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的看着白裘裘,他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回到了年轻的时候,那时他和他的好兄弟还没有决裂,他的妻子和白应太的妻子还没有丧生在那一场火灾中。
“你是.....”颤颤的声音从他的口中发出,他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如鲠在喉。
“白家三子,白安久,她是我妹妹,白裘裘。”
柳泉之的眼角不自觉的动了动,果然,他猜的没错,没有第二个人长的像冷衣冷尔。
他立马唤管家过来,“上座上座。”
几人坐在椅子上,柳泽英刚要说话,柳泉之就挥了挥手,他这个儿子闯的祸他都一清二楚,“不用说了,我都了解,罚你禁足一个月。”
白裘裘想着,他爹还是挺明理的,怎么会教出这么个儿子,真给他爹丢脸!
“柳叔叔,你也别动气,我们这次来呢,主要是想求证一件事。”白安久当然要为他妹妹出头,婚姻大事可不是儿戏。
“你想说娃娃亲的事?”
“是。”
“这件事怪我,我就不应该把原来的事都告诉他,没想到他这小子贼心这么大。”柳泉之一眼都不看柳泽英,对他来说,他这个儿子就是对他的折磨。
自从,冷衣丧生后,他的心就变凉了,凉的看一眼儿子就觉得心里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冻得他身如冰窖。
“你也知道,我与你白家断交这么多年,也是事出有因,这俗话说,分分合合,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柳泉之明白,如果不借助这次的机会,他和白应太的问题将会给晚辈们带来困扰。
“是这个理。”
“今个儿我就去见你父亲吧。”柳泉之想着,“他今日再吧?”
“在。”
“那就好。”
在外白安久的那套做派还是拿的出手的,只是给老爹说,那他就知道他常去菊芳楼了,看来他下下下个月的零花钱又要没着落了。
柳泉之又马上吩咐管家,备上马车!这次柳泽英柳泉之在一个马车上。他们几人在一个马车上。
白裘裘在路上还一直抱怨,弄的白安久是心神不宁,“三哥,你怎么马上就答应了?”
“我觉得这事迟早得解决,不然看柳泽英那个样子还得继续闹,我也是替你解决问题!”
“也是,算你靠的住!”白裘裘想了想白应太黑着个脸的样子,她就心虚,“那爹咋对付?”
“好办,顶多就是罚我零花钱呗!”白安久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实际上,他心里直挠痒痒,他可心疼哪些钱了,没钱买酒真是一大憾事!
白裘裘笑着。“这回挺大方的,不心疼钱了?”
他下意识的点头,回过神来才摇头。
马车上众人皆笑。
白裘裘又想,这是家事,便安排好,“一会儿你们就回我哪儿小院吧!”
云昌南和花零识相的点点头,经过这个事儿云昌南知道,在城里白裘裘原来这么抢手!而花零觉得,城里人事儿真多!
不一会儿就到了白家,白家内还有几位姨太太在乘凉,手里摇着扇子,七嘴八舌的像是吵架。