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伏头一天,在城南玩了许久的公羊唅终于驱车回到了久违的公羊府。
马车停妥之后,公羊唅在几个仆妇的搀扶下走下马车,扭头正好看到在府门前的春娥。
公羊唅一把甩开搀扶的仆妇,紧跑两步跳起来抱住春娥说道:“春娥姨娘,我想死你了,你有没有想我啊?”
“想想想,小姐你先下来!”春娥将公羊唅放在地上,看着许久不见的小丫头仔细瞅了瞅说道,“像,真像!越来越像夫人了!而且还长高了!上苍保佑,小姐终于平安长大喽。”
公羊唅扭捏了一阵,好奇地问道:“春娥姨娘,你在这是为了等我吗?”
“是,也不是。”春娥苦笑着说道,“昨日亏了阿喜提前回来告诉我你要回来的信,早早的我就派人打扫前厅,可是你看看这群大老爷们,扫个院子都扫不干净,我想着趁你没回来提前扫扫,没想到你回来的这么早,这群饭桶到现在都没有扫干净!”
公羊唅探头向府内看去,只见狼烟动地,府内前厅好不热闹,灰尘爆腾的哪哪都是,只能模糊的看到几个身影低着头正在扫地,纳闷地问道:“为什么打扫之前不先洒水呢?”
“我说了,这群死活就是不听,你看看扫的都是什么玩意?”春娥一手掐着腰,一手扶额生气的说道,“辰时开始打扫,现在已经午时了,能扫成这个德行真是屈了这几位的材了,小姐还是先出后门回府吧。”
公羊唅好奇地又看了几眼,扭头跟着婆子们从后门进了公羊府。
坐在绣楼里喝了口水,低头想着些什么,对春梅说道:“春梅,你说是嫁个好看一点的夫君好呢?还是嫁一个有权有势的夫君好呢?还是说嫁一个只对自己好一点夫君呢?”
“小姐为什么这么问?要是小奴选啊,肯定是选一个只对自己好的夫君了。”春梅放下手上的东西,认真的说道,“但是,小奴是小姐的贴身丫鬟也没法选吧?”
“哎,也是,问你也是白问。”说着公羊唅开始玩起了杯子,小声呢喃道,“要是都能选就好了。”
“小姐,你刚刚说什么?”春梅将东西收拾好,歪头想了想,神秘的笑了笑凑到公羊唅耳边小声说道,“小姐,你该不会是想男人了吧?是不是那个经常来咱们庄园的公子?”
公羊唅听完脸色猛地一红,娇羞的说道:“我哪有?!还有你这家伙在哪里知道的我与什么公子见过?”
“小姐,你忘了?”春梅左右看了看低声说道,“有一次我去送茶水的时候,见过你与那公子比试拳脚,而且你回庄园的时候还念叨过,那公子叫什么来着?赵……”
“赵彬!”
“呀,小姐!”春梅夸张的捂住嘴,不可思议地说道,“就这你还说不认识呢?连那位公子叫什么都知道,看来,小姐您呀……”
“怎么了春梅?”这时候春娥迈步走进绣楼,看着正在打趣的二人好奇地问道,“你二人刚才在说些什么?”
“没,没什么!”春梅抱起刚才没有收拾完的东西,点点头说道,“春娥大管家,小姐我先去收拾东西了,你们慢慢聊!”
“嘿,这丫头怎么了?”说着春娥跪坐在桌子前,伸手把公羊唅的头发整理好,笑着说道,“小姐终于长大了,这样老奴以后就放心下去见夫人喽,这一晃啊,小姐都快及笄之年了,真是快啊。”
“春娥姨娘说什么呢?”公羊唅不满地说道,“你还年轻着呢?说什么死不死的。”
“是是是,那老奴再多陪小姐些时候。”
公羊唅喝了口水,纳闷地问道:“春娥姨娘,今个你为什么要看着他们打扫前厅?之前不是一直都打扫的挺好的吗?”
“是啊,以前还行,现在不行了。”春娥无奈地笑了笑说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怎么了?”
春娥尴尬的喝了口水说道:“小姐,不知道你还记得不记得前几年招进来那个胖丫头小娟?”
“记得啊。”公羊唅点点头说道,“那一次也是我在外面玩,碰巧遇到了小娟,听说她是太能吃了,把她父母吃跑了,我记得我是听到小娟唱歌好听才把她带回来的,春娥姨,小娟怎么了?”
“小娟啊,小娟之前不是专门负责前厅打扫的。”春娥苦笑着说道,“也不知道怎么了,主人看上小娟了,娶了小娟做六夫人?”
“噗!咳咳咳咳!”公羊唅被水呛得厉害,咳了好一会才缓过气震惊地问道,“春娥姨,你说什么?我父亲把小娟娶了?就那个比小白还胖两圈的小娟?”
“是啊,你别这么看着我。”春娥无奈地笑了笑说道,“谁知道小娟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大概小姐外出后不久,小娟就开始一天一个样,一天比一天瘦,现在两个她估计能赶上之前一个她。”
公羊唅拿着杯子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不可思议地说道:“这怎么可能?这不应该啊。”
“而且说实话,小姐,小娟现在的样子说是咱巨鹿第二美人也是绝对可以的。”春娥也是不可思议地说道,“到底这丫头身上发生了什么?”
“鬼知道发生了什么!谁能想的出来这种事!”
(某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靓狐,此时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一直到了傍晚,
公羊唅到了前厅,参加一月一次的家庭大晚宴,席间逗弄了一会自己的同母的亲弟弟,抱着和自己关系最好的三夫人的女儿,两人一直各说各的显得十分的融洽。
晚宴开始,公羊唅震惊地看着父亲公羊寿领着一个身高接近九尺的女子走进前厅,那女子还亲近的和公羊唅聊了一会。
晚宴的进行看起来十分的不错,除了那个斜着眼等着小娟的五夫人。
坐在角落的五夫人怨怼的盯着小娟,她实在是想不出这个高个子女子到底用什么迷药迷住了公羊寿。
其实魏姬不懂的是,没有什么是能彻底迷住一个男人的,一个再高呼爱自己纸片人老婆的死肥宅,在看到硬盘内的老师坐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也会把持不住,那些见色不迷的人只是因为摸不着,坐怀不乱的只有不敢的,没有不行的。
盯了小娟将近一个时辰,连自己儿子伸手要抱抱都看不到。
夜晚,魏姬回到自己的西跨院,愤怒的摔了几个架子,和为数不多的碟碗。
第二天一早摸着自己满嘴的燎泡气得站不起身,摸着自己的右下腹不停地哼哼着,身边的丫鬟也因为五夫人的口臭不愿意靠近。
一连几天没有见到自己丈夫来找自己,魏姬躺在床上气得更加厉害,好不容易找到大夫开点去火了药,连续喝了十几天,这才见好。
正准备站起身去找自己丈夫问个明白的时候,却被一纸休书赶出了家门,原因很简单七出之罪。
后来公羊府的人再也没有见过这个嚣张跋扈的夫人,只是后来听说魏姬回到了自己来的地方——天香楼。
这也让府里的那些夫人笑了很久,一个原先的头牌被人休了还想回去?那才是痴心妄想,说不得这会已经死在哪个角落让野狗给啃了个干净,省的招人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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