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枝,阿福这才重重的松了口气,量那房氏再厉害,怕也是不敢在这佛门清净之地闹腾的。总算安全了。
二人随方丈来到香客借宿的厢房,说不上有多好,但整体还算干净,整洁。而且背靠后山,有突发事件也好准备。小枝和阿福二人点点头。转身对监寺方丈道:“劳烦方丈了,这里有些碎银,刚刚小女子从山下上来时看到有些难民,有请方丈为他们布些粥食!”
监寺方丈看锦囊秀工精致,脸上笑意更浓,伸手接过,手上暗自掂量了一下:“女施主,果是菩萨心肠,老衲这就去办,姑娘先好些休息。这位公子厢房就在隔壁。老衲俗事缠身就不叨扰二位施主了。阿弥陀佛!”念完佛号,便退出厢房了。
阿福长长的叹口气:“还是小枝姑娘思虑周全,还记得要方丈布粥,我可是全忘了。”
小枝轻轻一笑:“做事当然要做的圆满,不然麻烦总会不断的。”
“果然,白少主将庄子交给打理果然没看错人!”
“公子谬赞了,小女子只是略微多想了一些罢了。也不知父兄和白公子现今如何了!”
阿福见小枝娥眉轻皱,知晓她担心之事却也不知该如何劝慰,只有默立一旁。
“白公子到底是何许人?为何要建立这个庄子?这个庄子真正的就只是为了帮助这些无家可归的人建立的家园吗?”
阿福微微一笑:“一切等到了庄上姑娘自然明了,不是小人故弄玄虚,只是这大众之地,却也不得不小心。而且就庄子之事,少主是否有其他安排,小人也并不知道多少事情。姑娘蕙质兰心,相信能理解在下的苦处。”
小枝淡然一笑,“小枝明白了,兄台也别再如此见外,就直呼我小枝吧!”
“姑娘此言差也,白少主说过,姑娘的一切皆已成过往。世上再无小枝。只是姑娘的姓名还需姑娘自己斟酌才是。”
“难为他想的如此周全!”沉默半晌,小枝缓缓开口:“昨日如梦幻境,今日醒来不过是过眼云烟,兄台以后就叫我如梦吧!”
“如梦?为何是如梦,以后的每一日姑娘必定会获得真正的锦绣人生!”
小枝淡笑不语,是的,但这一切都只是开端。
这边事休,白飘仙将小枝父兄二人安置在正在建设中的的庄子里后,略微交待二人最多三日便能再见小枝,只是现在正是多事之秋嘱咐二人尽量少出门。
一路马不停蹄又辗转回到京城长安的醉仙居。见醉仙居安然无恙,虽在所料之中,却还是不忍感叹,此处主人果真了得,就连房府也要卖他面子。
想到这里却又不得不想起路云。自己只是在一次逃亡时路过一片树林,见他被一群人围杀,而自己正好也有追兵,于是心生一计,将追兵引至路云战圈。两方人马皆以为对方是援兵,顿时混战开来,于是二人趁乱逃走。只是那时路云已身负重伤,自己便顺手给了他些许药物救治了一下。于此二人便成了杀手二人组,无事之时二人便会在此楼对饮。但是他的情报网极为宽广,而自己至今也摸不透他到底是何身份……
但不论论如何,此时二人还是朋友,起码算得上是朋友吧!一声轻笑,人生可不能心存侥幸呀。轻车熟路,白飘仙转眼就到了无双的阁楼之中。
阁楼中无双琵琶浅唱,路云佐酒自娱,见白飘仙飘然而至。剑指翻转,两个酒杯相对而立,杯中酒满而不溢。
白飘仙淡然接过,一口饮尽。
“白兄此次可是慢了些许!”
“路兄所言甚是,只是途中顺道拜访了一下故人而已。”
“既是故人,那就是过去的人,过去的人我就不问了。来,饮酒!这可是绝酿女儿红呀!”
二人话不在多说,各自饮酒。仿佛这酒让二人同时都沉醉了进去。
无双一曲奏毕,见二人各有所思,轻叹一声,扶了琵琶,退出阁楼。临门前,转眼,却是深深的看了几眼白飘仙。眼神似有些幽怨,又有些无奈,看世间沧桑几许,佳人又该归向何处?
阁楼深深,晚风摇曳,酒尽灯灭。
“路兄可知此处主人是何许人?”
“呵呵,白兄何时关心起这商贾之人?路某不才,有幸识得此处老板。”
白飘仙轻叹一声:“无所谓关心,只是偶感好奇罢了。天色已晚,白某告辞!”
“白兄,虽有些话讲了便会生分,但救命之恩不当忘,路某虽是一介莽夫,但若有效劳之处,定当尽全力周旋。”
白飘仙,起身,“不过顺势之举,路兄何至记挂于今。再说,路兄已帮之甚多,足矣。”
说完脚尖轻点,白袍飘起,人已消失在楼中。
路云饮尽杯中残酒,你是在为我的不坦白而负气么?只是你又何曾对我坦白?你如此这般又是何苦,你又岂知我不会选择你呢?天地不仁么?容不得这生死之交么?想仰天长啸,张开嘴,却只余喉咙里干涩的咕噜声。抬手举杯,杯中酒尽,若可以,我宁以身相报。
这边事休,白飘仙将小枝父兄二人安置在无双买好的庄子里后,略微交待二人后,一路马不停蹄又辗转回到京城长安的醉仙居。见醉仙居安然无恙,虽在所料之中,却还是不忍感叹,此处主人果真了得,就连房府也要卖他面子,还有这个路云的背后怕是不简单了。
但不论论如何,此时二人还是朋友,起码算得上是朋友吧!一声轻笑,人生可不能心存侥幸呀。轻车熟路,白飘仙转眼就到了无双的阁楼之中。
阁楼中无双琵琶浅唱,路云佐酒自娱,见白飘仙飘然而至。剑指翻转,两个酒杯相对而立,杯中酒满而不溢。
白飘仙淡然接过,一口饮尽。
“白兄此次可是慢了些许!”
“路兄所言甚是,只是途中顺道拜访了一下故人而已。”
“既是故人,那就是过去的人,过去的人我就不问了。来,饮酒!这可是绝酿女儿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