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发生的种种,无一不是对萧寒认知的一种颠覆。有权有势就可以为所欲为?如果真的是生在这样一个世界,苟延残喘,仰人鼻息,人命贱如草芥,甚至不如一条狗?
如果是这样的一个世界,就算是在梦中,也只能是一场异常恐怖的噩梦!
“男儿生于天地间,只跪父母和祖先!”萧寒持着竹竿,挽了一个棍花,继续开口道:“在我们那有一句话送你,你真是癞蛤蟆曰青蛙,长的丑玩的花!”
“给脸不要脸!”李德望气的直接将扇扇子的小厮的扇子扔地上,吼了一声:“大黄,上!咬死他!”
只见刚刚还匍匐在地的大黄狗,见到有主人撑腰,腾的一下立起来,脖颈出的狗毛都炸起,张开嘴就朝着萧寒扑了过来。
萧寒见黄狗朝自己扑来,竹竿尖头朝下,探入狗腹下面,一个上挑将狗挑起,然后抽竿上扬,从上而下,一竿子结结实实的抽在了那条大狗的腰上。
“啊呜”只听大黄狗哀鸣一声,被竹竿抽到地上之后,蜷成一团,狗嘴里有些许血泡冒出,看得出来,估计是活不成了。
狗或者狼这种生物,号称是铜头铁骨豆腐腰,腰部内脏没有骨头保护,只要遭遇猛烈击打,非死即伤。
“你特么的敢打我的大黄?!”李德望一下站起来,提起刚刚坐的板凳朝着萧寒就直接砸了过来,萧寒一个侧身闪开了。
“愣着干什么,上啊!打死他!”李德望看着身后一群人,暴跳如雷说道:“谁打死他,少爷我有重赏!”
一群服侍这个纨绔的小厮们,听到重赏两个字,看向萧寒的眼神就像看见一大坨金元宝一样,一个个摩拳擦掌的朝着萧寒围拢过来。
萧寒也觉得心里气闷,莫名其妙的到了一个鬼地方,还莫名其妙的搞成现在这个情况,一肚子无名火正好也没有地方撒,生也好,死也罢,干脆痛痛快快的打一场!
手里的竹竿开始上下翻飞,从部队里学的一些招数层出不穷,用最简单的方法最有效的让敌人失去战斗力,所击打的部位,都集中在脖颈、腰腹、裆部、面部等等容易造成严重伤害的部位。
到了最后,以萧寒为圆心,四周趟了十几个满地流血打滚的狗腿子,萧寒也不好受,手里的竹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打断了,身上不知道挨了多少闷棍,额头上的血流进了衣领,糊的身上的迷彩服显得愈发斑斓。
李德望看着身边这十几个废物没能奈何的了萧寒,掏出一把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匕首,直愣愣的朝着萧寒冲了过来,他想着,趁这小子现在赤手空拳,还受了伤,趁他病,要他命!
萧寒见李德望手持匕首朝自己冲过来,右脚后撤半步,在李德望举起手中匕首想要从上而下给萧寒来一刀的时候,萧寒动了。
右脚从后往前一个下踹,踹到李德望的左脚小腿处,同时左手朝着对方的右手腕一个格挡,右手顺势抓住他的右手腕,趁他下盘不稳,直接夺刀并将李德望踹倒在地上。行云流水之间,一套格斗术的“防刀别臂”就这样打了出来。
此时,热闹的街市上面,从萧寒打了狗之后就空无一人,似乎都不愿意惹麻烦上身,哪怕是围观看热闹的都没有,整个街市,能站着的,只有萧寒一人。
“嗖”的一声破空声,萧寒只觉得自己右腿突然一阵剧痛,一个踉跄,险些站不稳。
“嗖”,又是一声,萧寒左腿腿剧痛,直接跪在了地上,这才看清,自己的左右两条腿上,分别都插着一根羽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