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表李自成妙计离间君臣,悟宗长拜道高迎祥,史可法,顾宪成,洪承畴三人领兵问罪。悟宗长见了挥刀砍去。史可法大骂:“看来,这个逆臣之名。非圣上之过也。今日定斩不赦。”史可法使双刀,洪承畴,顾宪成各使大刀,四把刀,一起向宗长砍来,宗长料不能取胜,拨马就走,刘芳亮,李过冲杀掠阵。明军大败。又逢高迎祥,截杀一阵,三人一连败退一百里。高迎祥收兵回营,不去追赶。
洪承畴谓道:“悟宗长投降。如今吾等大败,接下来何如?”史可法道:“吾观悟太玄与悟宗长非一丘之貉,而左光斗先生独嘱托太玄大事,不同他人,故可信也,何况我久事太玄。深知他心。”顾宪成道:“如此甚好,可以一试。”三人收拾败兵,连夜向山海关赶。
再说悟太玄自连克金国,回归山海关,人民安居乐业,各使特产奉献太玄,太玄一一以银子回谢,每日与民同乐,又训练人马,安排祖大寿,卢象升,熊廷弼轮回练兵。太玄又大摆宴席,诸将把酒临风听暮蝉,张岱做赋,方欲起笔,左右道:“史可法,顾宪成,洪承畴三位将军,前来。”太玄只道有事,将三人请入。三人十分狼狈。将事情前前后后叙述了一遍。太玄道:“倘真如此,吾亲引一军前去问罪。先斩于马下。”太玄先拨左良玉为第一队,卢象升为第二队,顾宪成为第三队。再熊廷弼,史可法,洪承畴。为大将。张岱为军师。留朱溯,朱洄,刘体化,祖大寿留守山海关。起十万人马,向安塞杀来。
有细作飞报高迎祥,迎祥问计悟宗长,宗长道:“闯王,臣愿提一支人马,相敌,倘若可以招降悟太玄,则愿意一试。”迎祥大喜,拨,刘芳亮,李过去了。李自成于暗处得知。不提。
第一波左良玉先到,更不答话,只率军杀入,不论是谁,见到就砍,刘芳亮一惊,李过道:“十年不曾逢见对手,今日休走,与我大战三百回合。”左良玉道:“好好!先吃我一枪。”两个霹雳发起怒,战百十回合不分胜负。刘芳亮看的呆了。明军第二阵卢象升拈枪至,刘芳亮见了,也去寻对手,不十合,抵不住卢象升枪法。败走。转眼间,顾宪成到,高迎祥觊觎多时,猛地冲出,顾宪成措手不及,被一刀斩为两断,余兵败走。左良玉,卢象升个个归。太玄闻顾宪成亡,放声痛哭。好好安葬。
次日,两军排好阵势,三番鼓罢,各有大将压住阵脚,主帅中坐。高迎祥出马道:“旧闻悟太玄曾为天上斗战胜佛之老师,今明朝气数已尽,天资无道。今为何又屡次三番兴兵犯境,不识天数,强于天兵顽抗也?而公抱大才,又何故逆天而行?”太玄笑道:“莫非欲王朗游说武侯之事哉?今日吾懒于你饶舌,快快教悟宗长与我相见。”高迎祥道:“汝父早已投降,如若识天命,早早受服,免动刀兵。。”太玄大怒,飞速取高迎祥,迎祥道:“悟宗长,还不动手。”悟宗长从阵中出来。道:“太玄,如若醒悟,也可得荣华。成一番事业。”悟太玄暴跳如雷道:“昔日之志愿,投军旅,又其为此事乎?”宗长道:“天子昏庸无道,不然汝也亡之于刀下。如若再如此,休怪我无情。”太玄道:“我先提汝首级。”宗长道:“好大个口气。看刀。”两个父子俩刀枪相见。舍生忘死战二三十合不分胜负。太玄恨不得一口吞了他。一直到了天黑。这马似飞影,枪如霹雳。人生困意。个个收兵。
两军相距有半月有余,太玄谓张岱道:“吾有一事甚忧,烦劳公走一遭。”张岱道:“吾虽为富家出身,但绝非纨绔子弟,愿闻其详。”太玄道:“吾与高迎祥相距半月,吾惧者,唯多尔衮也,烦劳先生一次。”张岱道:“如此小事,何足挂齿。事不宜迟,吾即可动身。”太玄送走张岱。
不说太玄,先说张岱,一路风餐露宿,不敢耽误,忽然之间,眼前一黑,雷声大震,龙吼虎叫,风卷残云,似有神兵天下,顿时大雨倾盆??,张岱寻思:“不找个地方避雨,必然患病。”张岱想间,刹那,风雨止住,狂风停息,有许多蝴蝶迎面去了,张岱道:“妙妙妙,呜呼天晴最同情,唯吾顿时又顿时,来来回回真奇妙,去去龙沙蝴蝶来。”又思道:“吾号蝶庵,而今有蝴蝶迎面去了。必有后福也。”有一老者拄龙头拐道:“先生,可视此呼?”张岱道:“敢问老者,此处何处?”老者道:“此地乃蝶庵院也,与先生号一同。”岱甚惊,道:“老者何知吾号也?必有指教。”老者笑道:“若真,与吾行至我家,一游。”张岱道:“实不相瞒,吾受元帅之命,前往巡山海关不好久留,恕也。”老者笑道:“今日之时,天色已晚莫不如休息一夜,明早尽早赶路。”张岱叫天色已晚,也就休息。那老者安排白菜,草藤一类的,一壶浑水,张岱道:“好耶,如此美妙。”先吃了一盘,又喝了一口。老者大笑三声,成长烟一线,张岱大惊,老者复归,老者道:“换换无穷无穷无尽,,行幸,吾能预测未来之事,今将军虽生于富贵之家,但今日已经超凡脱俗也。然并无半个恶习。为君卜卦二卦。”张岱跪倒:“圣人,今明天子如此,求我大明气数如何。”老仙道:“足见将军忧国忧民之心,然天命如此,人复何为。气数也如此。无人能力挽狂澜,哪怕悟太玄也如此耳。还有一卦。”张岱道:“那吾元帅之命何如?”老仙道:“太玄之命时为可惜,倘入山修行,必成正果,然此生又难逃戎马生涯,一生杀人最多,但不得善终。”张岱大喜道:“得此音讯,多谢。”老仙道:“今将军舍己为人之心,吾事为敬佩,归去时,切勿告诉太玄天机不可泄露,。今将军待明朝气数已尽之时,十一月汝架一小舟,与江中可解其祸。收获颇丰。”张岱再三拜谢。老仙不见。
忽然,****,张岱大叫一声,两眼一抹黑,啊也。
正是:忽然发现蝶庵院
失足调入无底渊
欲知张岱性命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