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七嘴八舌的你一句我一句,无非就是些家长里短的事。
“昨个儿我听老爷子又训那个小丫头了。”
“可不是嘛,她可不会让人省心。”
“你们就少说几句吧,省的又挨骂!”
那几个不屑地撇了撇嘴,又习惯性的翻了几个白眼。
“怎么了这是?”白应太从大堂里出来,缓缓地走出来,在门口看着这几个女人叽叽喳喳的喧闹。
“没什么老爷,还不是在说小妹,正想着怎么让她安分几天。”三姨太是最通情达理的一个,“让你少操点心。”
“这几天她确实太闹腾了点。”白应太叹了一口气,还是欣慰的说道,“现在到了些,到没有以前那么能闹了。”
“可不是吗,记得小时候她没少惹事,把莫家的小少爷气哭了不少次,每次都是上气不接下气。”
白应太笑着,“莫恩兮,倒是没有她那么胡闹,性子也好,可惜了。”
他还是很中意让莫恩兮当白家的女婿的。
“爹。”白安久进来看见一大家子都在,便不好直接说出什么事。
白安久进来的时候陆陆续续的进来其他人,直到白应太看见柳泉之进来他原本笑呵呵忽的拉下来,脸上只有两个字“送客”。
脸色温怒的他,遣了那几个女人,“你们回去吧,我有事。”
那几个人又磕着瓜子,叽叽喳喳的回去,时不时回头看看院子里那些人。
“白弟。”柳泉之知道他不愿意见他,但是如果他不主动,恐怕等来的只有送客。
白应太扭过头去,不愿意看他,“我们现在不是兄弟了。”
每每看见他,他就会想起柳泉之的固执以及他丧生的爱人。
白裘裘见情况不妙,便拉着云昌南和花零悄悄地回了自己的小院,只留下白安久一人,走时还不忘做个鬼脸,小声说,“靠你了。”
白裘裘最烦的就是这乱七八糟的感情事,越解越乱,越乱还越想解,真是逼死人。
回了自己的小院,白裘裘喝了口水,“前方战况激烈啊!”
花零“咯咯”笑,“你这说的倒像是要到一架一样。”
“那还真没准,你是不知道我老爹的身体有多棒,上次打我哥可狠了。”说着连连摇头,“那场面,啧啧啧,惨不忍睹。”
“这么看来,那柳老爷子是没有胜算了。”
白裘裘看向云昌南,“你怎么这么确定?”
“看他脸色极差,定是常年积郁,而你爹就不同了,面色红润,还有力气教训你们几个调皮孩子。”
“有道理,不过,我爹看他这个样子,一定不会先出手的。”
前院大堂:
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白应太还是不得不给他留了把椅子,“说吧,有事直说。”
“我对不起你,当年我真的应该听你的劝告,不然也不会惹上杀身之祸,冷衣和冷尔也就不会死于火场。”柳泉之眼含热泪,模糊的眼睛流下浑浊的泪水。
“你就原谅我吧,我这几年每每想起以前的事就心痛难忍,如果没有这个事情那我们也不会像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