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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奇格泽格牧场(1)

星期一,凌晨4点半,博来接安娜贝尔时,她已经洗完澡穿好衣服,做好了出门的准备。东方的夜空已经变成银白色。那只白猫走出来,看着他们离开。博说:“白先生准备替你照看这幢房子了。”他们驶离泽米街,然后沿着布鲁斯公路向南,朝巴尔迪肯河大桥驶去。右边,斯图尔特连绵逶迤的山岭森林密布,在旭日的辉映下,沐浴着金色的霞光。被汽车撞死的沙袋鼠四肢伸展,躺在公路边上,仿佛夜行刺客暗中袭击的受害者。录音机传来梅尔·哈加尔德的歌声:“如果可能,我要伤透每一颗心;我将变成一个傻瓜。”多切分音的吉他伴奏和飞驰的三菱越野车一起律动。

安娜贝尔透过侧面的车窗向外瞭望,只见灌木在车旁一掠而过。她转过头瞥了博一眼,旅行的激动之情禁不住涌上心头。

博咧嘴一笑:“又在这条熟悉的路上了,安娜贝尔·贝克。”

四个小时以后,博驾车离开柏油路,向玛丽维尔驶去。道格尔那幢有封檐板的房子就在那儿。阿尼尔那辆白色卡车停在吉库尤草草坪上,博把车停在卡车旁边。从烟囱里冒出来的烟在屋顶缭绕。门帘后面的门上午常开着。他们从三菱越野车里走下来,安娜贝尔跟在博的身后走到游廊。博撩起门帘站在一旁让她先进屋。阿尼尔和特丽斯正坐在桌子旁边吃着鸡蛋、腊肉和香肠。道格尔面对火炉站在炉旁做饭。屋子里弥漫着香肠、咖啡和煎肉的香味。电视正播放着喧闹的卡通片。特丽斯的白色安全帽放在一堆落袋台球比赛的奖品中间。

屋里的人都向博和安娜贝尔问好。博把桌上的旧报纸和旧杂志推到旁边,腾出一块地方,然后走进厨房,拿来刀叉。安娜贝尔摘下墨镜,把灰色毡帽帽顶朝下放在纸上,然后把墨镜放在帽子里。

特丽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你的发型看起来挺漂亮。”

安娜贝尔举手拢了拢头发:“谢谢,我请苏珊的理发师给做的。”

特丽斯一直看着安娜贝尔。安娜贝尔和博在阿尼尔和特丽斯对面坐下,博卷了一支烟。

道格尔从火炉那边转过头,把手里的夹子在煎锅旁边挥了挥。“你想在饭里加块牛排吗,安娜贝尔?”

“不加。谢谢,道格尔。”安娜贝尔说。

“吃的东西很多。”道格尔郑重其事地向她保证。他的声音缓慢而低沉,好像忧虑重重。

安娜贝尔看了他一眼,本来想跟他说几句话,但他态度冷淡,让人敬而远之。他们用疑惑、探究的目光凝视了对方片刻。“非常感谢,道格尔,”安娜贝尔说,“一个鸡蛋加一片腊肉就很好了。”

道格尔回到火炉旁。

“博和阿尼尔爱吃牛排。”他把食物盛在盘子里,然后走过来,把一个盘子放在安娜贝尔面前。他的血流监视器安装在裤袋上方衬衣下面,好像藏着一个小录音机。他用叉子叉起一块牛排放在阿尼尔的盘子里,阿尼尔低声道谢。

博用拇指和食指掐掉纸烟燃烧的一端,然后把发潮的一端向木桌上一杵,纸烟就竖在盘子旁边。他把脸转向阿尼尔:“你把卡车都收拾好了吗?我和安娜贝尔一吃完饭就要出发,我们不能耽搁。”阿尼尔只顾埋头吃饭,连头也没抬。“收拾好了。”他轻声回答道,然后神情冷漠,只顾埋头吃饭。除了特丽斯的目光落在安娜贝尔身上之外,大伙儿都看着他,似乎等待这个沉默寡言的小伙子透露一点什么信息。他正用刀子切割牛排,全神贯注,仿佛吃牛排也要像举行宗教仪式一样,有条不紊,严格按程序办事。他刚刚把头发理成“板儿寸”,西班牙大公式的小胡子修剪得正好一厘米长。早晨烟雾腾腾的屋子里,他那古铜色的鬓角和颧骨成了两个亮点。

博困惑不解地看着他,然后摇摇头。

“那好,我只是希望该装的东西都装在卡车上了。”

特丽斯对安娜贝尔莞尔一笑,耸耸肩,褪了色的绿纯棉圆领T恤衫紧贴着她那柔软丰满的乳房和双肩。

“又得奖了吗?”安娜贝尔问她。

特丽斯看了她一眼,由于激动,黑眼睛亮光闪闪。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得到布兰贝煤矿的一顶安全帽。”她咧开嘴笑着说。安娜贝尔的恭维使她局促不安。

道格尔走过来把报纸推到一旁,把盘子放在桌上,然后拉出一把椅子,坐在博的对面。

博看着道格尔的盘子,“你吃的是什么呀,老伙计?”他有点不以为然地问道。

道格尔忐忑不安地挪动了一下身子,不无痛苦地盯着盘子里掺了牛奶的粥。

“医生认为,我必须忌食鸡蛋和牛排。”他看了博一眼,不想再谈这个话题。

博轻蔑地说:“哼,这种该死的粥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一个人总不能只靠喝粥活一辈子吧!”

“这是精制麦麸。”

“精制麦麸熬的也是粥呀!”博说,“它怎么能治好你的病呢?”

安娜贝尔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从桌边站起来,从屋里走到游廊去接电话。她心里明白,就算是史蒂文她也不在乎。

他们默默地吃着饭,从游廊上传来安娜贝尔模糊不清的声音。电视里迪斯尼乐园里的动物在大声咆哮。

博问:“你和莱斯谈过了吗?”

特丽斯端着盘子走进厨房,阿尼尔抬头看了妹妹一眼。

道格尔用汤匙把灰色的粥往嘴里送。

“有个国土资源部的家伙要来。莱斯估计他会坐直升机。”

“还有谁?”博问。

“汤姆·格拉森。他是个大人物。陪他一起来的还有福尔森和哈宾。”

“他们是干什么的?”

“水坝的主要承包商。”道格尔又舀了一勺粥。“看起来人还不错。”他向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点了点头。“前几天我和他通了一次话。”

“史蒂夫·普纳鲁也去吗?”

“不,只有莱斯去。”

博把盘子推开,从桌上拿起香烟,然后点着。

“莱斯说过他们打算什么时候去吗?”

道格尔摇摇头:“我想他也不知道。”他朝博旁边的一堆报纸做了个手势。“你如果想看,那儿有一份他发来的传真。”

阿尼尔把椅子向后一推,轻轻地打了一个饱嗝。他站起身,走过去坐在电视机前的长沙发上,然后按着遥控器,浏览电视频道。

安娜贝尔走进来坐在桌旁。

“是伊丽莎白打来的电话。”

道格尔把盛粥的盘子推到一边。他只吃了一半。

博说:“那些该死的医生对你没用,老伙计。你应该和我们一起去兰诺,好好看看病。”

安娜贝尔收拾起桌上用过的盘子和刀叉,端进厨房。她把盘里的残汤剩羹倒掉,再把盘子和刀叉放在洗涤槽里洗干净。

两个男人隔桌相望,博半闭着眼睛抽烟,道格尔凝视着博,仿佛在朋友的脸上能看到有关他们未来的深思熟虑的意见。他们也许悄然走进往昔的岁月,两个牧工再次相聚,盘腿坐在迪西普申或者肯维高原荒凉的灌木林里熊熊燃烧的篝火旁边。骚动不安的牛群由于天黑而平静下来,从水塘那边,传来驮马铃铛悦耳的叮咚声。篝火映照下,他们互相望着对方的眼睛,等待从黑暗中走来的黎明。当星星消隐而去不再照耀坑坑洼洼的道路时,要特别小心,不熟悉的地方很容易让人摔倒,而且摔伤的脚再也不可能康复。过去,雷尼奶奶为了让孩子们避免这样的灾难而低声吟唱,保佑她的儿女们在前往沃尔比纳河的源头和布尔古纳泉长途跋涉的道路上一路平安。在先人留下的多石的土地上,世世代代面对难以摆脱的困境。不要丢弃石乡的语言,不让知识从孩子们的心中飘走,从而脱离一去不复返的往事。

博说:“你还记得贝克老爷爷吗?”

道格尔在回忆中轻轻地笑了。

“他有一双真正的养牛人的眼睛。”

道格尔点点头。

“一双牧场主的眼睛。奶奶过去常常这么说他。”

“如果你没有草场也没有牛群,他有一种把你从那个地区赶走的本领。”

道格尔嘿嘿一笑:“估计贝克老爷确实赶走了一些人。”

“你不打算把这件事对安娜贝尔说吗?”博故意提高嗓门儿说道。

“不对我说什么?”安娜贝尔大声说,洗涤槽里,盘子的碰撞声停了下来。

两个男人抿着嘴偷偷笑了。博把椅子向后一推站起身来。“得赶快动身了,但愿天黑之前我们能赶到兰诺。”

道格尔没有起身。他盯着博的眼睛。

“倘若看起来要下雨,你们就不要进入那个荒无人烟的地区了。否则,越不过那些水沟,就返不回来了。”

“阿尼尔的车上带着绞盘呢,我们一定会返回来的。”

众人聚集在游廊,然后道别。博和安娜贝尔先钻进三菱越野车,阿尼尔和特丽斯也钻进白色卡车。卡车驾驶室里响起持续不断的低音乐器节奏明快的咚咚声,黑人鼓手狂热的歌声喊出强烈的复仇愿望。

道格尔一直站在门前望着他们离去,直到两辆汽车在T形路口拐上公路,从他的视野里渐渐消失。他站了一会儿,凝望着宁静的早晨,然后转身用手抓牢门框,稳住自己的身子。他返回屋里,随手关上房门,拿起遥控器,把电视机关了。他坐在桌旁,凝视着那部手机,一双大手放在桌面上,肿胀的手指微微颤抖。他的皮肤松弛而苍白,浑身没有一点儿力气。虽然屋子里的寂静使他平静下来,但他的喘息声还隐约可闻。

在玛丽维尔以西两公里的地方,博驾车离开公路,驶上一条小路。这条路穿过米尔顿观察所和德莫利斯山,向南通往皮奥尼尔河。他们跨过梅利赫顿河,然后向西拐,沿着山谷公路驶向芬奇哈顿。安娜贝尔在车座上转头向后张望。

“他们跟上来了。”

“跟上来最好。”博把他的烟丝包递给安娜贝尔。

安娜贝尔给他卷了一支烟。

他们又一次跨过皮奥尼尔河。这条河刚过奈尼梅就变得很窄,比小溪宽不了多少。车在山石间艰难地穿行,大片的甘蔗地落在他们的后面。再往前走三十公里,他们面前的山谷逐渐变窄,成了没有回旋余地的沟壑。他们从灿烂的阳光下驶入森林的树荫里。刚开始的陡坡向前延伸,一直通到大山深处的悬崖绝壁。现在,泥土路崎岖曲折,车后扬起滚滚的赭色尘土,纷纷扬扬地洒落在悬垂的树叶上。

博使劲转动着方向盘。

“他们还跟着吗?”

安娜贝尔回头向后张望,白色卡车正绕过他们背后的弯路,从他们扬起的尘土中钻出来,就像紧追不舍的追捕者。阿尼尔坐在方向盘后面,冷漠的面孔穿过挡风玻璃上摇晃不定的树叶的阴影,墨镜宛如防护帽外壳上的两个黑洞。他的妹妹———男人梦中美丽的、谜一般的少女———坐在旁边。

“跟上来了。”安娜贝尔一边说,一边继续回头张望黄尘中时隐时现的白色卡车。

中午时分,两辆汽车冲上陡坡,穿过森林,驶上石头山脉荒凉的高原。博驾车沿着琼杰拉水库输水管旁的小道由慢到快地行驶,白色的输水管斜穿崎岖的山地。连绵的山岭一片萧瑟,沉积岩层向上翻起,好像地球裸露的骨骼。树林稀疏零落,树木矮小,歪扭弯曲,生长不良。没有村庄,没有房屋,也没有道路的痕迹。沿着这条土地坚硬的盘山路,他们越过布鲁肯河的分水线,然后拐向西北,经过他们右侧的琼杰拉水库冰冷的水域,把输水管甩在后面。他们现在行驶的小道,不过是来往车辆在乱石中寻找通道时车轮碾出的车辙罢了。他们驶上山坡,经过一大片土地。在这片土地上,史前的禾木胶树和铁树,孤零零地矗立在红木和生长不良的山核桃树中间,宛如石化了的史前期的哨兵。它们那枝条弯曲的树冠在山风中摇摆,好像一见迎面驶来的汽车就会逃离似的。

西北方向,鲍恩河谷延伸在他们下方蓝色的薄雾中。一群群白色的勃拉默牛在高原和河滩上肥沃而宽广的牧场上啃食着天然牧草。东北方向是另一番天地。塞利特罗斯山脉和梅西峡谷层峦叠嶂,森林覆盖的荒野上,既没有房屋、道路,也没有袅袅炊烟或有人居住的迹象。广阔的丘陵地在他们的下方波浪般起伏,延伸在灿烂的阳光下。博伸手一指,说:“去兰诺的路就在那边。”

安娜贝尔瞭望着美丽而神奇的家乡,惊叹不已。

他们在山脊小道上行驶了一段时间以后,到达小道上的一个岔口。沿着左边岔道,穿过西北方向稀疏的树林,驶下山口的缓坡,进入鲍恩河谷。这个路口旁边的一棵死树上,钉着一块木板,因日晒雨淋而变成灰色,上刻一个箭头,箭头顺着山口指向几个字母已经褪色的红字———布伦亨,好像当年马尔伯勒亲王决战的战场真的就在这个地区,一万多名战败的法国士兵就长眠在这里。博放慢车速,连接四轮驱动,把三菱越野车调到低速挡。博驾车进入右边通向塞利特罗斯山和梅西峡谷的小道。他们的车以步行的速度缓缓行驶,颠簸着驶过布满卵石和被雨水冲刷的沟壑的小道。现在,布鲁肯河牧场就在他们和鲍恩河谷中间。

博努力使三菱越野车平稳下来,他的胸部紧靠方向盘,从座位上欠起身来。引擎罩在突突地跳动着,博一边俯身向前,观察路面,一边驾驶着三菱越野车在陡坡上缓缓行驶。一道临时搭建的大门关闭着,横挡在陡峭的山顶前方五十米处的小道上。博说:“准备开门吧。”三菱越野车渐渐停了下来,蓝天和树梢映入眼帘,被洪水冲蚀的小道从他们的侧面倾斜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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