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闹钟响起,我睁开眼拿起手机,才凌晨五点,按下闹钟又钻回被窝。猛然响起昨天我说过,明天我要早起看日出,今天就明天了。
我呆坐在床上,看日出,还要看日出呢!迷迷糊糊地开始穿衣起床,日出你等我。天还是黑的,在等待天亮的期间拿起课本,背着单词。
“滴滴滴”的声音传来,看向手机六点二十了,老师要直播了,天变蓝了许多,但仍灰沉沉的。我拿着手机,登上楼梯看向窗外,风带着几丝寒气,我不停地跺着脚,想在这寒气中带给双腿几分暖意。
记得去年的时候,我露着脚腕顶着冬风,将油门加到最大,在寒风间仗着年纪轻而肆意妄为,现在却在春天穿着棉袜跺着脚。时间真奇妙,它会把小孩变大,把年少的轻狂吹成自我的珍惜,想想那个裸着脚腕吹着寒风的自己,真是轻狂又可笑,轻狂的是仗着年轻追求刺激,可笑的是仗着年轻挥霍健康。如果下次看到轻狂的小孩,我想我会走过去说:“悠着点,时间会让你成熟。”
二
什么是成熟?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答案,我的答案是:当你知道健康的可贵并开始爱惜自己的那一刻,便是你成长的瞬间、成熟的标志。有些人已成年,但他若仍在寒风下享受刺骨的刺激,他仍在深夜买醉,他仍在为了娱乐仍熬夜、通宵,他仍在做着透支身体的事,那在我眼中他算不上成熟,尽管他比我大。
每个人的成熟方式都是不同的,成长的方式却大致相同,在时间地流逝下有了自己的心事,在与人交往的过程中学会伪装,在许多瞬间心酸地累积下,不知不觉间不在是那个天真的自己,回首一望,自己与“自己”已在两地。
当然,有些人的成长只在须臾之间。就像我胃绞痛的那个瞬间,我成熟了,不过我只是成熟,而他是成长。
每每想起胃绞痛的那个上午,我都会感到心惊与心虚,为胃疼痛的难忍,为之间饮食不注意的自己。所幸那种痛苦没持续待久,因为后来的我在疼痛中睡着了,慢慢失去感觉。醒后我常常在想,为什么在如此强烈的痛感下,我会放松全身使自己睡着。
三
今天的日出我尚未看到,昨天是起晚了,今天是没出。在寒冷地侵袭下我回到屋里,事情是未知的,就像我早起却仍为看到日出一样,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快。
太阳终是出了,在我不留神的某个瞬间,屋里被太阳照得暖乎乎的,我吃着午餐晒着太阳,心想:“睡没看到日出,但享受阳光也不赖。”
明天,我还要继续看日出,看太阳穿透云层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