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鸡鸣震天响,万物皆从梦中醒。
习翩跹从梦中坐起,揉了揉双眼。
这是谁家的鸡叫,这么大声。
当他清醒过后,注意到了旁边还有个人,下意识就把他踢下床去。
“哎呦,谁踢我。”封玉渡双手扒着床沿才站起来,“翩,翩跹,怎么把我给踢下床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昨晚你喝的太醉,亲口告诉我的,嘿嘿。”说完,封玉渡还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话说,你喝的那么醉,应该起的晚才是。”
“我也不知怎的突然就醒了,可能是因为旁边有人。”习翩跹用那柔弱的声音说道。
封玉渡站直了身子,理了理衣服。双手抱拳向前一推,“既然习公子已醒,这天色也不早了,那我就先走了。”习翩跹很客气的说道:“不留下来吃个早饭再走吗?”
只见封玉渡摆了摆手,“不了不了。”
习翩跹目送着封玉渡离开,自己也收拾了一下,准备练一练戏曲。
——
江家大宅。
封玉渡进了宅院,马不停蹄的跑到自己的房间,收拾起了东西。
见他太忙碌,那人踮起脚尖,悄悄走到他身后这么一拍。
“啊。”
封玉渡转过了身子。
见到是白珞栩,舒了口气。“珞栩,怎是你?江桉呢?”原来是白珞栩想吓一吓他。
“他阿,正在煮粥。玉渡也来喝一碗吧。”
“自从江桉娶了你,这大少爷的风范一下就没了,像个煮饭的似的。”封玉渡调侃道。
白珞栩则嘟囔着,“他肯放下身段为我所用,那说明他很爱我。”
“肯定的,肯定的。”
“你这急急忙忙的收拾东西要去干什么?不再多留些时日吗?”
“我刚刚找到了找到了一家特别合适的屋子,想搬过去住。”
“话说,昨晚你在风戏楼一夜未归,难道……”
“实不相瞒,那家屋子就是在风戏楼里。”
“喔~,懂了。”
白珞栩明白了。
——
厨房内。
“江桉!玉渡回来了。”
这时的江桉正围着灶台煮着粥,腰上还系着一条红色的围裙。
“他昨晚一夜未归,干嘛去了。”
“你待会问问他,不就知道了。”白珞栩笑了一下。
江桉边搅拌着粥,边说:“小珞珞直接告诉我不就好了。”“就,不!”
白珞栩这脾气说来就来。
“怎么煮个粥这么慢,我肚子都饿扁了。”白珞栩揪起了江桉的耳朵。“哎,疼疼疼疼,我这不是煮的烂糊一点儿让娘子好消化。”“为我着想,饶过你了。”
“粥粥粥粥,快糊了。”
——
吃饭时。
封玉渡饿死了,拿起一张饼就往嘴里塞。
“慢点儿吃,还有的,别噎死你。”江桉又道:“我听珞栩说你在收拾东西,这是要去哪儿?”
“哦,对。”封玉渡咽下了口中的食物,说:“这几日居住在你们家。真是麻烦了。我找了一个更好的屋子,我打算搬到那儿去。”“怎么能说麻烦呢,都是好兄弟。那屋子是哪儿的?”
“就在风戏楼里。”
“喔~,懂了。”
江桉明白了。
“你们二人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说个台词都一模一样。”(封玉渡)
“那必须的,肯定是受小珞珞的感染。”(江桉)
“去你的。”(白珞栩)
江桉捋了捋发丝,“既然玉渡心有去向,那我二人便不挽留了。”
“加油!封哥你是最棒的,看好你!把他拿下!”白珞栩在一旁打着气。
封玉渡摆了摆手说到:“你们这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我吃饱了,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此时的江桉和白珞栩并没有跟上前去。因为他们还没有吃饱,准备再吃几口。再者说,就冲着封玉渡这种意图,也不好相送。
他俩互相看了一眼。
“吃。”
“吃。”
便啊呜啊呜的吃了起来。
江桉煮的粥有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