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采花?甄玉白吓得一张小嘴张得老大,两只眼珠子快瞪出来,呼吸停止。过了好久才记起呼吸,找回思绪,盯着语出妖孽的封琉萤郁闷地说道“谁要采了,就算采也不叫采花那叫采草!没文化真可怕!”一边说着,一边脱掉采花贼的布袜。
“那你现在是在做啥?”豆色香指指她扔袜的手,瞪着眼问道。
“啊,这个啊!”甄玉白总算明白刚刚为什么封琉萤会问那么有妖气的话了,不过她们都想错了,她不过是想脱了他的袜子逼问些东东嘛。手中不还有一支羽毛嘛,这个就是逼问的刑具。挥挥手中的羽毛,邪气地盯着专心冲穴道的采花贼说道,“我现在审犯人了,你们有什么要问他的?”
“哈哈哈……”一阵笑声传出,倒霉的采花贼飙泪狂笑。该死的女人,他好不容易积满足以冲破穴道的内力,这下被她用羽毛一挠全没了。
“开心吧,喜欢吧!嘻嘻……”甄玉白握着羽毛不停地挠采花贼的脚底心,笑着眯眼问“叫什么名字?”为了让他能专心回答,暂时停手。
脚心的痒痒消失,采花贼趁此多吸几口气,缓缓泪生气地瞪着甄玉白冷哼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啥,发脾气说!甄玉白眼中闪着危光,邪恶地说“不说是吧,那就继续HAPPY!”说完又用羽毛使劲挠,毫不手软。
唔,他错了,他不该不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不该不懂尊重女性是男人必备的道德。采花贼哭得可伤心,飙泪求道“别挠了,我……我……哈哈哈……我……哈哈……我说还不成吗?哈哈……”
现在才乖,晚了,先挠挠以示处罚。甄玉白不理他的求饶,手仍不停地挠着。直到采花贼哭得泪流满面才摆手,再重声刚刚的问题“名字?”
“楼贤玉,我叫楼贤玉!”楼贤玉止住哭声后赶紧回答,小心翼翼地请求道,“别再挠了行吗,你要问什么都行。”他怕死了那种挠脚心之痒,在大笑的情况下他根本不能做什么,光顾着哭了他穴道什么时候才能冲开,他要怎么逃走?所以吃点亏,换取逃跑的机会。
“为何采花?”甄玉白没头没脑地问道。
采花贼采花需要理由吗?其他三人郁闷地看着问话白痴的甄玉白,对于她古怪的脑子很好奇。
“你们没事盯我干啥,有问问他啊!”被众人目光盯得有点发毛,甄玉白不高兴地指着楼贤玉以求大家能转移目光。
“回话,小子!”樊水心最先将目光移开,伸脚踹踹和他们一样郁闷的楼贤玉。
白痴,一大群白痴,问这么白痴的问题。楼贤玉的脸青一阵红一阵,气呼呼地指着闲在一旁看戏的封琉萤说道“这个问题他也能答,他不是男人么!”
被点的封琉萤黑沉着脸,杀光闪闪地瞧着楼贤玉,阴沉沉地说“我是男人,可不是像你这么下流的男人。你采花管我屁事!”
甄玉白掩嘴偷笑,暗自高兴楼贤玉将封琉萤拉下水。口是心非的臭男人,先前也不知是谁吃她豆腐还不坦诚呢。活该!不过,这家伙是不是转移话题了,现在是她们在问他问题呢!唉呀,被他拐道了。收起笑,扬扬手中羽毛,热情地问道“还想HAPPY是吧!”
“不不不,我我我……我回答就是了!”楼贤玉看着羽毛,汗毛倒竖赶紧开口求饶。算了说吧,反正他采花的理由也不是那么肮脏,说出来也无伤大雅。
“咳咳咳……”楼贤玉暗运内力努力冲着穴道,沉沉声音说道“我采花是因为找一个人,一个女人……”
“废话,不是女人还是男人?你要是对男人下手那就采草,知道不?”甄玉白握着羽毛擢着楼贤玉的脸,狠狠地丢给他一记白目。
哇,她是不是女人?怎么觉得他不像采花了而眼前这女人倒是十足十的像。楼贤玉瞪大双眼怒瞪在他脸上使坏的女人,生气地吼道“我还没说完,别插嘴啊,混蛋!”等到怒气发泄完,他傻了,从来没有骂过女人的他竟然对眼前的女人说粗话。
“唉!”楼贤玉叹气,如果此时他双手能动,他一定会一手扶额叹息,“我要找的女人是我从小失散的姐姐,听奶娘说姐姐肩上有块胎记,所以我才会到处寻找肩上有胎记的女人。但一般女人都不会让陌生男子看她们的身子,逼于无奈我只好采花,迷晕她们再查看,若不是我姐姐我会绘一幅被看女子的画像做为道歉的礼物。”
怪异的采花贼,有故事的小男生!甄玉白同情地看着为了寻亲不惜做采花可耻举止的楼贤玉,心里对他有了几分好感。柔声地问道“那你姐的胎记是什么?”
遇到好人?楼贤玉感动地望着甄玉白,激动地说道“可以麻烦你们脱衣服吗?”
“色狼!去死!”“砰砰砰……”伴着一阵敲打声,三个女人怒气地握着拳头毫不留情地揍上楼贤玉的脸,只是瞬间他白净的脸上印满乌红紫青几种艳色的拳痕,他从俊帅的采花贼落为熊猫。
“我错了,你们停手吧!”楼贤玉哭着求饶,真诚地说“我只是想知道你们中有没有我姐姐,对不起!”
她们也不是完全没同情的恶毒女人,看他这么真诚的份上也就原谅他停手休战。豆色香揉揉被打痛的小手轻声问“你姐肩上有何胎记,说吧!指不定就是她哦,玉白右肩就有一枚红梅印记,而且她的名字叫楼红雨,和你同姓。”
啊,机会啊,出逃的机会!楼贤玉激动地看着甄玉白,眼中的泪流得更凶,颤抖地唤道“姐姐,贤儿终于找到你了!呜呜……”
啊,他真是楼红雨的弟弟!唉,她好像整到自己人了!甄玉折尴尬地瞧着哭得悲情的楼贤玉,招手对樊水心说道“解了他的穴道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