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碰上我兄嫂在熬煮奶茶,你猜我兄长做什么了,他竟然就这样将冰块给放进了奶茶罐子里,喝了几口还说口味更好了。”
清如一本正经的点头,“你兄长说的没错,这奶茶本就是夏天清凉解暑用的,就如同冰雪蜜糖饮品一样,是要加碎冰的,滋味会更好。”
李映雪微微吃惊,“那不就和以前你给我的鸡尾酒方子如出一辙,也是要加冰,酒的口味才会更香醇?”
说到鸡尾酒,清如精神瞬间迸发起来,连连点头,“对的,一样的道理,话说,之前跟你提过的一种极其酸涩的水果,芳香气味和柑橘差不多的,找到了没?”
李映雪瞪大眼睛,“我托人去找了,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不过白兰地不是要今年底才有么?”
清如汗颜了一下,她空间里已经存有不少的白兰地了,只不过得找个适合的机会拿出来,她轻咳几声,“这两个月一直在研发新的酒曲,就想有备无患。”
听到这里,李映雪忍不住开始焦急起来,“你说过要用柠檬来提味,鸡尾酒会更好喝,我也很想在白兰地酿制好之前就找到的,这么久都没有人见过,你说会不会是在海洋的另一边才有?”
清如仔细回想了一下,“海洋另一边会有是肯定的,不过我们这边按理来说也是有的,就是太酸了鲜少人吃。”
连小动物都不吃的,人就更不会主动去尝了。
李映雪考虑之后,她决定了,“我去联系白阳镇的李家,还有其他地方的李家分支,只要找到了,就给赏钱。”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她就不信了今年还找不到!
清如点点头,她也打算等周宁成回来后,跟他说一说这事,主要是他的朋友三教九流皆有,或许就有住在山旮旮里的呢。
说完这事,李映雪就提出要家去,“李家南北酿酒坊终于扯皮完了,现在很多小事都要找我询问,我可太烦了,可又不能不管,等建好酿酒坊我就有空了,到时找你去上香。”
这点,清如自然是愿意的,她笑了笑,“行,你也注意休息,有什么事尽管过来就是。”
送走了李映雪,清如便想去找萧行之聊聊这一箱子的范文,刚踏进门洞,就听到青松来报,“太太,老爷带着顿顿和天天去山上打猎了,说是要黄昏才会回来。”
清如实在是无语了,“这么热的天气,他都不怕晒的。”
想了想,便吩咐道:“你帮我将会议厅里的那箱子书搬到马车上,送我去周家见周宁东。”
青松依言下去办妥,清如就带着春柳和春榆往小丘村行驶而去。
农忙时节的村口是安静的,偶尔还能听到鸡鸭在院子跑动的声音,夹杂着几声狗吠。
清如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太多的关注。
以前小丘村有马车进村,总是会引来围观,之后随着清如买了马车,紧接着张大牛一家也买了,再来便是附近村落时常有人过来酒铺打酒。
现在的小丘村群众看到马车已经是麻木的状态,就连小孩子抬头看了一眼也不再屁颠屁颠的跟着跑了。
来到周家大门前停下,春柳上前摇了摇铺首,很快就有人过来开门,来者正是周家二房的三婶子,也是先前和清如关系不错的一个妇人,就是和三柱的娘有同一毛病,嘴碎了点。
对方一看到清如,便喜笑颜开,“哟,清如姑娘快请进,小心别晒着了。”
随后朝着身后扯开嗓子大喊,“婉宣,你这个死丫头,快去烧开水泡茶,别给老娘偷懒了。”
清如抿唇一笑,就看到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窜了出来,朝着周三婶子吐了吐舌头,很快就跑进厨房里去烧水了。
为了不给周三婶子添麻烦,清如赶紧制止了,“三婶,我是来找宁东大哥的,有东西要给他,很快就走的,就不要麻烦了。”
“哪里有说来了就走,这不给人笑掉大牙嘛,不麻烦不麻烦,先里面去坐着,婶子替你去叫宁东这娃。”
周家二房已经分家,四个兄弟各自划了一块宅基地自己建立,周有年和周有丰便是住到了一起,两家共用一个院子的,而周有时和周有稔则是在隔壁院子,四家距离的很紧凑。
二房和大房家的院子离的也近。
刚刚有时婆娘这么一喊,惊动了隔壁大房有礼家的婆娘,清如刚坐下,就听到外面传来妇人的询问,“婉宣,我听到了清如姑娘来了,是在客堂里面吗?”
“三婶子,您怎么过来了,清如姐刚到,就在里面坐着呢。”
脚步声音传来,不一会儿,清如就看到一个面色微黄的妇人进来,她连忙起来迎接,“有礼婶子,您过来了。”
有礼婆娘一副不太好意思的样子,朝着清如友善一笑,“好孩子,婶子和你说几句话。”
看她说话小小声的样子,清如都要怀疑,这妇人是不是在担心她丈夫随时来抓人了。
清如等她坐下,这才跟着入座,就听有礼婶子问,“我家宁成这孩子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没有的事,”清如笑了笑,“他也帮我好多事呢,婶子要对宁成哥有信心才是。”
听到这里,有礼婶子眼眶微微红了,她装作眼睛进沙子了,转头眨了眨几次眼睛,这才又转回来,低声问她,“好孩子,你跟婶子说说,宁成这孩子是不是在外面欠人钱了?”
清如见到有礼婶子神情担忧不已,眉头俨然都要拧成川字形状了,她及其不解的反问,
“婶子怎么会如此想呢,如果宁成哥在外面欠了好多钱,这么久早就有人上门要欠款了吧,可到现在安安静静,不正说明宁成哥他是真打算在小丘村落脚了。”
听到这里,有礼婶子明显的松快了很多,她点了点头,“其他人说这话,婶子是不信的,但清如姑娘不一样,你是有眼光有大格局的人,婶子相信你的话。”
清如突然有点不好意思,她轻咳几声,安慰,“婶子您也不用过于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