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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鬼谷奇闻(1)

长堤之上,柳树的暗影之中,黑衣的仆从恭敬侍立在锦衣男人身后回话,“主人,她已经从花舫上下来了,我们是不是现在动手。”

华服男人没有立即下达命令,过了半晌,似乎不经意开口道,“你们可知她为何去那花船之上?”

仆从一愕,随即跪下请罪,“属下失职,并未查清楚。”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跑到花船之上必有蹊跷之处,他却疏忽了。而他心知主人一向行事严谨,这一次更是不允许任何闪失,他心中惴惴,也不知自己会面临什么样的惩罚。

华服男人沉寂了半晌,跪在地上的仆从越来越忐忑难安之时他忽然开口道,“起来吧,吩咐下去,立即行动。”

华服男人的语气没有多少感情,仆从心中却松了一口气,他迅速道,“多谢主人恕罪,属下立刻去办。”话音一落,便迅速从柳树的暗影之下消失。

华服男人仍然站在原地,他将四周的黑暗凝聚为浓浓一身威严神秘,同灯光闪耀的长堤成了鲜明对比。

阿瑞下了花舫又沿着堤市走了一段,秀才并不见回来,这堤市她也玩得倦了,便决定先回客栈。

客栈本来也处在一条街市上,只是晚上因为有了葱茏河的堤市,这条街便不怎么热闹。阿瑞走着走着迎面忽跑来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儿,她手中提着一个小小的灯笼停在了阿瑞身前。

阿瑞停下脚步,那小女孩儿睁着一双水嫩的眼睛问道,“你是阿瑞姐姐吗?”

阿瑞心中又惊又奇,她对着那小女孩儿点点头,那小女孩儿便转过身子向街道深处指了指道,“有人在那里等着姐姐。”

小女孩儿说完便又蹦蹦跳跳的走了,阿瑞本来一个拐弯便能回到客栈,可是此刻看着小女孩儿指的方向,心中的好奇涌上来,便没有回客栈,而是顺着那个方向便向前走去。

这条街市本来是从西北走向东南,阿瑞此刻前去的方向正是向北,越往前去便越冷清,过了一会儿连三两个行人也没有了。街道两旁的店铺早已关门,街上没有灯火,此刻只有清清冷冷的一点月光洒在街道上,格外幽寂冷然。

阿瑞走了一会儿也不见一个人,她心中以为是秀才同她开玩笑,走了两步忽然转身往回走,口中还大声道,“酸秀才,你再不出来,我便回去了。”

这清脆娇嫩的声音却没激起半分动静,阿瑞沉住气往回走了几步仍不见秀才出来,终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却见前面暗影之下有人提着一盏灯笼,待她一回过身,那提着灯笼的人便不知藏到了何处。

阿瑞好奇心起,此刻也不管那提着灯笼的到底是不是秀才,已经向前跟去。她脚下步伐轻盈,跟了几步那提着灯笼的人便闪闪现现的出来一会儿,可是等她真正去追赶之时便又消失不见了。阿瑞心中觉得有趣,也不着急追赶,反而放慢了身形,不紧不慢的跟着那时隐时现的灯光。

过了一会儿,那灯光忽然彻底消失,阿瑞心中正诧异之时,却听前面流水声响,她绕过几株柳树,眼前便出现一座小小的水上凉亭,亭后一道白墙向两边延伸开去。

此处正是引水亭,葱茏河便是由此处从城外的山上引水而来。

街市早已到了尽头,再没有路向前。阿瑞仰头看引水亭之时,那红灯笼却再次进入她的视线,但那灯笼此刻却没在人的手里,而是半悬在虚空之中,正飘飘摇摇的升荡而去。阿瑞心中更加惊奇,她几步穿过引水亭,亭子另一边仍是几株葱茏的大柳树。

阿瑞身形一动,飞身到了柳树顶上,几分月色照耀下,白墙之后一条掩映在树丛中弯弯曲曲的小路向着山上蜿蜒而去。她心中一喜,当即跃过白墙,由着小路跟上去。

山路难走,阿瑞的身形却毫不凝滞,反而在这山中她的起跃独有一股灵活之气,便仿佛跳跃于山花丛树中的一只小鹿一般。她的一身衣裳笼上淡淡的月华,散发出柔滑的光泽,似是深夜海面上的一层白色轻波。

至半山腰,眼前忽然出现一座破败的庙宇,腐坏的庙门半开,透露出昏黄的火光。阿瑞望进去,发现先前那盏引她前来的灯笼正挂在半截枯木上。

阿瑞走进破庙内,只见当中立着一座已看不出本来面目的神像,神像前的供桌上落满灰尘,供桌前的地面上正生着一堆大火,火边坐了一位安稳的白发老者。

“老爷爷,是你。”阿瑞看见这位老者,声音里带了几分惊讶,原来这便是当日坐在黑店三十里铺中的那位老者。

老者仍然如同那时候一般半眯缝着眼睛,当日他拿着的那根拐杖此刻正横放在地上。阿瑞说话时他正盯着烧的噼啪作响的柴火养神,待阿瑞的话音落地,老人颤颤巍巍的转过头,脸上露出几分笑容,一双眼睛在这笑容里仍然半眯着。

“小姑娘记性真好。”老者就着脸上的笑容慢吞吞道。

阿瑞笑道:“老爷爷的记性也好。”

老者听了这话正在往火堆里添柴火的手顿了刹那,不过在旁人眼中,这一刹那只不过因为老者年事已高,身体虚弱无力所致罢了。

“小姑娘旁边坐”,老者带着咳嗽笑了几声,他说话时将横在地上的拐杖拿到另一边。

听了老人这话时,阿瑞笑答道,“多谢老爷爷,只是我正在找人。”她好奇的向内走了几步,又将这座庙细细审视了一番,但庙里确实再无他人。

“小姑娘要找人,不知找的是谁,不如坐下来等等,兴许那人便来了。”老者又往火堆里添了些柴火。

阿瑞果真在火堆旁摆的石凳上坐下来,她抬头看了看神像道,“其实我要找的人就在面前,已经不用等了,因为老爷爷你就是那个人。”她的嗓音清脆,神态自然随和,便如同真对着自己家中的长者在谈话一般。

老者听了这话嘿嘿笑了几声,拿起拐杖借力站起来,身形还有几分不稳便,“原来小姑娘要找我,不巧我找的也正是小姑娘。”

“你找我做什么?”阿瑞问道。

老者答道:“找小姑娘借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阿瑞抬头盯着老者问道。

老者此时却不回答阿瑞的问题,他走了两步忽然道,“好好好,果然是个不一般的小姑娘,到了如此境地竟也不害怕。”

老者这话本来也是有缘由的,阿瑞此刻只能坐在这里乃是因为她中了毒全身无力,他本来以为这小姑娘发现自己中毒之时就算没有大惊失色,也会显出几分不安,熟料她不起半分变化,竟像是个不知害怕与烦忧为何物的人。

阿瑞方才正是因为全身无力才不得已坐了下来,她也的确有一瞬的不安,可是这份不安里更多的是奇怪与疑惑,等到奇怪与疑惑不断放大盖过不安之时,她天性里的那股无所畏惧就再次占据主导,此刻她的心境反而比眼前的老者还要平静。

老人沉寂了半晌,用他的拐杖在地上敲出笃笃的两声,回答了阿瑞先时的那个问题,“玫瑰琉璃珠”。

阿瑞面上神色起了一些变化,“你知道玫瑰琉璃珠?你又怎么知道它在我身上?”

老人抚了抚颌下的长须,慢悠悠道,“玫瑰琉璃珠,这世间知道它的人不少,可是真正相信它存在的人不多,我便是相信它存在的少数人之一。我知道它在你身上,乃是因为老夫跟了你半月有余。”

老人说前几句话时颇有几分自豪之意,后几句话时又颇有感叹之意。玫瑰琉璃珠据传产于东海仙山之上,因传闻涉及缥缈之事,世人多不相信它的存在,可他却一直深信不疑,且多年来一直在寻找这件宝物。他还知道玫瑰琉璃珠天性带有幽芳,他就是因为闻到这股幽芳才怀疑阿瑞身上带有玫瑰琉璃珠,后来跟了她几日发现她无论言谈举止或是武功路数都不似中原之人,这些迹象叠加在一起让他更加肯定关于玫瑰琉璃珠的传闻是真。

老者寻找玫瑰琉璃珠多年,发现了珠子在阿瑞身上后便紧盯着她,只是跟了几日,他发现这小姑娘虽不懂世事,毫无城府,但是天性聪敏灵慧,而且在用毒一事上显然也十分精通,是以他并不敢轻举妄动。

在三十里铺时,老人明知柳三里和花郎君的毒骗不了阿瑞,所以他也不担心有人在他之前抢去玫瑰琉璃珠。但谁知半路上胡乱冒出个秀才,冒出来后还一直不离阿瑞左右,秀才武功高强,又将这小姑娘护得十分紧,害的他老人家一路跟来柳州。

阿瑞不知其中关窍,问道,“你跟了我半月,为何现在才找我借?”

老人收回思绪笑两声道,“小姑娘又聪明,又会用毒,身边还跟着个秀才,老夫我怕你不肯借。”本来在来柳州城的路上,他便打算下手,谁知那秀才还会排布阵法,在那林中用几堆破石头就挡住了他,他毫无办法只能暗骂秀才多事。

阿瑞这时又问道,“那你现在怎么又要借了,你用的什么毒为何我没发现?”

老者笑了几声道:“小姑娘会用毒,我也不敢在你面前用一般毒药。其实我用的也算不上毒药,只不过你头上戴的花环有些奇特,那环上白色的小蝶翅花与这火堆里烧的溪边耐冬草接触,便会让人暂时失去力气。你长时间戴着花环,此刻又吸入了溪边耐冬草的烟气,便在无形中中了毒。”

老者话虽说的谦虚,可是语气不免有几分得意,毕竟阿瑞也是用毒高手,能设计让阿瑞上当的确不是容易的事。

阿瑞接着问道,“你又怎么知道我会戴着这小蝶翅花做成的花冠,这花冠不过是有人偶然送我的罢了,若我不戴了,又怎么办?”她此刻的语气倒似为着老人抓不住自己担心一般,她好像忘了自己的处境,竟在同老人一起探讨计策中的疏漏。

老者嘿嘿笑几声,他抚着长须甚是得意的道,“就算你拿不到这花环,这堤市上接下来也还有许多别的东西是为你准备的。比如你买的埙,也是用小蝶翅花的汁液涂过的,”老人顿了一下,像是传授经验般的又补充道,“若是准备的足够多,便有把握。”

老者的这些计划本来也将秀才算在内,他猜秀才虽然武功高强,于用毒一项上恐怕并不高明,何况这毒下于无形之中,连阿瑞都不能察觉,秀才就更不用说了。没想到秀才半路忽然离开了阿瑞,但这于他的计划并没有坏处,他也就没多探究,没了秀才,他的胜算反而更大。

阿瑞想了一会儿,展颜一笑道,“果然十分周全。”她这语气带着赞叹之意,连老者自己听了也是一愣,这小姑娘竟到了此刻还不为自己的境况担忧。

“只是我没将玫瑰琉璃珠带在身上,你此刻抓了我,我也没法借给你。”阿瑞觉得老人的计策确实很好,她被抓住倒不是十分冤枉。若是一般女孩子陷入这般状况,就算不畏惧,至少也会失了方寸,可是阿瑞却将老人的计谋细细听了一番,心中对老人这番谋划还觉十分有趣。

老人跟着阿瑞也有段时日了,颇知道几分她的性子,她纯真性子中天生并有一股狡黠灵慧,行事看似毫无章法,却往往巧妙化解身边许多危机,此刻她不慌不忙,说话时一脸真诚,但她说的话究竟几分真几分假,还要仔细分辨。

“小姑娘欺负老夫我眼睛不好,可是我的鼻子却还好使。这玫瑰琉璃珠独有一股幽芳,普通人闻不见,却瞒不了我。”

阿瑞见被识破,也不遮掩,笑道,“我不想将珠子借给你,你又能怎么办?”

老人听了这话先是觉得小姑娘天真,之后想到他也并不知小姑娘将珠子放在身上何处,他一个老头子又不好搜身,若她自己不将珠子交出来倒的确是个大问题。老人拄着拐杖在阿瑞眼前晃来晃去,心中一急脱口道,“小姑娘若不乖乖将珠子交出来,我便将你扔到这山上喂狼。”

老者本来也不想伤了阿瑞性命,这句威胁又是急中出口,没有半分威慑之力。

看着老人故意摆出一副凶相,颌下的白胡须还跟着抖了抖,阿瑞觉得十分的诙谐滑稽,不禁哈哈笑起来。

老人这时更着急,他拄着拐杖又走了两转,拐杖在地上发出笃笃的声响。他此刻也不躬腰驼背了,一双眼睛虽还眯缝着,那半闭的眼睑里一双瞳仁却发出矍铄的光,不再呈现一副睡态。

老人沉默的走来走去,阿瑞觑着他焦急的神色也不吭声。老人在想计策,她也在想脱身之法,她此刻手上虽还剩几分力气,身子却酸软无力,她自己逃不了,又没办法通知秀才,她也如同老人一样遇到一个难题。

老人看到阿瑞一双水灵灵的眼睛转动,害怕她想出什么办法逃走,心中便更加焦急,不过这一急他倒突然想出一个办法,遂开口对着阿瑞道,“你若不想借给老夫也行,我拿东西换你那颗珠子好不好?”

阿瑞“哦”了一声道,“你拿什么同我换?”

老人呵呵笑了两声坐到火堆前,缓缓开口说道,“小姑娘可还记得那客栈的老板柳三里吗?”

阿瑞当然记得黑店老板,而且她当日还对柳三里的那段江湖往事十分感兴趣。老人也知道阿瑞还记得,正是因为当日阿瑞同秀才谈话时对柳三里几十年前的往事十分好奇,他此刻才会提起。

老人也不等阿瑞答话,抚了抚白须接着道,“你当日奇怪为何柳三里一个大盗杀了扬州知府一家,却分文不取,之后又为何销声匿迹,对吗?”看着阿瑞眼里果然流露出几分兴趣,老人满意的咳了咳继续道,“老夫恰巧知道原因,老夫便用这个故事来同你换那颗珠子如何?”

这江湖上有用宝物换宝物的,有用性命换宝物的,却没听说过谁用一个故事换取宝物。何况柳三里这段故事虽然称得上一段奇闻,可是一来这件事同阿瑞毫无干系,二来这件事多半涉及江湖恩仇,或许的确有些曲折但绝不会多么惊天动地。若说要用这么个故事换宝物,放在谁身上只怕也不会答应。不过在老人心中,阿瑞的言行想法本非常理可度,他觉得依着这小姑娘对着江湖事的好奇心,有八成可能会答应。

果不其然,老人话音刚落阿瑞便急忙开口道,“哦……老爷爷,那你说说十几年前老板为什么不做强盗,却做了个杀手,既然做了杀手,又为何突然消失了?”

阿瑞这一连串问话下来,语气里除了疑惑与好奇,不掺杂任何其他感情,没有因老板曾想谋害自己而携带愤恨,也没有因柳三里手段血腥残忍而产生厌恶与鄙弃,在她的眼里心里,这些东西都不存在,她就只是一个旁观者,单纯对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感到好奇。

老人沉默了半晌,终于在火光的映衬中将这段江湖悬案缓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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