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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冤家路,必须窄

两种完全对立的情绪是可以同时存在的

实际上这个念头从发现梦境机器被偷的时候,就像一个透明幽灵一一般盘旋在她的脑海深处。每当她想去看明白时就又消失不见,她的内心深处在抗拒着任何和那个男人有关的事情,而那张照片或许就是穿透内心看到里面游荡的幽灵的门缝。

那个男人既然也是梦境师那么留下的遗物里面一定会有梦境机器,虽然会旧了点,但最核心的记忆芯片是不会老化的,就算没有记忆芯片,把其他东西拆吧拆吧卖了多少也能换点钱。在门口愣了一会后她转身走向杂物间。

一束光穿过空气中厚厚的灰尘打亮了狭小的杂物间,春意推开杂物间门的一瞬间,几十只霉菌虫嗖嗖地藏进了角落里。春意把手电咬在嘴里,一点点的清理那些落满了灰尘的箱子,一粒粒的灰尘在光束下轻盈的飘浮着,她的动作带动的气流又把灰尘搅得四处飞舞。大概是四五年前,自己正处在青春期的时候,只要任何和那个男人有关的东西她都见不得,一件一件的全部丢了出去,所有的照片都把那个男人划花掉,后来奶奶又都偷偷捡了回来,堆放在了杂物间里。

她还是挺喜欢在杂物间里找东西的感觉的,当以前的东西一件一件地出现在你的面前,仿佛过去的时光在眼前重新演绎了一般:小时候穿的带有动物图案的衣服,早已七零八落的玩具,还有爷爷的烟斗。印象中小时候家里总会有股淡淡的烟味,奶奶总是会数落爷爷,还有妈妈的笔记本,她总是习惯用文字记录生活,每一笔花销,每一次出游,每一天的生活。妈妈的生活日记部分被她精心放在了床头,其余的则堆在了杂货间里。

杂物间里翻了一会后春意在货架上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小盒子,盒子非常干净,上面一点灰尘都没落,就像有人每天在拭擦一样。直觉告诉她里面有不一样的东西,可到底是什么东西会神奇到自动除尘?难道是那个男人在天之灵良心发现,指引她找到神级装备,一路开挂打怪轻松赢得梦境大赛冠军?她的心砰砰直跳,用微微颤抖的手打开了盒子,在手电筒的照射下一道亮光从盒子的棱角缓缓划过,春意瞪大了眼睛看着里面的东西,手电筒的反光微微有些刺眼——是一盒照片。

她有些奇怪,看到身边有个凳子便坐了下来准备好好看看这写照片,坐下去后春意感觉有些奇怪,又起身看了看凳子,凳子上也是没有一粒尘土。她瞬间明白了,凳子正好放在架子前,一只脚踩上去就能取下照片。

是奶奶。

盒子里的照片都是春意在母亲去世后撕掉或者丢掉的,奶奶又把它们捡了回来,一块一块的拼了回去,她是担心春意看到这些照片又生气,于是就把它们放在了杂物间里。仔细看的话会发现照片上面还有些泪渍。以前奶奶总是说自己养了一个白眼狼的儿子,自己简直恨透了他,可现在春意才明白,两种完全对立的情绪是可以同时存在的,痛恨一个人的同时又深爱着一个人。

一张张翻动那些照片,有刚刚搬进新家时的合照,还有小时候自己骑在那个男人身上,妈妈在一旁小心的看护着……

翻动了一会照片,春意揉了揉眼睛把盒子放了回去,她来这里可不是黯然神伤的,找到那个男人的遗物才是重点。

她继续翻箱倒柜,中间把好几只霉菌虫踩成了灰。终于,在杂物间的最里层,她发现了那个男人的遗物——一个皮制的箱子。

刚一搬动这个箱子她就知道里面装的东西不一样,杂物间里大多数都是衣服和一些生活用品,都是些大工厂里生产的劣质产品,但这个不大的箱子却是死沉死沉的,经验主义告诉她沉一点的东西总是会更好。她抱起了箱子,用腰把箱子顶到了一个柜子上,捏住袖口用袖子拭去上面的灰。箱子被一把精致的锁扣着,春意从身边找了一长一短两根铁丝,她用钳子捏扁并且掰弯了其中一根铁丝,然后插进去压住锁芯,再用另一根长铁丝来回找锁芯里弹子的契合点,春意的手法之熟练如果此刻进来一个人,一定会认为她是个专业的女飞贼,而且这个女飞贼很有个性,放着房间里贵重的东西不偷,只在垃圾堆里翻箱倒柜。开锁的技能是南瓜爷爷教给她的,技术学校可不会教这种溜门撬锁的东西。南瓜爷爷每天都坐在柜台后面喝蕨根茶打瞌睡,她从来没有见过南瓜爷爷挪动过身子,甚至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在柜台后面生根了,虽然不知道南瓜爷爷以前有过什么经历,但他总会讲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有时候也会教些实用的技能,什么捆猪扣,小擒拿,还有撬锁的技能,说是有备无患,每当春意问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东西的时候,他就故意抬起头不说话,小眼镜的镜片反着睿智的光茫,但没多一会房间里又传来了呼噜声。

咔哒一声,锁被春意打开了,她从嘴里取出了手电筒,活动了一下已经发酸的下巴。

打开箱子,没有想象中的金光从箱子里炸开一件神器缓缓的浮到了空中,有的只是几件死气沉沉的衣服和满箱子的大小仪器。

春意开心的看着各种见过没见过的仪器,快速盘算着可以换多少钱。

“虽然你不是什么好人,但好歹最后也帮我做了件好事。”春意美滋滋的把仪器抱了出来,几件破衣服往箱子里随便一塞便扬长而去。

这些沉寂了多年的机器在春意的臂弯里相互碰撞着,几条线路在震动中形成了奇妙的反应,一台仪器的电源被无意中打开,红灯微微亮起,电池收到命令后挤出了最后一束电流,穿过了包裹着橡胶的铜丝到达了信号发射源,一束微弱但清晰的信号流穿透木质的门板划入夜空。

此时此刻,这座城市的另一端的杂物间里收到了这束信息流,程序自动启动又沿着来时的路线发射出一道相同的信息流。这一来一回勾勒出了十几年前的往事。

一双眼睛在黑夜中睁开,虹膜里流动着五彩的光芒。心中隐隐有些异样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回忆起那些尘封在记忆深处的往事,那是她再也不想面对再也不想提起的过去。她把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拿开,那只手臂在夜色中泛着凌厉的寒光。轻轻的走到了窗前,她举起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放到嘴唇上用力的吸了一口空气,随即又慢慢吐了出来。看着窗外模糊的城市,她感觉那些只能在梦中诉说的呓语正渐渐变得清晰。

春意揉了揉发涩的眼睛,她挪动了一下灯光的角度,继续寻找仪器上其他可拆卸的点。从杂物间回来后她就马不停蹄地拿出工具箱把那些仪器大卸八块。看着桌子上一堆零件,她突然有一种肢解那个男人的邪恶的快感。“幸好你走了,不然你的下场也和这堆破东西一样。”春意哼哼的拿着螺丝刀翻着一堆零件。

她把螺丝刀一丢躺在椅子上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因为一夜没睡胳膊和腿都酸麻的不行,心口也像压了块砖似的砰砰直跳,她赶紧拿过清氧瓶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这让她舒服了不少。

一晚上的收获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原本是想着哪怕能从这堆破东西里拆出几个零件就够了,但没想到那个男人留下的东西都保存的很好,仪器被厚厚的油纸包着,这让仪器在潮湿的杂物间里待了那么多年没怎么受到损坏,而且里面最重要的记忆芯片保存的非常完整,这些年虽然记忆芯片的款型一变再变,但最核心的技术却没怎么变化,她完全可以用这个记忆芯片去搜集梦境素材,再卖掉其他那些拆卸下来的零件,连装载记忆芯片的其他仪器的钱都够了。

“生活给了你一脚,但你要顺手拔下他的名牌运动鞋。”春意乐呵呵的瞎扯些名言,“现在就差那些梦境素材了。”

春意一想到这里就蔫了,机器有钱就可以买,但梦境可不一样,因为构建梦境时的影响因素不一样,就算有同样的素材也不见得能制作出同样的梦境,她又得重新去收集素材。因为之前手头很紧张,所以一直没有买芯片的备份,她发誓这次卖了零件第一个要买的就是芯片备份,要不然再被别人偷走梦境她就可以当场死亡了。

现在是早上五点半,经过一夜的沉淀,外面的烟尘废气已经达到了最大浓度,远处大点的建筑还能模模糊糊的看到,稍微细窄一点的建筑直接在视线中被抹去了。似乎是空气中颗粒太多的原因,连声音的传播都被削弱了,在静谧的世界中那些隐约可见的建筑剪影像极了游荡的巨兽,楼层里的灯光犹如眼眸一般忽明忽暗,巨兽的吐息暗暗压在每个人的心头,让人窒息。

迟则生变,虽然一整夜没有休息,但春意还是决定立刻去卖掉这些机器零件,她有个朋友是做这行的。

春意背上清氧瓶,带上呼吸面罩走了出去,走之前奶奶还没有醒,她把自己便捷式的清氧瓶留在了奶奶窗前。

因为正是空气污染最严重的时候,烟尘和废气要到九点以后才会慢慢散去,所以路上的行人寥寥无几,偶尔会有手电筒的光束穿透迷雾照射过来,但一转眼又消失不见,为了避开高浓度的废气对身体的危害,人们自觉的调整了作息时间,越是底层人起床就越晚,当然工作的也更晚,一般要工作到凌晨时分才会下班。

春意在烟尘中摸索前行了半个多小时觉得太慢,于是找了一座废弃的大楼,那里是地下世界的入口,地下世界有些供普通人行走的道路,路上一直有照明灯,从这里走会比地面更快一些。但她只敢走在浅层的道路,深层的路太危险了。

沿着地下世界的道路走了半个多小时,春意从一个出口爬了出来,此刻还不到七点,天空还是阴沉沉的。四顾无人,她钻进了一条不起眼的小巷子里,巷子尽头有间废弃的公共厕所,这厕所连男女都不分,直接摆出“我公共,你随意”的姿态出来,虽然废弃了很长时间,但仍然有不少不守公德的人在这里解决问题,地面、墙上到处都是污秽,让人上头的气味简直就是魔法攻击,春意鼓着腮帮捏紧鼻子冲了进去,那气味似乎又变成了物理攻击,让她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她皱着眉头找到了贴着“已损坏”标签的隔板,里面的木质马桶早就破烂不堪,但仔细看就会发现这是一个假马桶。从底部掀开后就是一条通往地下的暗道,春意沿着暗道从墙上的梯子爬了下去。

双脚落到地面,一排小作坊出现在春意的眼前,作坊非常简陋,只是用几块破布隔开。春意径直走到了最里面的作坊,掀开门帘,一个脑袋比鸡窝还要乱的的人正躺在里面抠鼻孔。这人叫派德勒,是这家小作坊的主人。

派德勒一看到春意立刻就站了起来,脸上写满了谄媚和怂包:“哎吆呋,这呋是我家春意女侠么,您可呋知道,这几天没见把我给想的,刚才我正犯困呢,您一掀门帘,我的眼前冒出了一道光,我定睛一看,哎呦呋!是您那!”

派德勒逮住春意一阵溜须拍马,但因为少了两颗上门牙,说话总是漏风。那是因为第一次和春意见面的时候,他卖了翻新货给春意。所谓翻新货就是把旧机器套上新的外壳和标签然后原价出售,春意发现后和墨墨一起掀翻了这排作坊,锤掉了派德勒两颗门牙才把钱追了回来,从那以后春意和派德勒就成了好朋友,春意也学习到一个新的人生哲理,友谊这种东西是需要用力量来维持的。

“马屁拍的不错,不过要是拍错了可要小心你下面两颗门牙。”

派勒德赶紧捂住仅剩的两颗门牙。

春意又明白了一条哲理,维持友谊还需要不时的夸奖对方。

“你看看这些零件值多少钱。”春意把包打开,“我在这盯着呢,别给我玩你那些小把戏。”

“哎吆呋,瞧您说的,您这火眼金睛的,我哪敢啊我。”派德勒殷勤地把零件拿出来放到工作台上去检查。

春意从派德勒柜子里的最里面翻出了一瓶纯净水,坐在箱子上边喝边等派德勒检查完报价。派德勒看到自己珍藏的纯净水被春意给搜刮出来肉疼的直哼哼,春意也不客气,一口气喝掉半瓶。看着派德勒把一个长筒般的放大镜夹在眼睛上检查零件,春意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圆形的面板把玩了起来。

这个面板是从遗物里找到的,看样子是个显示器,面板上都是两三毫米大小的格子,正上方有个按钮,每按一下面板中间就会有个红点亮起。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按下去咔哒咔哒的声音还挺解压的。

“那个是定位器吧,挺旧的版本了。”派德勒撇了一眼说。

“什么?”

“你是要跟踪哪个得罪了你的人吗?东西被骗还是钱被偷了。”派德勒心里偷偷的笑,不知道又要有哪个倒霉蛋要说话漏风了。“以前谁要是有仇人的话就会用这个东西去跟踪他,虽然现在型号很老,但在当时是质量最好的了,如果匹配信号源没有损坏的话能一直用呢。”

“质量好啥,它已经坏啦。”春意按着按钮给派德勒看。

“……你就不考虑一下它是不是没电了吗。”

春意挠了挠头心想光惦记着算零件值多少钱把这茬给忘了:“我当然知道它没电了!快帮我充上电。”

“一分钟一块钱。”

“……”

“……我开玩笑呢。”派德勒秒怂,从电源上接了两根线给定位器充上了电,“不过这个型号也太老了,不知道能不能用,你是从哪搞的这东西,跟人去盗墓啦?”

“还真让你猜对了,死人的东西。”春意无所谓的说。

“我就说嘛。”派德勒猛拍大腿,“我可得提醒您一句,打扰人家在地下休息可不太好,整不好人家到你梦里去捣乱。”

“没事,我梦里有个火山,他捣乱我把他给丢火山里去。你别打岔,东西看好了吗?出多少钱?”

“哎吆呋,您着什么急呀,您看,你这批货都是旧型号的,不好出手,而且又是从地底下挖出来的,我不得找个神父给他驱驱邪啥的,免得人家来找我。”派德勒眼珠子骨碌碌转。“要不……三百?”

“三百?你是最近牙疼想看牙医吗?我这些东西来之前就算过至少值一千。”春意眼瞪的贼大,她知道这些东西不值一千,先起个高价然后往下压。

“一千?你未免也太歹毒了吧!你又刨坟又剥削底层劳动者,会遭报应的,顶多也就四百。”派德勒捶胸顿足。

“报应?九百。”

“五百,不能再多了。”

“八百五。”

“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

“真奇怪,所有人的老母都是八十岁,八百,不然我就走了。”春意佯装要去拿零件。

“好好好,扣掉你喝的那瓶水和充电的钱,七百五。”派德勒痛心疾首的说。

“成交。”春意露出胜利的微笑。

派德勒像斗败了的公鸡一样去取钱。

春意在一旁偷笑,她知道派德勒都是装出来的,给春意七百五他加工一下就能卖到八九百,她还是给派德勒留了利润的。就在这时放在桌子上的定位器被充电激活了,面板的中间有个红点正在不断的向周围散发光波。

“这个东西启动了,是怎么用的。”她朝着屋里问派德勒。

“那破东西还真能用?中间的红点就是你的定位器的位置,按上面的按钮就可以调整显示距离。”

春意按下按钮,发现显示器上的范围缩小了,中心位置出现了两个红点,她又按了几下,两个红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

“面板的最小显示距离是多少啊?”春意又问。

“最小距离应该是一格一米。”

春意数了数两个红点的距离,她距另一个红点有十来米左右,而且另一个红点在缓慢的靠近。春意拿起定位器向左转了转身,中间的箭头也转了过去,她又向右转,箭头也向右。

也就是说……

春意拿着定位器朝着门口走了两步,电源线还没拔,一大堆东西被扯到了地上。

“我的小姑奶奶,您又怎么着了?您是不是得把我这小店拆了才高兴啊。”派德勒闻声赶来。

春意没有搭理他,另一个红点挪到了她的附近,现在定位器上显示两个红点又重合在了一起。她的心脏砰砰直跳,连呼吸都停止了,一个硕大的人影出现在门帘后。春意几乎能听到门帘后面的呼吸,她们俩的鼻子都快碰到一起了。

一只手缓缓地拉开了门帘。

春意的瞳孔瞬间缩紧,她看到拉开门帘的就是那只偷走自己梦境机器的胖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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