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秦王曾救过她,现在她只是为了还恩吧!”轻描淡写的几笔带过,不是他想隐瞒什么,而是有些事情就算他想解释也未必能说清道明,一般他可不做剪不断理还乱的事。
“这样呀!我看这女子并非简单的人物呀!”拂了拂额下花白的胡须,文老先生意有所长的感叹了一声,眼角的纹路扯出一抹诡秘。
“父亲这是什么意思?”文景轩知道父亲不单有看病的能奈,而天文地理,算命看法更是有一手,只是当年因有此功能,遭遇杀身之祸,后来答应母亲隐居山林,绝不再让自己看相说法。转眼二十余年过去,恐怕父亲当年的名声依旧余存。而好奇心重的父亲平时也不免老毛病犯,但对于好的,父亲是提及祝福之语,坏的,轻轻叹气,而对这句并非简单人物完全不像父亲所能语及的风格。
“一代红颜祸水……”文老先生轻轻的咬了一口气,仿似在徘徊接下来的话应不应当说,“得她者得天下,这个天下可能会引起后世不断的争议,这个天下可能会埋葬多少荒骨血海。”
夜风吹得人身体一阵发凉,时近八月,白天与夜晚的气候相差甚远,可此刻的冷远远超过这八月的夜清。皎洁的月色照得大地片沧桑,文景轩静静的伫立于门口,仍由夜风来袭,吹得他的身心一片冰凉,得她者得天下,是得到她人的李元吉还是得到她心的李世民?妤儿,为什么你的出现就不能留给我一个位置,你的出现就不能平凡一点,连给他一个靠近的理由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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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近早朝时分,金銮殿上,安静得犹如一片死灰,紧张的气分像被拉开的弓玄,给不得人任何扭转的余地。龙椅之上,现今皇帝李渊轻轻的扬起唇角的纹路,多日来的烦心事今日终于解决,“都退下吧!”
“皇上,近日突厥更是猖狂,不但自立为王,还立着一统天下的标志,薛举父子不除,以后定成我大唐的隐患,为了完全抹灭二哥的罪命,肯请皇上再次派兵秦王,一举歼灭西北的隐患。”李元吉低着头不敢看李建成一眼,他知道此时的倒戈对大哥是多的危协,只是……他除了这样又能如何,救下他,再次让他从复杀场,永远的在他的世界,在妤儿的世界消失,他如果要用二哥的命换妤儿的一命,他是如此的舍不得。
“准了!元吉,多日不见,没想你竟懂事了好多呀!”欣慰的看了李元吉一眼,李渊的眼角差点就看不见了,真是虎父无犬子呀!他虽不知道当初为何他会如此抵制世民,但此时,能在对世民判刑的时候拿出有力的证剧救还世民,他也能感欣慰了。
“建成有没有什么看法?”转过头,李渊轻声寻问,他自是知道他与世民的不和,可此时所有的证剧都有扭转乾坤的能力,他应该也没什么可硬抵下去的吧!两个儿子,偏哪方都不行,更何况,他以对世民失信过一次了,关于这一点,他总得偿还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