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米多高的舞台,被仍上去一定会摔得很痛,想了想,余东良还是乖乖爬了上去。
索伊苒风姿卓越,俊美的脸庞十分惹人怜爱,她绕着余东良转了几圈,嘴里发出滋滋的讥讽声。
可能是看不透余东良的修为等级,蒲扇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狐疑,但很快有恢复了平静。
抬起手,往左耳边轻轻的拍了拍。
会场当中忽然嗡颤一声,地上骤然开了一个四方的口子。
两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提着铁棍,慢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索伊苒扭着腰杆子,先热了一下身子,然后瞧着两个男人说:
“我打架,只赢不输,这两位是阿大阿小,都是身经百战的战士,小子,你没意见吧!”
阿大和阿小,壮得跟野牛似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装,那凶残的眼神,让余东良想起了刽子手。
角斗场上的地面上,沾染了很多血。
有的发黑,有的还是鲜红。
外围的观众热情似火,叫嚣的声浪一波接一波的,震得人耳膜生痛。
一打三,这不是角斗,是猎杀。
余东良心里没底,注视着索伊苒,他慢慢的腿到边上,靠着坚不可摧的屏障说:
“妹子,你怎么这么歹毒呢,我可是玛德星球未来的花朵,你忍心摧残啊!”
阿大阿小护在左右,索伊苒向他走过去,露着如沐春风的笑容道:
“花朵,就是用来摧残的,我不能出去猎杀妖兽,只能打打妖人了,这小小的心愿,你不会拒绝的对不,呵呵,就算你拒绝也没用!”
看是不打不行了,余东良勉为其难,将剔骨刀拿在手上,绷着十二分的精神,勾着手指头:“那你来啊!”
“上!”
索伊苒见不得人嚣张,手一挥,领着两个手下向余东良扑去。
不等接近,一抹乌光直射余东良脸面,剔骨刀往面前抡了半个圆。
铛铛——!
顷刻间,余东良扫落两根毒针,同时往右侧疾跑,暗骂道:“卑鄙的娘们儿,居然放暗器!”
阿大阿小穷追不舍,三人饶着斗场追逐,索伊苒愣了愣,抓着脑壳想道:
“这小子什么意思,不会以为可以逃掉吧!”
纳兰珠被人按在二楼,哭兮兮的大喊大叫:“东哥,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放过这臭婆娘的!”
人声鼎沸,角斗被余东良演绎到高峰,纳兰珠的声音直接被声浪盖住,他半句都没听见。
突然,余东良回头,手里的剔骨刀往胸前画了个半圆,张嘴怒吼:
“庖丁破壁!”
庖丁刀法以前没有招式,余东良觉得不够唬人,临想临用。
见一抹银光吹来,阿大阿小急忙将铁棍砸下。
铛——!
三者相撞,至此一声,只见火光飞溅,两根铁棍断为四截,但破壁之光不止,阿大阿小失声痛叫。
“啊。”
胸口上皮开肉绽,露出瘆人的肋骨。
俩人瞬间丧失战斗力,倒在血泊中昏死过去。
出手见血,这并非是余东良残忍。
活在玛德星球,如果狠劲不如野兽,脑壳随时都会掉。
索伊苒不相信似的揉着眼睛,观众则嘘声一片,鞋子衣服,瓜果饮料顿时齐齐砸向余东良,远瞧着,就跟下了一场垃圾雨似的。
“蠢货,你不能赢!”
“打假赛,索家人打假赛!”
“我们要退票,退票!”
一时间,人声鼎沸,场面一度失控。
瞧着凌空飞来的苹果,余东良反手一抄,也不嫌弃被人吃过,接住就吧唧一口,咬得咯嘣响的看着索伊苒:
“喂,小妞,轮到你了,来蹂躏我吧!”
“注意你的措辞!”索伊苒怒火中烧,顺手往胸前一摸,扯出两把寒光闪闪的飞刀:“臭小子,你今天行大运了,小索飞刀不是人人都能见!”
小索飞刀,听着就吓人。
余东良吐出舌头,手一松,苹果落在地上。
抬脚吧唧一声,踩成稀烂。
“切,小索飞刀,又不是小李飞刀!”
“不可大意,她这飞刀和庖丁刀法一样,都是远古武技!”法灵白素贞急忙提醒一句,将余东良从骄傲中拉了回来。
咻——!
突然,索伊苒手腕子扬起,闪亮的飞刀好似划破长空,带着凛冽的呜呜声,直却余东良咽喉。
不等接近,飞刀前端豁然噗的一声裂开,一阵乌光豁然散开。
“飞刀里有暗器!”白素贞急忙大喊。
“瓦特?”余东良骇然无比,脖子一缩,手里的剔骨刀轻飘而动:“庖丁开膛!”
剔骨刀从上往下劈,犀利的刀气逼得射来的暗器纷飞两旁,但飞刀却怼上剔骨刀。
咣的一声巨响,飞刀贴在剔骨刀上,飞速旋转,擦去一阵火花。
余东良虎口发麻,剔骨刀险些脱手飞了出去,暗自惊叫道:“这尼玛简直就是小李飞刀!”
被挡住了?
索家飞刀,修本四年境界都不一定挡的住,这小子只是个高中生。
索伊苒震惊,噌噌往后退。
见她后退,余东良忽然笑了,扭头就是一口唾沫,捏着剔骨刀逼走过去,打趣说:
“小妞,爷见你颇有几分姿色,只是脾气泼辣了,让我好好修理一下吧,你或许还有希望变成淑女!”
“淑你个大头鬼!”
被人撩,本是对美貌的肯定,但索伊苒姿势清高,顿时气得发抖,举着飞刀冲向余东良,往他心口上猛刺过去。
灵力高她大半截,余东良也不慌,身子偏过,左手吧嗒一声搂在她腰杆子:
“妞,你是要跟爷爷跳舞吗,恰恰还是伦巴!”
剔骨刀往她手腕上点去,但力道却很轻。
“啊!”
也不知道是被搂了腰杆子惊讶,还是被刺痛了手背,索伊苒顿声尖叫,飞刀当啷落地。
余东良顺势捏住她的右手,整个人猛的往她身上撞去。
气息炙热,索伊苒脸色突然艳红,腰杆子往后倒,成一大弯弓。
动就会触碰到余东良的身体。
不动,两人的动作又显得亲密无间。
索伊苒只有恼羞嗔怒,张嘴大骂:
“混账,快放开我,我要剁了你肮脏的双手,挖了你邪恶的眼睛!”
“妞,女孩子不要太凶,不然嫁不出去的,先陪我跳支舞吧!”
余东良笑着手,右手用力一拉,将她扯到怀里。
残酷无情的角斗,就这么被他演成了爱情剧。
楼上带着蝴蝶面罩的女人气得眉毛皱起,飞身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