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虽然有好有坏,但是绝大多数的坏人还都能算是人,只是不算好人而已。
可有些人无论如何也不能称之为人,他们只配被称之为畜生。
有些人甚至比畜生还畜生,他们可是说是畜生中的畜生,田全义无疑就是这一种。
在他的授意下,吕氏的父母被一顿毒打,直到都被打的筋断骨折,趴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一众人等才带着吕氏离开。
吕氏本人则更为悲惨。
她在撕扯的过程中,被得到田全义授意的衙役们撕开了衣衫,衣服多出被撕开了口子。
吕氏被送进了教坊司的时候,她的丈夫路友堂的儿子路修,也已经被抓进了大牢。
路修的性格随父亲,任何事情都认死理,既然被判了抄家,路修就毫不反抗的就跟着衙役去了牢房。
路友堂一家只剩下在慢牛山学艺的路灵,还没被送到教坊司,其他人都已经到了抄家后应该在的地方。
抓捕路灵有一定难度,因为路灵在慢牛山学艺已有十年,虽然她还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可她却已经是一位武者四层的高手了。
她要是反抗的话,别说是府衙里的这几十号衙役,就是侍卫队的侍卫,几十个普通的侍卫都不是她的对手,确实不好抓。
所以只能诱捕。
可是诱捕也不是绝对能成功的。
首先是派去的两个人能否把她从慢牛山骗下来。
其次从慢牛山到乌林城的这一路上,不能让她知道任何关于被抄家的信息。
最后一步是,把她诱骗到城里之后,对其围捕的人中一定要有高手在,不然很容易让她再次逃脱。
可田全义既不是乌林城侍卫统领,也不是侍卫统领的领导,可以说,他所在的财政司和侍卫队是两个部门,他并没有权力调动侍卫。
城主吴忌纨让田全义处理路友堂的事,府衙内的衙役他自然调的动,可吴忌纨只是让田全义杀了路友堂,并不知道田全义要对付路友堂的女儿路灵,自然不会把侍卫的调动权给他。
抄路友堂的家,是田全义自己的主意,他没想向上汇报,反正城主也没说具体用什么罪行处理路友堂。
就算过后城主知道了,自己不但杀了路友堂,还把他的家抄了,家中的女眷都被送进了教坊司,也不好怪自己。
自作主张抄路友堂的家,抓捕他女儿的事,自然也得自己想办法,他的打算是找乌林城侍卫统领借兵,虽然这是计划开始时就想好的事,可事到临头,他却有些胆怯了。
乌林城侍卫统领尹常鹤,武者五层,黑黝黝的汉子,效忠城主是他的口头禅,给人的印象就是,一个对城主忠心耿耿徇不得私的家伙。
尹常鹤和田全义不熟,两个人是见面彼此客气,谁都不愿招惹对方的状态。
尹常鹤是军权在握,可以说他是整个乌林城除了城主之外,就有力量的人。
田全义是城主的最宠爱的小妾的哥哥,财政司的头,也算是城中举足轻重的人物。
两个人都身居要职,都知道对方不好惹,又都看不惯彼此的行为,彼此的关系自然也就只能停留在表面上。
没有什么私交,去找人家借兵,确实有些为难。
为难归为难,该去的还得去。
放着教坊司,元氏和吕氏不耕,田全义想好了说辞,硬着头皮先去了尹常鹤的侍卫大营。
事情远没有想象中困难,田全义对尹常鹤一说,尹常鹤就答应了借兵之事,并且两个人还相谈甚欢。
“那就有劳尹统领了。”
“哪里哪里,都是为城主办差,互相照应本就是应该的。哈哈哈!”不愧是五层强者,尹常鹤爽朗的笑声中,透着雄厚的功力。
……
出了侍卫大营,田全义难以掩饰心中的喜悦,他兴高采烈地赶往了教坊司。
他要好好庆祝一番。
他要用,欺负老对头路友堂老婆元氏的方式,来为自己庆祝。
这样的方式符合他做人的原则。
教坊司。
“田大人。”
“田大人。”
“田大人。”
……
教坊司的人,看到田全义到来,赶紧给这位城主的大舅子打着招呼。
田全义只是点头回应,嘴角勾着,满脸的不屑,态度蛮横的不得了。
教坊司一无兵权,二无实权,基本与城中事务无关,充其量是个官方的机构,说白了就是个官方的窑子,只要有钱谁都能进来。
除了,里面的女人是犯了罪的官员家的女眷和消费比别处的妓院高些之外,并无别的他别之处。
面对没有地位的衙门口,田全义总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况且教坊司从某种意义上说,还算财政司的半个下属,因为这所谓的高消费所得,都是要上交财政司的。
可以说,田全义在教坊司玩乐,从来没人敢收他的钱。
田全义进入教坊司,在大堂上一坐,今日当差的执事,在旁陪着笑脸。
“把那个元氏给我收拾干净。”田全义咧着大嘴,满脸淫邪,肆无忌惮地叫嚣着,毫无斯文可言,嚣张的简直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
“是,田大人稍等,我这就去安排。”执事答应着就吩咐人,去“收拾”元氏去了。
收拾女人,对教坊司的人来说,那是看家的本事。
什么样的女人该怎么收拾,教坊司的人非常专业,时间不大,元氏就被“收拾”利索。
“元氏已被收拾好了,田大人请。”
“哈哈哈!!!”田全义淫笑着,跟随执事走出大堂,赶往了元氏接客的房间。
房门口,执事停住了脚步,“田大人,元氏就在里面,请大人进去慢慢享用,下官就先告辞了。”
“去吧,去吧。”田全义,不耐烦地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