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说,想我...”临凡绕到羞涩舞月身后,贴着耳边吟语。舞月感觉到他坚实的臂膀从背后穿过,擦过腰间,在自己腹身前抱住,自己抵不住往后撞去。
羞红的脸上高温不下,就差哭出来了。
“然后,你想…”临凡自然往后倒在床上,失重的舞月本能抓住临凡。
“不我没想!你别胡说!”舞月声音颤抖道,这次丢人是丢到家了。
“那就是我想…”小舞月这样惹人怜爱,临凡动情想要吻去,舞月被上次临凡相似的举动吓坏,下意识躲去。
气氛一掠而过,临凡也不想再惹她生气。也松开了怀抱,对舞月的进步有些惊讶,“刚刚你手上那动作,莫非是对付梦里不怀好意的我?”
“动作?”舞月有些迷糊,分不清真实虚幻。“可能是我不过下意识反应,这几日练剑有些着魔了。”
“练剑动作?”临凡在脑海中演练一番,竟真是如此。“小舞月你还让人意外,被你发现了我都未曾察觉的绝技。”
“是什么?”舞月被临凡吊起了兴趣,自己这么厉害?
“来!”临凡起身,抬起右手,以手为剑。“你就想象着你手上拿着剑,把你学的舞出来你就发现了。”
舞月兴奋点了点头,意外的有趣,舞月伸手架在临凡手臂上:“开始啦!”
多日的练习,舞月已无需刻意回想剑式,每一个脚步转身,手上的动作都是那么舒展流畅,与临凡演了几招之后舞月惊奇发现,手中虽然没剑,但临凡每一个向前压制的进攻都被自己化解,反守为攻,像极了一套由剑法衍生的近身掌法!
“怎么会!”舞月难抑心底激动,这就是十年心血吗?临凡未曾发觉也无妨,是他创出了这套剑法,没有这套剑法哪来这掌法。
窗前银光月色透入,舞月脸上是对探索学习的欣喜渴望,配合着她手中演招,又像起舞的两人,她的笑靥、欢脱、身姿,一切快乐在随着舞月一指点中临凡心口定住,如同被一道闪电侵入,自己无处躲藏无力抵挡。这一刻,自己再也忘不掉这个官舞月了。名字里的意境是如此美丽动人!
但与临凡的如痴如醉不同,舞月玩得起劲,拿出午后练剑的气势,最后一指就是那必杀一剑,直到点到临凡心口,她才反应过来。看着临凡一瞬之间轻微的颤动,真以为那一剑刺穿了临凡的心脏。明明以魏临凡的实力这一剑有无数种方法化解,眼前的事实却是他毫不闪躲,让自己一指点到了他的心门。“为什么不躲…你为什么不躲!”
舞月吓哭了,她那一刻害怕临凡死掉的感情是真的。以前的她从未发觉又或是不敢面对,心里其实已被这个男人占据,而直到此刻她才明白,明白自己已经被魏临凡攻陷,无可救药的沉沦了。“你就不会把我推开吗!要真是剑你怎么办!”
临凡的心跟着舞月的抽泣颤了起来,再一次把她拥入怀里,这一次说什么也不松开了。“就算是剑,只要是你的,我都不会躲,我宁愿死在你手上。”
“你胡说什么!你别胡说!”舞月挥起拳头,但打在他身上又心疼,结果看上去就像在撒娇。
“我不胡说,我魏临凡喜欢你,爱上你!想保护你,占有你!想为你做一切事情。”魏临凡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也从来没向人表示过爱意,这番告白粗暴简单得根本不像魏临凡。
舞月的心好久没有像今日觉得安稳,就仿佛和他的心放在了一起。“舞月也是,舞月也…也不能失去临凡哥哥!”
无言相视,舞月心底一股瘙痒,看着临凡的脸,短促的呼吸间踮起了脚尖。这…这才是吻,这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舞月宁可就这样融化在临凡的炽热中,急剧上升的温度让彼此忘记其他。
舞月纤指摁在临凡磐岩雕琢般的腹间,临凡也第一次触碰到那温玉般润嫩,恨不得将整个手掌,整具身体都浸入那丝滑中。
“呃!”可这皓月下,仿佛已经交织起了迷离或清细或粗重的喘息,她的脸闪过自己的脑海,慢慢的她的闷哼和挣扎,越闪越快。
“临凡哥哥?”舞月感觉到临凡的异常,细声问道。
不行!舞月她…她还太小了。临凡这次勒住缰绳,岚姬的教训自己还没吸取吗?自己忍心毁掉她吗?
玲珑婀娜的曲线尽收眼底,只是临凡已经满足了,就这样足够了。临凡握起舞月的手,轻吻道。“我要在最美的月圆夜,再把你拿下!”
“说什么呢!”舞月可没有临凡这样平铺直述的勇气,她只清楚,临凡这样选择一定有他的道理,也是为了保护自己的诺言。“舞月什么时候都是临凡哥哥的了。”
翌日天才蒙蒙亮,护羽的街巷里无人不欢呼呐喊。舞月被打断了甜美的梦,撅起的小嘴实在令人忍俊不禁。
天羽军夜里就进了城,也是那一刻,护羽成了新皇都。
“他们都在嚷嚷什么呢!”察觉自己趴在临凡身上,舞月又偷偷噙了他一口。
“你是装的不知道还是真不知道?”临凡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
“什么事?”看来舞月还真是两耳不问窗外事,一心埋头练功夫啊。
临凡望向即将升起的红日,时间恍惚,事情的发展虽说早有计划,却也来得缺乏实感:“现在东州已无濮常国,取而代之的是凌羽国,新都护羽。”
舞月捂住嘴巴,自己置身于此竟毫无察觉,也太迟钝了吧。“那旧皇都和王族的人呢?”临凡愿为舞月详讲,轻描淡写着。
“那临凡哥哥你,就是新的国王?”这两者舞月如何都联想不到一块。
临凡静静看着舞月,一颦一笑足以让临凡为之倾心。“你之前不是一直都想去皇都的吗?现在我为你搬到了护羽,感动嘛?”临凡捋青丝于耳后,那个和自己时常吵闹斗气的丫头,原来美得不可方物。
“胡说八道。”舞月口是心非,脸上也藏不住真情实意。
“现在…你就是凌羽的王妃咯。”舞月真是恨自己,这么就喜欢上个满嘴不沾边的无赖少爷。
“不理你了,我要起身操练了。”舞月不理那登徒浪,多日来规律的生活形成了习惯,利索换好衣服,又是挥洒汗水的一天。
目送舞月跑向军营操练场,临凡也要起身了,虽说濮常郡那边已经派了人过去全力交接,但自己才是一国之君,在凌羽还未进入正轨,他都不能懈怠。
“汐珞见过国王哥哥!”郡政大厅也要改名修建成国政大厅了,刚踏进没走两步,汐珞已经赶不及得扑了过来,这段时间随着禹天东奔西跑,很长时间见不到临凡甚是想念。“哥哥你和舞月姐姐去哪里去了这么久?”
“哥哥带舞月姐姐去看海了,下次带你去啊。”既然汐珞跑来了,禹天也随之而来。“怎么样?”
“南边十四个邦国已经纳入凌羽版图,地域规划工作还在进行,两个月之内可以改成八个郡,他们的联军也由南向北行进,做一个初步的排查,最后聚集在于护羽郡西南八十里之外的敦沙县。我建议可以把敦沙县设为南部的军部重地,与古兰镇一南一北分别部署,提高军队的灵活度。”禹天带着任务出去,满载而归。临凡当时说国境之内有古亚敌军,自然不能忽视。将原濮常遗存的军队再做编制,结合十四邦国归顺的士兵,凌羽军队也有十七万之多,还不算天羽军这样的王牌部队。
“现在南州、东北州的分会都往我这边派人支援,不用太久可以站定东州了。”这就是魏商实力的体现,朝夕之间建立起一个国家,这样的组织能力放眼九州都没有敌手的。
“不过,我们的速度要加快了。”临凡与其他分会交涉时,都有谈及到,各州往着频繁的摩擦,甚至小规模开战的态势发展。感觉天灵宫协议的震慑远不如当年了。
“一个月后,上二十四方城,伺机解决古亚国。”临凡调开汐珞的短暂间隙,禹天收到了临凡的意图,一拍即合。
禹天最让人忽视的,正是他笑脸迎人下的高深手段。魏临凡是魏逸宸之子,一切的眼光和焦点都聚集在他身上,让人忘记身边的江禹天,魏商姓魏,但不代表靠魏逸宸一人能建立起这般伟业,魏商的另一个掌门,一个不论何时都与魏逸宸平起平坐的男人,江海山,素有半神之威名,江禹天便是其独子。“那现在就休养生息、遍地开花,明修暗道,暗度陈仓。”
“等那位大人物到来,我就可以堂而皇之当甩手掌柜了。”临凡期待道,现在凌羽有贺潜融这个魂尊坐镇,便已为人能侵,再等一人,日后难说凌羽不会是东州第一帝国。
禹天听出了谁要来,摇摇头苦笑道。“虽说你讲得不假,但总觉得不靠谱。”
“说谁不靠谱呢!老娘都不靠谱了,这世上就没人靠谱了!”临凡与禹天相视,彼此心感不妙。禹天一个挑眉,临凡赴死表情。
一个瞬间,临凡滑跪到那女人脚边,一把抱住。“娘啊!我想你想得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