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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遭缉贤士逃陈县 混迹乡吏自悬赏

第十回遭缉贤士逃陈县混迹乡吏自悬赏

回前词《破阵子》

惶急逃离家门,隐身潜藏行踪。埋名换姓借友助,摇身变作乡吏充,倒也显轻松。

早先顺风顺水,后来却遭胳拧。道是多有不平路,小人好抖擞威风,板痛恨意生。

话说张良受老县令推荐,到张耳处习学兵道策谋,正是张耳梦寐以求的愿望,所以见面谈论考察后,即认定此人便是恩公所嘱盼之人,便欣然答应。又同爱徒兄弟陈余见面,因志向爱好相致,均想反抗暴秦酷政,待机复国报仇,三人一拍即合,便在一起深研信陵君,所赠兵书战策。张耳结合自曾听过的讲解,也对其中晦涩难懂之处,做了些释解答疑,主要是三人共学研讨,时日历久,自是有很多收获。为便于今后阅读,还创造性地将其精要写于羊皮之上,更便于携带隐藏或阅读,使每人都很高兴。正当张良想离开,游走磨砺自己时,却突然接到秦朝官衙,要追捕六国志士消息,其中便有张耳陈余名字在册,三人岂能坐以待毙,只好连夜亡命外逃,先脱离险地再做打算。

且说张耳陈余连夜出奔,向东赶出了几十里地后,来到个隐蔽树林里,看是已较为安全,便勒住马停下来,两人商议到底奔投何方为好。只见陈余说道:“我们既然已逃出家来,就必须去寻个安稳的落脚之地,方为稳妥之计。我看不如咱俩奔向北方去,到原先赵地中山国的苦陉地方,那里有我许多朋友,定然会热情帮忙。还有我老岳丈家颇有资财,本是那里的富户之家,就不怕吃住无着,花项也无需发愁,还能隐匿舒适些,恩君看是如何?”说完看向身边马上的张耳。只见张耳略一凝神思索后,便说道:“你的想法不失为一择,但我料那秦朝官衙并不愚笨,找不到咱俩时,定会想到咱们的亲戚之处,便会派干员前去追捕,或是发文书通报那当地官衙搜捕,必然会发现咱们的踪迹,那时我俩在彼却不知,人家在暗处谋算,哪还能够跑掉?岂不成了自投罗网!这是我多年从政之思,深知其中玄机,不可不虑也!”说的是满怀疑虑。

陈余一听此话,不禁倒吸了口凉气,心说还是此公想的深到,却真是一条不可取的死路。于是忙说道:“还是尊公虑的是!那咱该到哪去呢?”张耳便道:“此事我已仔细想过,这大梁周边近处,你我熟人太多,稍不留意或一时疏忽,难免会被人识得认出,若遇那见利忘义小人,或心术不正者,必然危矣!应躲得稍远些为好。当找个忠诚可靠的过命兄弟,暗中既能关照保护,却又不至卖友求荣,这样谋划才算稳妥。”陈余听后点头道:“此设想甚好,尊公有这等友人否?”张耳便道:“在这南边数百里外的陈县,有我一个过命兄弟,在信陵君府中干事时,便跟随吾身边,曾相伴躲难游历四方,如今便在那县衙内公干。原担任捕贼擒盗职责,近来又听说让其兼管衙内事务,倒可投奔他去,到时再看实情而定,如何?”说的很显自信。

陈余听后便道:“那人既在县衙担职,我俩前去便是被其攥在手中,此人若起异志,咱岂不又是自投罗网吗?”张耳便笑道:“汝此担心,不无道理!不过吾料其必不会有异志。因此人也曾是信陵君门客,正为秦朝官府所忌!若告发我等,岂不也将自己暴露,无由临危!再有,吾深知此人忠勇诚信,本为武艺出众的壮士,且与我有同谋犯事的经历,在吾做外黄县令时,便为股肱臂膀兄弟,早已结为生死之交,必不会出卖好友,足可使人放心。”陈余道:“即便他本人不会告发,若是那官衙知其与兄相契,顺藤摸瓜,不就会找到咱俩了,那同到我岳丈处有何分别?”张耳即道:“这却不会,因为他到那陈县衙门任职时,我便让其改了姓名,并相嘱不提与信陵君及我之事。就连他前两年娶的夫人,也不明其从前经历,是我特意叮嘱过的,也是为防不测!所以到他那里最为稳妥,只是我俩也要隐姓埋名,才可万无一失。”陈余听后,连声道妙,佩服张耳远虑深谋之能。

于是俩人决定赶到南面陈县,去见已改名为陈亮的申阳,当两人快马加鞭,风尘仆仆的到达陈县时,已是傍晚时分,大街小巷人渐稀少。张耳便与陈余先找了个客店住下,然后派陈余到县衙去见申阳,料其或因衙内公事繁忙,恐还未回到家中,并约好到客店中会面。当陈余领命前去县衙,正打问陈亮是否在衙内,恰巧这时见一位气宇不凡的衙吏走出,那门吏便指着说道,这位便是总管陈大人,有甚话便可同他说,接着对那衙吏恭敬示意。陈余忙上前施礼道:“这位可是陈总管,你的一位故人想见您,可否借一步说话?”申阳听后不禁一愣,他这时正要出衙回家去,也是衙中公事耽搁晚了,正如张耳所料,竟然巧遇于此。

申阳定睛看眼前之人,倒是年轻少壮,与己相仿,风度不俗,象是个谦然君子,听口音却为大梁附近人,再细看却并不相识,不禁有些疑惑道:“说是我故人要见,为何不亲来衙门找我,莫非有何不妥吗?”陈余道:“您那故人因旅途劳累,现歇在客店中,见面便知端得,请不必犹豫!”申阳不禁大惊道:“莫非是那恩公到了?”陈余忙摆手道:“此地不便说话,还是等见面再谈吧!”申阳便不再犹豫,于是随陈余紧步离开县衙,同走到客店中来,店中之人自是认得这位高职衙官,赶忙上前恭敬迎待。申阳这时身着吏服,自是气势压人,便摆手说是去会个住店友人,不必伺候,等会招呼再应承吧!说完,便同陈余来到了张耳房间。

当申阳见到张耳时,便即跪拜施礼道:“不知恩公到来,未能远接,自是失礼!”张耳忙扶起道:“快先起来坐下说吧!此来甚为唐突,也是紧迫所致,如今是逃难在外,特来投奔兄弟,以躲避朝廷飞祸呀!”申阳不禁大惊道:“难道说是那朝廷新发密令,要抓捕六国贤能之士入都,也挂累到了恩公吗?可真是可恶至极!因这陈县并无列名之人,我也是刚听说此事,正要去设法告知您呢!”说的也是附耳低声。张耳便道:“吾也是前几日,有个在郡衙的友人看到密札,上有我与这位兄弟的名字,便连夜赶到家中告知,这才紧忙逃出,也真是凶险呐!吾看那被抓之人,说是押往国都看管,但秦皇无道,且嗜杀成性,不会有何仁慈之念,恐怕都难于活命啊!”说完轻叹一声。

申阳便道:“恩公所料不错,我也是如此判断,所以才为您担忧,怕恩公会被连带,只因您声名太响,广有传闻,又是信陵君心腹门客,会被秦朝廷所忌,还果真如此!”张耳便道:“看来树大招风,名高招忌,还是声名惹得祸呦!这可好,还得东躲西藏,受这无妄之气!也不知这里能安稳否?”申阳语气坚定说道:“不管安稳与否,便先在此躲避一时,若有险情,也是我先知,自可及早逃脱。有我在此照应,定能化险为夷的!恩公请放心,就是拼上性命,也要保护好您的安危!”张耳便对身边的陈余说道:“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咱这位兄弟忠心赤胆,不要过多担心。”陈余自是点头说好。接着张耳便将陈余介绍给申阳,说也是自家过命兄弟,无须介避,两人即叙礼相待。

在重新坐定后,申阳便问道:“不知恩公有何想法?请说出小弟去办。”张耳便道:“我俩初来乍到,不解此地实情,但也得设法能谋个生存行道,才会更加稳妥。否则,整日无所事事,便容易露出破绽,一旦被人怀疑,便会陡增险危,不得不细致谋划呀!按谋策说,‘小隐隐于乡,大隐隐于市’,但为避免碰到熟人,易走漏风声,还是隐于乡下为妥。我看可先在乡间找个事做,以便尽快熟悉当地乡情,然后可谋个乡吏杂役等事干,倒也算安然之策,只是要隐姓埋名,行藏不露为好。”说话显出坦然,也是其老于从政之故。申阳连忙说:“这个极易办到,容我这两日安排妥当,您俩便先住在我家中,不必在街上露面,如何?”张耳便说先不必到家中,避开人多眼杂,免得节外生枝,就住在这店中即可,足能保安稳无恙。申阳连忙答应说好,然后便叫店家伺候酒饭,即为给张耳两人接风洗尘,也是做得谨慎小心,以规避风险为善。

这正是:逃难出奔自惶惶,未定落脚在何方。权衡利弊免弄险,悉心谋划计相商。待得面会昔挚友,贴心话语见慨慷。安然藏匿躲灾祸,隐姓埋名又何妨!

且说申阳在这县中已待过数年,自有一定地位和人缘,本为县衙门中上等吏员,哪个会不给面子,事情便办的十分顺利。原来申阳在陈县已娶了个夫人,是当地一个农家女儿,倒是贤淑聪慧。他有个沾亲的富户蒋公,在离县城十多里远的一个村中,为人正直善行,邻里合萌。曾因打一桩被人欺诈官司,受到过申阳的帮助,以至得脱罪责,其甚为感激不尽。所以说合了这门亲事,算作是对他的报答。当申阳告诉了张耳此事,很替他感到高兴,张耳不失前言,赠送了不薄的安家资费,两口子很是感激他这位贤兄,便在县城中买办了处房屋居住。张耳并未亲临参加其婚礼,但却捎信去道明了祝福,如今也有了自己的孩儿,日子过的还算美满,因也有那亲戚蒋公的助力之劳,所以婚后多有往来,也是那蒋公喜在县中找个靠山之意。

这回张耳陈余到来,说到要在乡下隐藏之事,申阳便想到了让那蒋公帮忙,自是稳妥可靠。但也不能实告其因,只说是自己两个江湖友人,前来投靠自己,想找个临时能吃饭的事做,今后再作其它打算。那蒋公岂有不答应之理,便简要问了下俩人情况,知道都曾读书识字,即答应先帮着管些账目,或是做些管家中土地耕种等事务,也不须务农劳作。这正合申阳的盘算心思,也知那张耳陈余不善劳作,只能安置些管事管人的事做,定然能为不差,当下便说定领来见面安置。等申阳回报给张耳时,便说出了以上因由缘故,并说道:“我已同那蒋公说好,您俩便先在他家暂住些时,恩公只管些账目之事,陈兄弟便先管那人工劳作等事,不会十分繁累,等过一些时,我再设法让你们去干乡吏,看是如何?”张耳听后十分满意,说就是劳繁些也无妨,倒好尽快了解当地情况。

接着三人便商议一些细事,只见张耳略经思索后说道:“咱们首先要改变姓名,恐怕还要长时隐瞒才行,我看那老县令已改为尹公,我也便随其假姓,就叫作‘尹明’吧!有隐姓埋名之意。陈余便叫作‘贾充’吧!也好是真假难辨之意,不至被人怀疑识破。你们看是如何?”二人听后连忙说好。见俩人赞成,张耳又说道:“我俩的装束也要更换,不能太过显眼,入乡随俗嘛!再有便是当小心谨慎,我们到了那蒋公家中做事,不可显得过分精明,否则会引起大伙怀疑,有时还要装傻充愣,少言语,莫张扬,不惹是非,安稳度日即可。”陈余听后连忙说是。随后又问了些蒋公家的情况,说了些该留意的事情,便换好申阳备好的衣装,改变外来客打扮,结清两日的店饭钱。悄然离开县城,赶到那城外的村庄去,暂时在乡下隐藏下来。

悠忽过了数月,张耳陈余倒也安然自在,那蒋公待人和善,是个家族长者,还兼村中里正,就如现在的村长,也是事务缠身,倒很愿意多些帮手,自然高兴接纳。张耳陈余又是申阳特意安顿,吃住自会给予高待。张耳陈余便也投桃报李,竭力帮助其处理家中村里的事务,办的是有条不紊,深受那蒋公的青睐。申阳也不时的给予关照,抽空便来探望相会,蒋公自是热情待客,少不了酒肉相请,大家便可饱回口福,倒也乐在其中。这样过了半年有余,等将当地乡情熟悉的差不多了,申阳便设法在乡吏调整填补时,给张耳陈余弄到俩名额,遂即告别蒋公家里,到离县城稍远的乡下去当役吏,也就是现在的乡镇干部,主要做些催捐纳税或抽调劳役等事务。这样便名正言顺的吃上国家俸禄,由县衙中支付薪金,还能有些外钱可得,足可自行养活,不必再靠给他人干事,得到些报酬糊口,张陈二人也就有了些自在活动之机。

开始两人干的还顺风顺水,由于均为读书识字之人,且与同事合萌相处,写算记账诸事不在话下,很得那乡官的赏识。张耳又善交际拉拢之道,自然是融洽相待,逢有难办之事,便总是分遣别人,不派他俩去办,倒也活得自由自在。申阳又乘出外办事之机,暗自到外黄县张耳陈余家中探访,知官衙曾派人到其家中捕捉,说是早已外出,长时未归,竟不知去向,也是无法,只好耽搁下来。当他了解到看管并不严密,尚有可乘之机时,便暗中备好车马,乘夜色将两人家眷接到了陈县,先安顿在蒋公家中闲屋居住,使得张耳陈余阖家团圆,两人深表感激。这样又过了些时,倒也风平浪静,家中人均受嘱咐,不可透出实情,但以假名相称呼,平日生活,清淡如水,不事张扬,低调做人,合萌邻里,躲避是非,暗自约束各家眷属,时候长了也就自然习惯,只是过些平淡日子罢了。

可就在此时,却出了一件意外之事,原来那位乡官调走它任,却来一位与新县令沾亲带故之人接继,显得专横跋扈,脾性强悍暴虐,眼见很难相处。张耳便与陈余商议,采取敬而远之策略,尽量避免产生摩擦冲突,谨防出现不测。谁知怕什么便来什么,有次陈余做事有些欠妥,那乡官便大发雷霆,骂陈余不识时务,别想再依仗县中他人撑腰,今后要好自为之!也是故弄权威,显然是说那申阳难于庇护。陈余也是年轻气盛,便不服气的顶撞道:“这可真是‘老虎下山被犬欺’,就不怕以后遭报应呀!”这话竟将那位新乡官,直气的七窍生烟,顿时大怒,骂声不识抬举的东西,喝叫其它乡吏板子伺候。陈余也是怒火顿燃,眼看势不两立,张耳近在身侧,连忙暗中用脚碰陈余,陈余还算机敏,立时领悟,便不再发作,只好让那乡官打了一顿板子,忍气认了错,才算平息了这场风波。

当那乡官得意离开后,陈余才拖着被打疼的腿,跟随张耳来到外面的桑树林里,也是疼的直咧嘴。虽然打的并不是很厉害,也是两人平日为人和善,那行刑的同事手下留情,但陈余哪受过这等屈待,简直是奇耻大辱,因而还愤愤不平。张耳便悄声埋怨道:“你都三十多了,怎得还如此莽撞?我常说‘小不忍则乱大谋’,怎么到时就忘了?如今不但挨打受疼,还遭那厮侮辱,恐怕还要留下后患,真是划不来呦!”陈余忙低头道:“学生知错了,今后决不再做这等傻事!不过我记住此人,早晚要报这受辱之恨!”张耳道:“快别再嘴硬,遇事要冷静,权衡利弊得失,示弱并不为弱,少说为佳,避免闯祸!”陈余听了这番教训,也逐渐冷静下来,想今日也是过于莽撞,于是赶快俯首认错。

张耳看陈余已知错要改,便即原谅了他,忙说等会自己帮着覆些药,以减少疼痛,其实也是心疼自己这位患难门生兄弟。随后显些忧虑说道:“咱们家眷已来到身边,这是让人欣慰之事,可也增加了几分危险!”陈余忙问为何?张耳便道:“原来我们未带家眷,官府不知我等下落,只好搁置下来,因此未见通缉旨令下达。如今我们的家眷突然离开,这说明咱俩还藏在某地,却会引起官府的警觉,如我所料不错,当地官衙定然上报,弄不好会在各地通缉咱俩,此事不得不防!我们家眷来时住所,当严慎保密,不得透露任何消息,否则遗患无穷!”陈余听后也是一激灵,顿时感到了危险,后悔刚才的莽撞举动,忙问当如何对付为好呢?张耳只是淡然一笑,说自有办法应付,到时再做道理,陈余只好点头应答说好。便赶快由张耳搀扶着,回住处去敷药将养棒伤,倒受了些无妄痛苦。

时过不久,正如张耳所料,秦朝廷果然发下榜文,在各地通缉追捕张耳陈余,重金悬赏,举报抓获张耳赏一千金,逮住陈余赏五百金。朝廷明文张贴在县城街上,供人举报,一时弄的满城风雨,路人皆知。都想能得那赏金,不断四处打听,却并不知张耳陈余为何许人,只知其二人是原魏国的贤士,声名响亮,却也多有同情者。张耳陈余本为乡吏,很快便知道了此信,于是商议将如何应对此事。只见张耳道:“原来我俩是暗藏躲避,如今被大张旗鼓追捕,要想不被人怀疑,只好采取先入为主之策,实施贼喊捉贼之术,方可躲过此难。”陈余不明,张耳便说可向乡官建议,在本乡内张贴通缉榜文,寻捉罪犯领赏,那厮必会赞成,便不疑咱俩,以此闪身,陈余听后连道妙计。

这正是:躲祸藏匿外城村,

靠友关照隐真身。

改名换姓屈含忍,

谨言慎行利害斟。

混迹乡吏难高语,

却受凌辱板刑侵。

从来英豪多磨砺,

偏逢缉赏悬重金。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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