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
“快停下,别开决。。。”
“就你这废物还想。。。”
“这是我弟弟。。。”
“喂,你做什么,还不快逃,你会死的。。。”
“孩子,苦了你了。。。”
“我想要这片竹林。。。”
“废物是没有资格的。。。”
“我不管。。。,连这点东西都不能满足他的话。。。”
“快,阻止他开决。。。”’
“你们到底隐瞒了什么。。。”
“再见了。。。各位,对不起。。。”
“孩儿。。。”
“不,不,你给我回来,你这混蛋,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的。。。”
无边的黑暗中,似乎有人正向我跑来,“是谁?”想抬起手抓向未知的什么,却感觉手有万斤重量怎么也抬不起来。
迷迷糊糊,费力的睁开双眼,印入左眼的是一片陌生的环境,右眼看着的是一片血红,这是一间木质房,房顶是一条条手臂粗的枝条横梗,纵横交错形成房梁,偶尔有几片绿叶生长在上面,枝条上面盖着已经枯黄的茅草,屋子左边摆放着各种陶瓷器皿,还有一些纱布和药草。前面是门和窗,窗户上有挂着的正打开的帘子,右眼一片血红,所以右边模模糊糊的看不清,左眼能看到了头部后面传来的光亮,后面墙壁应该也有一扇窗,而且是打开的,有微风吹佛,能听到外面树叶拂动的沙沙声,两扇窗子让屋子显得明亮,刚刚还没有什么感觉,突然就从头部传来疼痛欲裂的感觉,一片空白,想动动手,随之而来的又是全身的疼痛,一阵吸凉气。
“啊?”右边传来一个声音,刚刚模模糊糊右眼什么都看不清,忍着疼痛慢慢偏过头,用左眼看才发现床边坐着一个女孩,手里正拿着毛巾,到腰的长头发披在身后,随手扎了一条丝带,皮肤黝黑,看着是清晰美丽的五官,但左边额头到整只左眼以下的上半张脸面是一块暗红色皮肤,看样子应该是胎记,因为没有什么受伤的疤痕,身段虽然有点显瘦但也显得娇俏玲珑,若不是占据了大半脸的胎记,看外表虽然黑了点但应该是一位漂亮的姑娘,但暗红胎记和黝黑皮肤一对拢看脸面,那就有那么些别扭了。嘴角带着一丝微笑,想说很是迷人,但又被脸上暗红胎记吸引了眼球,一双墨黑明亮的眸子,却充满了纯真,让人感觉到善良,然后再次被暗红胎记吸引眼球,额,我都为这女孩叹息了。
现在女孩正大眼眨啊眨充满了惊奇的看着我,你别眨啊眨的,这样让我不得不看你有特色的脸面啊,姑娘就那样看着我,我也看着这姑娘,见她不说话,只能我开口了。
“丫鬟?”我对着女孩说道,发出的声音嘶哑细小,但女孩还是听到了,女孩惊奇的双眼变成瞪着双眼看着我了。
“老婆?”我改了口说着,女孩好像生气了,眼睛瞪的更大了。
我张了张眼皮“额,妈妈?”好像女孩拿毛巾的右手刚才抖了抖,左手已经抓到了座下的板凳。
我瞪大双眼“奶奶?”女孩瞪着大大的双眼看着我,怂下了她小小的脑袋。
“爷爷,这流氓醒来了。”女孩对着门外说了声,声音很好听,但带着点惊讶又无语的感觉,然后站起身拿着毛巾走去旁边架子。
我轻轻转过头,用我还能看清的左眼看着女孩,心里想着别从旁边拿出什么东西报复我刚刚的贱嘴啊。才看到旁边不远处架子上是一个盆,女孩把毛巾放进盆里洗了洗,拧干,拿着走到床边,看着我。
我看着女孩,轻轻微笑了下,却是一片疼痛的感觉,这下笑成了哭了,女孩看着我的表情“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真怀疑你是不是人类,生命力比蟑螂也就差一点了,竟然还能活过来,现在还能和我开玩笑。”说完她又坐在了板凳上“你不要动,给你擦擦脸。”女孩拿着毛巾给我轻轻擦着脸,这时门口传来了脚步声,一个老人走了进来。
老人头发灰白相间,但面色很红润,都不见有什么皱纹,除了眉毛,长胡子,和头发一样也是灰白相间的,看正气的五官都看不出是老人,身着一件灰色的袍子,他走到床边,这时女孩给我擦好脸拿着毛巾站起身,我对着女孩说了声“谢谢”,她对我微微笑了笑,站在老人旁边。
“醒来了,不得不说你生命力的强大是我生平第一次见,而且还恢复的这么快,你已经在床上躺了十一天了,当时是乐儿发现了你,发现你的时候,你就只有一丝气息了,右边头骨碎裂,左手断裂,在附近也没有找到,右手整条骨头都是裂痕,全身星诀经脉线有扩张的裂纹,五脏也是受到损伤,呵呵。”老人看着我笑着说道。
看着老人笑着说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不知该庆幸还是该悲哀,还活着但成了残疾,用稍微恢复了一点的声音说道:“谢谢你们救了我,这里是哪里,请问两位是?那个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看着两位,露出无奈的表情。
“你右脑受到的重创,按理说已经是致命伤了,你没有死,已经是命大了,但也影响到了记忆了吧,你的左手断裂处有一股神秘力量在为你的断伤处保持活性,我去除不了这股力量,现在你苏醒了,这几天在观察看看。这里是剑界,花合国,我叫玉盛,你叫我玉老就可以了,这是我孙女玉香乐,至于你是谁,我们也不清楚,但我们在找到你的时候,你右手紧握着一块玉片,玉片在你枕头下面,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等伤好了些再想吧。”说完,老人转身对旁边的乐儿说道:
“乐儿,等他把药喝了,就让他休息。”说完老人就转身走出了门。
“好的,爷爷。”这时乐儿从旁边的桌子上小心的端来一碗药,坐到床边的凳子上,把药吹了吹,我就这样看着她,好像感觉到了我的目光,乐儿脸有点红了,虽然脸黑看不到红色,但感觉到乐儿的害羞,我又说了声“谢谢”。
她看看我,左偏偏头右偏偏头“你现在能自己喝药吗?”
我看着她好一会,“姑娘,你看我现在是生活能自理的人吗?呜呜。。。”说着都伤心了的样子,就差掉眼泪了,想做擦眼泪的动作,一动右手又是一阵疼痛的感觉,吸着凉气,这回真流出眼泪了。
“那你不要看着我。”乐儿看着我的样子笑着说道,然后拿着勺子舀着药慢慢的喂着我。
药有点苦,但对于受伤的我来说,这待遇已经很好了,怎么能说苦呢,是吧,期间乐儿也一直都没有再说话,我也听她的话没有再看她,但在最后一勺药的时候,看着我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你都不记得自己是谁了,还能耍流氓,真不知道发现你是救了个坏人还是好人了,啊,万一要是救了个祸害是不是就是做了坏事啦,那那些被你伤害了的人不是要怪罪我了。”
我还没有咽进去的药,一口呛着了,咳了一下牵动着身上的伤痛,眼泪留着转过头看着乐儿。
“对不起,对不起。”乐儿好像也是知道犯错了,道了两声歉,连忙把碗放在旁边桌子上,去拿毛巾来给我擦嘴,看着我黑黑的表情,她笑着又对我说了声“对不起”
又轻轻咳嗽了一声,“没事,我确实不知道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但这以后我会是好人的,你的善良一定已经感化了我。”我对着乐儿笑着打趣道。
乐儿却很开心的笑着,左手拿着毛巾,右手握着小拳头摆在胸前扁着嘴很认真的说道“恩,一定哦,那你好好休息吧。”
我看着乐儿开心转身的样子,心里一阵惭愧,“这丫头这么纯真,这么好骗??”
乐儿把毛巾放回架子上拿着桌子上的碗,走到门口又转身笑着看着我:“孙儿啊,你看我有那么老吗?”偏了一下头,然后笑嘻嘻的出门去了。
我看着门口,一脸的黑线条,把我的惭愧还给我?把我的纯真还给我啦?呜呜。刚刚醒来时看着女孩不说话,只能开口说了那些话逗她,其实我自己也是莫名其妙的怎么会开口就说那些话的。
看着木质的天花板和眼前陌生的环境,左手臂膀处一片疼痛的感觉,在下面就没有知觉了,动了动腿,发现两只腿脚还在,舒了口气,别等下爷孙两为防止我情绪激动,没有告诉我:“其实我两腿也不在了”那就哭都哭不出来了,右手稍微动动就是针刺般疼痛,还是放弃吧。
突然想起,竹片好像还在枕头底下,也没有让乐儿帮我拿出来,算了,现在也想不起来,但心中莫名的有一点安心。还有刚醒来时做的梦,我好像和谁说了什么,又动了动头想去感觉枕头下竹片的存在,突然又莫名其妙的留出了眼泪“恩?我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