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本小姐又不是老虎,难道还能吃了你不成。就平常心对待就好了,我们可以当作朋友一样相处就好了。”
反正在老夫人她们眼里,她私会外男已经是有私情的表现了,更何况以前谈生意见个男人被江映月那个口无遮拦的丫头搅黄了以后,每次回家都会被江映月和罗袅袅两人纠缠冷嘲热讽,罗晓晓再从旁扮演爱护妹妹的知心大小姐。
“不,不是。小的就是自己紧张,小姐不用顾及我,想去放花灯便去吧。”林江闻言立马否认道,东家这么善良漂亮怎么能是母老虎呢,都怪自己脑子笨身体也不协调,难怪他娘总是抱怨他读书读傻了。
“来都来了,花灯当然要放,这么热闹本小姐能不上去凑凑。”罗依依嘴角微微上翘,似是在嘲讽什么。
她和林江去岸边的摊前挑了两个花灯,并买了笔墨,准备拿到河边去写下愿望再放入河中,她虽不相信这愿望能实现,但是面对此情此景,她怎么着也要做一下这附庸风雅之事,和情郎许个愿放个花灯应应景。
罗依依和林江一人手提一个花灯并排往河边走去,在他们身后的不远处有一双眼睛狠毒的盯着罗依依的后背她却浑然不知。
罗依依一只手扶着花灯,一只手拿起毛笔在花灯上写下:愿母亲身体健康,父亲一路平安。笔还未落下,身后就传来了令她讨厌的声音,这个声音的主人就像是一只苍蝇一般总是在她耳边不时响起。
“罗依依,你这个不知羞的***,又被我抓到和野男人私会了。”江映月扯着大嗓门凶狠狠的吼叫道,她一直就看不惯罗依依那个贱丫头。
一个庶子的女儿挂着国公府四小姐的名头在外面私会男人,上次被她搅黄了还说是谈生意,让她被外祖父罚了禁足。她在国公府受尽了宠爱,却因为这个贱丫头丢了面子,她对罗依依只有仇恨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儿她可是实打实的撞破了这对狗男女的私情,看外祖父怎么发她这个臭丫头。
罗依依根本就不想理江映月,一个表小姐也不知道心是有多大还管起了国公府的事情。说好听一点是老夫人想念女儿留女儿和外甥女在家中生活,说的难听一点不过是一个寡妇带着孩子投奔娘家。寄人篱下还不自知,也不知道是谁给她这么大的脸老是想管她罗依依的事。
“怎么着,事情败露了没话说了。不知廉耻,丢尽了国公府的脸。”江映月见罗依依没有说话,她就更加气焰嚣张了。深觉自己有理,对着罗依依就是一顿羞辱。
后面的丫鬟婆子除了香禾是江映月从江府带过来的丫鬟外,其他人可都是老夫人和国公夫人给她安排服侍的人。
大家听了表小姐的话都是敢怒不敢言,这表小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和罗国公府有仇呢?本来大家都不知道四小姐是谁,被表小姐这一通指名道姓的羞辱,连带着把国公府的名头都搬了出来。
现在看热闹的小姐们都是不嫌事大,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估摸这明天国公府四小姐私会外男的消息会满京城飞呢?这丢的还不是整个国公府小姐的脸吗,大小姐,二小姐她们都还没说亲,被表小姐这一闹估摸着以后不亲都有些困难了。
“说你呢,平时不是挺会说的吗?”江映月一个人在哪里表演着她的愤怒,作为当事人的罗依依面上是云淡风轻,理都不理她。
偏偏江映月还没有不依不饶,她认为自己站在“理”字的这一边,怎么说罗依依都处于劣势。可罗依依这个贱丫头却还故作轻松,想装作若无其事不认识她吗?她怎会如她所,江映月扯着罗依依的衣袖又是一顿说教。
“恕我眼拙,原来是表妹啊!你对我大呼小叫什么的,我又听不懂狗叫……,所以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罗依依扯出了被江映月抓着的衣袖,抚平褶皱的衣袖,头也不抬的答道。
“哈哈……”她话音一落,周围看热闹的小姐们没忍住的都不在乎形象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你这个贱丫头竟敢嘲讽我是狗。”江映月听到周围人群中的大笑声,气的脸色涨红,她怒气冲冲口不择言的将心中所想的“贱丫头”骂出了口。
罗依依听到这声“贱丫头”脸色骤变,凌厉的眸光扫向江映月,迎着如此锐利犹如带着尖刀的眼神,江映月吓得眼神躲闪,心里一阵慌乱害怕。
这个贱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平时看着斯斯文文,寡不多言的,面对她的冷嘲热讽也没怎么放在心上。今天怎么突然眼神这么吓人,比外祖父还要凶狠,江映月欺软怕硬的惧怕了。
“表妹啊,你吃住在国公府,可怜姑姑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外祖母怜惜你们孤儿寡母的,将你们接回了国公府,表妹可千万不要忘了自己姓什么。国公爷和祖父祖母还在世,国公府的事还轮不到表妹插手。更何况我父母健在,我的事你更管不到。你不叫我表姐也就算了,反正我国公府小姐自是不会自降身份与你计较,但是这贱丫头也是你叫的,如果姑姑和先生不能好好教导表妹礼仪口德,我可要代为管教了,谁让我是姐姐呢,管教妹妹这种事我还是能够亲自动手的。”
罗依依不怒反笑,她低着头左手揉捏着右手的手掌心。但是说出的话清冷中夹带着一丝寒气,只要有脑子的人都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这妥妥的就是警告江映月,若是她再犯口德失了礼仪,这罗四小姐不介意亲自动手,一巴掌呼在她的脸上,给她点教训。
“哼,你自己私会外男,还不让人说了,好没道理。”江映月输人不输仗势,她知道自己失礼了。但是罗依依这个私会男人的把柄她才不会放过,她挺直了腰板气鼓鼓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