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轻落话落,云深正好慢慢的踱步来到了几人身边,听到南轻落的这般说话,不由得挑了挑眉,“既然如此,就正如轻落所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上天定是看着云深不堪大任才会让云深如此安逸,既然如此,四皇子应当更加尽心才是。”
南轻落一听这话,心里不由的慌了慌,云深没有生气,恰恰就上暴风雨之前的前奏,有细心想了想,自己怎么没注意到云深走过来呢。
南轻落一脸的懊恼,被云深全都看在眼里,轻轻一笑,“看来本世子也只能和落儿安逸的在马车里待着了。”
南轻落面色一黑,尴尬的笑了笑,心里想着,我再也不言语了,云深可是最记仇的,这个嘴还真是没有一个把门的。南轻落看向南轻尘,像是在求救般。南轻尘看着南轻落吃瘪不敢说话的样子,心下不由得一笑,但是自己的妹妹还是要维护的。
南轻尘一笑,道,“云世子既然对自己的定位这么清晰,还劳烦云世子照顾好吾妹。”
云深亦是轻轻一笑,“自是如此,既然轻尘兄将落儿交付与我,自然尽心尽力,让轻落安然无恙。”
南轻尘听到云深如此说,当先放下了心,“有云深世子这番话,本世子就放心了。”
几人正在说话间,只见无墨大师和另外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从寺里走出来。看见几人均在此,当下一礼,“老衲见过各位,既然各位公子郡主都在这,就省的老衲好走了。”
凤烨见无墨大师身边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当下便是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南轻落看着此人,一身的袈裟,南轻落看了一眼,便移开了眼睛。
南轻落此举恰好被云深收入眼帘,云深轻轻一笑,拉住南轻落打算移步离开的脚步,走向无墨大师,“无墨大师。”无墨大师微微一颔首,云深又转而向那个白发苍苍一身袈裟的老人而道,“云深再过隐世大师。”
云深此话一出,南轻落本来打算离开,又硬生生被云深拽回来的身形一顿,猛地扭头看去,心里想着,这就是言说凤鸣国寿,百年之后,还未可知的的那位,现在竟然还敢出现在这里,云深竟然还认识他,能安然无恙出现在这里,想必一定是皇上还没找到他,否则还能容他在这里出现,想到这,不由得瞥了瞥嘴。又看了一眼,不甚在意的摇了摇头,又转身而走。
隐世大师见南轻落转身而走的样子,面上闪过一丝了然,开口阻拦道,“轻落郡主请留步。”
南轻落脚步不停,继续向前走去。隐世大师见南轻落不停歇的步伐,嘴角闪过一丝笑意,足尖轻点,虽是身子亦是年老之身,却是功夫倒是一点头不含糊,转瞬之间便到了南轻落的面前,并且拦住了南轻落的脚步。
南轻落脚步猛地一顿,隐世大师在次开口,“老衲说请让轻落郡主留步。”
南轻落忽然掌风呼啸而出,便是对着隐世大师而去,隐世大师微微一侧身,便是躲了过去,南轻落面露冷色,又是一掌想呼出去,却见云深轻轻地拂去,拦住了南轻落的想要出手的双手。与此同时,南轻尘和凤烨开口阻拦,“落儿,(小丫头),不得无礼。”
南轻落看了看云深挡住她的手,想出手,却是被云深紧紧的拽住,气急猛地一甩,虽是不乐意,却是放下了手。
南轻尘快步走过来,“隐世大师,落而无理,还请大师不要放在心上,莫要和落儿一般见识。”话落,双手抱拳,向隐世大师一礼,一脸的谦色。说完还不忘狠狠地瞪着南轻落一眼。
隐世大师眉眼间并无任何怒色,反而爽朗的一笑,“老衲早就听闻南安王府的小郡主轻落郡主不拘于小节,今日一见,果然如是,老衲还真是挺欣赏轻落郡主的地性情的。”
众位一听隐世大师如此言语,当下放下了心,隐世大师转念又是一问,“老衲自认为没有得罪清落郡主的地方,不知轻落郡主可否为老衲解惑。”隐世大师微微一颔首,想南轻落问道。
南轻落一听此言,当下乐了,“隐世大师当真不知。”
隐世大师看着南轻落一脸无所畏惧的样子,道,“老衲真的不知。”
南轻落微微一笑,双手环抱,看着隐世大师,隐世大师无比认真的听着南轻落接下来所言,谁知,南轻落一句,“大师不是通晓天下事吗,本郡主就想看你这疑惑又不得解的样子。”
隐世大师看着南轻落的样子,心下闪过一丝了然,不过脸上依旧是波澜不惊,微微一笑,“既然轻落郡主不想明说,老衲也不为难轻落郡主。今日拦住郡主,不过是想给郡主普上一卦,想必郡主也不会应允,也罢,老衲也不做那为难别人之人。”
众人一听,世间踪迹难寻的隐世大师竟然主动给别人算上一卦,今日竟是主动。不仅这几位疑惑,就连远远看着的世家千金都是嫉妒。隐世大师踪迹世间难寻,得他一句话依然是人生警言,算上一卦更是千难万难,今日南轻落竟还是拒之,还真是有脸面。
南轻尘一听隐世大师此言,当下一愣,随机便是反应过来,“隐世大师,您没有问过吾妹,怎知吾妹会拒绝。”
隐世大师微微一笑,“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轻落郡主无心,老衲便不强求。”转而又对南轻落到,“佛说,生命中的许多东西是可遇不可求,刻意强求的得不到,不曾期待的往往会不期而至。要拥有一颗平常心,不怨怒,不躁进,不强求,不悲观,不慌乱,不忘形,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一切随缘,顺其自然。”
南轻落听闻此言,心下一想,随之又是一笑,很是难得的对隐世大师展露了笑颜,“嗯,你这隐世警醒之言本郡主便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