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颢将竹箱放到地上然后笑嘻嘻的看着少女,可能是注意到少年人的眼神了少女也是感到不好意思的看着王颢,原本大口大口的吃着,现在变成了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很是不好意思。
王颢真不知道该不该怎么说这神经大条的少女,是真的懵懂无知,还是和自己一样都是演的戏。
王颢吃着手中的烤串,思绪远飞想着自己应该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吧。
老道士站在那里掐指推算了起来,老道士指尖道运流转不断,虽然他已经认定了王颢的为人,但必要的还是要看看的。
老道士推算的瞬间王颢就感应到心生感应,虽然不太确定是谁在推算,但现在唯一可能推算自己也只有狗子的大师傅了,王颢坐在那里分出一部分意识控制身躯,剩余的全部沉浸入灵魂谷,王颢来到天灵空间盘腿而坐,开始巧妙的引导老道士推演的结果,只是撬动这几个特殊的道运节点,让老道士的推算偏离一些,把老道士引到自己为他准备的虚幻轨迹当中。
他可不确定自己做的那件事就讨不到狗子师傅好处了,说实话王颢挺羡慕狗子师傅的推算方法的,王颢总觉得自己的推算之法不对,即使是狗子师傅的推算之法都要受到反噬,而自己的推算之法甚至可以直接看到未来,但从没有什么反噬,王颢从来都是是那种居安思危的人,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更好的咸鱼下去,而且王颢觉得狗子师傅推算之法用错了,狗子师傅的传承是数术家为基础的,也就是说支撑他道术的是各种各样的算法,不是如同王颢的推算之法是直指本源的。
以王颢的想法是,编出不同的算法,在加以无数次的计算,就可以以一种只算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就可以间接的接触本源,而且不用接触本源也就是不用受到反噬,而狗子师傅的用法确是直接去算本源,虽然这是数术家一代一代传下来的算法。
这其中有两个要点,第一推出各种算法就要无数年无数人的一点点积累堆出来,现在数术家的算法并不是太多能给自己能提供的帮助实在是太少了,另一个就是无数次的计算,需要大量的人力,虽然王颢有想法但现在天灵做不到,即使做到了自己也要很长时间的积累才有可能使用。
要是直接阻止狗子师傅的窥探,有些事情就不言而喻了,自己好不容易努力的演出不是被自己破坏了。
老道士推算这王颢一些事情,满意的点了点头,站在老道士身后的河尚眼观鼻鼻观心,心中默念善哉善哉,就当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老道士收起水缸中的影像,站起身来:“可以了我也该和那小子见见面了,没想到这小子的手法不错差点就让他给骗了。”
老道士扭过头似笑非笑的看向自家的三弟,河尚抬头看向空中的明月:“徒弟你看今日的月光如此的明亮。”
“师伯是我师傅不好,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他,您别怪他生他的气呀。”羽伊撒娇的说道。
老道士跨步向王颢所在的庙宇走去,王颢感到萦绕自己的推算停下了,王颢赶忙退出天灵空间掌握自己身躯的控制权。
王颢是知道的自己可能是暴露了,不是自己的传承不行,完完全全是那个老道士耍赖修为压制,这是王颢现在无法弥补的,只能把老道士引到正轨之上,你引到一次还能说是自己为了防止别人推算而布下的防备,要是在引一次那就说明很有可能是有人操控这的,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不过自己还是布下了一些东西希望老道士没看出来。
王颢知道老道士要来见自己了,王颢思索到底怎么面对着老道士,要是继续以自己演的那样,老道士是知道自己演的,自己也可以装糊涂不知道老道士已经知道自己是演的,虽然这样可以掩盖自己操纵引到老道士的事实,但老道士问起自己为和要演戏,那不也是间接的说明自己是知道谁在推算的,那就又说明了很多问题了。
要是开诚布公的直接和老道士说开了,一些事就迎刃而解了,但有些事想要谋划就不是那么容易了,特别是让王颢眼馋的推算之法,之前算过许子閔的身世看着太普通了,平凡的简直不想是修士,这也是王颢忌惮的,王颢虽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越是这样越让王颢害怕,他害怕自己被那些老不死的已经引入了必死的局而身不自知。
所以王颢现在是很拒绝使用许子閔给自己的传承的,除非自己有了自保之力否则不会再去查许子閔身后站的到底是什么人或者就是许子閔在算计自己,王颢简单的去和老道士的传承一比,就知道自己得到的传承不简单,当年老道士的名声有多大王颢不是太清楚,但从河尚嘴中听到一鳞半爪,在老道士还没有成为仙宫圣师之前就有这很高的名声,这完全就是凭着数术家的传承,可想而知传承自己的许子閔这潭水到底有多深完全不是自己现在可以知道的。
所以王颢觉得与其用不知道跟脚的许子閔的传承,还不如用这自己知根知底人的传承,而且这传承开发的潜力很大,甚至在不断开发之后可以超越许子閔给自己的传承,但王颢现在就是怕老道士完全不给自己面子,再说自己的面子又值多少钱,可以让人家把自家的传承给自己。
这时王颢听到寺庙的那半扇院门吱呀吱呀的响起了声音,王颢心中一紧,听到脚步踏在石板上的声音,心反而慢慢平静下来了,实在不行就彻底和老道士摊开说,让他意识道一些东西在和他做一笔生意而已,王颢还是相信只要自己出价够高,在不要脸一点没有什么是不能买的。
当脚步声停在大门外,王颢扭头看向大殿门口,谁知不是老道士,是一个老妪,王颢看到神华绽放的眼眸,知道这不是普通人。
坐在王颢身边的少女,刷的一下冲到老妪怀里,老妪宠溺的摸了摸少女的脑袋,少女哭的那是个稀里哗啦。
王颢心中当时就是一紧,草不会把老道士够狠的,王颢警惕的看着老妪。
“奶奶你是不知道您可爱的孙女受了多少苦。”少女哭哭啼啼的说道。
“我怎么见到的是你这个小淘气,开心的吃着烤串呀。”老妪刮了刮少女的鼻子说道。
王颢听到这话心中稍稍放松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