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万知息离去不久,宗政惜花便自行下了莲花山,依着地图,找到了最爱花香市场,在最爱花香市场打听一番后,便寻至了【昨夜情】,而在昨夜情外围,一名千风入耳的使者持着一封信朝宗政惜花走来,宗政惜花凝神以对。
使者:宗政姑娘莫怕,我乃为你送信而来。
宗政惜花接过信:多谢!
使者:宗政姑娘莫要打开,等进了昨夜情再打开方好。
宗政惜花便走进了昨夜情,进门一看,一位仙风道者伫立门外。
宗政惜花:请问这位老者,此处可是接天续地·赵神医家。
桑勤翰:正是,敢问姑娘有何贵干?
此时门内传出赵神医之声:桑勤翰,有贵客到了,你该是请人进来,你倒好,问东问西,你不看看自己是甚东西,怎么你的能耐又大了!
桑勤翰开了门:姑娘请进。
宗政惜花:多谢。
宗政惜花入了门,见到了小蒂与琴明正,向他们说明了来意,随后,小蒂一行人离开昨夜情,前往江南翘。而进了莲花村的福蒿珺也未寻得宗政惜花,便带着人马回返江南翘,但将原来的卫兵仍是留于莲花村。就在小蒂等人到达江南翘时,福蒿珺也刚好到了。
福蒿珺便过去一把拉住宗政惜花的手,向着桑勤翰请安:师尊好!
桑勤翰:好好!
宗政惜花:原来你是福蒿珺的师傅啊,不好意思,我还以为你是门童呢!
桑勤翰:无事,无碍。
福蒿珺:琴伯伯好!
琴明正:贤侄好。
福蒿珺:小蒂,别来无恙吧!
小蒂:仍是老模样,此次来,我需要回福德,这是惜花的孩子。
福蒿珺:小蒂,大家都是一家人,不用急,我们都先进去说吧。
于是,福蒿珺拉着宗政惜花与小蒂往府内走去,走入府内,见了福日天,宗政惜花便是异常愤怒了,原来她在来的途中见了千风入耳给的信,已知濮症身亡之事,并将此事告知了小蒂一人。此时,再闻梵音急传,天色忽变,狂风暴雨中,霎见血色染了小蒂一身,随即田中帘与射神箭携天地风雨而来,威不可当。
【佛话江山,文治本有度。僧行江湖,武功滴水深。】
福日天:如此阵仗,看来日月俏今日再舔新血。
福蒿珺见狂风暴雨,急忙脱衣遮着宗政惜花,曰:爷爷,小蒂,你们第一次见面,怎么就要动手啊?
小蒂:福日天,我只问你,濮症可是你所杀?
福日天:是,那又如何?
小蒂:为何?
福日天:挡我者,死!
小蒂:很好,很好!
福蒿珺听闻此语,瞬间崩溃了,原本自己亏欠宗政惜花太多,濮症好生照料宗政惜花,如今惨死自己祖父之手,该如何是好!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果说未曾照顾宗政惜花是错,那动手杀人便是罪,虽说濮症是杀手,到如今,只听得福蒿珺抱着宗政惜花大哭,两个相爱的人,未曾想,再见时,感情仍在,但变质了。
此时,琴明正站了出来,径直走向了福日天。
琴明正:小蒂,虽说我们生死患难过,但如今,儒者也只能站在汝之对面。
此时,山川国、吴渊昊亦是同时赶到了。山川国道:儒德司司长说得对,这位大师,如果今日是死战,我们天花地坛界绝不袖手旁观。
小蒂:那便齐上吧。
福日天:诸位好意,老夫心领了,世姪带两位将军入内吧,这一战,只有我与小蒂,谁都不能帮忙。
众人退下,只见福日天再祭出日月俏,顿时雨停风散乌云走。战战战,此刻剑动一瞬,日月俏已然与田中帘铿锵交击,火光迸发中,再现绝式。随小蒂一声“【佛心·帘割韭菜】”,福日天亦现绝招【福日中天】,双式再战,小蒂已是添红,接着两人又是过了三五回合,就在小蒂准备再现【参天一击】之时,福日天急聚深功【福日中天】再出。而随着不远处宗政惜花的一声尖叫,众人目光便是转移,一个人,在别无选择之时,选择了逃避,到落在血泊之中,沾满鲜血的双手,最后抚摸着爱人的脸。
福蒿珺:惜花,原谅我...
未及道完之语,随着身体倒落,落地的剎那,战争停止了,扔下武器,奔向福蒿珺。虽说,众人叫声越来越大,可惜,福蒿珺已然听不到。如果不是这般结局,又是怎样结局?结局并无好坏,只是一种选择,当自己选择了,便不能后悔,也许也没机会再后悔。
待众人相对平静时,福日天终于作出了让步。
福日天:宗政惜花,你带着福德离开吧!
第五美急忙劝阻:公公,您再考虑清楚,如今蒿珺不再了,我们福家需要福德继承,并将福家发扬光大。
宗政惜花:够了,如今福蒿珺都死了,你们仍要吵闹,就不能过了头七再说此事。
小蒂:此事,我亦有责任,如今只能赶回拚天寺,希望果圆大师能同意使用【拚天回生丸】救治福蒿珺。
福日天、第五美、宗政惜花异口同声道:真有救法?
小蒂:或许可行。
福日天:看来濮症之死还会引发轩然大波,明正侄儿,你便带着福德与蒿珺等人赶往天花地坛界吧,在我房内,还有一条密道,可到莲花山,此处离天花地坛界便不远了。
琴明正:福叔叔,说的什么客气话,义父既是派我等前来,便是望能解江南翘之困。
福日天:你义父,我很了解,若是他知晓我杀了濮症,才引来这轩然大波,他必是愿见我死。
琴明正:叔叔,您这话说得严重了。
福日天:一点都不严重,他这人可不是一般人,他想着天下各族和平共处,哪怕是精怪魔鬼,亦是一视同仁,在濮症这事上,我错了。
琴明正:唉!
福日天:也莫叹气,若是敌人来得多,你们便带福德先走。
不久,小蒂便启程回返拚天寺,此回会出现何种不可预见之事呢?就在小蒂走后不久,福日天便下令全城戒严,疏散百姓,而暴鹏德依令行事。
而在天花地坛界,绿柳荚邀约李祯责共除西痠教,就在半夜时分,李祯责终于来了,带着大将曹尪而来。
绿柳荚见李祯责前来,故作姿态:小人参见公子,小人已是等候多时,不曾想公子还会带一个人来。
李祯责:说好了半夜,予肯定半夜才来啊,白天得睡觉,你没老婆肯定不懂事,而且最主要的是此次乃汝一人进入,我们两人在外守候接应。
绿柳荚:公子,未曾想你不仅家世显赫,连人都变得这么蠢了。
李祯责:家世显赫怎么与蠢扯上关系呢?
绿柳荚:回禀公子,有权有势,不必动脑,若有需要,还有爹娘,爹娘有限,祖父无限啊。
李祯责:予,爹娘有限,只有一双,祖父亦是有限,只有一个。
绿柳荚:公子,跟你聊天太困难了。
李祯责:你别瞧不起我身旁大将,他可以保证只要你能逃出西痠教就不会被人打死。
绿柳荚:如此厉害?不知真假!
李祯责:曹将军,您也听到了,绿柳荚缺乏教育。
曹尪:属下领令。
话方毕,便是惊天一拳,绿柳荚虽是躲闪及时,却仍免不了被打落地上,杀害了诸多小草。
绿柳荚躺在地上:有话好好说,别动手,行不行?
曹尪:你还在说我不行,看来我确实不行,连你都教育不了了。
绿柳荚:曹将军,您与公子怎么都这么难交流呢?
李祯责:曹将军,算了,不要与他一般见识,他只是读书读傻了。
绿柳荚:那余请问汝一事,汝是读书死,死读书,还是读死书?
李祯责:首先,读书死是最终结果,那为何会这样呢?
绿柳荚:你还问我?不会就不要回答。
李祯责:读死书是开始就错了;而死读书呢,是中间过程,直到不愿改那天,一日日的死读书,因为不愿改,就造就了读书死的结果。你看我可怜不可怜?
绿柳荚:公子,我错了,我先进洞一探。
李祯责:期待,期待。
说完,绿柳荚便是灰溜溜的顺着密道进了西痠教,谁知刚爬到门口,就被人逮了个现行。
教徒:你为甚有大门不进,非得爬狗洞呢?
绿柳荚听了此话瞬间爆发了:今日,我便灭了你西痠教,打得你们个个爬狗洞。
教徒:你是不是没睡醒啊,大半夜的,还在做白日梦吶!
绿柳荚抡拳乱打,西痠教徒个个被打了个半死,灰溜溜的从密道爬出,而背后的绿柳荚给每个爬的人数脚,如此闹了几个时辰,天亮了,三人进了西痠教。
绿柳荚:不对啊,上次,我见着一个浑身紫色的怪物在此命令众教徒的,此次,竟不见他人影。
李祯责:你上次是不是喝酒喝得有点多,看人的时候呢,眼花缭乱,随即混乱的脑子里藏着混乱的图片。
绿柳荚:都这时候了,还胡说八道呢,公子,你就让我省点心吧。
李祯责:看来,此次计划被人知晓了,我们中出现了内奸。
绿柳荚:内奸,不就是你们两个?
李祯责:绿柳荚,予警告你,别胡说八道,内奸这事异常重大,再怎么说也得举手表决吧。
绿柳荚:我一人,你们两人,还需举手乎?公子!
李祯责:算了,我们得回去了,没一点收获。
李祯责回了天花地坛界,便是直往德天殿而去,殿内,依旧灯火辉煌,独见一名老者精神抖擞,正襟危坐。
李祯责:爷爷,您还没睡呢?
李世安:汝竟未入眠?
李祯责:爷爷,予有话与您一谈。
李世安:言之。
于是乎,李祯责将绿柳荚所见之事言与李世安听。
李祯责:爷爷,您觉得是否真有内奸?
李世安:此番话语,可曾告人?
李祯责:阿爹与燕然,他们当不会说予他人。
李世安:说与汝爹听,倒也无妨,为何还将此事说与妻子听,汝如何长大,让妻子担心此事,不该,汝为事当需更加谨慎才是。记着,时刻带着曹尪,以免出何意外,如今你们坏了他人事,必有后果。
李祯责:爷爷教训的是,孙儿先行告辞。
李世安:早些休息。
李祯责:爷爷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