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1259700000006

第6章 乾隆韵事(3)

“是。”

“他怎么说?”

“他说:‘金桂你陪我去逛逛。’我——”金桂突然顿住,以手掩口,很明显地,是自悔失言。

这到了紧要的所在,隆科多不肯放松,“你怎么样?”他的声音提高了。

“我,”金桂停了一下,将头抬了起来,是无所畏惮的神态,“我就陪着他走,这也不是第一回。常时逛一逛,他就走了,再也没有什么的。”

当然是“再也没有什么的”!隆科多一想,他是皇子跟前的哈哈珠子,八成为贴身的小跟班,无不面目清秀,聪明伶俐,多少俊俏宫女偷不到手,会看上金桂?所以,她之作此表白,全属多余。

不过,隆科多并没有笑她,只问:“那天你陪他到了什么地方?”

“喏,”金桂回身往外一指,“就这屋子外面。”

隆科多心想,照此说来,自己所坐的土炕,便是当时的阳台(古时喻指男女欢会之所。——编者注),不由得左右看了一下,怎么样也不能想象,四阿哥会在这里结下这样一头露水姻缘。

望着金桂低垂的头,知道她还在含羞之意,便即问道:“那时候,四阿哥叫你了没有?”

“没有。”

“没有,你是怎么进来的呢?”

“是恩普把我骗到这里,用手一推,随即好快地把门关上了。”

由门及窗,隆科多蓦然意会,立即问说:“窗子呢?”

“窗子自然是关紧的。”

“是你进来以后关的吗?”

“不是,原就关着的。”

这就是了!隆科多有些相信了,不过还得求证,细想了一下问道:“那时四阿哥在屋里干什么?”

“坐在炕上,就是大人坐的那个位置。”

隆科多抬头看了一下,正对着门,便又问道:“那时门是开着的?”

“不!”金桂答说,“虚掩着。”

“这样说,你在门外的时候,四阿哥看不见你?”

金桂略一回想,很坚定地说:“看不见。”

“你怎么知道?”

“我看不见四阿哥,四阿哥自然也看不见我。”

言之有理!隆科多暗暗点头,“那么你是始终没有看清四阿哥?”他问。

“不!”金桂答说,“刚进门的那一刻,外面还有光,我看清了的。”

隆科多心想,这很合情理,而且求证也容易了,“你刚才说,以前没有见过四阿哥?”他问。

“是。”

“那天是第一次见?”

“是!”

“第一次见,怎么就能认定是四阿哥呢?”

“是卷发。”金桂答说,“我早听人说道,四阿哥是卷发。”

“还有呢?”

“还有——”金桂被问住了。

还有,就是她出娘胎二十六年以来,初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体验到男女间事的奥秘。这份体验,至今仍然是那么强烈,但并不清晰,模模糊糊,是浓得化不开的一团特异的记忆。所以她羞于出口,而且就算不害臊也说不明白。

“说啊!”康敬福催促着。

“教我说什么呀?”金桂脱口答说,“到现在我都还弄不清是怎么回事!”

“别的弄不清不要紧!”隆科多说,“人可不能弄错。你得知道,你有一言半语不实在,可是自己找死!那时谁都救不了你。”

“没有一句话不是实在的。”

“好!我替你做主。不过,金桂,你可得自己心里有数儿,事情真假还不知道,别跟人多说什么!”

“是!”金桂委委屈屈地答应着。

于是在隆科多眼色示意之下,康敬福关照何林,仍旧将金桂送回原处,同时叮嘱要安排老成谨慎的宫女陪着她。因为他有一个印象,金桂说的话不假,她怀着的真是四阿哥的种。看这分上,应该善待。

隆科多也认为金桂的话不假,因为查究恩普坠马丧生的经过,找到了御前侍卫赛音乌。他将当时的所见所闻和盘托出,恩普的死因十分可疑,合理的解释是,四阿哥干了这件丑事,怕恩普会当作笑话谈论,有意杀他灭口。

既然如此,能不能也杀金桂灭口呢?隆科多考虑又考虑,决定看一看再说。因为人死不能复生,万一不是四阿哥的事,一灭了口,他连洗刷的机会都没有,变成终身蒙谤,那不是爱之适足以害之?

他这种莫测高深的态度,自然是容易引起议论的。只是在康敬福严厉的告诫管束之下,只能窃窃私议。好事的,每天在为金桂计算孩子下地的日期。十月怀胎,应该几月生?上年九月初一受的孕,该在这年七月初一分娩。哪知七月初一没有动静,到乞巧那天还是音信全无。日复一日,到了八月初一,就是十一个月了!

“从没有听说怀孩子怀了十一个月的!”隆科多将大腹膨脝的金桂找了来,严厉地问,“你到底怀的是谁的种?”

“四阿哥的!”

“还提四阿哥!”隆科多大怒,“不看你大肚子,我真要拿大板子打你!”

金桂指天矢日,除却四阿哥,不会接触过任何男子。一面陈诉,一面哭,益增其丑,也益增隆科多的厌恶之心。

“我不问你别的,只问你世上有怀了十一个月孕的妇人吗?”

“我不知道。”

“不知道?哼!总有一天会教你知道。来,你们把她带下去好好盘问,倘或问不出真相,我奏报皇上,一概处死!”

这是动了真气,康敬福都吓得瑟瑟发抖,用带哭的声音“求”金桂说实话。

“康大爷,我哪里有一言半语的虚假?反正说了也是死,我何必不说真话害大家。若非肚子里怀着四阿哥的这块肉,我早就一索子吊死了。如今什么话也不必说,只请隆大人问一问四阿哥,只要他说一声没有这回事,我死而无怨。不问本人,愣说我诬赖,我死不瞑目。”

说到这样的话,情见乎词,确无虚假。康敬福考虑了半天,横一横心,“孤注一掷”,把自己的一条命也“押”在金桂的这一“宝”上。

“怎么问?”当他提出请求以后,隆科多瞪着眼说,“四阿哥奉旨留京办事,谁去问他?”

“这,大人,那可是没法子了!只好等皇上降旨下来处死。”

是这样豁出去的态度,倒使得隆科多伤脑筋了。

“好吧!”他说,“且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话是这么说,隆科多仍然不断地在考虑,或者该派个人进京去见四阿哥,真个问问清楚。但又怕措辞不善,四阿哥会闹脾气,惹出意外风波来,因而迟迟未做决定。

其时这件丑闻也可说是奇闻,已经传入深宫,怕惹是非的妃嫔们只是私下闲谈,无人敢公然非议,或者特为去打听。可是传到德妃耳中,情形就不同了。

这德妃姓乌雅氏,比皇帝小六岁,今年也五十二了。她是妃嫔中子女最多的一位,共生三子三女,长子就是四阿哥胤禛。得知这样一个“笑话”,气得肝气大发。皇帝因为德妃忠厚识大体,一向颇为敬重,听说她病了,自然要亲自临视。问起得病的原因,德妃忍不住流泪了。

“怎么回事?”皇帝诧异地问,“好端端地为什么伤心?”

德妃经此一问,伏枕磕首,“奴才是替四阿哥着急!”她哀声乞情,“请皇上看奴才的薄面,别拿四阿哥治得太狠了!”

皇帝越发诧异,“我不明白你的话,”他说,“我为什么要治四阿哥?”

“请皇上问‘舅舅’就知道了。”——“舅舅”就是隆科多,妃嫔都依着皇子的称呼。皇帝处事明快,立即派侍卫召隆科多来问话。

“四阿哥做错了什么事?德妃让我问你。”

听说是德妃母不为子隐,亦就等于自首,事情就比较好办了。隆科多不慌不忙地答说:“出了个笑话,真相还不明,奴才正在查。”

接着隆科多将金桂怀孕十一个月的这桩奇闻,做了一番简单扼要的陈奏。当然,他不会节外生枝去谈哈哈珠子恩普死因可疑这件事。

“真是四阿哥干的吗?”

“难说得很。这件事关乎皇子的名声,奴才不能不谨慎。”

“那宫女怎么说?是情急乱咬呢?还是始终认定是四阿哥?”

隆科多想了一下答说:“始终认定是四阿哥。”

“那容易,你马上派人进京传旨,让四阿哥立刻就来,等我来问他。”

于是隆科多指派亲信,连夜进京去宣召四阿哥,特别叮嘱,四阿哥动身之后先派快马来报知行程。因为照规矩,皇子与王公大臣,一到大驾所在之处,穿着行装径赴宫门请安,并无私下先行接触的机会。所以隆科多需要知道四阿哥的行程,以便迎上前去,在未到热河之前,就能了解真相。

“四阿哥,你别瞒我,跟我说了实话,我替你出主意,想办法。”

“我怎么敢瞒舅舅?”胤禛是一脸的诚意,“凡事都只有舅舅照应我。”

“那么,可有那回事吗?”

“有的!”胤禛诉苦,“舅舅你想,从五月初到九月初,憋了四个月,怎么受得了?加以那天喝了鹿血,格外涨得难受。”

“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瞧见金桂了没有?”

“金桂?谁是金桂?”

“唉!”隆科多不由得叹口气,“你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人家可是怀了你的孩子在肚子里!”

“原来她就叫金桂!”胤禛答说,“我可没法儿去打听她的名字,也没有人告诉我。”

“谁敢告诉你?”隆科多再一次问,“你瞧清了金桂的样儿没有?”

“嗐!”胤禛皱着眉说,“别提了,窝囊透顶!”

见此光景,隆科多不忍再笑他饥不择食,只说皇帝很生气,德妃为他急得旧疾复发,问他该怎么办。

“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胤禛忧心忡忡地说,“必是很有些人在等着看笑话。三阿哥,还有老十。”

三阿哥叫胤祉,十阿哥叫胤□,平时都跟胤禛不睦,当然乐见他闹笑话。隆科多心想,看样子他打算赖掉不认账,这却是很不妥的一件事。

“他们要笑,就让他们笑去。你可得按规矩办,跟皇上认错。一时之窘,挺一挺就过去了。倘或不认,事情不了,往下追下去,扯出恩普送命的那一节,可就不妙了!”

胤禛一惊,心知隆科多已经了解真相,识趣为妙。

“是!我听舅舅的话。可是,可是,何以善其后呢?”

“善后”事宜就是如何处置金桂母子。生男生女还不知道,此时无从谈起。隆科多想了一下说:“这要看皇上的意思。反正金桂会赐给四阿哥,是一定的。”

“唉!”胤禛又叹口气,“我实在不愿意要那个丑婆娘。”

“这还不好办吗?给她搁在一边就是。”

说完,隆科多起身告辞。胤禛送到门口,突然想起一件事,大惑不解,不由得站住脚,将隆科多一把拉住。

“舅舅,算日子不对啊!”

“是的!”隆科多用手指敲着太阳穴说,“大家都在奇怪。”

“那,”胤禛神色严重了,“如果另有隐情,舅舅,这可是非同小可的事!”

“当然,不过,”隆科多用很负责的神态答说,“决无隐情!”

所谓“隐情”,意思是指另有种玉之人。既然隆科多这样说法,胤禛便正面提出疑问了。

“怀孕十一个月而没有生产的,未之前闻。舅舅,这又怎么说?”

隆科多有点光火,因为四阿哥的语气,倒像是必须他提出解释似的,这也太不明事理了!

因此,他淡淡地答说:“这得请教大夫,我哪知道。”

胤禛心知自己措辞不妥,已引起误会,急忙歉意地说:“舅舅,我是担心,十一个月不生,生下来倘是个怪胎,怎么得了?”

此言一出,隆科多大吃一惊,心想,这话不错啊!说不定就是个怪胎。行宫中出此妖异,传出去必生种种荒诞不经的流言,而皇帝亦必定厌恶异常。这可不能不早为之计。

“不会的!”隆科多先要把胤禛安抚下来,“四阿哥,打你这儿为始,先就不能说这话,不然,是非可就大了。”

“我知道。不过,舅舅,倘或不幸而言中,又怎么办?”

隆科多想了一会儿说:“我有办法,我得马上赶回去布置。”

金桂怀孕早过了月份,说不定就在此刻已有阵痛。真个生了怪胎,宫中不知会乱成什么样子。一想到此,隆科多忧心如焚,策马狂奔。到了山庄,由西北的一道宫门入宫,立即找了康敬福来商议。

“有人说,金桂怀的是个怪胎,所以十一个月不生,这话很有点道理。”

“怪胎?”康敬福惊惶失措,“是谁说的?”

“你不管是谁说的!这个猜测,也在情理之中。莫非就没有人说过?”

“没有!”康敬福嘴唇翕动着,欲语又止,眼中亦微有恐惧之色。

“怎么回事?有话不痛痛快快说?”

“回大人的话,有个说法,正好相反。”康敬福将声音压得极低,“老古话说,大舜爷爷在娘胎里怀了十四个月,如今金桂所怀的,说不定也是个龙种!”

说还未毕,隆科多大喝一声:“闭嘴!”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将康敬福的脸都吓白了,用抖颤的声音说:“这可不是我瞎编的话!”

“这是什么话,可以瞎说?必是不要命了!”隆科多提出极严厉的警告,“我可告诉你,如果我再听说有人这样子在胡言乱语,我可不管是谁说的,只奏报皇上,先割你的脑袋。”

这一下,康敬福越发面如死灰。隆科多心想,可不能把他吓得心智昏瞀,不能办事,因而神色便缓和了。

“你把何林找来!我跟他说。”

等何林一来,隆科多平心静气地晓以利害。废太子的轩然大波,不过暂时平息,纠纷仍在。大阿哥被幽禁,八阿哥削爵囚于畅春园,十三阿哥圈禁高墙,骨肉之祸,都起于想夺嫡而登大位。如今若说金桂怀的是龙种,不就表示四阿哥会当皇帝?这话传入皇帝耳中,必定会穷究此说的来源。那时牵连在内的,没有一个可以活命。

“我再跟你们说一句,你们可听仔细了,如果再有太监、宫女说这话,不问情由,活活打死。凡事有我负责。”

“是!”康敬福与何林同声答应,神色凛然。

“如今再说金桂。她如果好好养下孩子来,该怎么处置,到时候再说。咱们要防她的怪胎!只有一个办法。”

这个办法是隆科多在路上想好的。找个偏僻无人到之处,让金桂去待产。要派人戒备,将她隔离开来。倘或生下怪胎,连金桂一起弄死,在深山中埋掉,报个“病毙”备案就是。

“这件事不难办。最要紧的是,必得派谨慎的人,不能泄露一言半语的真情。办完了,我重重有赏;倘或嘴不紧,我想,”隆科多微露狞笑,“他那张嘴,从此就不必吃饭了!”

同类推荐
  • 吸血鬼伯爵

    吸血鬼伯爵

    《吸血鬼伯爵:德古拉之吻》一书由爱尔兰作家布拉姆·斯托克于1897年创作。小说讲述了德拉库拉伯爵——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吸血鬼的故事。本书是书信体,由书信、日记、轮船日志等组成。
  • 法医日记

    法医日记

    我叫容彦,是一名法医,游走在生与死之间的职业,古时候称之为仵作,三教九流里下九流行当,倒不是这职业有多卑贱,旧时官府检验命案死尸,由于检查尸体是件很辛苦的事,多晦气和忌讳,被视为不祥之人。
  • 失踪的美人

    失踪的美人

    该书讲述了文革时期一位中学女教师,因为中英混血儿身份,在文革初期受到冲击,在牛棚中被复员军人出身的农民将其救走,始终未查其下落,而曾经有校花之称的私生女因受其刺激而诱发心理疾病也被接至乡间休学。母女俩在乡下所遭遇的爱情经历导致了一连串的悲欢离合。而女教师的父亲留下的遗嘱,是从海外带回价值连城的美人金银玉之像,是母女俩一心要上交国家的最终心愿,从而折射出一家三代人对祖国的赤胆忠心。
  • 记忆的黑洞

    记忆的黑洞

    这是一个“书中书”的故事。为了庆祝自己小说的出版,艾丽莎邀请亲朋好友在一家高档酒店庆祝。却没想到,这样一个令人激动的夜晚之后,第二天,艾丽莎是在医院的病房中醒来的。家人以为她又在设计自杀——对于他们来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然而艾丽莎知道,她是被人推到酒店泳池中的,但没有一个人知道,包括艾丽莎在内,这个人究竟是谁。现实中的谎言,竟比精心构造的小说更加令人生畏。
  • 少年卫斯理(卫斯理珍藏版)

    少年卫斯理(卫斯理珍藏版)

    一张写有英文字Katsutoxin的纸条,勾起卫斯理遥远的回忆──那年,仍是初中生的他,尝到了初吻的滋味。当然,跟卫斯理有关的事情,永远都不会这麽简单。这个难忘的初吻,竟然间接揭发出卫斯理的师父,王天兵,一段鲜为人知的过去。年纪轻轻的卫斯理,在追查事件真相的过程中,表现出过人的胆识和旺盛的好奇心,所谓三岁定八十,长大后的他经常被捲入奇怪莫名的事件,也就不足为奇了。
热门推荐
  • 命有几回

    命有几回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们是双生子,彼此命数却截然相反。我亲爱的妹妹,我们究竟背负了什么?
  • 弑天杀神

    弑天杀神

    他冷血无情,视认人命如草芥,却对自己所在乎的人拼尽一切!杀戮对他来说是游戏,血海尸山对他而言不过稀松平常,他冷眼傲视天下,持神链,练神决,无法无天快意恩仇!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生存,一路狂奔

    生存,一路狂奔

    混乱,爆炸,病毒,在这里,没人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
  • 你携秋风入梦来

    你携秋风入梦来

    “盈盈楼上女,皎皎当窗牖”,楼盈盈因为梦境认识了越南枝,同样因为梦境厌恶越南枝。但,万帆过境,留下的是经过时间打磨的坚贞不渝爱情,楼盈盈动摇了,是否自己不应该带偏见看人,是否要尝试接受越南枝的感情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萝莉系女神在骨王世界

    萝莉系女神在骨王世界

    在《不死者之王》世界他是黑暗系萝莉。在《画江湖之不良人》世界他是无上女帝!……系统:“儿子儿子,我是你爸爸!”“好的爸爸。”(新人作者,内容可能非常不好还望见谅。)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海棠浮梦

    海棠浮梦

    又名《何当倚红妆》旧日烟花虽易散,暗将遗烬扰清芳。欲掩花容侵娇色,剪去琼枝枉断肠。因怜兰心降仙木,留得一脉迎春香。未解情钟碎玉恨,不教海棠倚红妆。莫叹因缘无结处,奈何东西恩怨长。公子扶琴遇知己,美人作酒醉君王。本来无心入帝室,哪堪牵连复陵阳。离合几时箫琴梦,悲欢从此在宫墙。
  • 倾城暴君:王爷朕不嫁

    倾城暴君:王爷朕不嫁

    啥鬼,喝个水都可以穿越.穿越到谁身上不好,偏偏老天跟自己作对,让自己穿越到一个三无产品还是个废柴的暴君身上。什么???邻国王爷说要娶朕?朕不嫁!邻国王爷真的很好,皇上就从了吧。邻国使者劝阻道。朕一个废柴,他看上朕那了?朕不嫁,而且你整么猥琐,想来你们王爷也很猥琐。隔天,意想不到,皇上还是嫁给了邻国王爷。大婚当日,一男一女互不相让,唔,最终风紫媣还是被吃抹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