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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蛇汤有虫

唐嫆浑身哆嗦,嘴唇都咬出血来。唐幂担心地拉着姐姐,却被唐嫆抬手甩开。

接着,唐嫆眼里突然射出一道寒光,令靳柯不由得往后退了退。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靳柯脸上火辣辣的,脑子里“嗡嗡”乱响,眼前金星乱飞。他下意识地捂住脸,痛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同学们都开始起哄,大喊着:“樊梨花一记耳光打醒薛丁山喽!”

靳柯被一个女孩儿打耳光,受此奇耻大辱,血一下子就冲到了脑门儿。他再也控制不住了,吼叫着,像一枚炮弹轰了过去。

唐嫆冷若冰霜,身子一扭,闪身避开。靳柯冲势太急,收不住,跌了个狗吃屎,灰头土脸,呛了一鼻子灰。他脑门儿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从地上蹦起老高,“哇哇”大叫着又冲向唐嫆。

唐嫆刚刚躲开,突然腰上一紧,一股大力将她撞倒在地,她感到后背剧痛,胸口气闷。靳柯已经扑在她身上,将她死死压住了。

唐嫆双手乱抓,双腿乱蹬,靳柯也是双拳乱打,混战中,两人在地上翻滚扭打起来,两人只觉得浑身都痛。唐幂吓得大哭,但看见姐姐这么被欺负,也冲上去帮助姐姐乱抓靳柯。三胖见事情闹大了,忙去抱靳柯出来,但靳柯就像疯了一般,谁碰他他就揍谁,三胖也不幸挨了他几拳。

同学们也害怕起来,忙叫来老师。当天黄昏,双方的家长都被叫到了学校。

办公室内,靳柯父亲指着儿子劈头盖脸一顿骂:“给我跪下!你堂堂男子汉打女孩儿,说出去你丢不丢人……我平常怎么教你的,做人要胸襟坦荡、谦卑礼让……你今天给我说清楚,死蛇是不是你放的?!你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了?”

靳柯母亲赶紧拉住丈夫,劝道:“好了好了,孩子还小,他们这个年纪不懂事,贪玩。唉,也只怪我们常年在外,没好好教他。”

“我们也没有管好女儿,唐嫆这孩子心眼儿小,还先动手打人。”

靳柯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说话,只觉得额头一凉,他抬头看到唐嫆的母亲拿着手帕给他擦脸上的血,她一头乌黑长发如瀑般披散下来,在风中轻轻摇荡。接着,她把靳柯拉了起来,劝慰道:“你看都把孩子的脸抓成什么样了。”

靳柯又感动又羞愧,小声道歉说:“阿姨是我不对,死蛇是我放进去的。”

唐嫆的父亲戴着眼镜,头发自来卷,乱蓬蓬的,有些顽童脾气,笑着对靳柯说:“我小时候比你还浑蛋……”话没说完便被妻子狠狠揪了一把。

此次事件后,靳柯就没再惹唐嫆。他折了两只纸青蛙,偷偷放在唐嫆抽屉里,以示和解。两家因为孩子而相识,有了多次来往。靳柯这才知道唐嫆的父母做的是地质勘探,他们也是常年在外。但跟靳柯家不一样的是,靳柯由奶奶照顾生活,而唐氏姐妹则由年老多病的姥姥照顾着。

时间到了夏天,班里许多同学都当上了少先队员。靳柯与三胖看到同学们戴着红领巾,别提有多眼红,尽管那段时间他们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可是红领巾还是跟他们无缘。

他们也就不再争取什么了,虽然没搞恶作剧了,但贪玩的性子还是没有变。这天放学铃声一响,靳柯便呼朋引伴,打算去玩“摔方宝”的游戏。

用两张书纸穿来穿去,叠成方方正正的叫方宝,玩法就是拿自己的方宝用力摔在对手方宝旁边,利用产生的风把对方的方宝翻个面,地上的方宝就归对方了,反之亦然。

几个孩子围着方宝,战得狼烟四起、汗流浃背。只是,靳柯和三胖运气太差,他们辛苦搞来的方宝都输给了同学们。而最大的赢家就是王铮和徐风。

要知道,输了一个大方宝,就像输掉一元钱,可以买十颗糖。靳柯与三胖急眼了,跑回家把一本杂志撕掉,然后叠成硬方宝,雄赳赳,气昂昂带着十个硬方宝又来到学校。这次,他们是来复仇的。

老师们都住学校宿舍,在马路上摔很容易被撞见,于是选择场地也很重要。最理想的地点是在离坟山半里地的道观,那个院子很适合,但三胖嫌太远了,他要早日开打,因此退而求其次,便在坟山那块平坦水泥路上开辟出了战场。

四人战得昏天黑地,打了一个多小时。靳柯与三胖的硬方宝大显神威,几乎将昨天输掉的方宝全赢了回来。王铮输光了,提前开溜。靳柯没有对手,瞧着无聊,也回去了。

此时夜幕低垂,蓝色天空露出寒星点点。靳柯看了看天色,不由得加快了脚步,穿过坟地,有一条捷径可以走到离家近的马路,靳柯走在坟包相间的草地上,任凭他再胆大,此时也不敢四处张望,只是低着头走路,两边静静躺着坟包,一直延伸到视线的尽头。

前面出现几个穿戏服的人,他们打着灯笼,走路轻得都没有声音,在他们后面还跟着一个小男孩儿。靳柯仔细瞧了瞧,大声喊道:“王铮,等等我!”

王铮停住脚步,朝靳柯招手。靳柯跑上前去,问他去哪里。王铮一脸兴奋,说:“他们在煮蛇肉,咱们也去吃。”说着,便拉靳柯跟了上去。靳柯肚子早就咕咕乱叫了,这时见到熟人,也不害怕了,便跟着向前走去。

但那些戏子步伐轻飘飘的,走得很快。靳柯跟得气喘吁吁,他停下对王铮说:“算了,别去了,我们还是赶快回家吧!”

他话刚说完,后面来了一个白发老奶奶和一个小媳妇,他们穿的是平常人的衣服,倒不是戏服。老奶奶一团和气,对靳柯说:“快走吧,不然赶不上了,刚炖烂的蛇肉可好吃了。”

老奶奶的手皮包骨头,把靳柯抓得死死的,冰冷透骨。靳柯挣脱不了,有点儿害怕。这时,他看到王铮也被小媳妇抓着手,带着往前疾走。

坟头上支着口大锅,十多个穿着戏服的男女老少围坐在锅边,都眼巴巴望着锅里。另有两个大汉从旁边的大竹篓里取出一条条蛇,他们拿着小刀,动作熟练地斩头取胆,剥皮剐肉,将白花花的蛇截成五六段扔进锅里。

肉香扑鼻,让人垂涎欲滴。靳柯闻到肉香,肚子又不听使唤地叫了起来,他也忘了害怕。

很快,汤沸腾起来,其他人都拿着碗自顾自地舀了起来,对着嘴一倒,整碗蛇羹就进了肚子。他们也不嚼一下,好像生怕被人抢了似的,都一碗接着一碗地喝。

老奶奶从锅里舀了一碗,王铮已经迫不及待地接过,“咕噜”喝了一口,烫得龇牙咧嘴,他对着碗猛吹了几口气,仰起脖子一口气全部喝光,然后舔了舔嘴唇,对着老奶奶伸着空碗,似乎还要喝。

老奶奶伸手接过,又舀了一碗,却递给靳柯。这是瓷碗,很烫,靳柯拉长袖子罩住手掌,捧着碗吹了吹气,这才凑近嘴边。他刚要喝下去,突然见到蛇羹中浮起的蛇肉在动,他以为眼花了,睁大眼再一看,竟然发现蛇肉里有一条红色的蚯蚓探出了头。靳柯大惊失色,手中的碗摔了下来,蛇羹洒了一地,一些汤水溅到脚上,痛得他打了个激灵,一下子清醒过来。

他再看地上,那蛇肉里的红蚯蚓爬得很快,一眨眼便钻进坟包里。他指着地上,正想说蛇羹里有虫子,突然感觉气氛不对,抬头一看,只见其他人都转过了头,正冷冷盯着自己。他们表情狰狞,露出两颗雪白的獠牙。这哪里是戏子?

靳柯大叫一声,拉着王铮就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突然有两个人影朝他们走来,吓得靳柯赶紧掉转方向,却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叫他,原来是三胖与徐风往这边走来了。

三胖兴奋地对靳柯说:“他把本儿赢回来了!”但是靳柯惊魂未定,哪有心思听他说这些。

他见后面没有人追来,这才将刚才的事告诉二人。三人再看王铮,只见他眼神空洞,脸色发青,浑身柔若无骨,烫如火炉。三人呼喊他的名字,他就像没听到,失了魂一样,跌跌撞撞往前走,突然身子一歪,栽倒在地上。

三人大惊,上前察看,却见王铮不省人事。

靳柯的家最近,三人轮流背着王铮到了家门口。靳柯大叫:“爸妈!出事了!”但是家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两个穿戏服的人。靳柯连连后退,吓得浑身都凉到了谷底……

靳柯收回思绪,叹了一口气,他戴上耳机,关了壁灯。他想在音乐中沉睡,可是闭上眼后,纷乱的思绪却毫无停歇的迹象。他越控制,思绪却飞得越快……

二十一年前,那年他刚好十岁,读小学五年级。那一年发生了很多事,王铮死了,唐嫆姐妹转校,靳柯父母出了车祸……

那是一个夏日的午后,太阳火辣辣的,树上的知了在叫。靳柯刚吃完午饭,三胖就过来约他一起到河边摸鱼。

前几天大雨,河水暴涨,靳柯早就听同学们谈到,有很多鱼被水冲到岸上搁浅,徐风还“捡”到一条金红的鲤鱼。三胖早就对河里的鱼眼馋。两人一拍即合,拿着一个塑料桶,向河边走去。

两人撸起裤腿,弯腰摸索沿岸的水草。这河里果然大有乾坤,靳柯的手突然碰到一团软软的东西,滑溜有劲儿,手刚接触,那东西弹了下身子,便溜走了。

靳柯知道这是条大鱼,紧紧盯着面前的水域,兴奋得都不敢出声,他悄悄地移动脚步,两手握成空爪状,由远及近,渐渐靠近,小心包围……三胖见靳柯一脸紧张,知道有情况,忙凑了过来问是不是有鱼?

靳柯“嘘”了一声,也不直起身子,朝水面上浮着柳树根须的区域努了努嘴,示意他去那边。三胖抬脚刚离开,靳柯手里就碰到了大鱼,他兴奋地大喊起来,双手收紧,已经抓住了,没想到这鱼比他的手大多了,劲儿非常强,不停地摆尾摇动。靳柯还没从刚才的兴奋中缓过神来,那鱼的身子已经脱离了掌控,只有尾鳍还被靳柯死死攥着。

也就是两三秒钟的时间,等三胖探身来帮忙时,那大鱼撞向靳柯的脚,向后面逃去,清澈的河水映出它金黄色的身体,虽然惊惶,但身姿优雅,眨眼间消失在水中。

靳柯十分懊丧,他抬手给三胖看,手里还贴着两块鳞片,鳞片比硬币略小。

这个时候,两人突然看到大鱼消失的方向,有一处黑藻动了动,搅起细微的波纹。靳柯和三胖的心都提了起来。两人相视一眼,便悄悄地围了过去。

突然三胖大叫:“在这里,我摸到它了!”靳柯快速去抓,正好抓到鱼的肚腹。鱼的肚子滑软而充满力量,这种力量是鱼对未知恐惧的悸动。

两人的指甲死死抠着鱼的鳞片,好不容易才把它弄出了水面。两人抱着它放进水桶里。

这是一条大鲤鱼,从鱼头到背鳍是金红色,在阳光下金光闪闪,非常美丽。只是身上抓痕累累,有些红鳞脱落,露出了白色的肉。它摇着尾巴,仰着头,鱼嘴露出水面,一翕一合着,好像在说着什么。

靳柯突然觉得它有些可怜,三胖却兴致不减,金色鲤鱼河里本来就少见,这摸一条大鲤鱼,可比摸十几条普通小鱼要有成就,明天在学校卖弄,肯定能威风好一阵子。

两人穿上鞋,边走边说着对大鲤鱼的打算,越说越兴奋,竟然没有留意到阳光变暗,半个天空已经乌云如墨,直到闷雷隆隆响起,两人才意识到暴雨要来了,赶紧往家里跑。他们穿过林子,没跑多远,豆大的雨点已经砸在身上。幸好林子里有个破石房子,赶紧钻进去避雨。

这雨越下越大,两人便坐在石凳上用手拨动着大鲤鱼。大鲤鱼虽然掉了一些鳞片,但看起来仍活力十足,绕着水桶转圈。

靳柯去摸鱼身上隆起的背鳍。突然鱼嘴大张,一条红蚯蚓似的东西刚露出头便缩了回去,好像还是活的。他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抽回来。

三胖嘲笑他:“就一条蚯蚓你还怕?这鱼肯定是吃蚯蚓的。”

靳柯感觉不对劲儿,但又说不出来是哪里。桶里的水颜色变深了,水面上似乎还残留血迹。他盯着水桶惊恐地说:“桶里不是还有两条小鱼吗?”

靳柯记得换水的时候,小鱼明明还在桶里,怎么就凭空消失了?

虽然奇怪,但三胖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指着大鲤鱼说:“这水里还有血,肯定是被它吃掉了。”

靳柯摇了摇头,从来没有听说过鲤鱼也吃鱼的。这鱼肯定有问题。他想到喝蛇汤的事,王铮可能是吃了蛇汤死的,心里更加不安,不由得又看向桶里的鱼,只见它鼓着眼睛,正仰头冷冷望着他。

靳柯吓得脸色苍白,赶紧移开目光。

三胖没有察觉到靳柯的异样,他觉得抓到能吃鱼的鱼是一件更了不得的事,又对靳柯说:“我们把这条鱼送给班主任怎么样?”

靳柯看他那贼贼的表情,以为他想出了馊点子,要干坏事,没想到三胖兴奋地说:“我们老是评不上少先队员。如果把鱼送给班主任,她就会让我们戴红领巾了。”

靳柯鄙夷地看着三胖:“红领巾算什么,你就这点儿出息。”说着,他突然站起来,找了根粗大的树枝,一脚踢翻水桶,用棍子打起鱼来。

三胖回过神来,马上去夺靳柯的棍子,但是大鲤鱼已经一动不动,被打死了。三胖这个气啊,一拳打向靳柯,靳柯伸腿把他钩倒,两个小孩儿滚在地上扭打起来。

瓢泼大雨打得房顶“砰砰”作响,由破墙缝儿吹进来的风冷得让人缩脖子,突然远处马路上传来发动机声。靳柯松开揪住三胖衣领的手,说不打了。三胖也松了手,这一闹刚才的气也都消了。

靳柯从地上爬起来,走到门口向外张望,只见地质勘探队的东风卡车正行驶在林边的马路上,车上还载着钻机类的大家伙。这辆车靳柯再熟悉不过了,他常看到唐嫆父母开着它。

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这车倒可以顺道捎他们回家。靳柯冲着卡车喊道:“停车,停一停!”

三胖也跟着叫喊,但任凭两人再怎么喊,车子还是驶过了林子。雨下得越来越大,地上的积水已经到了鞋帮子上。两人的衣服被淋湿了,风吹过来,湿漉漉地贴在背上,两人抱着双臂,只觉得更冷了。

突然,他们听到“轰”的一声巨响,刚才唐嫆父母开车经过的马路上冒出熊熊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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