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刀剑拼杀
说完,小女孩便跑开了。问每一个唱童谣的孩子,他们都是这么说的。
李俊锋“大家加把劲,快些大好,成败在此一举!”
李俊锋风风火火指挥着,众人风风火火搭建着。
“那是火艳楼的人?火艳楼什么时候又多了这么个美男子了……”过路女子议论着。
李天瑾“过几日洛夕可有一场戏,不知刘兄可有兴一看?”
“哦?何戏?”
“刘兄不是一直对那叶倾城很伤心么,她是被人诬陷,这场戏就是她的平反之戏。”
雪倩“堂主,流言越来越多,我们已无法遏制了!”
雪倩忽地将桌上的茶壶摔倒了地上,双眼露出火红的凶光。
“大师兄呢?他去哪了?”
“玄武堂主去总鸵了。”
“混账!叶倾城此次定是要翻身,她这一翻,不是要掀了她的底?可她现在有没有组织的办法,如何是好?”
短短几日,某处便已搭建了一个露天戏台。
此日,秋风习习,天高云舒,枝头枯叶落了大半,偏偏飘舞在空中,蝴蝶一般轻巧。
街道上集了许多人,有光看戏的,有为叶倾城平凡的,也有提心吊胆准备终止这场戏的,就连不少小摊小贩也收了摊子前来观看。
也只有她姚川月这等现代人,才能拿那个折扇,分两队从舞台两旁小步摇上舞台,两队交叉之后,台上出现了一位女子,她头戴凤冠,身穿霞衣,脸上抹满了脂粉釉彩。
那女子开口唱了起来,是婉转的戏曲风味:“洛夕有女名倾城,十九年华方长成。一舞博得众心欢,妙身美颜天籁声。无心群头争芳艳,只盼安心年复年。常与其兄积善德,谁料江湖人心险。倾城受邀去斗舞,心知深险却还赴。受害封穴大火烧,终逃却被世人误!”
那女子边唱边演着叶倾城,并与伴舞的一女子将斗舞那日叶倾城遭陷害的一幕也演了出来。
台下人的脸上无不闪过诧异之色,那日的情况竟是这样吗?不是叶倾城伤了雪倩,而是雪倩诬陷了叶倾城!
雪倩很自觉地隐到了一边,她虽心中有气,可又不能出,此时她若是出现毁了这台戏,不就更说明了她做贼心虚么?更何况,想着叶倾城的那些人可就在周围护着这戏呢。
台上那唱戏的女子唱完边退下了,那些个持扇的女子却还没离开,他们挪步到台中央,将扇子聚到了一起,围成一个大扇形。
此时,曲风突变,二胡、锣鼓由琴、萧取代,节奏也变得轻快。
擅自全部散开,太重的白色身影忽的映入眼球。
姚川月身穿白衣,像一枝素梅立在舞台中央,稍稍褪去冬日的寒凝,换来的是春日的轻盈与娇灵。
持扇的女子散去,又有一群身穿浅黄衣衫的女子小布跑上台来。
突然的变化,给了人们以视觉与听觉的冲击,仿佛是由冗杂进入了清新,明明已是深秋,却让人感到收到了春天的气息。
姚川月嫣然一笑,似是初绽的桃花。
久违的,那清凉优美的声音响了起来:“岁月,难得沉默,秋风厌倦漂泊,夕阳赖着不走,挂在墙头舍不得我……”
明明唱的词中也有秋天,可台上的所有给人的感觉就是盎然的春天,那灵动的身影,那优美的,那醉人的笑容,哪里像是一个被陷害的人展现出的?
那歌声如此真实,如此醉人,这才是叶倾城啊!
况且平日做了那么多闪失,怎么可能是害人的妖孽?他们这些人,都被那虚假的场面和区区流言所迷惑了!
姚川月唱完,观众还沉醉在那乐曲的旋律之中。
那是多么美妙的音乐啊,听了竟让人又飘飘欲仙的感觉。
“我叶倾城,是人不是妖!”
清亮的声音自台中发出,底气十足,似要让所有人都听见。
“被人陷害,又被火烧,我能活下来,十天给我的命运!既是我的命运,那我便要好好走下去,决不允许奸人陷害!”
“好!”
掌声雷鸣,不少人都感到心潮澎湃,叶倾城这样的女子,竟有这样的气势!
姚川月举起右手,手中提着一个小瓶。
“当时我心知情况险恶,所以我也有一手准备。我给雪倩下了毒,这点我承认,我也不怕什么,我手里捏的就是解药,我这便给你,雪倩!”
姚川月说玩,将手中的小瓶抛向了空中,雪倩心中暗恨,好个叶倾城,竟能将她逼到如此地步,此刻叶倾城煽动人心,她却不能出手,此刻她若接了解药,那便说明叶倾城所言是真,她此刻也会受到在场人的斥骂。不解,把更显得她心虚。
思考间,雪倩身旁的男子已腾身跃了出去。
突然,周围许多烟花冲上天空,在空中绽开,发出“啾——啪”的声音。
白天的烟花。
街上有喧哗了起来,众人的目光都被烟花吸引,便忽视了台上的所有和一闪而过接住药瓶的身影。
“哇!糖果雨!”
不知是哪处的小孩先喊了一声,其他的小孩也喊了起来。
那在空中炸卡的哪里是眼花,分明就是装满了糖果的礼炮。
秋日的街头,晴空之上散下万千糖果雨,别有一番的意味。
只觉秋风忽起,带起了人们的笑容,孩子们抢着糖果,大人们烦恼一扫而空,也借助那五彩纷纷的糖果。
“啊——”空中传来一声清亮的叫喊,那喊声包含了愉悦与畅快。
“大鸟!不,风筝!”
众人的目光又被空中顺风划过的三只大风筝所吸引。
姚川月、小龙、李俊锋三人各将自己绑在一只巨大风筝上,像鸟一样在空中翱翔。
众人不禁感到惊奇,这么短的时间,他们是如何能将自己绑在风筝上飞上天的?
叶倾城这一戏,当真是新奇。
风筝上又掉下来一块块小东西,散落在人群中。
“巧克力!娘,这就是”德瑾“巧克力!”一个小女孩正激动滴向她的娘亲介绍着。
“这是我叶倾城,送给大家的一点小小的礼物!”
姚川月在空中喊道,脸上洋溢着久违的舒心的笑容。
同在空中的笑了和李天瑾,见到姚川月笑得如此爽快舒心,心中也安心舒畅了许多。
在高空中任秋风吹乱发丝衣裳,只求能像鸟一样自由飞翔。
鸟儿最喜爱的便是自由飞翔了,对吧,空?
拿一根柔软的羽毛仍然在姚川月怀中。
好想就这样,三人一起划到天际的那一段。
看着三只风筝渐渐远去,人们才意识到方才姚川月唱那个歌的意义。
那歌,处处充满放松逍遥的一位,那便代表了叶倾城想去逍遥远去的心啊!
姚川月低头望向远去的洛夕城,心中升起了一丝莫名的感动。
大家,一定要替我管理好叶氏各店啊。
叶姑娘,一定要常回来看看我们。
此刻,不知有多少人留下了眼泪。
“笑叹词穷,古痴今狂终成空。
刀钝人乏,恩断义绝梦方破。
路荒遗叹,饱览足迹没人懂。
多年望眼欲穿过,红尘滚滚,我没看透。
自嘲墨尽,千情万怨英杰愁。
曲终人散,发花鬓白红颜殁。
烛残未觉,与日争辉徒消瘦。
当泪干血盈眶涌,白雪纷飞,都成空。
笑叹词穷,古痴今狂终成空。
刀钝人乏,恩断义绝梦方破。
路荒遗叹,饱览足迹没人懂。
多年望眼欲穿过,红尘滚滚,我没看透。
自嘲墨尽,千情万怨英杰愁。
曲终人散,发花鬓白红颜殁。
烛残未觉,与日争辉徒消瘦。
当泪干血盈眶涌,白雪纷飞,都成空……“初冬寒气已然来临,树梢的浓霜还没来得及打消,空中已下起了细白的雪。
柳镇江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冰上有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雪,一眼望航区,甜水乡街,一片白茫茫的景象。
柳镇与洛夕城有很大的不同,它不似洛夕那般繁荣,也没有洛川的嘈杂,这里有的是宜人的风景,有的是清幽的气氛,倒有些想中国古代的江南小镇。
寒风白雪之中,三名男子沿江而走,他们一个穿着蓝色锦袍,还有两个穿着银色和青色貂绒大衣,个个都有着绝代风华。
三位男子仿佛是从雪景中生成一般,与那飘扬的雪花,茫茫的江面形成了一幅美图,过往的路人都赞叹于这和谐美好的景象,有女子心生崇拜与爱慕,却也不敢去搭讪,生怕破坏了这美好的一幕。
不知是第几次看到这三位男子悠然游于路上了。
只是在这雪景中看到,还是第一次。
三人停于桥上,那银袍“男子”对着茫茫江面呼了口气,淡淡地笑了。
“终于见到下雪了,真美。”
“再美的雪景,哪比得上我们风华绝代的叶公子?”
蓝衣公子调笑着说。
三人都笑了。
“又在损我。”
蓝衣公子淡了神色,轻声说,“半年了呢,姚川月。”
姚川月望着江面,没有看到小龙复杂的眼神。
是啊,在古代已度过了半年了呢。
看来姚川月并没有意识到小龙的意思,小龙眼神又暗了暗,嘴边的笑竟有了一丝苦涩。
两年之约,已过了四分之一。
“叶大公子,”一旁的青衣男子终于开口说话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去千残教见我父亲?我三叔已说服了父亲修改教规,现已允许非嫡亲子弟继承教主之位了。”
姚川月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都说了多少回了,虽然我现在已有了直面江湖的心,也觉得一教之主是个诱人的职位,不过呢,我只是个小女子,又没多大能力,难当重任。”
姚川月这话说得有几分自侃的意味。
李俊锋将头一偏,说,“嘁,每次都是这一套。”
姚川月又说,“你看,你那几哦啊住老爹不是做得挺好的么?”
李俊锋面露无奈,说:“这么些日子未见父亲,也不知他老人家身体怎样了,病情是否好转。”
姚川月注视着李俊锋,他虽然叛逆,但还是很爱父亲的。
姚川月叹了口气,拍了拍李俊锋的肩,故作惋惜地说:“都是你这个不成器的伢子,有那么好的天分却放着武功不学,连教主之位都要让给别人。”
李俊锋冷笑一声,说:“你我想法一样,都想无拘无束,就别嘲弄我了。”
李俊锋也望向那茫茫江面,不禁心生悲凉。
“家父有病在身,教中有无武功绝世之人,难道这次的武林大会我教要遭人嘲笑了么?”
“舞林大会?”
姚川月来了兴趣,这倒是件有趣的事情。
“对。四年一次的武林大会,开年正月便要举行了。上次选出的武林盟主,这天一盟也神得紧。”
武林大会啊,姚川月严重闪过一丝精光,她还真想去参加。
李俊锋又将矛头指向小龙:“龙兄并非常人,身怀常人无法达到的绝技,若龙兄去参加,定能多的武林盟主之位。”
小龙一脸茫然,他?武林盟主?
姚川月注视着小龙,露出了邪恶的阴笑,看的小龙心里直发毛。
姚川月潇洒地将手一背,说:“寨主,我这便跟你去千残教。”
李俊锋听了眼睛一亮,满心欢喜。
“真的?你答应了?”
“嗯——”要出阿姨故意将“嗯”字拖得老长,一双美目微眯,仍是一脸邪恶地看着小龙。
熊安龙被看得越来越心虚,问道:“你干嘛笑得如此猥琐?”
姚川月将秀眉一挑,说:“你猜!”
小龙越发茫然,眉间写了一个大大的“囧”字。
“哈哈……”姚川月突然大笑了起来,转身边笑边下了桥,笑得如此爽朗豪放。
“喂,你那猥琐的笑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龙满心郁闷地追了下去。
李俊锋苦笑了笑,也下了桥。
姚川月这样灵怪,难怪常惹得他们摸不着头脑。
“你说,让你这么一个非人代表千残教多的武林盟主,一统武林,岂不可笑?”
“喂,你到底什么意思?”
姚川月心中为这单细胞生物感到可怜,她说的够直白了,她的意思就是——她去做千残教主,让小龙去做武林盟主,然后她便可光明正大将教中食物扔给小龙,然后她只需瓜葛教主名头沾沾风光就行了,妙哉妙哉!
黝黑昏暗的巨洞之中,那清冷的白影显得格外亮眼。
百应手一挥,一个血淋淋的人头便滚到了地上,随沾满血迹,却还认得清容貌。
站在三丈之外的一名男子鄙夷地看了眼地上的人头,勾起了自信的笑。一双眼又蛇一般地看着那白色,说,“你终究还是只杀了一个,还留了一个,可那又能怎样?我早就知那两人是你从路遥宫留下的艳羡,我是给你独孤绝弈面子才让他们入盟,给他们职务,而不是杀了他们。盟中机密是他们无法窃取的,你留她一人又有何用?”暗无“,比你绝影更为神秘暗深,就算你是绝影门主,也绝不会打探到暗无的一丝消息!”天一盟主段天涯说的狂妄,而独孤绝弈却是满脸严肃一言不发。
段天涯走到盟主宝座旁坐下,全身霸气尽显。
他扬起带着些许嘲讽的笑,说:“世人都道独孤绝弈是个超然的存在,却不知超然的你也无法奈我何,更是棘手于对暗无的调查。独孤,你就等着暗无之主带着我们将天下豪杰收于囊中,收复各门各派,让所有的江湖人都臣服在我们脚下吧。哈哈……”
独孤绝弈的眼神愈发寒冷,他低喝一声,“好大的野心!”
“野心不大怎能称王?”
段天涯目露贪婪,“若你肯乖乖交出残雪剑和你的势力,倒是万物之主定会放过你的!”
只听见一声“呲呤”的清脆之音,残雪一时脱了剑鞘,我在了独孤绝弈的手中,冷冷发着寒光。
“我从不在武林大会上出手,可不代表我不会在那之前除了你,残雪再次,有本事来取!”
说完,残雪当空一划,一道冰冷的剑光便击向段天涯。
段天涯一个翻身离了宝座,避开那剑光,顺手操起了难过的朗纹银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