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南轻落一早醒来,就发现映月和映心在急急的收拾和动作,见南轻落起来,映月立马给南轻落梳妆打扮。
“你这早起来你们这时在收拾什么。”南轻落揉了揉刚起床有点头痛的额头,又用力的揉了揉太阳穴。
映月给南轻落梳着头,道,“郡主,今日早时,皇上传令,说若是各位小姐公子们祈福完毕,理应马上回城,说是上玄国使团已到,皇城中各个使团也快到达皇都了。”
南轻落挑了挑眉,心想着怪不得上玄明和上玄清昨日没有来烦她,敢情是昨日一早找过他之后,便回皇城了。怪不得昨日晚间异常的清净。
映月看着南轻落思考的模样,便也不再言语,耐心的继续梳着发髻。映心也没闲着,南轻落梳妆打扮完,映心那边已然收拾妥当。
不多时,便有小僧来报,说四皇子那边已经说了出发。南轻尘一早便出去和凤烨布置回城的车队安全的事宜。
南轻落等不来南轻尘,便知南轻尘依然收拾妥当。
正想着要不要出去,吩咐她们走的时候,便听到柏阙在外边喊,“轻落郡主。”
南轻落看了窗外一眼,淡淡的回应了一声,“嗯?”
柏阙见屋里人回应道,立马恭恭敬敬的再此说道,“郡主,我家世子等下便过来,尘世子交代我家世子护送郡主。”
南轻落一听,感情她哥哥把自己交代给了云深,怪不得能放心的去守卫这次的车队安全。
南轻落点了点头,“知道了,你去告诉你家世子我等着他。”
柏阙回了一声,“是,轻落郡主。”
南轻落不由得好笑起来,看来现在柏阙还是真不敢对她冷言冷语了,自己还没收拾他呢,他就这样,唉,都找不到理由以后收拾他了,不由得瞥了瞥嘴。
南轻落想了想,有对映月和映心道,“等下你们把东西搬上我们的马车,然后你们就让车夫跟上云深的马车,你们两个坐在马车上吧,我去做云深的马车。”
映月和映心立马答道,“是,郡主。”
南轻落点了点头,不多时,云深便过来了,马车都停在寒山寺门口,映月和映心收拾好的东西已经让寺里的小僧送去了门口的马车,南轻落从屋中出来,便见云深一如既往地风轻云淡的样子站着,从未变过,这样的人就是她爱了十年的人。
云深笑意深深,就这样站在门口,看着一步步走来的南轻落,南轻落就一步步的走进,看着云深的样子,步伐就愈加的坚定。
南轻落在云深身边站定步伐,云深看了看南轻落的样子,伸手轻轻拂去弄皱的衣角,语气及其的柔,“走吧。”
南轻落依旧是回之以暖暖的笑意,“嗯。”二人比肩向门口走去。
二人步伐不紧不慢,路上来来往往搬着东西的小僧来来往往,都是从后山向前山门口送着各位小姐少爷的东西。
南轻落看着忙碌的这些人,淡淡的道,“来打扰了几日,这寺中俨然会有一种人走茶凉的感觉。”
云深淡淡一笑,步伐不停,“马上就要进去年关,各国使臣纷纷来贺凤鸣百年国寿,就算是天寒地冻,寒山寺的香火也从未断过,你还是不要担心寒山寺的寺中之事了,只是,今日回去,皇城之中断不会有所安静日子。”
南轻落一听云深此话,不由得懊恼的扶了扶额,却时,凤鸣国寿,各国使臣来贺,皇上有事没事就在宫中摆宴席,迎接使臣,又要宣王府之人陪同,以至于宴席冷清。不由得又想到了上玄清。
“云深,你是不是看不得我清净,你这番话搞得我心烦意乱,不想回京了,我能继续住在这吗。”南轻落懊恼的看着云深不甚在意的样子,一双美眸中透出的都是不舍与烦恼,不舍离开清净之地,烦恼再此进入皇城那个虽繁华但是喧闹之地。
云深好笑的看着南轻落一张清丽的小脸紧紧的拧在了一起,抬起玉质的双手替她揉了揉片刻的太阳穴,又执起南轻落的手,牵着她继续往门口去。“你还怕什么,有我在,不要怕,皇城之中是不清净,以前没有我在,现在我在,也定要守得你安宁。”
云深的话温温凉凉,直入南轻落的心口,抚平着那颗燥热不安的心,就像是春雨。南轻落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云深见南轻落点头,满意的笑了笑,继续往前走,向门口走去。以前若是南轻落和云深走在一起,定会引起一番热论,而如今,仿若所有的人都接受了,怕是只有南轻落这样的女子,才是最有资格站在云深身边的。
南轻落和云深到寒山寺门口的时候,已经有很多的人再此等候了,凤烨和南轻尘站在寒山寺的门口,凤烨看见云深牵着南轻落的手,只觉得异常的刺眼,南轻尘注意到了凤烨的眼神,只看了一眼,并无言语。
南轻落看见南轻尘,便睁开云深,快步跑向南轻尘,“哥哥,你都不告诉我一声,你来时都能和凤烨蹭我的马车,走时怎么你们就要护卫安全了。”
南轻尘看着南轻落的样子,自主的就是一笑,“在寒山寺待着的这几日,你遭遇了两次刺杀,皇上怕再此有所意外,命我,四皇子,二皇子,加强防范,所以,你的哥哥要骑马冻着回去了。”南轻尘一脸哀愁之色,看着南轻落。
南轻落瞥了瞥嘴,“那你们就好好护卫把,断不能再出了差错。”
自从南轻落来时,凤烨的眼神就在南轻落的身上,见许久,南轻落都不曾与他说一言一语,定是明白南轻落知道自己对她的情谊,这就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了吗。
暗自收下心中的惆怅,故作轻松的道,“小丫头,看着你语气一点都不担心我和轻尘的安全啊。”
南轻落看着凤烨一脸的笑意,同样淡然一笑,拍了拍凤烨的肩膀,“我这不是相信你吗,你这么英明神武,定是不怕的,再看看云深,瘦的跟个麦秸秆似的,只能和我躲在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