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学习念力
凡立要发射最后一颗，拿起来，手又落下：“第五颗了，还比吗？”
“比，当然比。”
两个手下准备拦截的姿势，王虎一把推开二人：“去去去，站远一点，靠你们，还不如自己来。”
这个苦差事，帮了骂，不帮还骂，两个手下也累了，站在一边。
凡立运足七成真气，在力量的催动下，白珠在手心悬浮而转动，待白珠转速最快时，往前一送，“嗖”射向第四快标靶。
王虎用念力吸来一串黑珠，也用尽了最大力气弹去。
白珠并非直线，而是弧线。黑珠打左边，白珠移到右边。打右边，白珠移到左边。打上方，它就移到下方。
王虎的眼睛也蹬圆了，暗骂：他娘的，居然会转弯？
王虎用念力吸来一串黑珠，分上下左右，不同角度射击。凡立的白珠可以用真气改变方向，短时间内能多次，时间越长，路线学长，能量也会减弱。加上王虎的黑珠各个方向全面覆盖，不想被击中也难。
“咚咚”一黑一白两颗珠子几乎同时打中靶子。两个都不是中心，在三环与四环之间。
凡立微微一笑，并没有因为赢得高兴而大喊。
王虎心情一沉，脸色死灰：“我输了，今天起，不再来找你。如果你需要，也许我会考虑出现。”
“我们走。”带着两个手下转身离开，走了两步，止步道：“你们两个也不能找人家麻烦，知道了吗？”
“是。”两个手下声音很小，小到只有自己能听到。
王虎大声道：“听到没有？”
两个手下齐声说：“明白。”
“不送。”
围观的学员，一人道：“散了，散了，好戏结束。”
等人散得差不多的时候，凡立捡回所有珠子，放回原来位置。看手机，时间不早了，该回宿舍了。
*****
修真学院不像普通学校，没有有严格的时间规定。但是上课可不会等你，你没赶上，教室里的讲课照样进行。迟到了，也许教室不会开门，也不让学员在窗口听课。只能等下一课再来。
这是第几批，记不清了。但是每三天到一周都有一批新学员报道，因此有多个授课老师。这个叫卫见，大家称呼他卫老师。
卫见穿着白色衬衫，打领带，给人白领的印象。第一课内容简单，讲的都是修真术的由来，炼气历史，五行的用途。听内容，都是新人学的。从正式修真开始，为何讲重复的，或者类似的？
卫见老师不是全部都说，只说容易忽略的，和没有听过的。然后长话短说，精简内容，只说重点。
楼凤给自己讲过，授课老师的话可以忽略。唯一要确定的是，与雨轩讲的是否一致。
因为高质量，说话风格，凡立还是听得津津有味。不像普通学校的硬试教育，有没有用，是否用得上，一股脑儿全部说了，也不管学生是否能学，是否中听。
讲完了基本教程和修真要点，卫见老师一声“起立”，所有学员起身：“这节课的训练内容就是真气转化为念力，大家跟我去训练场。”
需要用到的设备体积、面积、重量超出教室就在户外。反之就在室内，这种以训练自身体质的活动就在训练场进行。
*****
教学楼旁边，十米之外就是实验室。
一楼，第一间实验室，卫见拿钥匙开门。所有学员排队进入，集合排队站好。实验室有五十个空位，与教室布置差不多。这里只有三十个学员，也好，人不多容易管理，人多了反而是个麻烦。
一人一个座位，还剩二十个。
所有学员入座后，卫见讲话了：“真气运行时，细胞带电，有电就有磁场，你们面前有一个磁场测试仪，当气血转为念力的时候，一米内就会形成磁场，测试仪的指针就会摆动。”
有人举手问：“如何分辨气血运行和念力呢？”
“真气运行的时候，血管膨胀，面目通红，血液流动加速。念力由精神而发，玻璃说，只要动动脑子就行。”
又有人问：“那么气血运行如何转化为念力呢？”
“气血是流动的，只是为了增强速度、力量、爆发性。集中精力，念力自然而发。简单说，就是气血运动状态，动态动能越大，消耗的能量也就是越大。念力是静止的，消耗能量就越小。”
凡立记起，在与冥国相惜打斗，快要打不过的时候，念力被动触发，吸来水作为防御，那是第一次使用念力。
“这么说来，不用运气就能使用念力？”
卫见解释：“换句话说，当功力达到一定程度后，真气是禁止的，只是能量很大，这是细胞带电，电生磁，然后用大脑指挥，念力由此而生。懂了吗？”
领悟性好的容易懂，脑袋不好转弯的自然不好理解。
有学员问：“指针动了就能成功了吗？”
卫见道：“是的，好了，开始练习。”
三十个人开始练习，对着测试仪运功。学员都是一知半解，没有理解到方法，操作起来自然困难。短时间内，三十个人齐发功，能量波动幅度极大，辐射面积广，室内犹如火炉，蒸汽腾腾。
有人把功力提升到自身的极限了，指针纹丝不动。几十个人，无人成功。
“停，停停停。”卫见打了个停止的手势：“大家都没有理解我讲话，也没有理解其中意思。我来亲自演示一遍。”
有人连声呼道：“好好好。”
“我说老师，你就该给大家示范了。”
“我不知道是你们理解太差了，还是我没讲清楚。既然这样，大家看我怎么做，我只演示一遍，过期不候。”
所有学员围上来，卫见站直了身体，双手垂直。他调整呼吸，开始导气，其实他可以直接用念力使指针摆动，但这是示范，所以要有个先后顺序。
真气从腹部上涌，一股热流升起，延伸到手臂。这点只有他自己能感觉，外表看不出来。他穿的白色衬衫，勉起了袖子，手臂露在外面，当气涌向手臂，双手逐渐通红，似炭火。
围观学员能感受到他的功力不浅，是学员的五、六倍。
他讲解方法：“记住，真气动，人不动，气随意动。意思是，用大脑指挥真气流动方向。”
真气转化为念力，学员身上的钥匙、项链、皮带和金属制品等一切物品，像被吸住了，纷纷往手的方向飘。
卫见的手指向最近实验台的测试仪，指针开始大幅度摆动，甚至从一边转到另一边。
“看到了吗？”
学员纷纷点头：“看到了。”
“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知道了。”
“回去，按照我的方法，自己练习自己的。”
学员回到自己位置，学着老师的做法导气，真气上涌，引至双手。感到体内能量达到顶峰时，力量转为念力，指针也隐隐颤动。
每个学员的功力能量大小不同，形成念力的力强也不同，表内指针摆动幅度有大有小。
大家能进入强者帝国，资质天赋都不差。十分钟后，所有学员都能使表中指针摆动。
“我成功了。”
“我也成功了！”
卫见依次查看，学员面前的指针在不同幅度的摆动，已经学会的学员表现都不差。看来，经过自己的指点，大家学习进度都差不多。卫见有话要说了：“会了，还不够，继续练习。”
有个学员举手，卫见点名：“你叫什么名字？”
“帝亘。”
“你要问什么？”
帝亘说：“练习到什么程度？”
卫见反问道：“你觉得自己到了什么程度？”
“至少熟练了。”
卫见从桌面下方拿出一根圆柱形的不锈钢钢管，和一张毛毯铺在台上：“不得用手，不得用真气，用念力移动这根钢管，距离达到一米才算成功。”
卫见用卷尺测量一米，用中性笔在一米之处画了黑线。那个学员有点犯难了：“一米？这么远？”
“你不是说自己已经熟练了吗？一米算什么？”
“想必你也是修真强者，那么你给我演示一下，一米对您来说，不难吧？”
“好，我就再给你演示一遍，以免说我提出的要求太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