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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在爱的世界里,没有谁对不起谁,只有谁不懂得珍惜谁。

……

七八月份正是覃州的盛夏,雨多烈日也多,有时候是一边出着太阳一边下着雨,喻颜来到覃州三天,每天都被烈日烤的外焦里嫩,于是,江南姑娘的白瓷肌肤开始接地气了。晚上的时候,喻颜涂抹身体乳,发现衣里衣外的明显对比,秀眉蹙起后只能安慰自己不是一个‘肤浅’的人。不过,南方姑娘在北方第一次见到孟梦口中常提及的‘太阳雨’还是很开心的,孟梦说在北方的太阳和乌云闹了矛盾不会同时出现在一片天空,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覃州人她见太阳雨的机会也屈指可数,喻颜想自己可能人品爆发,到覃州的第二天就见到了,然后特别臭屁的发个朋友圈。

【人生总有一次不可言说的相遇,是深秋的风遇见了初冬的夜,也是覃州的雨邂逅了夏日的光。

真好。】

于是,几年后的物是人非,当她无意翻看到这句文艺范的小清新的话时,只觉的无病呻吟,走过了感伤的年纪,好像从前的一切都变的矫情。

喻颜还记得当时孟梦还是第一个评论她的人。不过,那丫头说了什么喻颜早就忘了。

公交车来了,喻颜把手机放回单肩包里,高跟鞋踩的咣咣响,差点踩空,踉跄了几步才稳住重心,最后随着小群人流涌入了车里。

喻颜第一次遇见沈时年就是在覃州的二号地铁线上。

挤了公交挤地铁,天热人多,这是覃州给喻颜的最初印象。

列车呼呼而过,一站又一站的停留,一站又一站的驶去,有人上车有人下车,反反复复。

玻璃窗面上映着喻颜精致却略微不安的面容,不入长安不知繁华,她知道覃州就如长安,这里每天都在上演着成功与失败,有人斗志昂扬的涌入,有人灰头土脸的逃离。说白了也就是个大熔炉,可以锻造真金也可以融化废品,这个城市机会多但人才更多,信息更新快,竞争压力大,要是没有陪着覃州快节奏和竞争力耗尽精力与梦想孤注一掷的心理最好别来了。

喻颜乘坐的二号地铁线直通覃州红海中心CBD区,她在那里面试星空周报的编辑。

粗略的扫了一眼,站着的坐着的,玩手机的听歌的,打盹的应付早餐的,好像每个人的脸色都带着从容与安定,都已经习惯了覃州的快速与拥挤,只有她带着忐忑不安与覃州的格局格格不入。

喻颜动动发酸的双腿,扭扭微疼的脚踝,吁了一口气,想起了孟梦前两天还在视频里半开玩笑说覃州最不缺的就是人才这话,原本是不信的,但现在好像不信不行了。

趁着地铁到站停下上人这会儿,她打算给孟梦拍个地铁视频,让她看看她的故乡拥挤成什么样了。

左手攥着扶手,右手从单肩包里掏出手机把满车的人头攒动被载入手机屏里,打字不方便,喻颜直接发语音:孟小姐,我感觉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江城吧,覃州人太多了,我怕你不……呀——”。

话间,她的背部遭人重重的一撞,一不留神,手机‘啪’的一声,摔在了地铁皮上。

人与人之间最远的距离只有两公分,靠近,触碰,摩擦,随后而来的便是满脸歉意的‘对不起’和不动生色的‘没关系’。

“对不起,对不起”。

清脆,干净,声音很好听。

“没关系”,喻颜下意识的低头一瞅,好听的声音在这时捡起了她的手机,抬头。

“嘶——”喻颜头往后仰,捂着下巴,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人脑袋怕是铁做的吧?

“对不起,对不起”。沈时年满声歉意,忐忑的把手机递给喻颜“你看看手机坏没坏?我会对你负责的”。

她接过手机,看了看,钢化膜裂了一道痕,屏幕没碎。

喻颜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对方认错态度良好,她也没必要揪着人不放,准确来说是眼前的男孩长的唇红齿白,一双桃花眼看着楚楚动人比女人还要惹人怜爱三分,让人气不起来。

以前孟梦总爱打趣她是只不折不扣的颜狗,那时她还会反驳一下:我只是热爱一切美的事物;但现在年龄大了反而大大方方的承认:没错,我就是一只颜狗。

颜值即正义。

“没事,不用你负责。”

“你手机屏碎了,我给你补个膜吧”。

补膜也就十块钱的事,喻颜摇头:“不用,我等有空的时候再补”。

沈时年摸摸头发,不好意思:“……谢谢你”。

还是十块钱的事,喻颜摆手:“不用谢”。

沈时年瞄了喻颜一眼,似乎没想到她会那么好说话,忙不丁的点头,眼睛里的星芒一闪而过。

喻颜捕捉到了,她轻咳一声:“地铁人多,小弟弟你要注意点”。

这话的语调真不是调情,可沈时年还是听红了脸。

十多分钟后,地铁到站,喻颜被半推半挤的带出地铁门口,不应该穿高跟鞋的,上公交的时候差点踩空,下地铁的时候又差点没摔跤,还好被人从后腰扶了一把,是只骨节分明的手且修长的手,喻颜还没来的及回头说谢谢,就被沈时年截胡,他笑着说:“地铁人多,穿高跟鞋子是很不方便的,小姐姐也要注意点”。

此一时彼一时。

被圈入怀里的喻颜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来自沈时年的体温与心跳,她那平静了二十五年的心也在那一刻跳动的起来,砰砰砰,铿锵有力。

这个时候喻颜还记得孟梦的评论的:我家的木头被雨淋了,然后,一夜之间就发芽了。

这是说她发春了呢。

她的风吹草动在孟梦那里就是风起云涌,怕她多想,喻颜当即回复:你想多了。

可现在的情况是她是不是想少了。

……

接到路子的电话是在喻颜洗完澡的三十分钟后。

房间里环绕在周身的暖气早就被夜风吹散了,她混混沌沌的坐上了出租车却没有说她去哪里,还是等到出租车司机问她要去哪里,她才犹豫的才说出深渡酒吧四个字。

路子说沈时年在酒吧和别人开房了,喻颜第一反应是:你开什么玩笑?只到路子发了一张沈时年搂着别的女人的腰进酒吧包厢的时候她才如五雷轰顶,好像全世界都崩塌了。

深度酒吧是覃州一家中档偏上的酒吧,里面的装潢,设计,摆设大多都和蓝色沾边,幽森森的,给人一种莫名的压抑。而里面形形色色的男女,一波接一波的音浪高潮,都在极力的释放着压抑。

静中动乱,动中糜烂。

夜,是放肆欲望的开始。

有服务生上前推销酒水,喻颜一一拒绝。现在她可没什么心情品酒,沈时年要是真跟了某个富婆,她哭都哭不出来。

喻颜照着服务生模糊不清的描述走到了三楼,犹豫片刻她直接用脚把门踹开。

门被踹到墙面,发出巨响,正在激烈拥吻的男女被瞬间拉回心思,立刻松开了对方。

这是有多迫不及待啊?连门都不关紧。喻颜立在门边冷冷的看着散落一地的衣服,男人的短裤,女人的内衣交错的丢在一起,喻颜认得,那个短裤还是她买的呢。

沈时年你真敢。

哪怕是看到了照片,她还是心存侥幸骗自己说沈时年不是那样的人,但此时看见一堆的衣服,喻颜的心彻底跌入冰谷。

她在极力克制自己,倚着墙面不进去,不然她一定会不由分说的给沈时年一嘴巴子。

沫燃就是这时走过来的。

被个一脸寒冰的女人挡了门,他不急着借过,把挂在耳朵上的耳机摘下,把黑色口罩也摘下一同放进了风衣里,沫燃觉得等她发现自己身后有个人的时候会浪费不多时间。

“小姐,麻烦借过一下”。

喻颜转身看了一眼,问:“你也是来捉奸的”。这男人长的比沈时年还要高还要帅,不应该啊。

沫燃:“不是”。

不是就对了。喻颜说:“那你应该走错房间了”。

沫燃抬头看了一眼门牌:“VIP三号房,没错”。

喻颜皱眉:“你知道里面有什么人吗?”

“我朋友”。

喻颜问:“你女朋友”?

沫燃皱眉,喻颜说:“里面的画面可是限制级的,如果不急你还是等他们穿好衣服再进去”。

沫燃倒真的站在了门边。

喻颜等了好一会儿沈时年还是愿意当缩头乌龟,她早就没了耐心:“沈时年,你出来或者我进去,二选一?”

被单下的陆以瑶听到了沫燃的声音,顿时急了,沫燃怎么会来呢?

看到女人精致的脸上出现恐慌,沈时年这才出声:“你等下我出去”。

三下五除二的穿好衣服,把陆以瑶的衣服从地上捡起来丢到床上,毕竟是他的金主,他得照顾一下。

待他走到跟前,喻颜直接给了他一脚,沈时年没有丝毫预料,险些被踹倒。

他用那双发红的桃花眼看着喻颜,唇角扯扯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喻颜直接忽视他到如今还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近乎无情的开口:“沈时年,我说过你若是背叛了我会有什么后果,你不会忘了吧?”

陆以瑶穿好衣服,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如果来人是秦深她一定不会怯懦,可来人是沫燃她就没法镇静了,沫燃本就对她没意思,再弄这么一出,那她就真的没机会了。陆以瑶在心里咒骂秦深,他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逼她放手。

喻颜在感情方面确实没什么大计,她厌恶此刻的静默:“怎么,不让我看看房间里是何方神圣吗”?都到这份上了,还不敢露脸。

沈时年站在房间里,耷拉着脑袋,紧了紧拳头,不肯说。

喻颜只觉的心越发寒冷,他的一切表现都像是巴掌直直的打在她的脸上,她还像一个傻子在自导自演着弃妇一角。

她抓紧转身离开沫燃的衣袖,沫燃回头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就这一眼的‘莫名其妙’让喻颜的心咯噔了一下,不管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喻颜满眼真诚的看着沫燃“帅哥,帮下忙呗”。

沫燃尚在混沌之际,她突然靠近.......

他看见她的那双琥珀色的眸光里溢满了悲伤,像眼泪一般,晶莹剔透。

这是四年来,他有且仅有的与陌生女人的亲密,那吻仿佛是一朵短暂而绚烂的烟花盛开在脑海,刹那芳华,让他有片刻的不知所踪。

但那双悲伤的眸子,又他莫名的不爽。

喻颜捂着嘴唇,后退了几步,一脸的难以置信“你属狗的吗?”一言不合就乱咬人。

沫燃站在门口,单手漫不经心的插入风衣的口袋,包间里昏黄的灯光有几束打在了他的身侧和柔亮的头发上,周身都是暖色调,只有他的人还是冷寂的,一双深邃的眸子依旧深若寒潭。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他一步一步的靠近喻颜,喻颜一步一步的后退,穿堂风一阵一阵,掀起了他墨色风衣的衣角和她乌黑的秀发,有那么几丝秀发还因为静电主动贴在了沫燃的风衣上,此时近距离的接触,他幽幽的开口真的让许愿由心的感到不适与害怕,他说:“对于你的这种登徒子行为,我不把你打残进医院你应该对我感恩戴德,而不是在这里胡搅蛮缠”。

说实话,他的声音很好听,像是古老的提琴,隔着时光的长河悠悠的传入喻颜的耳膜,暗哑却不粗糙,分外的性感。喻颜也不知为何,迷迷糊糊的就和他对了眼,几秒后,没发现男人精致的脸上有半分的说笑,正正经经的语气真的有种风雨愈来前的平静。

不至于那么小气吧?

她还是很没骨气的撇开头错开眼,这男人长的倒是温润如玉,气场却让人不寒而栗。她郁闷,却也无话可说,没法反驳,自己刚刚的行为确实不妥。

那时喻颜笑着,可那笑容却极其冷淡,她没看他而是把头扭向了一边,目光所到之处是他卧室的落地窗,窗帘还未拉上,玻璃上映出他们两人的身影,好像真的可以不死不休,她说“因为那个人是你啊”。

喻颜这话倒是让沫燃寻思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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