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邪念被打断的头骨刀扎进了脑袋里面,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叫。
“乒!”邪念后背上的斧头突然甩了起来,斧刃对准了我的后劲。
“哒!”我一拳抡下,打穿了邪念的身体,爆裂而开的肋骨刺进了拳头里,而斧头失去支撑仅能仅惯性飞离。
而我并没有看到的是,飞出去的斧头上长出了一只眼睛。
“冰封天下,”阴寒之气如群蛇般绞杀着邪念,撕咬着邪念的躯体分割着它的骨髓。
最后由我一点一点取出来。
而我也知道了这一头邪念近乎无限再生的能力是从哪里来了。
那八支武器手臂其实是被它吃掉的其他邪念,邪念的神识世界是无比空虚的仅有负面情绪的气才能得以生存,而邪念的怨气也在其中。
“这邪念活了有段时间了,这么弱小不可能活这么久的,难道说?”
“轰隆!”
这时巨斧从天空中落下,文渊一记瞬移离开范围,而自己原本站立着的地方瞬间被劈出了一个断崖层。
而我还未得好准备时,我的眼睛就看到数把刀刃从脚下的冰层中破出。
还有血正在那儿流。
“嗷啊!”
邪念为了摆脱头骨刀的折腾虽然直接将整个脑袋给砍了下来,但是这样大大提升了愈合的速度。
它的镰刀从我左肩一旁划过,削下一块肉,但是外泄的阴气立即冰封了它的这只手臂。
“嗷!”邪念撕断了它的那只手继续往前冲。
“阴阳闪,”我将原本扩散形的阴阳闪汇聚到一个点上,在给邪念肚子上融穿出一个洞后,一拳将其轰飞。
碎破开的骨头散落在了地上,因为沾着血,才与周围的冰雪显得与众不同。
“嗷嗷嗷!”邪念在地上挣扎两下后便将错位了的骨头给补了回来。
很好,这样我可以收集到的念就更多了。
当你身处在一片白色世界中时,如果出现了红色。
那就...
出手吧。
“轰!”血钻头打进了坚冰之中,它稍微往上一划,炸开了的冰屑马上往我脸上飞来。
都带着血。
游于地下的赤红链感知着地上猎物的走向。
当它破杀而出,出现在猎物之前时,它的利齿就已经撕裂了猎物。
斧头从严冰之下杀出,像是一条蛇。
“什么?”我一时大意被斧蛇缠住,斧头如蟒吞物一般从我头上惯下。
“来吧,”我抬头之后轻描淡写地一记吐息立即封冻住了斧首。
“啊!”邪念这时正面冲了过来,一刀劈砍过来。
我结气之后镇碎了血斧蛇的身体,用手掌抓住了刀刃。
“刷!”
我手掌被切开了。
而一侧的钳子夹住了我的小脚,骨头被揉挤后碎成了粉末。
镰刀刺穿了我的脖子,而它不再利锋的牙齿咬住了我的肩膀。
我身上的法术防御全部被轻而易举的突破了。
“就这点程度吗?”
邪念颤抖了一下。
它还听得懂人话。
看起来,我之前的所思所想,还有错误的地方。
“轰隆!”这具身体如火药桶一般炸开,邪念顿时被炸得血肉横飞,原来它刺中的仅仅只是文渊的分身而已。
而我既在一边静静地观察着它。
但是这一切都并不顺利,它出现在了我的卑后,将大斧举过头顶。
劈落下来,而我翻身一跃,躲过了攻击,然后双脚站立在斧头上,面居高位俯视着它。
“咔!”邪念的牙齿咬穿了我的喉咙。
邪念用尽全力,在脑袋与身体拉扯的这个过程中,脑袋像血头鱼一样飞了出来,后边还缠着筋骨。
“失策了,”我不得不将天地间的阴气集中至一,冻住那颗脑袋和自己的伤口,顺便将邪念封印住。
“咔叽咔咔!”骨头相撞相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之前被削下来的血肉这时重组了起来。
又变成了一只张牙舞爪的邪念。
而文渊身后的坚冰层这时破开了。
我使出一记阴阳闪轰炸到雪层之上,大地立即凹陷下去。
“啊!”那一头分身出来的邪念这时飞扑过来。
一双血目在冰雾之中若隐若现。
血雾渐渐升起,取代了冰雪,占据着这一片区域。
“啊,啊,”邪念叹息的声音从四周传来,像是一群饿狼正在包围一头失明的猛虎。
心惊胆战。
我脖子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
我闭上了眼睛。
你听到了什么?
它的脚步,它的喘息,它们的心频,急促不安
你该怎么办?
杀死它们
你要怎么做?
用我的刀
...
用鲜血滋养出来的鲜花,散发出来的花香能够吸引鸟儿吗?
在血雾之中蠢蠢欲动的邪念,突然感觉到一股的气息,它们像是巨手,如同荆棘又似绞绳般缠绕在它们的脖子上。
一片花
散
落
血散去了
一片叶坠至花蕊
切开
刀出
我以自己的鲜血为祭,拔出了鸿鸣刀。
刀饮恶魔之血,成邪刀。
血黑之气绕而刀身之上,而我手掌上的血肉被邪炎所噬,白骨尽显而出。
阴鸿的恶者,嘶哑的尖嚎,千目的鬼魔,血色的双翼,回来吧。抓出那没有尽头的深渊,爬行于无边大地之上,用你们的咆哮声与鲜血,撕毁上天。
刀出
花落
鬼头落地
...
“看看还有什么东西吧。”我收起了鸿鸣刀,看着不再愈合的尸体。
心中不如何思何想,邪念的血肉与邪识重铸了鸿鸣刀灵,但是我知道的一点是,刀若是还在严阳手里的话那么他是绝对不会用一个邪念来制刀灵的。
它不适合鸿刀,它值得拥有更好的刀灵。
“严阳他一定会这么说吧,只可惜我现在能不能回去都不知道了。”
这个时候,邪念的尸体突然如炸弹般炸开,爆炸所产生的气浪甚至险些将我击飞。
“喂!你在那里做什么,怎么过了那么久还没有给我带吃的回来?!”冰律站在一座冰峦之上道。
“这些东西我可不要吃。”冰律娇气十足的说道。
“怎么...难道我给你做的那些东西你已经吃完了吗?”
“对呀,大约东西还不够我塞牙缝呢!还有这些那么恶心人的东西是什么呀?”
“这个嘛?你不用知道,我现在就去做饭。”
邪念还没有死透的邪识在感应到冰律的灵魂领域的绞杀之后就...
成眼前这副模样了。
“不过这些邪念究竟是什么?难道是什么人的傀儡吗?”
...
这时,邪念的头颅突然长出了一只眼睛。
那眼神,又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