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活动教室的门被推开,两人一看是王莽提着塑料袋走了进来,“头在哪,还用吗?”
库洛奇把头从鱼缸里面拿出来交给王莽,只见王莽把变成巴掌大小的尸体取出然后变大,接着就像安装模型一样把头安在脖子上,不一会头和身体就像从来没断过一样重新长在一起甚至眼皮还动了一下。
“明天让他露个脸,出个意外留个尸体,这事就跟我们没关系了。”
王莽说话时神色异常平静,看得陈琪都想去问一声为什么你能这么淡定的帮忙伪造杀人,不过人家二话不说过来帮你如果还要问为什么帮感觉很贱,这么想着她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库洛奇则是道了一声谢谢。
“其他人我也通知他们回去了,你们也先回去吧,现在时间还早说不定还能睡个好觉,这里交给我就行。”
说着他又把拼好的白卓尸体缩小成巴掌大小收到塑料袋里转身就走。
库洛奇和陈琪对视了一眼推门而出,眼前已经没有了王莽的身影于是她们也都回家,只留下一只史莱姆呆在活动教室里似乎是在看着粘血的鱼缸叹气。
……
一间不足六十平米的小屋内,一个面容苍老发量稀少的男人正对着电脑疯狂地敲打着键盘,这时门铃响了他过去开门不一会端着一个盒子回来,刚才来的人是外卖员。
他拆开盒子里面的是一个六寸的小蛋糕,上面还有生日快乐四个字,除此之外还有做成三十字样的蜡烛。
“果然三十岁还吹蜡烛切蛋糕实在是太羞耻了啊!只能自己偷偷买来吃。”男人这样说道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自己长着几根绒毛的头顶,绝对不是因为生日一个人去饭店或者KTV之类的地方更加羞耻,所以才只是自己买了一个蛋糕来过生日。
只是他不喜欢而已,毕竟等他工作完已经很晚了,说到底今天除了父母和移动以外还有白卓也发给过他一条生日祝福的。
就在他准备切蛋糕时眼睛不经意地瞟到了桌子上的祭台。
“内裤传信!是发生什么了吗?”他连蛋糕都顾不上切了赶紧走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仔细阅读了内裤上的文字之后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遇到了能力者?也不知道白卓有没有解决?”
放下内裤感受了一下祭台的温度,“已经来了有一会儿了!”
后续还没有信息传来他猜想要么是白卓遇到麻烦难以分心,要么是已经被控制住了,无论哪种都不是好消息。
他打开抽屉里面装满了白色内裤,他一口气全部拿了出来要履行他作为教主的职责,这件事情有必要通知其他教徒。
这个无论从哪来看都只是一个底层社畜的男人就是纯洁之自然教会内裤系分教,纯白派别教主。
至于为什么堂堂教主过的这么惨,那是因为这个教会真的在供奉一个神,并且是不收教徒的钱的,甚至聚会都要自掏腰包,平常还要购买大量的白色内裤。
生日当天只有白卓一人发来祝贺短信则是因为他们这个教会平常聚会时头上都会带着一块内裤挡住脸,教徒的真实身份都是保密的。
知道他真实身份的只有白卓这个副教主。
“希望这几个突然出现的人不会干扰到我们过一段时间之后的行动。”
……
马路上时不时飞速跑过一辆汽车,再过几分钟早高峰的拥堵就该开始了,所以这个时候的车总会不自觉的快一点想要赶在拥堵之前赶到目的地。
白卓站在路边脸上仿佛一潭死水一样毫无生气,信号灯明明是绿灯但是他却没有前进一步,直到变成红灯了不远处呼啸着过来了一辆卡车他才踏步走出去。
距离太近车的速度又太快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白卓就被卷入车轮底下,而卡车在撞到人之后滑行了一段距离停了下来。
司机从车上下来看了一眼路边的监控摄像头,又看了一眼交通灯咂了咂嘴也不管铺了一地的肉酱去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车,确定了碎掉的血肉和衣物没有卡进车底便放下心来。
“真是的,一大早上碰见了一个寻死的!不知道要耽误多少时间,这单生意恐怕又要推迟了。”说着他点燃了一根烟打电话报警。
就在这时,趁着司机不注意的时候一条挂满了破碎的血肉的内裤从车底爬出,站起来迈着小短腿一溜烟的跑了。
……
活动教室里,万事屋的众人加上奕梧桦全部在场,女孩的委托因为已经完成,让陈琪通知了一下就让她回归正常的生活了。
犯人确定是白卓并且教训了一顿,让他从女孩的生活中消失这种结果那个女孩也欣然接受,没有非要要求报警处理。
毕竟那个女孩还是比较怕事的,担心被记恨上。
至于那些丢掉的内裤,她也不打算要了。
不过虽然她没有出场却在早上送来了礼物,一份看着就贵的点心礼盒,六个人吃也是绰绰有余,他们现在就是一边吃一边探讨。
“白卓已经确定跟奕梧桦身体的变化没有关系,这几天的监视也没有发现可疑人员这样一来我们的线索就彻底断了。”
“看来只能等周末的时候带着奕梧桦出去,然后看看有没有奇怪的人跟踪了。”陈琪说道。
奕梧桦听着陈琪说话同时疑惑地看了看正在揉捏史莱姆发王莽,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王莽同时王莽也是屋子里唯一一个没有吃东西的人。
王莽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对着他点点头,“王莽,社团的编外成员。”他简单接受道。
他们这边在打招呼,另外说正事的一边也没有停下,“如果只是到另一个地方住下的话意义不大,最好是可以不断移动,我们动的越快对方就越容易露出破绽。”
陈琪继续提出建议,“所以我建议周末的时候大家一起出去,带上小左和弟弟一起出去玩一天。”
这是为了解决委托,绝对因为不是自己想玩。她这么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