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一剑,右边一剑,上下齐出……”风清扬在石室内舞起剑来,自言自语道。
“这总决式口诀总算背下来了。这上面写道,此乃天下武学之根基,由此演变,一变十,十变百,百变千……”风清扬又自言自语道。
风清扬用了足足三个月,终于把总决式融汇贯通了,接着风清扬看下一招:“破剑式”。由于风清扬剑法根基甚好,这式学起来特别快,不到一会儿,便把道理全然了解。
话说,少林、嵩山、华山均退至溪水,一名气宗弟子来报,告知岳子江,已查明风清扬在三个月前便跳下无忧崖,不知生死,并不在魔教手上。岳子江闻讯后,便对众人道:“诸位,我有一个消息:风清扬不在黑木崖。”
左枫道:“岳掌门何以见得?”岳子江道:“我有一细作,在黑木崖探明消息,风清扬在三个月前便跳下无忧崖,不明生死了。”
“哦?此事当真?”少林方证道。岳子江道:“方证大师,这事应该不假,消息是从魔教教徒口中得知的。只是,不知蔡掌门是否知道此事。”
蔡正新道:“岳掌门,你这是什么意思,魔教的话,你也信?此次也是救徒心切,才叫诸位帮忙。”岳子江道:“哼,好个救徒心切。蔡掌门,岳某人还有点事,就先回华山了,告辞。”说罢,岳子江便上了马,往华山方向去了。“既然岳掌门离去了,那……我左某人也不便久留,我有伤在身,也帮不了你什么了,蔡掌门请见谅。”左枫道。说罢,也提马而走。随后,少林方证、方生也告别了。
杨义道:“师傅,那大师兄怎么办?到底在没在黑木崖上。”蔡正新道:“岳子江回华山了,我们不能久留。我想让你能留在这,打探风清扬和陈季的下落。”“是,师傅。”杨义答道。随后,蔡正新也带着人马回华山了,只留下少部分人随杨义留下。
任我行回黑木崖后便开始浑身不适,时而冷,时而热。“教主,你感觉怎么样了?”向问天道。任我行道:“没事,我……得调养生息。……你告诉我,……黑木崖下……众派是否退去……”
“退去了,退去了,放心吧,教主。”向问天答道。任我行道:“好,……教中之事,暂有你来管,我……得闭关……一段时间。”说罢,任我行便进了后山石室内。
又将近一个月过去了,风清扬把九式的独孤九剑已然学了八式,除了前三式是融汇贯通,其它几式却是囫囵吞枣。
正当风清扬思考时,忽然在石门外有一人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三十年过去了,没想到你居然还在!”风清扬沿着石缝看出去,见一银发老人站着,手里拿着剑。
忽然,白发老者从石碑后面跃出,那白发老者便是用快剑刺伤风清扬的那位,风清扬见那人,甚是奇怪,心想:“我在这石室内有清泉、野果……他在外面除了野草,石头,可什么都没有。他是怎么生存的?除非……他能弄开机关,出去这山洞,出去这无忧崖!”但见白发老者道:“哈哈哈,三十年了,想不到你还要来找我。”
银发老者道:“哼,废话少说,到底谁是天下第一剑,必须分出胜负!”白发老者道:“我不是天下第一剑。你不去找林远图,硬是来找我作甚?”银发老者道:“福州我自然再会去的,只是在此之前,我得先把你杀了,你是我成为天下第一的阻碍!”说罢,银发老者提剑刺上,这一剑刺得如蛟龙入海,来势汹涌,白发老者见状,在电光火石间便用剑身拨开了那剑锋,白发老者顺势回剑,极快地向那银发老者的手腕挑去,一剑便中,银发老者腕部负伤,已然拿不起剑。
银发老者道:“好快的剑!”
“哈哈哈,怎么?你服不服?”白发老者大笑道。
银发老者道:“哼,论剑,没想到你剑法如此高深了,好啊,好啊,我想我在剑法上是输与你了,只是不知你这剑法与林远图的剑法比起来,谁更厉害?”
“好剑法!”风清扬大声说道。“谁?”银发老者道。白发老者往石室那一看,原来是三个月前掉下来的那小子,居然三个月在石室内没有死。白发老者道:“哦,那是几个月前掉下来的小子,叫风清扬,是华山剑宗的。他的剑法可差劲了。”“确实,我的剑法与两位比起来的确未到家,再给我一个月,我定能打败你们。”风清扬道。
“哈哈哈……,你真不知天高地厚!”白发老者道。“怎么,你不敢?”风清扬道。银发老者道:“哈,好小子,你日后若能出来了,就来丐帮找我。我可看好你。山水有相逢,咱们后会有期!”说完,那银发老者便按动门上的机关,只见他用一把钥匙扭动按钮,石门便打开了,直通洞外。
风清扬见此,便问那白发老者:“这石碑上的,此地无望外出,不必费神。是你自己撰写的吧?你也有一把钥匙出去,对吗?”白发老者道:“哈哈哈……,你不是说能赢我吗?你若能赢我,我便给你钥匙,还告知你如何出这无忧崖。但你若输了,就休怪我了,你的人头,我得拿去华山作贺礼送给你师傅。”“这可是你说的!一个月就一个月,到时候见分晓!”风清扬说罢,便回了石室内。
风清扬静心而盘坐,默默地把第九式的口诀强行记下。
风清扬幻想着那白发老者一剑刺来,自己便提剑拨开,可是剑未提起,那老者的剑已达自己的胸膛。
风清扬想道:“这独孤九剑我已全然学会,但我为什么还是破不了他的剑法,太快了,太快了,这一刺几乎没有任何破绽可言。”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