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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劫后余生

晃动的幽暗天空,没有一颗星星。

一轮破碎的残月,像小丑的嘴巴在黑色的帷幕前恐怖地嘲笑。

陌生男人粗重的CUAN息,空气中飘浮的腐朽恶臭

一个人满头满脸的都是鲜血……

可是她却怎么也看不清那是谁。

向晓北头脑欲裂。

她恶心地吐了几回,又陷入了昏迷。

半梦半醒之间脑海中不停地闪过鬼魅一般的片断。

当她终于从可怕的梦境中挣脱,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睁开眼,眼前是一片沾着细微灰尘的白色天花板。

药物混合着酒精的气息从四面八方袭来,这味道她再熟悉不过。

她的睫毛动了动,双眼迷蒙,为什么她会在医院?

短暂的呆滞,回忆渐渐复苏。向晓北的脸色顿时煞白,瞳仁猛地收缩了一下。

她动了动想要坐起身,右肩处的剧痛让她又跌回到床上。

“晓北、晓北!”一双冰冷柔软的手把她按回到床,“你别动,要什么和我说。”

向晓北这才留意到床边坐着一个人。

温雅婷的眼睛肿得像一只兔子,看到她,又迅速积满了泪。

“医生说你脑震荡,会头晕……”

向晓北强压住胃里的翻江倒海,张了张干涸的嘴唇。

“莫、晨风……”

嘶哑、断断续续的声音是那样陌生。

温雅婷受到了惊吓,她的手抖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低声说,“他……没事。你好好休息,什么也别想。”

向晓北觉得喉咙干得难受,“水……”

温雅婷赶忙去倒水,托起她的头,喂她喝了些温水。

经这么一晃向晓北的脑子又一阵眩晕,她干呕了一些酸水,又一次陷入了昏睡之中。

意识涣散之前,她想,如果可以永远不要醒来就好了。

彼时,顾燃刚刚到达瑞景家园。

上午他给向晓北发了几条,都没有人回复,给她打电话提示关机。

顾燃匆匆吃过午饭就来找她。

或许是心里发慌,上楼梯的时候手中的右拐不小心掉落了下来。他只好慢慢地挪到楼下拾起它。

走到四楼时已经是大汗淋漓。

他打开门,对着空荡荡在屋子喊,“晓北?晓北?”

屋里子一片寂静,无人回应。

小小的房子,很快绕了一圈,空无一人。

顾燃太的心飞快地跳了起来,他翻出手机继续拨打那个熟悉的号码。

温雅婷像个泪人一般呆坐在向晓北的床边无助地淌着眼泪。

挎包中传来一阵手机的震动声,她一惊,怕吵到向晓北,她赶忙扣着包跑出病房。

打开手机一看,温雅婷一愣,随即握着手机在原地打转。

是顾燃!

晓亮还在警察局处理事情,他离开前让她先别告诉顾燃怕他受不了。阿富他们又在晨风哥那儿等消息,现在她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怎么办?!

电话停了,又依不挠地接着震了起来。

温雅婷抹着眼泪跑到走廊尽头,接起了电话。

没等她开口,那边的声音便急切地过来了,“雅婷,我是顾燃,你知道晓北在哪儿吗?我一直联系不上她……”

温雅婷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顾燃!呜呜……”

顾燃从心里打了寒战,声音立马沉了下来,“出什么事了?”

温雅婷不敢说,也不知道怎么说,抽泣着,“你、你快来一下医院吧!”

顾燃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脑子一阵涨痛。

问清楚了医院的地址和房号,他跌跌撞撞地走下楼,打了个车直奔医院。

司机一路被他催得几乎要超速。

很快,顾燃出现在了医院住院楼。

电梯前挤了一堆人,他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楼梯,牙根鼓了鼓跟在人群后。

叮咚一声,电梯里的人涌了出来,顾燃不顾前头排队的人,摇摇晃晃地强行往前挤。

来医院的人心情都不怎么样,有人刚想出言喝止,却见到是一个拄着双拐的残疾男孩,长得挺精神但脸色阴沉的吓人,来医院这地方估计也遇到什么糟心事。于是便隐忍着没有出声。

走出电梯,顾燃的脚步越来越沉重。

先前的慌张急切渐渐被巨大的恐惧取代。

温雅婷抽搭着蹲在墙发愣,空荡荡的走廊响起一阵凌乱的拐杖声。

她赶忙扶着墙站起来,顾燃已经走到她跟前。

他的头发被汗水濡湿,留海搭在额前几乎要刺进眼里。

那张英俊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地。

原本漆黑温润的一双眼,此时正阴沉凌厉地盯着她,藏着深深的恐惧。

他张了张嘴唇,声音低哑,“出什么事了……”

温雅婷心里直打颤,顾燃是晓北最亲的人,她怎么能瞒得住。

她深吸一口气,“顾燃,你听说我……”

今天早上温雅婷一起床就看到十几个未接电话,有的是陌生的号码、有几个是阿富那伙人的。她觉得奇怪给阿富他们回了过去。

电话里那一天乱糟糟的,阿富没多说,只是让她赶紧来医院。她匆匆赶来,发现五六个莫晨风的好朋友正守在手术室,还有几个警察。温雅婷哪里见过这阵势,她再粗线条也知道是出事了。

可是,温雅婷怎么也想不到,这种电视剧里才会发生的可怕荒诞剧情竟然会发生在她身边!!发生在她最要好的两个朋友身上!

强BAO向晓北的那个流氓直接进了太平间,莫晨风一送到医院就被拖去了手术室,开颅手术做到天亮,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里观察。医生说能不能醒来都是问题。

莫奶奶才出院没多久,在签完病危通知书后两眼一黑就昏过去了。

阿富他们守在莫晨风那边,向晓北经检察都是外伤便转到了病房,温雅婷在这头看着。她胆子小又没主意,第一时间就叫赵晓亮过来了,赵晓亮就跟着警察去派出所了解情况。

温雅婷说得乱七八糟,但顾燃一下子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他像泥塑一样僵站在那儿,原本煞白的一张脸一片死灰。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握着拐杖的手开始发抖,接着整个人都开始抖了起来。

他盯着她,却又没有焦点。一双黑眸森冷如寒冰,额上、脖子上的青筋突突地冒起,随时像要爆开。

顾燃全身散发的极致愤怒吓得温雅婷舌头都打结了,“顾、顾燃,你、你冷静一点……你吓到了我。”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

她来找他,为了送他一个礼物……

她说自己回家,可他为什么不坚持送她!

为什么他没有再给她打个电话确定她是不是安全到家了!

当他想到她一个人面对那禽兽……

胸口的钝痛让他无法呼吸。

顾燃痛苦地把头抵在墙上,用力仰起再重重砸下,一下又一下。

温雅婷冲过来阻止顾燃这疯狂的行为,她边哭边哀求,“顾燃,你别这样、别这样,晓北还等着你呢,呜呜……”

听到那个名字,顾燃心里一阵沉痛,他慢慢回过头,通红的一双眼睛望着温雅婷,“她在哪……”

温雅婷指着前面不远处,“305。”

顾燃转过身,脚步虚浮,每挪一步都仿佛拖着千斤巨石。

温雅婷看着他蹒跚的背影,抱着胳膊沿着墙壁滑坐在地。

顾燃轻轻打开门,在身后合上。

这是一间狭小的双人病房,靠里头的那张床上躺着一个人,顾燃走过去,立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床上的人。

他视若珍宝的女孩正躺在那里。

一夜之间,她已经面目全非。

向晓北的额头上裹厚厚着纱布,一边脸肿得老高,肿得透明的皮肤上爬满了一道道可怖的伤痕。

她的嘴角裂开,一片青紫,脖子上有一圈暗红的勒痕。

薄薄的被子盖在她瘦小的身体上,露出的右肩打着石膏,缠着纱布的右脚露在薄被的外边。

顾燃弯腰伸手去摸那只脚,冰凉冰凉的,他用双手捂着它,然后拉起被子轻轻把它盖上。

起身时他扶着床尾的栏杆借力,握着栏杆的手却狠狠的攥着,似要把那根铁栏杆给掰断。

顾燃恨得几乎要把牙根咬碎。

如果那个人没有死,他要杀了他!他要杀了他!!!!!!!!!

向晓北觉得自己的手被一双大手包裹着,那手中有薄薄的茧,温暖干燥。

他来了……

她抖了抖睫毛,睁开眼,缓缓对上了那双满是血丝的眼睛。

他看着她,笑了笑,轻轻摸着她的脸颊,“你醒了?”

一切就像什么事情也未发生过。

只是他眼底的伤痛和脸上掩饰不住的憔悴,打破了这幻像。

他什么都知道了……

“饿了吗?你一天没吃东西了。”

向晓北摇摇头,随即而来的头晕让她皱眉。

她闭上眼,强忍住了眼底涌起的酸涩。

顾燃当天回了一趟家,收拾了一些东西就出了门。他去银行取了一笔钱,买了一些简单的日用品,又让老板替他搬了张折叠床搭在病房里。

之后的日子,顾燃寸步不离地守在向晓北身边。

起床后,他去食堂打来豆浆、稀粥、包子轮换着花样搭配带回病房。中餐和晚餐他在附近的一家老牌粤菜馆,订了一些味道清淡的饭菜让店员送过。

向晓北的手伤了,加之脑震荡后遗症,一下地就头晕。生活起居都要靠顾燃。

他喂她吃饭、照顾她洗漱、帮她洗衣服……独独擦洗身体向晓北执意要自己来。

这些事顾燃也没做过,身体上的不方便令他遇到各种问题,但想想办法他也总能解决。

多半时间,向晓北都是眼神空洞地躺着发呆或是在昏睡。

顾燃便安静地在一旁陪着她,不吵她。

他们谁也没有提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只是在一天夜里,顾燃忽然从噩梦中惊醒。

他甚至来不及寻找拐杖,跌下床他扶着腿蹲行着挪到了向晓北的床边。

直至在黑暗中摸索到她的手,他才舒出一口气,把头深深埋在她的手中,“晓北……晓北……”

向晓北迷糊间感觉到有水珠滴落在手中,随即心中一阵绞痛,她侧过身抱着顾燃,亲了亲他的头顶,“我在这。”

两人依偎在黑夜中,一夜无眠。

警察通过户籍资料联系上了向建宏,他才知道女儿出了事,便立即结束了出差,匆匆赶到医院。

这是顾燃第一次见到向晓北的父亲,他长得跟晓北有几分相像,只是这个中年男人的脸上多了几分生意人的世故与冷情。

他看到顾燃,有些惊讶,“你是?”

“我是晓北的同学。”,顾燃淡淡回应。

向建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再过问。

那一天,顾燃在病房外听到了男人隐隐的哭声。

是在忏悔、自责?

顾燃嘲弄地笑了。

父女两只要一深入谈话,总是绕不开那些陈年旧事,那是向建宏心里的一道疤,也是向晓北永远的痛。结局又是一场不欢而散。

向建宏走后留给向晓北两万块钱,向晓北让他别再来了,也不要管她的事情。

见女儿反应这么大,向建宏也心冷,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阿富、强仔来看过向晓北两回,每次向晓北都会打探莫晨风的情况。

她知道他受伤了,肯定比她伤得重。

尽管阿富和强仔都说莫晨风恢复不得错,但他们支支吾吾的神色、还有温雅婷谈起晨风哥时微红了的眼眶。

让向晓北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

住院第五天,向晓北可以下床慢慢走动。

趁顾燃去食堂买早餐的时候,她扶着墙起身出了病房。

她走到神经外科,她依稀记得那晚她一直跟着莫晨风到了这里,见他被送进病房才失去意识。

走到护士站,她问值班护士,“请问,五月一号晚上被警察送来的莫晨风住在哪里?头部受伤的年轻男人。”

护士显然对那个病人印象深刻,她看了一眼面前孱弱苍白穿着病号服的女孩,心里流露出一丝怜悯,“还在ICU。”

ICU。

这三字惊得向晓北浑身发冷。

她慢慢穿过走廊,上了电梯,到达一层格外安静的区域。

空气中的药水味道异常浓烈,仪器的滴滴声响从四面八方传来,让这宁静中透着几分阴森。

她朝着护士指的方向愣愣地走去。

一道厚重的铁门上嵌着一块四四方方的玻璃,通过玻璃往里看,整间病房摆放着各种复杂仪器。病房不大,躺着三个重症病人。

莫晨风就躺在靠门边的那张病床上。

向晓北在看见他的那一眼,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呜咽。

现在的莫晨风与过去向晓北脑海里的人完全是两副样子,可是她却仍然一眼就认出来了。他的整个脑袋被绷带和纱布一层层包裹住,呼吸罩扣着扣着他的大半张脸,一根很粗的气管插入了他的脖子。他的身体被蓝色的薄被盖住,可是乱七八糟的管子从被子底下冒出来延伸到他周围的那些精密仪器上。

他的眼睛微张着,却一动不动,毫无焦距。

向晓北的思绪忽然就回到那个混沌的夜。

一双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睛像是黑暗里唯一的光。他像一头野兽一样与人撕打,每一记拳头都如此拼命……

他脱下自己的衣物为她遮盖。当他抱起她时,她原本已经死掉的灵魂仿佛得到救赎……

向晓北头痛欲裂,倒在门上,却看到镜子里仓惶的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忽然有人从后面朝她扑来,推搡着她,“你走!你走!你这个害人精!啊……我的晨风就是被你害成这样的!你放过他好不好……你走呀……”

向晓北被那力道拉扯得摇摇晃晃,凌乱的视线中那个对她慈爱的老人眼里涌着要把她挫骨扬灰的仇恨。

她正歇斯底里地撕打咒骂着她,痛不欲生地哭泣着,两行老泪纵横在那枯败的脸上。

向晓北站在那儿任莫奶奶发泄。

老人家的体力很快就透支了,她气喘吁吁的被跟在身后的人扶着,痛苦地不住地拍打着自己的胸口。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呀!!!你这个扫把精,克死了自己的妈,又来祸害别人!你走……不要让我看到你呀……放过我的晨风……我求你啦!”

瘦弱的老人竟突然挣脱了几个年轻人,‘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捶胸哀嚎。

向晓北好似站在狂风暴雪覆盖的荒原,她不停地打着冷战。

眼前的一这幕幕,似乎比那个夜晚更加槮人。

她想要寻找一处求生浮木,转过头望着那片玻璃后面躺着人。

周遭的一切渐渐远去,她的眼中只有像木偶一样僵躺着的那个人,没有一丝生气。

莫奶奶的情绪太过激动,虚弱地几乎要休克。

怕她再受刺激,阿富和强仔把木然呆在那里流泪的向晓北架着离开了重病监护区。

走到半路,向晓北抹掉了眼泪挣脱他们。

“晓北,你干嘛?”两个男人跟在她后头不知道她要去哪。

她横冲直撞地进了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正在研究X光片的章主任,看着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女孩跟疯了似地冲到他面前,直愣愣就双膝一跪。

小姑娘满是伤痕的脸挂着泪水,“求求你,救救他吧。”

说完,她把头撞向地面,一下又一下地重重磕下。

章主任吓了一跳,赶忙和两个小伙子搀起她。

问清原由,他叹了口气。

同情地看着已经渐渐平静下来的女孩,讲述莫晨风的病情,“不瞒你说,这个病人的脑外伤非常严重。脑出血、脑积水……现在仍处于术后观察状况,目前,只要没有出现脑死亡,就还有一线生机。”

向晓北小心翼翼地问,“他以后,能完全好么?”

章主任露出一丝苦笑,“你说的完全好是什么概念呢?像受伤前一样?那可能性不大。脑损伤是不可逆的,影响如何要看病人醒后出现的症状。不瞒你说,这种情况的病人,我见过即使能恢复正常生活的,也是家庭付出了大量的精力和财力的。有大部分都是无意识状况生存的,也就是俗话说的植物人,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向晓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病房的,她的耳边一直重复的都是那几个恐怖的字眼‘植物人……植物人……’

顾燃急冲冲地走去ICU,在半道上就看到失魂落魄的向晓北。

他心里一惊,上前抱住她,“晓北,别怕。有我在……我们会治好他的、一定会的。”

向晓北终于认出了他的声音,僵着的身体一下子软倒在了他的怀里。

出事之后,面对顾燃,这是她第一次哭,哭得伤心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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