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又躺了四天才终于能下床走走了,当然也是喝了四天的药,还是乐儿喂我的,这几天天天看着乐儿,虽然有胎记的脸面一开始会不自然的吸引目光,但慢慢习惯了也就没什么了,而且去除胎记看,就算黑了点乐儿也确实是不差的一个姑娘,因为失忆虽然我自己也不确定漂亮的定义,但脑中自然的显现了这个词。
乐儿也从来都没有在意过我看她的胎记,而且还问过我好不好看,在乐儿拿着勺子舀着药汁喂我的时候,我是点头说漂亮的,不然她生气不喂我,我怎么喝药,当然我心里也是想着漂亮的,因为这丫头活泼,纯真,善良,不需在意外表她不自然的就很吸引你,但偶尔会使坏逗逗我,我知道她是故意照顾我的情绪的,因为我偶尔会莫名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玉老说这是头部受伤失忆的一些症状,之后应该会慢慢恢复,期间也给我讲了很多现在的一些事情。
这世界现在知道的是有三个陆地,刀界,剑界和器界,每个界都是有天然的屏障隔开着,每天的早晚在界内能看到天边也就是界边一条竖着的金色光带,从界内是看不到其他界的,所以从古至今在出现这一条光界后,人们都没有弄清楚三界的具体位置。但在三界内都可以看到的一个奇观,一把斜插于天地的剑,这把剑不存在于三界内,但它一直存在,相传是曾今消失过两次,人们一直以为是传说,但在前不久它再次消失了,这引起了三界的震动,因为传说是它每一次消失都是有大事要发生了。
现在的人们想出入各界只能从指定的界口,每个界口都是由各界的一个国家把守着,相传这些国家不大但都是从古一直延续至今。
穿上玉老给我的灰色衣袍,走出房门,闻到一股柴火燃烧中飘着的药香,现在是夏季了,早晨的阳光洒落,天空中两轮太阳照着暖洋洋的,屋后面为北方向,有一颗直径五米粗壮的大树,但只有七八米高,上面是被人平整的削去了,树身上面延伸的枝条倒是不多,但每一条枝条都很粗壮,绿叶茂密,有一圈旋转的楼梯沿着树身通到顶端平整处,屋里的房梁是它的枝条,怪不得会有绿叶生长着,屋前是一条一米五左右宽的走廊,在前面是半米高的台阶,屋子的左边挨着的是一个药房,我现在住的之前也是药房,现在是暂时腾出来给我住了,左边屋前有一个凉亭,四周是土胚墙,玉老和乐儿住的屋子在右边,屋前是一条同样一米五的走廊,前面是一个半米高的台阶。
玉老和乐儿他们的住房在右边,两屋子中间是一条道路,前面直通大门,后面在两屋子的中间是厨房,吃饭和熬药的屋子,屋前是半米高的台阶,挨着我这边的是药房,药房旁边有一条小道通大树底下,中间是厨房,吃饭的屋子连通厨房,挨着玉老他们的房屋,由走廊连着三处的屋子和凉亭,墙内除了房屋和凉亭还有就是道路两边的药田了,被分为了五块,我住这边三块,另一边二块。外面还有一块空地是练武用,和道路两边的药田隔着墙,隔墙后道路两边挨着隔墙各还有一间房屋,听乐儿说是她父母从前住的,他们有一次和姑姑出去后,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没有回来,爷爷也一直没有说,只是一直留着那两间屋子。
玉老是一个医师,怪不得他能笑着说出我身上的伤患情况,还能夸奖我的命大,每一个月或者两个月会出去一次送药材,平常时间是到后山去采药,也算是我运气好吧,正是他们上次采药时,听到声音,被乐儿和玉老发现并救了我,要是别人还真就确定我没命活了,救了也没用。
现在乐儿正在打理药田,穿着一件淡粉色的裙子,到腰的长头发盘着,听到了我开门的声音,正要转过头,这时一抹阳光从乐儿后面照耀下来,一眼望去,她就像站在金色的光芒中,分外神圣,美丽。
“天笑,你可以走动了吗?”乐儿看着我问道。暂时想不起名字,也不知道该叫什么,但总该有个称呼,唯一有线索的紧握的玉片,其实也不是玉片,是用玉作外壳的里面放着一片拇指大小的竹片,顶端是联通外壳的一个小孔,不管玉壳或者竹片除了硬度,没有任何稀奇,但就是觉得很重要,玉外壳上什么都没有,但竹片两面写着两个小字,一边写着天,另一边写着白,白后面还有一个笑脸,连起来是叫“白天”,但为什么“白”后面是一个笑脸呢?本来想就称呼自己“白天”了,但又莫名的觉得叫的不对劲,所以我就让乐儿和玉老直接称呼我为“天笑”
“恩,是可以走路了,但手仍然不能动”我看着乐儿略微有汗水留下的脸盘,微笑着。
“那你去竹亭休息吧,爷爷出去采药了,我还得在打理一会。那里也有茶,你自己倒着喝,药正在熬制,等会儿我抬给你,就在外面喝药了。”乐儿手里拿着从药田间采出的小草,只能点着头指了指竹亭,然后低下头继续检查田间。
我站在门口看了看竹亭的茶水,又看看乐儿,露出无奈的表情“这丫头故意的吧,还是犯迷糊了,难道已经知道了我装的手不能动,不然怎么让我自己倒茶喝。”其实我醒来的第三天已经能稍微动手了,只是没有告诉乐儿,所以包括吃饭,喝药都是乐儿帮助的,当然吃饭是只能喝一些药粥,还是喂着舒服点,是吧,所以就一直装着还不能动。
乐儿在田间忙好了一块药田,然后转身看了看在凉亭的我,突然“啊”的叫了一声,“我忘记了你手好像还不能动哦”看着我笑嘻嘻的,因为这时我正用牙齿咬着壶手在倒茶,刚刚我已经喝了一杯了,还好茶并不是很烫,刚合适,不然估计就要练练脸皮的厚度了。
我把茶水倒上,转头看着乐儿“忙好了,你要不要喝一杯,说不得你是第一次喝用嘴倒的茶啊,估计我自己也是第一次这样给别人倒茶哦。”
“才不要。”乐儿看看我,有点害羞的样子,走到院墙门口把草放入摆在那里的竹篓里,然后小跑到那边屋前洗了洗手。
“我去给你拿药”对着我说了声。然后走去了熬药处。
我安静的看着她,小屋,药田,在这里心里总是那么宁静,也许这一生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该想起之前的事情,但又觉得好像不能忘记一些事情,很重要的事情。想了一会,头又开始疼起来了,下意识的闭着眼睛轻轻甩甩头。好像感觉有人注视着我,我抬头看看,乐儿正用托盘抬着药站在旁边看着我。
“你又想起了什么吗?头又疼了?”看着我,乐儿微笑着说道,在旁边坐下,把装着药的托盘放在桌子上。
“没有想起什么,但头很痛,能帮我揉揉吗?”我看着乐儿,露出疼痛的表情。这两日有时候会发呆,然后莫名头痛,但乐儿很会照顾人,之前她帮我揉了两次,感觉挺好,而且我自己不能动手,所以我也就很顺口的让她帮我揉揉啦,我问过她为什么这么照顾我,依她的话说,‘我是病人嘛,不能放任不管是吧’,呵呵。
“恩,想不出来就不要想了,等好了些再想。”边说着乐儿已经走到我身后,小手轻轻的帮我揉着。
心里有点惭愧,骗这丫头的纯真不好吧!之前手没好还没什么,现在么多少是能轻轻动动的,想着但又享受着,好像有点犯贱啊。
“好了,谢谢,现在不怎么疼了。”揉了一会我就让乐儿停下了。
“那喝药吧,应该已经凉了些了。”乐儿听到我没事了,好像也很开心,走到桌前坐下,拿起药吹了吹“你用嘴自己喝吗?”,看看手里的药,她又看看我,好像想起之前我喝茶的事情了。
我看看她手里的药,又看看放在桌上的茶杯“这药苦,要是等会我喝着,苦到了一不小心掉了。。”我又看看乐儿,一副预言又止的样子。
“好吧。”说着乐儿也看看我又看看茶杯,再看看药,拿着小勺喂我。
“为什么你的头发会是白色的呢?我还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年轻就白头发的人呢?要不是不认识的人,还以为你是老妖怪呢?”乐儿看看我的头发,边给我喂药,边微笑着说道。
“不知道,应该是天生的吧。”我自己倒是没有什么想法,可能是忘记了的原因,虽然面容确实是年轻人,带着点稚气,五官在乐儿说明中还是挺帅气的,但头发是白色的,玉老也给我查看过确实是年轻人的骨龄,但不知道原因。
“好了,药喝完了,你好好休息会吧,我还要继续忙一会。”喝好药了,乐儿把碗放回托盘,端着托盘正准备起身,谁知托盘边沿正好碰到了我喝茶的杯子,杯子要掉地上了,下意识的我就伸手去接了,茶杯是接到了,突然剧烈的动手,也是一片剧痛的感觉迎来,我吸了一口大气,最重要的是好像这茶杯是接错了吧,我轻轻抬头看着已经起身正大眼瞪着我的乐儿。
“额,我手好像能动了,但是这一动现在很痛。”我带着痛苦的语气说道。
“哼,我不理你了,你这混蛋!流氓!”说完转身就走,好像还带着点泪光。
我看着乐儿的背影,在看看手里的茶杯“茶杯啊茶杯,你是老天派来主持正义的英雄吗?反正我是记你一辈子了!”说完放下茶杯,连忙去追乐儿“乐儿,你等等,你听我慢慢道来啊,这是有原因的,我现在手真的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