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狗儿领来一只大黑狗闻了刘景升贴身衣物,张狗儿与之说了几句话后大黑狗便一路寻上天师府,可结果依旧被米教教徒所拦。
张狗儿说明了寻人之法,张修怒道:“我说刘景升不在此处就不在此处。难道我的话还不如一条狗吗?”
张狗儿怒怼:“狗纵有万般不好,有一条人所不及的便是忠诚,人会说谎,狗不会!”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如狗了!”
“我可没这么说,你自己领悟吧……”
“可恼啊!”
再添言语激化,张修势挡府门不许众人闯入。既知刘景升在内,剑道众人当机立断强闯天师府。双方兵戈相向,米众难抵剑道之威倏然而败。
狗儿引剑众至张修卧室,却见卧室内空无一人,狗儿只对着一堵空墙狂吠。莫非这狗儿并没有寻人的能耐,就在不知所措之际,张修却急赶剑道之人离去。姬苍见张修面色有异便令众人砸墙。
张修登时狂怒:“欺人太甚啊!”遂召集五斗米教高层布下阵法以抗剑道众人。
剑者纷纷出剑已作阵势,狗儿依旧狂吠不止。张狗儿怒道:“狗绝不会说谎,我非剑道之人,这墙我来砸。”
米众连忙布下阵法阻止,剑者持剑强挡,登时风起电现难以使力。剑者登时受挫重伤数人。余梦山见米众操纵术法,又惊又怒。于昆仑椅上自发剑气将米众击退数步。米众畏惧余梦山之威不敢再动,余梦山令张狗儿砸墙。
张狗儿轮起长凳朝墙砸去,那墙竟然只是一片木板应声而碎。墙后乃是一个暗道,暗道下面别有洞天,竟然是数十座地牢。里面关押近百人,或有五绝之人,或有违逆天师道反叛张修之人。
在场一幕震惊所有人,剑众入地牢找寻一番却是见不到刘景升。张修急道:“既然找不到刘佐辅,就请剑主回了吧,今天的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张修日后必会协助剑道为天下魁首!”
可是此时已经不是刘景升一个人的事了,想那张修冠冕堂皇每每说什么天之道地之道人之道,说什么自然之道,今朝却私自设立牢房拘人自由。剑道之人愤慨至极誓要将之恶形昭告天下。
张修急道:“此乃张鲁之作地牢,与我何干?我全然不知啊!”
“是与不是,询问这被关押之人便可明白!”姬苍询问地牢之人。
怎奈地牢之人被关押已久,惧怕张修淫威,日后惧怕会遭其毒打羞辱,便均不敢作答。
见此情景张修急让剑道众人离去,不料姬苍开言:“你等可知你们眼前的正何人?正是剑神余梦山!”
听得一言犹如久旱逢甘霖,地牢众人听得剑神之名后悉数陈述张修恶行。一人说张修霸占人妻女财产,另有人说其逼死数条性命,还有说张修买官卖爵强圈人土地……
现在众口一词张修罪责难脱,就在其恶行要被诏之于天下之时,张修跪于余梦山面前:“我有十里岭南山新生子下落!求剑主救我!”
此时的地牢瞬间寂静了,只听得见余梦山的呼吸之声。一面是大仁大义,一面是报杀妻之仇的契机,余梦山该如何选择。
片刻后,余梦山说道:“放了地牢之人自由,此事权当没发生。”
张修又求道:“剑主!三人成虎啊!这些人若放出去与杀我何异?”
余梦山双目一闭调转昆仑椅——“我们走……”
希望梦断,地牢受困之人苦求余梦山留下别走,求余梦山救命,可余梦山不曾回头毅然离去,地牢之中哭喊凄凉希望之声犹如未闻。
“慧儿,你若在此,我余梦山便不会行此恶了。”
剑众回去发现刘景升已归剑道,刘景升把最近几日发生之事一一说明。还说要请余梦山救地牢众人离去,怎奈余梦山决心已定,下令知情者死守此密。
一方面自己随张修去找寻十里岭南新生子,又请张狗儿以闻味之法寻找黄蠡鼌。怎奈时隔久远,黄蠡鼂气息消弭散尽。姬苍献计:看管松懈使黄妻逃回家中,再差人秘密随行,待取回黄蠡鼂衣物后再将黄妻捉回。
果不其然,黄妻不忍黄蠡鼂送死相投,便趁剑奴懈怠之时偷偷溜走。而后剑奴悄悄跟随其后,黄妻甚是聪慧已然察觉。翻过数山丛林小路河流,几番转折迂回甩掉了剑奴,无奈剑奴只好回去领罚。张狗儿说道:“无碍!黄妻走得急,留下了一块手帕。”
大黑狗闻了手帕上的气味后便领张狗儿及数十剑奴离去。就当黄妻以为安全之时,突然奔出数十剑奴。黄妻崩溃的几欲寻死,剑奴连忙拦下。毕竟想死的人谁都拦不住,张狗儿怒喝道:“让她死!若黄蠡鼂知道我等逼死他妻,黄蠡鼂必定现身!若他不现身,我等再鞭其妻尸首日晒雨淋直到黄蠡鼂前来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