原本高人气息瞬间消失全无,恢复到了以前漫不经心的沙雕样子。
那双葱骨玉指的小魔爪抓早已申向馋连已久的醉回,笑的那是一个一脸淫荡。
然后开始了他的勤劳小蜜蜂之路开始疯狂的搬运工作,在之后脚底抹了油一般地跑了,仿佛生怕那人反悔一般。
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柳歌再次来到了酒窖。
“……”无言的望着自己,满面狼藉,空空如也的酒窖,差点没两眼一翻的驾鹤西去。
“卿小绾,你就是个畜生。”对着空空的石壁又是一吼,整个石窖都回荡着畜生这两个字,寒风飕飕,不由得让人瘆得慌。
而这边被咒骂的主人公一路优哉游哉,哼着小曲,像闲庭散步一般游荡在小镇上空,突然背景一阵寒凉,回头望去什么也没有,心里隐隐觉得自己有种命不久矣的感觉。
“怎么可能我都已经那么厉害啦,谁还干得过我。”自我安慰一般的扶了抚胸口。
“就是就是。”末了还加上了一句肯定,倒是给自己鼓足了勇气,摇了摇脑袋告诫自己别多想。
到也没有了刚刚那闲庭的兴致,估摸着现在楚辞他们应该要完工了,一想到明天就要开张做生意了,心里那是一个兴奋。
“舒服。”大叹一句,颇有小人得志的风范。
“回去咯。”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然后开始飞快的……游荡。
“我回来啦,”卿霖一副快来迎接我的样子,也是有点欠揍了,乌鸦点飞过,四周无人响应。
“?人呢?不在吗,不可能啊,不应该的”慢慢向前走去,一路还碎碎的嘀咕着。
原本老旧的木门早已换成了沉乡雕花的原木,手感不错,我的眼光真好,品味也挺好。
从外面看绝对想象不到里面有多么的雅韵,现在的样子和原来真的是云泥之别,处处都显露着古色古香古韵之味。
“就是嘛,这样才会有客人上门,原来那个样子鸟都不拉屎。”一脸嫌弃的想想开始的样子,一阵恶寒。
屋子分三层,面积倒是挺大的,这是卿霖最开始唯一满意的一点,入目便是大厅摆设了一些很简单的桌椅,看起来十分随意,但若是有人识货倒是会看出这是千年楠木。
原本是不向漆黑的柜台也换成了楠木材质,每件物品上都雕刻着精美的绣花,无不看出主人的讲究。
重头戏可是与柜台有一墙之隔的里堂,刚走进去就是扑面而来的静心香,但是却不会让人反感,觉得很腻味。
原本还有些浮动的心也慢慢开始被抚平,里屋中间摆放的更是简单,只有一张凉榻,一面桌子,一张凳子。
桌子上清晰地可以看出摆了一座紫砂壶茶具,灯光多一分显亮少一分显暗。
四周空荡荡的,只有看似更加神秘的墙面。
卿霖走进去抚摸一路沿着向尽头望去,原本光洁的墙面和在外面的截然不同,没有一丝雕花,材质更是让人琢磨不透,散发着点点灵气。
“我回来了。”墨色双眸染上一丝血色,一股眷恋飞快闪过,是说非说的低声呢喃好像在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同十分亲密的人讲话。
“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身后成了一声质问,转头入目便是一个大概十五六岁的男孩,五官很精致,脸上拍有未退却的稚嫩,脸上硬是摆出一副不符合年龄的老成,硬是让人看成小老头的样子。
“没去哪,溜达了一下,顺便去了趟柳歌那拿东西。”并没有责怪男孩儿打断自己的思绪,反而很好声好气的讲。
“真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孤疑,望着眼前的女子思索着,像是在判断着女子说的话是否可信。
“小辞辞啊,不要这样不信人家啦,人家什么时候对你说过谎?”突然一股热气蓬勃在自己的脸上,在回神的时候发现了一张放大的绝色妖娆的脸。
明知道眼前女子是在戏谑自己,但不善于与人沟通的楚辞还是不自然的脸红了。
迅速朝后退了几步,踉跄了一一下。
“胡……胡闹。”硬是憋出了这么一句话,脸似乎长得更红了,在看罪魁祸首一脸无知的模样,原本老陈的脸瞬间瓦解,声音也带着些颤抖,在对上请你一双充满娇羞的双眸。
楚辞没在说什么,转身落荒而逃,一点都没有原来的那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