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好了好了都多大了,还时不时的哭鼻子。”老妪轻轻的拍了拍少女的头。
走过绕过挡路的少女看向王颢上下打量一番笑着说道:“我就是一个老妇人不是什么前辈,至于姓名不说也罢,又没人知道。”
王颢总觉的老妪眼神不对,不过王颢现在也没时间去管了,一个老道人跨入寺庙,老妪看到老道人赶忙恭敬的施礼,少女看到绑了自己的老道士,又看向自家的奶奶恭敬的神色,少女愣在了哪里,自己的奶奶认识绑了自己的老道士,而且很是尊重,这让少女心中凌乱了。
老道士挥了挥手示意不用这样做,老妪拉着少女走到一旁站立在哪里,少女看向自家的奶奶眼神尽是询问之色,老妪传音道这件事之后再说,虽然少女不情愿但还是耐下性子站在那里。
王颢看到走进大殿的老道士,作揖施礼老道士也是摆了摆手示意不用这样,老道士来到篝火旁坐在地上拿起正烤着的烤串吃了起来,王颢也坐到篝火旁又拿出两壶酒,一壶递给老道士,老道士揭开酒封,闻了闻喝了一口。
“你挺不错的。”
王颢闻言一愣,随即就苦笑了起来,也揭开泥封灌了一口,喝的太快了又给自己呛住了。
王颢抬起袖子擦了擦从鼻孔中流出的酒液,又吸了几下鼻子,这才好受了。
老道士坐在那里一手拿着烤串一手拿着酒壶,除了坐下时说的那句话,就再也没有开口自顾自的吃喝着,王颢也陪着老道士吃喝这不说话,这可苦了站在旁边的少女,刚刚自己并没有吃饱,自己的奶奶就走了进来,然后就是这个老道士走了进来,不仅绑了自己还把自己的位置给占了,看着奶奶的神色自己现在想要让奶奶帮自己报仇都不可能了。
少女撇这嘴气愤的的站在哪里像是有人欠她百八十万个灵币了一样,少女既是在生老道士的气,又是在生自己的气,为什么刚刚自己不大口吃虽然有失颜面但总算自己现在不饿了呀。
王颢坐了一会还是先开口说了,王颢还是想着把老道士带到自己的节奏中,万一老道士在哪里脑子没转过来弯,自己不就有可能把自己想要的东西给弄过来。
“老前辈是旻青玄的大师傅吧。”
老道士点了点头。
“先前晚辈多有得罪,还请前辈见谅。”
老道士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得罪不得罪的,你做的没错,这事本来就是我越界了。”
王颢看到老道士挺好说话的心中也是一丢丢的放心,其实自己在与老道士交手的时候,原本的轨迹已经发生了一些变化,现在王颢是看不到的,只有轨迹彻底稳定王颢才能再次看到未来。
现在王颢就是在赌了,赌自己能凭着自己的能力把自己想要的东西拿过来,要不是原本的轨迹王颢一定那不到数术家的传承,王颢也不会和老道士斗法,从而改变轨迹的走向,让眼前是变得朦胧看不到未来,王颢不知道老道士是否能看得到未来,但自己现在是一定看不到了,只能凭自己的本事了。
“前辈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
老道士还没有把不字说出口王颢就说到:“我需要您的数术家的传承。”
“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我是真的需要,这也是为了您家的旻青玄,您说是吧,您帮我不就是帮旻青玄吗。”王颢说道。
这是王颢的第一道底牌,要想救狗子现在唯一有可能成功的就是自己,王颢可以确定这三个老头不止培养过一个想要统一这方天地的人,直接得到世界本源救自己的徒弟,但有可能都是失败了,即使是现在河布衣和河尚都没有停止。
唯一一个没有收徒的就是这个狗子的大师傅,从仙宫崩塌之后就没有收过一个徒弟,很显然这不是狗子的师傅不想复活狗子,正是他相信自己的徒弟,才没有去找其他身负大气运的人,因为他知道这方世界气运再强的人都没有他徒弟气运多,而自己却是比之狗子的气运都多,这就是王颢敢和老道士开价的其中一个原因。
老道士不语,坐在那里思绪飘远,好似完全没有听到王颢的话,王颢等了一会又说道:“您实在不愿意我可以将我得到的传承和您交换。”
似乎是王颢的话,老道士思绪回归:“不用既然你想要我就给你。”
王颢一听就是惊喜不已,这样一来自己就不用动用许子閔的传承了,这样一来自己的危险就少了几分,王颢本来的打算是把许子閔的传承彻底传出去,只要是武者就可以去学,让武者不断的动用传承秘法,彻底的搅乱世间轨迹,这样一来王颢就可以浑水摸鱼了,但最后王颢还是放弃了,虽然自己不是个大好人,但也不是那种坏到骨子里的人吧,让世间其他人帮自己背灾,自己还是有一点点小内疚的,再说了坏人都有坏人得道义。
老道士一指点出点点灵性光辉融入王颢眉心,大量的知识充斥王颢的脑海,幸亏这几天王颢让天灵把传输整理后记忆的工作停了下来,只是让自己的灵魂不断的增长,才可以承受先在老道士传来的知识,王颢盘坐将知识分类储存,这是王颢在前世读到的一本书说是把自己的记忆分成无数的柜子,把记忆储存到里面,用的时候打开取出,王颢原本觉得这是骗人的,直到自己的灵魂不断的增强,现在王颢可以轻松得做到,而且这有利于磨炼自己的灵魂。
王颢处理完这些知识,思考再三把许子閔的传承交给了河元氏,虽然这中间有可能存在一些陷阱,但不得不说许子閔的传承并不弱,甚至可以帮河元氏更近一步都不是问题。
交给河元氏的时候王颢把自己的推测说给了他,他也是皱眉,自己知道的传承在推演一途可以超越自己的不说没有也是屈指可数,而且他都知道位置,没有一个流落到这方世界的,河元氏又盘坐下来开始推算许子閔,和王颢说的一般无二,是太过寻常了寻常的,根本不像是一个能拥有如此传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