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药物的帮助下,不过几天,我已经可以正常活动,我像所有人一样正常去学习,但是脑子里却不可抑制的经常回想那场生死战斗。
这场战斗持续了一分钟左右,如果从时间上来看,他只压制了我几秒,就被我的火流反压制。
但是实际上大部分时候,这场战斗的主导者都是他。我用火流压制他很长时间,就是因为不知道该做什么,才能占据主动权,所以只能耗费大力气维持现状。
但最终还是我杀了他,一个早已注定的结果。即使他的火矛出其不意,我还是保住了性命,而我的火矛却毫无悬念的杀死了他。
一直到下午,我才慢慢从那次战斗的影响中走出来,开始正常的学习,但是我很快发现一个问题——我根本无法专心学习。
这是一堂室内课,主要讲解纯火的基础知识,一向懒散的门师此时显得专心直至,但是作为他的门徒,我却完全无法忍受。
我知道这些东西是有用的,但就像是我的脑袋有一扇门,它拒绝接受这些东西,这让我烦躁不安。
门师注意到了我的异常:“焰翔,你想给大家表演一下你的纯火吗?”
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首先欠身表示歉意:“老师,我完全听不下去你教的内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前一段时间学的太多,让我有些厌恶。”
半山老师点了点头说:“你出去转一转吧,这里有很多老师在讲课,古往今来,天文地理,总有你喜欢的,不过你要尽快调整,因为关于纯火的知识必不可少,今天的课我给你留着,但我不能每次都帮你。”
我点了点头,走出教室。
我在楼宇之间闲逛,路过一间又一间教室,不同的老师讲述着不同的课程,我停在一间教室门口,里面的老师正在教历史,只不过他并不是在讲述斩妖战争,绝望战役这些火族的存亡危机,而是在讲解五千年前火族的风俗,并与现在对比。
我敲了敲门:“我可以旁听吗?”
哪位老师的目光在教室里扫了几圈,为难道:“可是教室里已经没有位置了?”
“我站着就行。”
老师想了想,把自己的椅子扔了过来:“反正我现在用不着,你先坐着吧。”
我接住椅子,就在靠门口的位置坐下,听着老师讲过去的习俗。
这东西其实也是挺无聊的,不像那些著名的大战那样精彩,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听的下去,说不上喜欢,但是没了之前的抗拒。
之后我又去了很多地方,听了很多老师的课,我终于发现,一些偏门的课我能听下去,但是主课我却完全听不下去。
在火族,能让人变强的课程就是主课。
我终于明白了,明日宗不停的向我灌输变强的知识,导致我现在对这些东西十分抗拒,尽管我知道这些东西对我有好处,但是我就是忍不住厌恶它们。
如果把知识比作食物,曾经不用人督促我也会自己吃饭,并且很喜欢吃肉,但是明日宗忽然站在我面前说,你必须吃饭,而且只能吃肉,肉对你最好,然后强迫我一刻不停的吃肉,如果我吃不下了,他们就硬往里塞。
结果便是,在他们的强迫下,我吃了很多肉,但是当他们无法再强迫我吃肉时,我不仅无法再感觉到肉的美味,甚至看见肉就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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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怎样,知识永远是知识,这些知识本不该被我厌恶,任何知识都不该被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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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我把这些都告诉了我的门师,他思索了片刻:“我没遇见过这样的事,所以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不过明日宗的教育应该不会如此肤浅,他们的应对一定是正确的,从明天开始,我们进行实战练习。不过你需要尽快调整好。理论知识也是必不可少的,我只会稍微调整课程,不会为了你放弃其他人的理论教学。”
第二天果然变成了实战教学,门师把一些基础知识结合实战进行讲解,选了很多人上去演示,不过大部分人都没什么兴趣,因为这些体术太简单,都是小时候学的,只有几个从北山过来的人没学过,听的仔细无比。
不过这些基础的东西,多熟悉一下也没什么坏处,所以那些学过的人也没觉得不好。
武功嘛,肯定要实战的,于是老师让我们两两一组对练,不使用火焰,纯体术的较量。暖夜选了火殊,暖霞则选了我。
“既然是同组了,应该相互了解一下。”暖夜如此说道。
暖霞什么话也没说,抱拳行礼之后便直拳攻了过来,然后我直接挨了一拳倒在地上。
暖霞愣住了,暖夜也愣住了,全门五十一个人都愣住了。虽然说每个人都有实力差距,但是同门学生,差距这么明显也太不应该了。
暖霞蹲下来小心的问:“你没事吧?伤没好?”
我连忙爬起来:“不好意思,刚刚分神了。”
暖霞很强,比我想象中还要强,她出拳的时候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锋锐凌厉,像是开弓之箭,绝不回头。前一刻还害羞柔弱的女孩,下一刻便目光如刀,拳出似箭,难免会让人有一点惊奇,就像是晚霞瞬间变成了正午,我便是惊奇了那么一刹那,便被她一拳击倒了。
我调整好:“再来。”
话刚出口,一拳如箭般射来,我右闪同时出拳,但是拳至一半,她的左拳已打在我的手臂上,由于没用上火焰,力量也不算太大,但是她打的位置很刁钻,此时我右手的肌肉一阵阵抽搐,竟然使不上力,接着便是她快拳如雨,而我狼狈躲闪,最终还是被打倒在地。
不过这次没被围观,大家都在忙着与对手周旋,只有小洁轻松的打倒了神湖长生,看到我被暖霞打倒,生气的说:“不要因为人家漂亮就放水,认真点。”
我很无奈,一个漂亮害羞的女孩,所有人都觉得她不可能有多强,那么只能是被她打倒的我太弱了,但是小洁明白我并不弱,所以觉得我放水了。
这事要怎么解释呢?不用纠结了,因为快拳已至。
暖霞为什么会那么快,被她打倒了好几次后我终于明白了,她放弃了所有防御,一心只想着进攻。她不防御,她要攻的对方无法进攻,即使是极少的漏洞需要防御,她也只是用攻击强势打断我的攻击。
有一句话叫做进攻是最好的防御,其实用进攻打断别人的进攻,也确实是行之有效的防御,但是这需要及其丰富的经验和敏锐的目光,而她做的还不够好。
摸清楚她的攻击思路后,对付她就容易多了,可以有两种选择。
要么也放弃防御全力进攻,强势对拼。但这样做就会进入她的节奏中,她并不是不防御,而是用进攻代替防御,而我若是全力进攻,可能就真的是完全放弃防御了,毕竟这不是我擅长的事。
或者防御反击,等待机会,全力一击。这样做有一定风险,第一个方法就算败也能打她几下,但是这个方法若是一直没有漏洞,就会被一直压着打。
没想太多我就选择了第二个,我面对的并不是一个武术宗师,而是十七岁的女孩,全攻打法本来就极容易出错,我不相信她能做到滴水不漏。
让我惊讶的是,她的破绽出现的太快了,几乎就在我完全防御的下一刻,她就很耿直的完全进攻,于是在她旧招力尽,新招未生时,我迅速攻击。
我对女孩很了解,但不像是人类男孩对女孩的了解,而是她们身体的每个部分我都打过,我很熟悉她们的身体各个部位被攻击的结果。
不光是我,火族看见对方的第一眼,往往思考的都是怎么打倒对方,比如火族男孩看见一个长腿美女,首先想的是,哇,这腿这么长,那我可以躲开她的拳头,从侧面攻击她的膝盖,很容易扰乱她的平衡……要不怎么说火族很难一见钟情呢。
火族的教育与人类完全不同,人类萌萌哒的背着书包上学堂时,火族在打小学同学,并且是在老师的指导下,而作为成绩最好的人,我的所有同学都被我以各种姿势打过。
为了从她的快攻下抢攻,这一击我必须全力,所以攻击部位我早就想好了。头部被直接排除,击打这个部位很容易让我俩都受伤。
咽喉、心窝这种地方都是要害,正常比试时可以收力,但是她这样的打法我没法收力,也不能攻击。
攻击四肢放水太明显了,而且达不到什么效果。
至于胸部……放弃。
于是我全力一拳打在她的小腹上,将她击倒在地。我已经摆好姿势准备再来了,却见她弓着腿,捂着肚子侧躺在地上,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这下换我蹲在地上问了:“没事吧?”
她微弱的说了一句:“疼”
我吓了一跳,心想莫不是我刚刚那一拳一不小心用上火焰了,否则怎么会这么严重?我在这方面有阴影,于是我赶紧把暖霞扶起来:“让我看一下。”
暖霞点了点头,将上衣稍微往上拉一点,我看见她白皙的小腹上有一个红红的拳印。
我立马撒手走开了。
“什么嘛,吓我一跳,这不是没事吗。”这么点伤对天天打架的火族真不算什么。
暖霞坐在地上,原本靠在我手上,现在我一撒手,她立刻往后倒,手在空中挥了两圈,险险的没躺回地上。
“哈哈哈”在一旁暴打神湖长生的小洁忍不住大笑起来。
暖霞揉了揉肚子,恼羞成怒的捶地:“我是真的疼嘛,你打我还不准我疼吗!”
暖夜走过来说:“从小我就和姐姐一起打架,包括在学院的比武。她擅长进攻,我擅长防守,所以每次都是我负责挨打她负责打人。要是对手很强,我被打倒了,姐姐还没有占据什么优势,我们就会直接认输,很少有姐姐需要挨打的时候,所以她比较怕疼。”
火殊站在暖夜旁边,听了暖夜的话,立刻把手抬起来,给我们看他泛红的拳头。
暖夜羞愧万分,那是打他打红的啊,他和暖霞想看看别人的实力,结果一个证明了自己不能挨打,一个证明了自己很能挨打,无论哪个都不值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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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课程结束后,暖夜和暖霞提出要比试,这在火族也是极正常的事了,我和火殊自然没有拒绝。
我们来到了学院用来期末考试的擂台上。火族的擂台和人类的厕所一样,是必须品,而且人流量也非常大。此时使用擂台的人还是挺多的,围观的人更多,不过擂台很大,几百人散在擂台四周也显得稀疏。
这擂台的大小当然不是街边擂台可比的,但是最大的差别还是材质。
擂台底座是用黑瞳木搭建起来的,即使是火焰君主都很难破坏,不过黑瞳木的颜色能扰人心神,所以在黑瞳木上有一层十几厘米厚的石板。即使是这石板也是高级石材,学生之间的打斗少有能伤害到石板的。
本来已经有两人在擂台上打起来了,但是听说是半山先生的门徒要比试,两人都停手坐到了观众席。道了一声谢后,火殊和暖夜便登上了擂台。
这次不是体术比试,所以双方一上去就火力全开,火殊亮出来纯火兵器,而暖夜的身体像是长出了火焰树根。
要是以前我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现在我知道,这是号称最强防御的不灭罗网。不灭罗网的修炼难度巨大,而且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想要修炼出名堂,往往就要放弃其他武技,最终会变成一个防御力奇高的铁王八,所以很少有人修炼。
暖夜不擅长攻击,正常情况下他的攻击都会被火殊防御,所以暖夜采用的战斗方式是防守反击,也就是我对付暖霞的方式,很明显他想要引诱火殊全力攻坚,然后再攻击的空档反击。
不过具体情况不同,战术也是会发生变化的,火殊并不是只知道进攻的暖霞,暖夜的攻击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可以轻松防御,暖夜的防御也远不是我能比的,所以暖夜的战术也就与当时的我不同。
但是暖夜想错了一件事,无论是战术还是武功,都只有面对同级别的敌人才有作用,而火殊与他并不是同级别的。
火殊如他所愿的的加大了攻击力度,但是暖夜仍然没找到攻击的机会,直到火殊击溃暖夜的防御。
这场战斗成了单方面的碾压,战斗持续了整整三分钟,而这三分钟里,暖夜根本没有对火殊造成任何伤害,他只是一味的防守,偶尔的反击也只是骚扰,他等待的机会一直没来,他蓄势待发的必杀一击,一直到他被打的再也爬不起来,也没有机会放出来。
台上暖夜和火殊对打……暖夜被火殊打,台下我和暖霞坐在长椅上看着,暖夜每被打一次,暖霞都要颤一下,颤完了还要看看我,开始我和暖霞是坐在一起的,等到最后一分钟,暖霞已经远远的蹲在长椅的另一头了。
火殊与暖夜打完就该我和暖霞上场了,但是之前就在我身边的暖霞却不见了,我四下看了看,也没找到她在哪,这时树后面伸出一个脑袋,正是暖霞精致的脸。
暖霞怯生生的说:“我们……就不打了吧?”
我无奈:“本来就是你要打的,现在怎么像是我在欺负你一样。”
暖霞小跑过来,坐在我旁边小声的说:“我们本来以为体术输了,但是用火焰之后肯定能赢,没想到你们这么厉害。”
我都还没出手呢,她就怕成这样,可想而知暖夜被火殊打的多惨。
火殊走下台:“你们可以开始了。”说完他就好奇的盯着暖霞。
暖霞可怜兮兮的看着我,我虽然也好奇这姑娘的手段,但是她那刚猛的进攻让人很难留手,偏偏她那弱鸡的防御又让人很难下手,除了变态没人想看到这样一个女孩痛苦的模样。
“你们姐弟俩明显是一个组合,把你俩分开完全看不出来你俩真正的实力,所以来双人对战吧。”说完我便走上了擂台。
果然,一听见两个一起,暖霞都变的信心十足,跟着我就上了擂台。
暖夜被火殊打的很惨,但这只是同门之间的比试,双方都有所克制,暖夜虽然身上有很多青肿,但都是皮外伤,不妨碍接着战斗,只是会疼而已。
暖夜可不像暖霞那样怕疼,毕竟暖霞的疼都被暖夜抗了。
暖夜在前,火焰树根盘绕成盾,暖霞在后,足踏火焰浮空,双手火焰燃起。两人准备好后都看向我,而我则看向火殊,心想这家伙还在下面干嘛。
结果火殊见我望着他,很茫然的左右看看,然后指着自己,似乎在说,你是在看我吗?我当然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于是火殊顺着阶梯走上了擂台,站在擂台边大喊:“开始!”
我懵了一下,手上的火焰下意识的烧起来,接着又灭了下去,我想说,我不是让你做裁判,我是让你跟我一起打,但是暖霞的攻击已经到了。
暖霞也不清楚我手上火焰闪一下,是个什么武功的起手式,但是她从来不想那么多,战斗中她只知道进攻。
暖霞的攻击是锐化后的火刃,通常被称为火箭。本质上来说火箭就是火刃的一种,但是火箭比火刃的速度更快,杀伤力也更大。
在不清楚实力的情况下,冒然抵挡可能会出问题,所以此时这一箭我是不能不躲的,我全身瞬间燃烧起火焰闪身躲过这一箭,同时余光看见,这一箭在地板上敲下来半个指甲盖大小的石块。
此时暖霞的第二发火箭也飞了过来,我将手中的火刃强化后丢向了火箭,同时闪到了一边,以防火刃挡不住火箭。
其实火箭我也会,在明日宗学的,但是基本没什么机会用,使用起来很不熟练,此时还不如就用火刃。
可以肯定的是,暖霞不可能打算只用火箭就解决我,她或许只是打算用火箭试探我,就像我试探她一样,也或许她像火询一样,会在火箭中夹杂火球来扰乱我的行动,可能的情况太多了,根本不能全部预防。
现在的情况是,我虽然能够躲开她的火箭,但是时刻处于危险中,而她则可以从容的用火箭调戏我,这种局面必须被转变,否则我落入败局是迟早的。
我驾起纯火,侧闪过火箭后,猛地一个冲刺直冲向暖夜,纯火驾火术的速度显然超出了他们的预料,但是双方的距离决定了这一击必然会被防御。
果然,当我踏着血色火焰冲到暖夜身前时,暖夜周身的火焰树根已经纠结成了一面盾,我踏地升空,他也跟着升空,始终挡在暖霞身前,但是我在空中踏着一道波纹便斜闪到了他身侧,一道火流咆哮着将暖夜冲开。
涟步是我在明日宗学的,但是和后来我躺在床上学的东西不同,涟步和定山步我都进行过大量的练习,使用起来还算熟练,起码是可以用来实战的。
涟步是在空中设置一道“水面”,这道水面是不可见的,但是当你需要使用它时,它会掀起一层涟漪,为你在空中提供借力点。
火族使用涟步的时候,这道水面其实是火焰,熄灭的火焰,它是我体内火焰的反面,就像是相斥的磁铁,当我激活这火焰,让它起涟漪的时候,它对我来说就像是一面坚固无比的墙,我无法穿透它。不过这墙也只对我有效。
当我冲向暖夜的时候,我就在空中设置了一道波纹,接下来的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打飞暖夜后,我便直面暖霞。
但是暖霞手中握着火矛,而我停在空中无依无靠。我本以为暖霞会匆忙的用箭射我,她的箭我已经了解了,我自信可以抵挡,但是我万万没想到她直接丢过来一发火矛。
火矛这种东西,没有提前准备是不可能挡下来的,所以我想也不想就向侧面喷射火流,借力躲开这火矛,但是这打乱了我的计划,我本该抵挡火箭后,站在暖霞身前与她贴身打斗,并且利用纯火快速打败暖霞,再与赶来的暖夜战斗。
现在我匆忙的躲过了火矛,摔倒在暖霞面前,在暖霞的乱箭中狼狈不堪,接着暖夜便赶了回来,败局已定。
台下的观众们嘘声一片,在他们看来我不自量力的一打二,结果喜闻乐见的被干掉。
火殊鼓掌三声,走到我面前说:“涟步用的很好。”接着就从我身上跨过去夸奖暖霞“你真的能使出那么快的火矛吗?”
比试中,当然不能真的用火矛这种能容易致命的武技,所以一般会用没有尖的火矛,这样不影响火矛的速度,也不会出人命。
火殊现在问的就是,实战中,暖霞是否能够这么快的制作一根火矛。
暖霞点了点头,伸出手,快速的制作了一根火矛,比普通的火矛短很多,但确实是火矛。
“我为了能快速制作,缩短了它的射程,超过二十米它就会丧失火矛的威力。”
我从地上爬起来:“我也尝试过,不过失败了,你教教我呗。”
其实这并不是什么很难的技巧,她一说我也就学会了,不过我发现,我按照暖霞的步骤做,比制造一根正常的火矛还要慢。我想起来喷火老师说过的话,想要追求极限,就需要自己去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