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江桉不只是给两人独处的机会,也是白珞栩确实叮嘱了他事情便赶回去了。
“娘子,你看我给你买什么回来了。”江桉刚一进大门就大声喊道。白珞栩在厅堂就听到了,不耐烦地说:“叫我名字,娘子像话吗?”“好,都听你的。”江桉走上前去一脸痴笑的模样,双手递上叮嘱之物,“为了给你买徐三娘这特制的豌豆酥,我可是等了好几个时辰,就是不知道最佳的火候,不然这看的我也会做了。”白珞栩拿起一块就往嘴里塞,边吃边嘟囔着,“好吃,还不腻歪。”惹得江桉也忍不住拿起一块尝尝。确实不错。
吃的噎得慌,喝了几口水,白珞栩说道:“刚刚我出门看见你和封将军去了风戏楼,怕你胡来才叫你去买豌豆酥的。说,是不是去看风戏子的。”“是啊,早听闻风戏子唱戏一绝便同玉渡去见识一下。”“呦呵,原来你早就看上那个风戏子了是吧!”说着,白珞栩揪起江桉的耳朵。江桉连忙讨好道:“小珞珞饶命啊!我半点心思可都不敢有,我只疼你一人!”“谅你也不敢,行了说正事。其实让你早点回来不只是为了豌豆酥,我看封玉渡也老大不小了,也是好给人家挪个地方。”“嘶,这其实说来也是缘分,当时给我们送酒的就是风戏子,我可是和娘子想到一处去了所以才借口回来的。”
白珞栩轻轻地皱了下眉,“酒?”
“再喝,别看不起人,我酒量还是很好的。”风戏子红着脸,拿起酒瓶晃晃悠悠的就要给封玉渡倒酒。封玉渡接过戏子的酒瓶,给自己满上了,“你都喝成这样了还酒量好,剩下的我来吧。”“封……封将军真是好酒量,今天可真是痛快了。”风戏子说话断断续续的,封玉渡给他倒了杯茶。
封玉渡毫不犹豫把剩下的半壶老酒喝了个精光,这俩人喝了四五瓶陈年老酿也是够可以的了,度数可是摆在那里的。
“你叫风戏子,这儿叫风戏楼,楼可是你的?”封玉渡拿起酒杯晃了晃,风戏子微微的回道:“这戏楼本是我娘亲的,她死后便由我继承了,为了和这戏楼更贴切一些就取了风戏子这个名字。”“那你也是费心思了。”一声弱弱的“嗯……”之后,风戏子便趴在桌子上想睡觉了。封玉渡稍稍起了坏心思,把脸凑到风戏子的眼前,“那你的本名叫甚?”“习……习翩跹。”无力的回应之后便是一阵沉默。
习翩跹,戏蹁跹吗?
封玉渡扶起风戏子,便来到了住房。天已经很黑了,他们喝的很晚,月色照亮了半边天,借着月色封玉渡扶着戏子来到房间,把他往床上一放,便潇洒离去。
不一会儿,又鬼鬼祟祟的溜了回来。见风戏子睡得很熟,在他耳边轻声细语道:“天太黑了,暂且借住一晚,希望明日不要误会,抱歉了。”就蹑手蹑脚的上了床,给风戏子盖好被子,自己则在他身边躺下歇息。
江桉和白珞栩还在下着棋,颇有闲情。“咱们睡吧,已经很晚了。”江桉是耐不住性子了,打了个哈欠。要不是对面坐着他的相好,下棋下的如此之晚是不可能的。
“那明天接着来。”
他俩也收拾收拾,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